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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來一卦?》第22章
王子騰的兒子?

康熙想了想點頭,他曾經多次去賈家和王家居住,若是在那個時候見過王仁一面也不奇怪。因此並沒有多問。

幸運的是康熙那時候去算命中陪同的是太子,四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以及其他人,而如今在這裡的只有十三阿哥以及一直跟在康熙身邊的一位老太監。許是因為王子騰或者十三阿哥的關係,也或許是老太監他也沒有想起來。關於王仁曾經在街頭擺攤算命的事情,並沒有被人提起。

康熙對於眼前這位看起來人模狗樣的王仁還算是滿意,說了幾句誇獎的話後便專心於這次的洪水中,取納了三阿哥和十三阿哥的建議,挖河道,將洪水引入海中。

因為康熙等人的回歸,王仁再次回到王子騰的跟前離開主船回到了第二艘船,繼續練字……

就不能放過我一天嗎?船搖搖晃晃的也練不好不是!

雖然沒有停止對王仁練字的監督,但是因為王仁的字體看起來好很多說明他沒有懈怠練字,再者剛剛王仁在皇帝和百官面前露了一次大臉,讓王子騰覺得面上有光,也刷新了大家對王子騰後繼無人的認知,讓王子騰心情很好,因此練字方面稍微放鬆了些,沒有之前逼得那麼緊。

康熙這次南下的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船上度過的,相當的無趣。一直在到達了揚州後船才靠岸。

揚州的水災比起之前看過的黃河要好的多,隻部分農田被淹沒,因為之前的那一路治水,導致這邊的洪水後繼無力,因此康熙到的時候洪水已經結束,正是官員整頓的時候。

康熙帶著一群阿哥們下了船,王仁像是之前那樣跟隨在十三阿哥身後。因為曾被康熙當面誇獎讓他在眾位世家子弟中出了風頭,很多世家子弟都對他很好奇。這些人的打量目光中有好奇的,疑惑的,也有鄙視的,嫉妒的,不一而足。

而王仁將這些目光全部屏蔽,隻跟在十三身後聽康熙大聲斥責眼前跪下一片瑟瑟發抖的官員們。

尤其是那些治水的官員,被斥責『不如十三歲少年』後,王仁覺得看著他的目光更多了。

康熙一通斥責後,便將這些官員貶黜的貶黜,罰俸的罰俸。王仁聽到幾個官員甚至被拖走下了大獄,而那被拖走的幾名官員卻連求饒聲都不敢發出,腿腳酸軟的被拖走了。

十多載寒窗苦讀,一朝金榜題名。紅袍加身又如何,進了牢獄後身家性命皆不保。

這是王仁第一次直面衰落的開始。

等賈家和王家敗落了,差不多也是這樣的狀況吧。

康熙發完了一通火,又下旨減免了當地百姓的稅務,這才肯去行館下榻。因康熙來之前提起,一應物什都在京城備好,絕不從當地取用。因此王仁看到了不少人背著米糧和生活用具來到行館。

皇太后被安排在院落最深處,而皇子們則在側邊的院落,離皇太后的住所間隔著皇帝的下榻處,因此可以帶上自己的隨從過去住,不必忌諱太多。而胤祥所安排的隨從自然就是王仁。

「你確定隻安排我一個?」待過來的人們將一應用具準備完畢退出後,王仁這樣問道。

胤祥拿出了一本書道:「帶著那些不熟悉的隨從很礙眼,阿哥身邊又不能一個人沒有,選你最合適。」

「我不會伺候你穿衣服。」王仁道。

「我自己會穿。」胤祥說道,指了指王仁的桌子下面:「紙筆墨水都帶來了,練字。」

「饒我一天行不行。」

「不行。」胤祥果斷搖頭:「做事當有始有終,尤其是練字,需要持之以恆。一日不練便會生疏。」

王仁哼唧了幾聲,拿出紙筆。

「這幾日你都要住外屋,有火炭盆備著。若真是嫌冷,自己搬著竹榻來內屋睡也可。莫要吵我就行。」胤祥說道。

「那……我和你一個被窩裡睡行麽?」王仁嘴角一勾說道。

什麼叫做找死,這就是找死。堂堂十三阿哥也敢調戲?!

「不,太擠。」胤祥眼睛都沒有離開書本,開口道。

切,直男。

王仁將墨水磨開,開始練字。

胤祥拿開書本,眼睛在王仁身上來回打量,最終目光落回書本上,繼續看書。

剛剛那句話應該只是普通的玩笑吧。四哥也有一個不拘小節的世家子弟做好友,胤祥也知道他們之間會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只是剛剛那句話確實有點曖昧,就算是一起睡,該說的難道不是『抵足而眠』嗎?突然想起太子曾經養過孌童的胤祥將腦子裡不合適的想法丟了出去,繼續看書。

天色漸晚,胤祥將書本收了起來,說道:「睡吧。」

王仁立即放下了筆,看著紙張上已經很端正的毛筆字點點頭,很滿意。

「筆法規範,卻缺少氣勢和風骨。」胤祥走過來看了看,評價道。

王仁:他這已經是可以參加現代青少年毛筆比賽的程度了!

「多練練吧。」胤祥道:「多學學董其昌的字體,父皇喜歡。」說著將一本字帖翻出來遞給了王仁。

王仁:南巡而已你帶了多少本書?!

翻開了字帖,小而略顯秀氣的字跡印在紙上。

我去啊!有些潦草到不認識!

「要做到這個地步嗎?」王仁訥訥道。

「不,形似即可。」胤祥道。

王仁:那也很難!

話說他為什麼因為康熙的喜好來學習這種字體啊!

王仁低頭摸索了一下那堆書,翻出一個字帖看了看,道:「我更喜歡顏體!」寫著更簡單!

胤祥看了一下那本字帖,道:「可以。」

那本字帖是他自己寫的,他的字就接近於顏體的風格。

王仁高興的將其他的字帖塞回書抽屜裡,抱著那本字帖親了一口,然後喜滋滋的放在書桌上,打算明天臨摹。

胤祥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剛剛什麼都沒看見。

當晚,外面吹起了冷風,將睡在外屋的王仁凍醒了。他迷迷糊糊的起來看著被風吹的碰碰作響的窗戶,低頭看了一眼快要滅的火盆,拖著竹榻往裡屋挪了一下,又挪了一下,最終將竹榻挪進了裡屋。裡屋比外屋高了整有三個溫度差,厚厚的布簾擋住了強風。

王仁打了個哈欠,在裡屋靠布簾很近的地方睡下了。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似乎有什麼人在撫摸著自己,很舒服,但是又很不滿足的感覺。那人的手很大,上面覆著薄薄的繭子,那手在他身上撫過,最終劃過了小腹,握住了下面。

王仁舒服的都要哼了出來,腰還不停的往前蹭著,然後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很舒服嗎?」

那聲音勾的王仁身體一顫,出來了……

之後他就看見了一張超級熟悉,睡之前還見到的臉。

猛然睜開眼,天已經大亮。

感覺到下面褲子中的黏膩,王仁此時的想法和心情就是:…………………………

身為王仁的第一次,怎麼就卡在這個時間點了呢!

話說白天還調戲他一句,晚上就成了春·夢對象,這就是報應麽。

「起來了?」正在穿衣服的胤祥看著王仁道:「我雖說過你可以挪進內屋睡,但我沒想到第一晚你就鑽了進來。」

王仁:……

兄弟,別一邊看著我說話一邊提褲子行嗎!

因為才剛剛做完的夢,再加上胤祥現在的舉動,這種做完一套後起床的即視感是要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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