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跟著，他就更加驚愕了。

她不知道那是什麼？

「顧唯一……」他糾結著說詞，不應該啊，她是個女生居然不懂這個？

還是，這是她第一次來？

顧臨的臉都在發燒了，這種事情，要他怎麼去跟一個小女生講？

為什麼要把這種難題丟給他啊！

「你現在看到了？你還敢不承認嗎？」顧唯一瞅著他，滿眼怨恨，傷心欲絕。

顧臨：「……」

他覺得如果他還是什麼都不說的話，她可能真以為自己會死？

「咳，顧唯一，你難道沒有上過生理課？或者，你媽媽沒有告訴過你，女孩子、女孩子會來那個……」

媽蛋，這麼難以啟齒的話，顧臨發現自己真的說不出來。

而他問的問題肯定是白問，她要是知道了現在還會這個樣子？

但是，他也不好打電話去告訴李阿姨，再讓她來教自己女兒吧？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個男生，太不妥了。

偏偏顧唯一還瞪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指控的看著他。

顧臨偏開眼神，幾乎豁出去般的說道：「你們女生會來、會來月經，這是正常的，不是病！你也不會死，來了幾天就好了這種事情你不懂可以問你媽媽或問你同學就算問你老師都行，嗯，就是這樣，你有沒有那什麼？算了我去給你買！你不要哭了！」

他幾乎語不停歇的吼完就往外沖，沒讓顧唯一發現他面紅耳赤的臉，但顧唯一已經呆愣在那兒了。

顧唯一對這些生理知識，女孩子應該知道的東西，是真的一竅不通的。

李青曼沒有告訴過她，她平時不認真聽課，老師有沒有認真講過，她也不知道，班裏的女生有時候偷偷摸摸的說話，還彼此借麵包什麼的，她有聽也沒懂，更何況，她們班級裡是分小圈子的。

差生混不到好學生裏面去。

她整天坐在教室最後排，和一群男生交朋友，唯一的女生朋友是沈從蓉，她是個喜歡聊漫畫和帥哥還追明星的花癡，兩個人也沒討論過這種事。

所以顧唯一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並不是病了。

顧臨跑出去了，她皺著眉頭想了想，低頭去看自己的身體。

肚子這麼疼，流了這麼多血，都是正常的？

公寓附近就有一家小超市，周六超市人多，顧臨紅著臉，十分不自在卻也迅速的拿了幾包衛生巾去結帳。

*

不知道你們第一次來大姨媽是個什麼情形，咳咳這個問題真是難以啟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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