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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來一卦?》第67章
林璟離開賈府的時候,剛好看見代表太妃身份的黃色轎子被賈府人迎了進來。林璟避開了,遠遠的看了一眼,而後快速離開了這裡。賈府是一個是非之地。

南安太妃來的時候不知該說是合適還是不合適。此時留在賈府中的女兒沒有半年前多了。黛玉回家嫁人,寶釵也早早的離開訂了親,史湘雲嫁給了賈寶玉。迎春出嫁,惜春還身量嬌小看著年齡還不夠,左右看看,南安太妃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一點選擇的餘地都沒有。

只剩下探春了。若是半年前,這賈府雖然女兒眾多,南安太妃可選擇的餘地也多。只是有元春在,她怕是沒那麼容易將賈府的女兒帶走。而如今,只剩下探春和惜春了,然而此時南安太妃若是提出要認義女出去和親的事來,這賈府的人不僅不會反對,還會將女兒打扮好,上趕著送到南安王府邸。

沒有勢力,便沒有話語權。

這邊南安太妃也僅僅是稍微的提了一下,賈府眾人便如同接到了天下掉下來的餡餅般,歡快的受了。還將探春喊到南安太妃面前,讓她好仔細的打量。南安太妃看著探春的時候,眼角餘光也看了一下後面站著的惜春。而後心中嘆氣,惜春看著小小年紀,本該是活潑的年紀,眼中卻一點生機都無,看著竟然有要墮入空門四大皆空的意思。而惜春不同,雖是庶出卻一直養在夫人那裡,也算是半個嫡女。長相艷麗說話做事一點小家子氣都沒有,看著竟然是比一些嫡出女兒還要出色。這讓本以為沒什麼可選的南安太妃在失望後,卻又發現那唯一剩下的竟是塊珍寶而露出欣喜。當場就將手上的鐲子取了下來送給了探春,這就是定下來的意思。

南安太妃一直戴在身上的自然是很好的東西,那是一塊通體剔透的玉鐲子,裡面彷彿有水流動。這樣的好東西即使是在賈府也不常見,很可能是貢品之類的。探春見了自然也欣喜,便收下了。即使她心中也猜到了安南太妃別有用意。

幾日後,探春便知道了南安太妃真正的目的,而此時,封她為平和郡主的旨意也下來了,等大越國的王子回去的時候,她也要盛裝出場,跟著人一起走。怕是一生都不會回到這裡。一想到此,便哭成了淚人。

成為王妃又如何,一去三千裡,骨肉都拋離。

去了大越國,便是陷入了另一個政治漩渦中心。

但無論她如何哀怨,事情已經成定居,便沒得更改。只能心中獨自將苦澀的淚水咽下。

探春出嫁後,原本在大觀園眾多一起遊玩的姐妹裡,便只剩下惜春一人。

原本熱鬧的賈府,如今更顯淒涼。

賈府開始慢慢的顯露敗落跡象,這一點即使賈府中的眾人拚命的想忽視,但如今卻不得不面對這個嚴重的問題。賈母著急了,王夫人也著急了,賈政也急了。未來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賈寶玉身上。王夫人這個時候便想起了王仁。王仁現在是皇帝身邊的親近的臣子,若是他能幫著說上幾句話,賈寶玉不就是在皇帝面前露了臉嗎?以後還害怕沒有好前程嗎?只能說後院裡的女人被關的宅久了看不清嗎,就算王仁真的提了,就賈寶玉那樣子放在皇帝面前,真的就不怕他說錯話被扔出去砍了嗎?沒有得到皇帝青睞的臣子只要敢稍微做出一點不合時宜的舉動,以下犯上的帽子扣下來,小命妥妥兒的就沒了。真當誰都是王仁,能看相知道怎麼說話做事可以戳中康熙的『g點』不怕處罰嗎?

然而王夫人去找王仁求幫忙的時候,府邸的人都回答她,王大人沒空見人,他不在,他很忙。

當然,王夫人基本上都不信。她就認為是王仁躲著她。

這還真是冤枉王仁了,他的確很忙。因為史家的史鼎。

紅樓中四大家族,其中一家便是賈母的娘家史家。而這史鼎便是史公嫡長子的第三子。史鼎襲忠靖侯,上面有一個二哥史鼐,為保齡侯。這史湘雲便是已經去世的大哥的獨女。而賈母則是這三兄弟的姑姑。

史家其實在銀錢上早早的就已經敗落了。史湘雲還未嫁給賈寶玉之前曾經和眾多姐妹抱怨過,平日裡在家做針線活要做到三更天。而家裡的針線活都是家裡的娘們做的,作為孤女,她只是比別人多做了些。可想而知這樣一門雙侯,卻是混到為了省下銀錢來連丫鬟都沒有請的地步。史湘雲多次到賈府住一些日子,怕也是史家為了省下銀錢,送來吃白飯的。連史湘雲曾經為賈寶玉做了點針線活都被家裡的夫人給責罵,可見是有多摳唆。

史鼎的事,其實最開始本不是一件大事。

當然這一起還是因為史鼎家中太過摳唆引起的。

前段日子,這史鼎看上了一個店裡賣著的古玩,史鼎本人也並沒有多麼沉迷於此,但奈何這個世界有一個辭彙叫做得了眼緣。史鼎看上那古玩後心中便很是歡喜,說什麼都想要買。然後店鋪裡的老頭一開口就把史鼎嚇了一跳,竟然要兩千兩銀子。這麼貴?搶錢嗎?

史鼎手裡自然是拿不出這麼多銀錢的,他這爵位一年的俸祿也不過才五百多兩,家中也緊巴巴的,哪裡得那麼多銀錢。可實在是喜歡的緊,而就在這時,旁邊也有了個商人也看上了那古玩,竟然是直接拿出銀票就要買下,連價格都不問。

作為一個侯爺,他竟然還沒有一個地位低賤的商人銀錢多。不想東西被別人買走,也不想被商人壓一頭,史鼎腦子一熱,便直接開口要了這個古玩。拿著東西,拋下一句去史家要錢的話後,扭頭就走了。

老頭一聽是史家侯爺,也不敢攔著,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人把東西抱走。在家裡糾結了一晚,實在是捨不得那兩千兩銀子,便硬著頭皮,卻史家要錢。兩千兩銀子,這在平民家中可是一大筆錢,夠他全家舒舒服服大魚大肉的過好幾個月了。只是這史鼎走的時候,只是留了一張紙條欠銀兩千,卻連自己的名字都沒寫。而且就算史鼎他留了名字,但是誰知道這個史鼎是不是史家的史鼎呢,史家是絕對不承認他家有人會買了這麼貴重的東西,因此這銀子,說什麼都不肯給。

老頭幾次苦求都沒有結果,無奈下便只有回家,認下了這個大虧。畢竟他家也就是小老百姓一個,什麼大官都不認識,哪裡撼動的了一門雙侯的史家。可是老頭不想追銀子了,不代表人家史家就徹底放心了。因為老頭多次討要,免不得讓街頭開始有了一些閑言碎語,史鼎的妻子比史鼎還摳門。當初史湘雲為賈寶玉做了點針線活耽誤了家中的針線活,她就明著暗著諷刺史湘雲。如今丈夫在外面欠了兩千兩的巨款,不解決這件事,她哪裡能安心吃飯?生怕哪一天老頭拿著欠條告上衙門,讓他們還錢。到時候不僅銀子沒了,面子也沒了。因此便找了幾個人,去那老頭的鋪子裡搗亂,去搶走欠條。那幾人進去店裡後又是摔桌子又是砸東西,揪著老頭的衣服就索要欠條。老頭是又氣又怕,結果一口氣沒上來,倒地死了。事情便鬧大了。

那幾個被弄來的人看見老頭死了,頓時就嚇了一跳。紛紛跑了,欠條的事情也不敢再提。

老頭有一個兒子,叫做周一,是個孝子。平日裡經常出去買辦貨物,這幾日白天都在外面忙,讓自家老父親幫著看店。沒想到就這幾天的功夫,家中竟然便出了這麼大的事。頓時是又悲傷又憤怒。他可不管什麼民不跟官作對,一紙狀子將史家的人告上了衙門。

大理寺屬於掌管掌刑獄案件審理,放在現代也就是最高人民法院。而普通的案件不會全部都送到大理寺審理,而是由下面的衙門來負責審判。當審判結果出現疑慮或者誰不服氣的時候,可以申請上告或者重審,然後往上報。但是再如何,只要到了大理寺,那就是到了頭。大理寺給出什麼樣的結果,除非是皇帝親審,否則就沒有翻案的可能。可想而知作為大理寺少卿,大理寺的第二把手,王仁的權利究竟有多大。

也正是因為王仁,那個審案的衙門裡沒有對這個案件作出任何判決,首先是因為周一告的是史家的侯爺,其次,便是四大家族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網。

周一作為以下犯上上告的人,是要先挨板子受刑罰的。而他刑法都挺過去了,這衙門卻將案件壓住不辦,一直拖拖拖。好幾天都一點動靜沒有。周一撐不住了,在其他人口中得知衙門遲遲不肯辦理的緣由後,便直接衝到了大理寺門口,身穿當時受罰弄髒汙的血衣,跪在地上一邊哭一邊罵,罵的不是別人,就是王仁。

王仁:我特麽的招誰惹誰了!

周一在門口罵了僅僅有半柱香的功夫,府邸裡的王仁就聽到了外面的騷亂聲便立刻放下手中的東西走了出來。見到門口跪著一個滿臉鼻涕泥巴血跡的人的時候,嚇得一哆嗦。那糙漢子見人出來了,俯身又磕了幾個頭,將事情說了一遍,而後承認自己剛才大不敬,願意受罪,只求王仁能夠接下這個案子,秉公辦理。若是王仁也不想接下這個案子,想要包庇史家,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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