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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嫡女》081 接風洗塵(求首訂,求打賞)
李氏在榮壽堂受了一肚子的氣,氣呼呼的回了自己的院子,衛青玉想了想便提步跟了進去。

親自捧了一盞茶,遞給李氏道:「娘,您消消氣。」

李氏一口氣灌下一盞涼茶,這才罵道:「那個老太婆也是個不知好歹的,要不是我和老爺遣人去將她接回來,恐怕她都要在那個鳥不拉屎的窮酸地方過完這一輩子了,她憑什麼?」

「她憑的就是大哥哥。」衛青玉的眸光微微閃了閃,衛澈提前回來也讓她的心頭升起了一股子濃濃的危機感,畢竟衛澈是威遠侯爺,況且在西北歷練過,不像衛青鸞那麼容易糊弄。

衛青玉的一句話提醒了李氏,她連連點頭道:「對,你說的沒錯,以前那老太婆可是個會避害的,今天卻是卯起勁來壓製我,又幾次三番的維護衛青鸞那小踐人,定是看到衛澈步步高升,想著搭上大房那艘大船了。」

「娘,你讓爹爹去跟大哥哥說說吧,女兒看著大哥哥對爹爹還是很尊敬信任的,你讓爹爹去告訴大哥哥我們才是跟他有著血緣關係的親人。」衛青玉扯了扯李氏的袖子道,「老太太她始終是繼室,但凡繼室都沒有幾個好的。」

「你放心,這個不用你說,你爹爹心裏清楚的很。」李氏對自己的丈夫還是很了解的,衛延懷要拿捏住衛澈能依靠的也只有親情,「這幾天,你給我看好了鳶兒,再不許她像以前那樣對衛青鸞那個小踐人了,就是裝也要給我裝出和睦的樣子,衛澈心裏最重要的是那個小踐人,知道我們對她好,他才會對我們好。」

「娘,妹妹知道輕重的,今天不就沒跟她吵起來嗎。」衛青玉依著李氏坐下,「娘,我不想搬出威遠侯府。」

李氏安慰道:「不搬,咱們不提,衛澈也不好趕我們。」

「可是大哥哥馬上就要成親了,等到那柳家的嫁進來後,娘的中饋勢必要交出去,到時候咱們怎麼辦?」自搬進府裡用的吃的穿的每一樣都是極好的,若是再過回以前那種苦哈哈的日子,她會瘋掉的。

「我聽說那柳家大姑娘也是厲害的,因為跟大哥哥定下了親事,所以從十二歲開始便學習中饋打理內院,柳家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條的,娘,您說她會不會查帳冊,要是看出問題裡怎麼辦啊?」衛青玉很清楚這三年來,李氏利用掌家之便貪下了不少的銀子,這事情若是被查個正著可不好。

「所以,咱們不能讓這件親事成了。」李氏狠狠的說道。

「可是這親事是伯父伯母生前定下的,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毀了的。」

「是啊,要毀婚事並不容易,不過讓婚事橫生波折到是可以,聽聞那柳家是書香門第,柳大人後院只有柳夫人一位嫡妻,半個妾室都不見,想必那柳家姑娘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下成長起來也最是討厭妾室的,如果能在成親前給衛澈塞一個妾室,恐怕這柳家也會咽不下這口氣。」嫡妻未娶,先有妾室,這在勛貴世家都是極為忌諱的,要知道那嫡庶不分可是亂家之本。

衛青玉眼珠子一轉,道:「娘說的是,這樣即便是那柳姑娘嫁進來了,對大哥哥也會寒心,只要他們夫妻不齊心,咱們就有機可趁。只是這妾室的人選該好好挑上一挑。」

「這不是有現成的人選嗎?」李氏朝著衛青玉院子的方向弩了努嘴。

「娘說的是沁表姐。」衛青玉當真不愧是李氏肚子裏爬出來的,只需她一個眼神便能明白她心中所想,「可是沁表姐會願意嗎?她又不是長地特別美,大哥哥會喜歡嗎?」

李氏的祖父也曾在上京做過官,不過李家大概是祖墳的位子不好,之後便沒有再出一個人才,李氏的父親算是李家不錯的了,考了個舉人,而她的幾個兄弟更是連秀才都考不上,幾個出嫁女,也只有李氏過的比較好,特別是在她掌管了威遠侯府後,李家也得了不少的好處。因此自家那個勢利眼的嫂子才會把一雙兒女給她送過來,想讓她幫著籌謀一份好親事。

這上京滿地都是貴人,親事也講究的門當戶對,以李沁的家勢能說什麼好親事,李氏撇了撇嘴,暗暗想衛澈怎麼說也是個侯爺,做他的妾室可比那些小官小吏的正妻體面多了。

李氏滿心的鄙視自家嫂子攀高枝的行為,卻也不想想自己殫精竭慮的就想給衛淩和衛青玉兄妹二人說上一份好親事,呃,也許在她的心中自己是威遠侯府的「代理」主母,這身份地位要比她哥哥和嫂子高的多吧。

「魏紫,去把表姑娘叫過來,就說我想跟她說說話。」李氏對著一旁立著的大丫鬟吩咐了一聲。

李沁來的很快,手裏還拿著一盒胭脂,朝著李氏行禮後方才說道:「姑姑,這是哥哥從外頭淘弄回來的胭脂,沁兒見這顏色極純,又襯姑姑的膚色,若是用上了保證看上去年輕十來歲。」

李沁確實會哄人,每每送給人一些不值錢的小東西,都會說的好像天上有地上無的,把人忽悠的暈乎乎的。

李氏高興的接了過去,又樂呵呵的說道:「還是沁兒會疼人。」

衛青玉笑呵呵的在一旁看著,對於李氏跟李沁的親熱絲毫都不吃醋,反正李沁不管怎麼討好,都比不得她這個親生女兒,而李沁圍著他們一家子狗腿討好的樣子讓她打從心底油然而生一種優越感。

「娘,你這麼喜歡沁兒表姐不如就把她留在身邊吧。」青玉又道。

「好啊,沁兒,你看著這威遠侯府怎麼樣啊?」李氏一把拉過李沁的手問道。

李沁心中微微一跳,她知道她這個姑母虛榮心極重,所以從他們一到上京,她便一直順著李氏的毛,用盡一切辦法討好衛青玉和衛青鳶姐妹倆,不過是為了給自己搏一個未來。

「威遠侯府自然是極好的。」李沁道,李家在這些年是越發的落魄了,所以李沁自住進威遠侯府後,整個人便像是進了蜜罐似的,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姑母這麼厲害,將這麼大的一個侯府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對比衛青玉姐妹倆奢華的生活,她以前的那些生活就跟個乞丐似的,這威遠侯府她是捨不得離開了。

「我們澈兒今年才二十二歲,年紀輕輕就已經建功立業了,可算得上是少年英雄啊。」李氏話鋒一轉有將話題拉扯到了衛澈身上。

李沁隻覺得心跳越來越劇烈,她已經隱隱猜出李氏要說什麼了,雖然她沒有見過衛澈,可是這兩天威遠侯府都是傳的他的名字,那些擒獲科舍爾老漢王的事跡更是編成了一個個的故事。

少女誰人不懷春,更何況李沁已經十七歲了,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大都數已經嫁人了,可是她還沒有著落,母親讓她陪著哥哥上京便是想著藉助威遠侯府的人脈,可是威遠侯衛澈這個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她真的可以嗎?

李沁微微垂下了頭,心中蠢蠢欲動。

「沁兒啊,你爹和娘說是讓我給你尋一門好親,可是姑媽也不瞞你,這好親可不好找,李家好聽點說是書香門第,可是現在卻沒有一個能撐起門第的人,別說是好親了,就算是六、七品的小官小吏也未必看得上啊。」李氏盯著李沁,這個侄女她是知道的,小聰明有,大智慧卻無,一心望著高門,卻是極好拿捏的,這樣的人畢竟容易控制。

李沁聽到李氏的話,雙手下意識的絞緊,臉上帶著一絲絲的難堪。

「難道你來上京,就是為了那些柴米油鹽醬醋茶,每一點花銷都要斤斤計較的窮苦生活。你看你身上穿的這間織錦羅裙,怕是一輩子也穿不起了。」李氏問道。

李沁臉色微白,起身朝著李氏福禮道:「姑母還請多多憐惜沁兒。」

「快起來,我是你姑母還能不為你考慮嗎?」李氏一把扶起李沁道,「只要你聽我的,我一定為你找一個好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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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時分,凌霄閣便點起了燈,丫鬟們進進出出的準備著,李氏親自在一旁指揮著,氣氛很是熱鬧。

青鸞換了一件粉色的對襟小夾襖,下面配了一條月華裙,看上去很是清新可愛。

「去二門處問問哥哥回來沒有?」

俏兒忙應聲去了,不一會便回來了,「侯爺已經回來,奴婢剛才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冬雪姐姐說是侯爺一個人去了祠堂。」

青鸞心念微轉,當初父母一夕間全忘,哥哥所遭受的這份痛遠比她還深刻,心裏有些擔心,便站起來道:「我去看看他,你們都不用跟來。」

青鸞急急的往祠堂去了,到了那裏,卻見到門是開著的,守門的婆子卻沒在,想必是被哥哥打發走了。青鸞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看看,哥哥會一個人來祠堂,想必是不想讓人看見他的軟弱。

青鸞還記得當初在爹娘的靈堂前,哥哥生生的一滴眼淚都沒有流,他把所有的傷痛都積壓在心頭,發完喪後,卻足足病了兩個月,那個時候她很害怕,怕她唯一的親人也要丟下她,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能夠照顧他,執意的留在他的床頭。大抵是看出了她的害怕,哥哥便對她作出了保證,說他一定會好起來的,果然之後那纏綿的病勢漸漸的好了起來。

一想到這個,青鸞便提步走了進去。

院子裏的大樹遮擋住了最後的一絲霞光,祠堂裏頭卻是點起了蠟燭。

祠堂的門並沒有大開,留下了一道可容一人通過的縫隙,青鸞下意識的放輕了腳步,她看到哥哥跪在牌位前,他的肩膀很是寬厚,可是在清冷的祠堂裡卻顯得孤寂。

青鸞正想進去陪伴哥哥,卻聽到他開口說道:「爹、娘,我會好好保護鸞兒的,你們不用擔心。」

青鸞的心中一暖,腳下的步子一頓,聽到衛澈的話鋒一轉,語氣陡然間變地凌厲,「爹,娘,你們放心,我不會讓那些人害死你們的人好過的,我一定會找出他們,為你們報仇的。」

青鸞的腦袋轟的一聲,她聽到了什麼,她的爹娘不是死於意外而是死於**?是有人特異想要了他們的命?會是誰?是二叔嗎?衛延懷的名字剛湧進青鸞的腦袋了,她便搖了搖頭,不可能是他的,他要是有這個本事的話,就不會一生碌碌無為,只會也隻敢算計他們這些小輩。

青鸞猛然間想起了上一世衛家大房的最後結果,家破人亡,這到底是誰那麼的狠毒,要至他們於死地。

背脊不由地沁出了一層冷汗,被風一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青鸞的身子微微晃了晃,為了防止摔倒,手搭上了厚重的大門,發出了細微的聲響。

裏面的衛澈很是驚醒,幾乎是同一時刻便轉過了身來,厲聲喝道:「誰?」

凌厲的目光在對上青鸞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即放柔了聲音問道:「鸞兒,你怎麼過來了?」

「哥哥。」青鸞的聲音微顫,一張小臉泛著白。

衛澈連忙從地上躍起,奔至青鸞跟前,握住了她的手,才發現她的手心冰冷,回想到自己剛才在牌位之前說的話,不由得暗惱自己的衝動,這些話怎麼能讓妹妹聽見,妹妹一定會害怕的。

「鸞兒,你別怕,哥哥會保護你的。」衛澈伸手攬住青鸞。

「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嗎?爹娘都是被人害死的,是誰害死他們的。」青鸞此時已經回過了神來,扯著衛澈的衣襟問道。

「鸞兒,這些事情你不用管,哥哥會處理好的。」衛澈並不想讓妹妹背負這麼多,隻得說道。

「怎麼能不管,那是爹娘啊。」青鸞的聲音陡然間拔高,眼裏迸發出晶亮的光芒,上一世,她便是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管,結果當衛澈下了詔獄的時候,她卻被林子軒那個人渣一腳踢掉了肚子裏的孩子,關進了柴房,最後也只能拉上一個白雙雙做陪葬,這一世她不想在做那個被衛澈護在身後,什麼都不懂的威遠侯大小姐了,她要知道所有的一切,即便她的力量有限,她也要同哥哥一起分擔。

「哥哥,我長大了,我也是姓衛的。」青鸞固執的說道,眼裏透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執著。

衛澈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拉著青鸞的手說道:「我們出去說吧,這裏太冷了,小心著了涼。」

青鸞這才乖順的點了點頭。

兄妹倆步出了祠堂,衛澈才緩緩的開口道:「我知道的也不多,當初爹和娘從鄉下回來說是遇上了流寇,財物也被洗劫一空,可是京兆伊查了這麼些年也沒有查出個結果了,說是那些流寇並不好找。」

青鸞握著衛澈的手不由的一緊,衛延懷夫婦的身份可不是一般的百姓,當初連先帝都驚動了,並且勒令京兆伊全力調查,務必給衛家一個交代。這都那麼多年卻依舊一點線索都沒有,也確實令人懷疑。

「這一次我從西北回來,在路上抓到了一批正在搶劫過路商人的劫匪,其中有一個就是當年的流寇。」衛澈一說到這裏不由得帶上了幾分恨意,可是他很清楚,那批所謂的流寇也不過是受人指使的,真正要他父母命的人是那個主使。

「那個人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的小卒子,但他說他們行動的前一晚,有一個身著錦衣的男人曾經找上過他們的頭,之後他們便對爹娘動了手,而且那個人說當初他們的頭吩咐過連一張紙都不能放過,所以我想他們應該是在找某樣東西。」衛澈道。

青鸞的心中微微一顫,東西?究竟是什麼東西讓爹娘失了性命。

「哥哥,雖然那些人不是主謀,可是他們是真正動手的人,我們也不能放過他們,特別是那個頭目,他是真正跟幕後主使交涉過的人,我們也只有通過她他才能找到真正的仇人」青鸞冷冷的說道。

「那是自然,只是自從那以後,他們這一幫人便四處逃散了,不過即便是天涯海角,哥哥也會找到他們的。」衛澈說了這一句後,才轉過青鸞的身子,「鸞兒,你還小,哥哥只希望你能夠開開心心的,其他什麼事都不要管,可是你似乎長大了,脾氣又倔強,哥哥還真是拿你沒有辦法。」

青鸞的心回了溫,朝著衛澈笑了笑:「哥哥,鸞兒會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

離的祠堂遠了,路上便有了人,兄妹倆默契的沒再提仇人的事,手挽著手往凌霄閣而去。

二房的人已經都在了,看著兄妹兩人進來,衛青玉不由的撇了撇嘴低聲道:「跟屁蟲。」

李沁是第一次見到衛澈,看到衛澈眼睛都亮了,一顆心更是嘭嘭的亂跳。

李氏笑吟吟的上前道:「澈兒,來,二嬸嬸給你介紹兩個人,這是我娘家的侄子和侄女,李宵和李沁,宵哥兒是為明年的春闈而來的,沁兒是來照顧宵哥兒的。」

青鸞抬眼看去,看得出來李沁在今天的穿著上花了很大的功夫,嫩黃色的衣衫襯的她的皮膚極為白希,她的年歲比衛青玉還大兩歲,即便相貌沒有衛青玉那樣的艷麗無雙,卻有著一股子成熟的韻味,正是一個女子最美好的年華,頭上的紅色雕玉蘭花發簪在燈光下散發著柔和的光光華。

而李沁的身邊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少年,湖色的長衫,隻眉眼帶著一股子清高,李氏的話音剛落,李宵便朝著衛澈作了一揖,朗聲道:「衛侯爺,最近可是名冠上京啊。」

青鸞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這個李宵憑什麼用這種語氣跟她哥哥說話啊。

李沁亦被自己哥哥的表現給嚇了一跳,可是她也知道自家哥哥,素來便是書生意氣,頗有幾分看不起那種蒙祖蔭的勛貴,而這個衛澈在他眼裏就是這種人,若不是來之前自家父母一再的囑咐,他還不肯住進威遠侯府來。

李沁連忙上前描補道:「哥哥的意思是,侯爺您少年英雄,可以說是一鳴驚人啊,姑母跟沁兒說起來的時候也是滿口誇讚呢。」

李氏笑道:「大家也別圍在這裏,先進去吧。」說罷狠狠的瞪了李宵一眼,這目中無人的性格若不改改,就是有幸能考中進入官場也是個禍根子。

衛澈雖不滿李宵自負,可看在李氏的面子沒有發作,一行人入了席,須臾,三房一家子也趕了過來。

衛澈聽到丫鬟的稟報,親自起身去了門口,衛延懷倒是端著長輩的身份沒起身。

氏榮子氣我。衛延嗣一看到衛澈便笑呵呵的用力拍著他的肩膀,「好小子,果然不愧是我們衛家出來的。」13acv。

這樣熟稔的打招呼的方式是軍中最為常見的,衛澈的面上也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三叔,三嬸。」

顏氏柔柔的笑了笑,她懷中的衛懷善卻突然對著衛澈張開了雙手。

「善兒,這是大哥哥。」顏氏瞧著愛子動作,便小聲的跟他介紹。

衛澈這才將目光放到了衛懷善的身上,對於這個弟弟他是知道的,聽說是個傻子,到了四歲也不曾開口說話,平日裏傻愣愣的,並不像一般孩子那樣的活潑,

「唔。」衛懷善整個人朝著衛澈撲過去,顏氏的個子本就嬌小,抱著衛懷善都有些吃力,卻不想他突然大力的掙扎,一個抱不住眼看著衛懷善就要掉到地上了,顏氏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卻見到眼前一花,手上頓時一輕,卻是衛澈將她的傻兒子給接了過去。

「咯咯……」衛懷善似乎很喜歡衛澈的樣子,一到了他的懷裏便咯咯的笑了起來。

顏氏微微有些驚訝,衛懷善可從沒有對哪個人表現過這樣強烈的感情,即便是她這個做娘的也只能偶爾得到他的一個笑容。

「三叔,三嬸,我們進去吧。」衛澈將衛懷善高高的舉了起來,果然那笑聲也更加的大了。

就在這個時候,老太太也在丫鬟的陪同下到了凌霄閣,見到這溫馨的一幕,不由得說道:「沒想到這澈兒跟善兒到是有緣的。」

「祖母。」衛澈停下了腳步,恭恭敬敬的迎接秦氏。

衛延嗣倒是有些奇怪,他沒想到衛澈會對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秦氏如此的尊敬,要知道在之前家裏的孫輩都是稱呼她老太太的,不過都是面上的尊敬,沒有一絲親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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