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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嫡女》097 顛倒黑白
青鸞得到消息的時候,正歪在榻上看書,「這麼說來二叔是把二嬸打地沒法出來見人了?」

「可不是嗎?如果不是大姑娘和三姑娘得到消息趕了過去,怕是真要出人命了。姑娘,你說二老爺怎麼會那麼生氣啊,說到底魏嬤嬤也不過是一個奴才。」夏至撥了撥熏籠裡的炭,一臉好奇的問道。

青鸞彎了彎嘴角道:「不是說二叔先是去看了魏嬤嬤嗎?那陪著他一起去的是誰啊?」

「荷姨娘!姑娘是說二老爺會生這麼一場大氣,是因為荷姨娘的緣故。」夏至抬頭看向青鸞,像是不敢置信的說道,「奴婢聽那些丫鬟們說,荷院裏住著的那位荷姨娘最是溫柔不過了,就算二夫人常常找些有的沒的,她也總是笑臉相迎,更甚至還常常勸說二老爺讓他不能冷落了正妻。」

青鸞冷笑道:「勸說,她的勸說有用的話,二叔何至於連一步都不肯跨進正院。夏至,你要明白一件事,看著溫柔可人的不一定就是白蓮花,也有可能是毒蓮花。」

「夏青鸞,你給我滾出來。」青鸞的話音剛落,就聽到衛青鳶嘴裏叫囂著像是一陣風似的卷了進來。

夏至連忙起身去攔:「三姑娘,你這是做什麼?」

衛青鳶卻是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將夏至撥開,快步走到青鸞跟前。

上好的酸枝木打造成的美人榻,上面鋪了厚厚的雪白的狐狸皮,而衛青鸞隻穿了一件白色為底的碎花夾衣,神態閑適恣意,一頭烏黑的青絲鋪在那白色的軟枕上,黑白相襯,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

衛青鳶的瞳孔縮了一縮,她竟不知衛青鸞這個小踐人竟會如此的美,明明只是一個身量未足的小姑娘,卻散發著一股子慵懶之美,果然是狐媚子,衛青鳶狠狠的在心裏罵了一聲。

青鸞緩緩的坐起身來,像是沒有將衛青鳶的怒容看在眼裏,笑盈盈的問道:「三妹妹這是怎麼了?這麼冷的天還想著來看我當真是姐妹情深啊,夏至,還不讓人上茶。」

鸞到歪榻氣。青鸞這個樣子深深的刺激到了衛青鳶,想到躺在床上被父親打地連眼睛都睜不開了的母親,破口大罵道:「衛青鸞,你少假惺惺的樣子了,我還不知道你嗎?總是裝出一副乖巧大度的樣子,其實骨子裏是焉壞的,你說你為什麼要害母親,母親是你的二嬸,是你的長輩,你怎麼可以算計她。」

青鸞蹙了蹙眉頭道:「三妹妹說這話我就不太明白了,什麼叫我算計二嬸嬸啊。」

衛青鳶雙目圓瞪:「都是你,如果不是你非要打魏嬤嬤板子,父親又怎麼會怪罪母親,就是你,想看著父親和母親不和睦,你的心思怎麼會那麼壞。」

青鸞臉色微沉,道:「三妹妹慎言,什麼叫做我想看著二叔和二嬸不和睦,魏嬤嬤是犯了錯,我才會打她板子的,威遠侯府的家規就是如此,想不遵循家規,可以選擇搬出去。」

衛青鳶被青鸞說的一噎,其實她也知道自己來找衛青鸞未必能討到什麼好,可是她就是看不過她每每一副威遠侯府嫡長女的姿態,好似她們都是地上低下的爛泥。

夏至剛剛端了茶水過來,雖然心中不喜衛青鳶,可她畢竟是自家姑娘名義上的堂妹,怠慢不得。

「三姑娘,有什麼話慢慢說,先坐下喝口茶吧。」

衛青鳶隻覺得心頭止不住的怒,衛青鸞就算了,連她的丫頭都特別的討厭,衛青鳶抬手端起那盞茶就往夏至的身上丟過去,說又說不過衛青鸞,拿她的丫頭出氣總可以吧。

夏至本就一直注意著衛青鳶的神情,見她目露凶光,便心知不好,轉眼間那滾燙的茶水就往她身上潑過來,連忙往邊上一閃,卻也沒能全部躲過,有一小部分茶水潑到了右手臂上,頓時一陣陣火辣辣的感覺。

衛青鸞沒想到衛青鳶的膽子那麼大,竟敢在她屋子裏動手,那茶水都還冒著熱氣,她就下這個狠手,還真是心思歹毒。

「三妹妹好大的威風啊,不知道我的丫頭哪裏得罪了你。」青鸞騰的站了起來,冷冷的看向衛青鳶。

那晦暗幽深的眸子閃動著冰冷的光芒,衛青鳶被她的氣勢給嚇地倒退了一步,猶自嘴硬的說道:「不過就是一個奴才教訓了就教訓了。」

青鸞怒極反笑,又是上前一步,幾乎是湊到了衛青鳶的跟前,低聲的嘲笑道:「奴才,那你又算什麼,吃著我威遠侯府的,住著我威遠侯府的,還一天到晚覺得委屈,我真是想不明白你究竟有什麼好委屈的,若是以前你能穿這綾羅綢緞,你能使喚那麼多的丫鬟?還是你以為自己也姓衛,就合該享受這樣的錦衣玉食。呵,我告訴你,不管你怎麼作,怎麼鬧,身份都是擺在那裏的,我是威遠侯府的嫡出小姐,而你只是衛家二房的姑娘,這身份就是雲和泥的差距,由不得你不認。」

青鸞知道衛青鳶處處都要同她相比,時時想要找她麻煩,不過是因為骨子裏的自卑作祟,偏要裝出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以前她可以將她當成個笑話,可她千不該萬不該就是動她的人。

哪裏痛就要往哪裏踩,既然她最在意身份,青鸞不介意在她痛的地方狠狠的踩上一腳。

衛青鳶倒抽了一口氣,一張臉瞬間就漲地通紅,腦袋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伸手就往衛青鸞的臉上甩去,不過她的手還沒有到達青鸞的臉上,就停住了,接著手腕的骨頭幾乎要裂開了似的,衛青鳶痛的尖叫了起來。

青鸞絲毫都不同情她,看著她的臉色由紅變白,冷汗不斷的冒出來,才吩咐道:「白晝,放開她。」

白晝應了一聲「是」,這才鬆了手。

衛青鳶受不了的「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青鸞卻是懶得理會她,反而走到夏至的跟前問道:「屋子裏應該還有燙傷的藥膏,快去擦上。」

夏至點了點頭道:「姑娘,奴婢沒事,您別這樣。」

夏至的心中滿是感動,她知道姑娘這是在為她出頭,可是姑娘這樣對待衛青鳶,她還真擔心會有不利姑娘的話傳出去。13acv。

「別傻了,那水才開的。」青鸞一把提起夏至的右手,只見她的手背上紅了一片,還有幾顆水泡冒了出來,頓時眼裏閃過濃重的戾氣,她還真是待衛青鳶太客氣了,才會讓她如此的放肆。

就在這個時候,門簾被人掀了開來,卷進了一股子的寒風,卻是衛澈來了。

衛青鳶哭地委屈傷心,衛澈便問道:「三妹妹這是怎麼了?」

「大哥哥,嗚……」衛青鳶捂著自己的手腕,對於這個大堂兄,她的心裏是敬畏的,而更多的是對衛青鸞的嫉妒,嫉妒她有一個這麼優秀的哥哥,若是能讓衛澈為她出頭,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衛青鳶心裏的算盤撥地劈啪響,雖然衛澈是衛青鸞的親哥哥,可是真是因為他和衛青鸞是親的,他反而不好偏幫衛青鸞,衛青鸞不是處處得意自己有一個好哥哥嗎,若是衛澈為了她衛青鳶而斥責衛青鸞,看她還有什麼好得意的。

「二姐姐她縱容她的侍衛欺負我,我的手都快要斷了。」衛青鳶哭地越發的傷心了,蹲在地上,好像她傷的不是胳膊而是腿。

夏至見狀正要開口解釋卻被青鸞給製止住了,衛青鳶還真是傻的,以她對自家哥哥的了解,別說是她折了衛青鳶的胳膊,就算是她殺了衛青鳶,哥哥也會幫她埋屍的。

衛澈扶起衛青鳶,好聲好氣的問道:「我看看是哪裏傷了?」

衛青鳶見他這個樣子好以為自己的計策奏效了,連忙將自己的手湊到了衛澈的跟前,手腕白白凈凈的,連一絲紅痕都沒有,就連衛青鳶自己都傻眼了,剛才明明那麼痛,自己的皮膚又那麼的嬌嫩,怎麼會不起青印子?

青鸞瞧了一眼衛青鳶的手腕,不由得瞄了一眼站地筆直的白晝,這白晝還真是個妙人,別看她一天冷冰冰的,卻極為聰明,該狠的時候絕不手軟,該留一手的時候也不會手虛。

她相信剛才衛青鳶的痛苦不是作假,那手腕定是痛到了極致,至於為什麼連塊紅印都沒有那肯定是白晝留了一手。

衛澈一本正經的問道:「不知道鸞兒是怎麼樣縱容侍衛的,二妹妹不如細細說來,我好為你做主。」對於自家妹子,衛澈還是很清楚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天的這一切定是衛青鳶自找的。

衛青鳶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了衛澈的語氣的不對勁,舉了舉手,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衛青鸞冷聲說道:「三妹妹既然說不出來,那我就替三妹妹說吧,也不知道三妹妹從哪裏聽來的誤會我挑撥二叔和二嬸,跑來我的屋子質問,我不過就是辯駁了一句,她就拿那滾燙的茶潑我,要不是夏至忠心為我擋了一下,指不定我這張臉就毀了。」

衛青鳶瞪大了眼睛望著青鸞,滿臉的不敢置信,這也太是非顛倒了吧?

ps:妹控的哥哥出場,蝶兒快出來流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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