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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嘿,狼人!》第69章 [7th]
距離常靈犀離開華盛頓州已經過去了幾天。化學課的講師在前面滔滔不絕。

常青漫不經心的轉動紅色水筆,側頭看她統計的測試結果。當克萊爾在奎爾身邊的時候,奎爾的個人意志並不明顯。但在常靈犀的幫助下,常青發現不同空間的阻隔能夠有效的減少烙印的影響力。時間、空間、距離都是影響烙印強弱的關鍵詞。

奎爾對兩歲半的克萊爾表現出了明顯的喜愛和關切,而對剛出生的克萊爾沒有任何過為特殊的表現。常靈犀的能力是穿梭在相近時間段的亞空間,而在這些現實可能性衍生出的亞空間裡,奎爾並沒有瘋狂的烙印上任何一個「克萊爾.楊」。

常青有理由相信,奎魯特狼人的「真命天女」並非是在他們變成狼人後初見面就瘋狂的愛戀上,而是必須那個女孩在那之前就滿足了一定的條件,狼人也必須激發血脈滿足被烙印的條件。常青認為,很多時候烙印可以被形容成:拴住狼人的脖套。

「對性取向的本能偏好,生育強大後代的本能,和對憧憬異性類型的純天然好感」是它最基本的構成部分。

亞空間的克萊爾肯定還沒有完全滿足烙印的條件。狼人的本能認為那時候的克萊爾還不夠強大,或許亞空間的克萊爾不足以支持奎爾孕育強大的後代。

或許就像常靈犀說的那樣,基因、精神、靈魂,缺一不可。

常青重點的圈出「精神」兩個字。

雅各布的座位在常青後兩排右側方,他單手扶著書本,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常青。見到常青在調查本上重重畫了一筆,雅各布側頭看向奎爾的座位。

奎爾的座位是空的,今天克萊爾有點感冒的跡象,一直在打噴嚏。奎爾一大早就衝到了艾米麗的家,安柏瑞見他沒來打電話才知道這件事。

奎爾座位旁邊一直都是安柏瑞的位置,他向雅各布搖了搖頭。

教師背對學生們在白板寫寫畫畫的時候,雅各布用書擋住臉站起來。他拍了拍常青旁邊男孩的肩膀,指向後面的空位。男孩也是在保留地長大的,他嬉笑著用手肘頂了頂雅各布側肋,抱起桌面的東西快速的跑到了後面的空位。

「嗨。」雅各布拿書擋著臉坐了下來:「你在寫什麼?」

「我在想奎爾。」

「嘿,那可真叫人傷心。」雅各布的手掌覆蓋住常青的馬尾和後脖頸,像是陽光照耀到了那裏,暖洋洋的:「你看起來有些累。」

常青蹭了蹭雅各布的手掌,讓開座位示意他靠過來看筆記本:「舒望說一個人的精神是可以壓製、封印住的。我在想如果將克萊爾的精神壓回到她嬰兒時期的水平,奎爾還會不會認為她是真命天女。還有,狼人的烙印是否有可逆轉性。」

「會傷害到克萊爾嗎?」雅各布靠向常青,他將狼人特有的溫暖體溫也傳遞了過去:「我的意思是克萊爾還是個孩子,烙印並不是她的錯。」

「長期肯定不行,短時間是不會有影響的。這只是個猜想。」常青在「精神」後面加上「距離」兩個字:「如果狼人烙印可逆,我想應該先帶奎爾儘可能的遠離克萊爾和所有能碰見她的地方。雅各,烙印愛人是什麼感覺?」

「你掙脫了原有的一切,一條無形的線將你綁在了那個女孩身邊,拉住你的不再是地球的引力。」雅各布緊盯著常青的雙眼,他的瞳孔烏黑有神,裏麵包含一種類似狼的精神:「你的眼裏只有她,除了她一切都不再重要。」

常青被雅各布看得忘記了下一刻想說什麼:「……」

「當然。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雅各布揉了揉常青的劉海:「不是光你,比利、奎爾、安柏瑞還有其他人,我都會好好的保護。我記得你同我說的一切,生命裡不應該只有愛情。但是我保證,你是最重要的那個。」

「我是在問烙印愛人的感覺!」常青慌慌張張的扣住筆記本,轉過身拉開和雅各布的距離。長發順著她的肩頭滑落,隔住了雅各布的視線,也遮住了常青漲紅的臉龐。

「我說的就是我對我靈魂伴侶的感覺。」對於常青害羞的反應,雅各布經歷了很多次,依舊覺得很有趣。他的語氣更加正式:「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不等常青回答,已經走到雅各布身邊的教師扣起拇指,敲了敲手裏的教材封皮:「我忍你很久了,布萊克。現在,你們給我從我的課堂上離開!走廊的牆壁很樂意你們能夠靠著它。」

再次學著雅各布的語氣,西裝革履的教師瞪眼盯著他,強調:「我也是認真的,非常認真。」

「嘿,我很抱歉。」雅各布從常青身旁挪開,舉起雙手作投降狀:「都是我在說,你看她並沒有和我說話。或者走廊站我一個人就夠了?」

「我感到非常抱歉。」常青把調查本裝進包裡,沖教師和雅各佈點了點頭,低頭繞過了教師,打開門走了出去。

在調皮的奎魯特男孩們的噓聲中,雅各布快步跑出了教室。

不得不說教師做了個錯誤的決定,無論是常青還是雅各布絕不是乖乖站在走廊罰站的好孩子。特別是雅各布也跟著出來了,常青更沒有等在教室外的理由:「我想去圖書館查點東西,《奎魯特人傳說》圖書館應該有存檔。」

「你想查些什麼?」

「奎爾一世的事。」走了幾步的常青回過頭:「如果可以,我想看亞德瑞家的族譜和奎爾一世的個人傳記。它或者能有啟發我的地方。」

「關於奎爾一世,我知道一些。」反手帶上門,剛出來就聽見兩人討論有關烙印事情的安柏瑞雙手插.進褲袋:「小時候我和雅各布都看過它,我想我們都還能記起些什麼。現在,去找個安靜的地方,比如自習室?」

「當然。」

在安柏瑞的講述和雅各布的補充下,常青初步了解了那個最初叫做奎爾.亞德瑞的人。奎爾一世是個熱衷於冒險的人,這點他和現在的奎爾很像。在他知道他可能具備奎魯特的獨特變形血脈後,他詢問並探查了很多當年第一代狼人的事。

當時奎魯特還只是個封閉的小部落,最開始族人們還認為他不務正業。直到他們在狩獵時遇到了和祖先們一樣的物種——吸血鬼,那種能夠活動的屍體。

奎爾感覺到渾身燥熱,他遵從心底最深處的呼喚,變成了一匹咖啡色的巨大的狼。渾身發熱的奎爾撲向捕獵的吸血鬼,他殘暴的嚎叫和撕咬,盡全力發揮他爪子和獠牙的作用。終於,奎爾在吸血鬼的手下救下了他待產的妻子,和其他驚恐中的族人。

當奎魯特部落的首領來的時候,一切都結束了。沒有人受傷。

為了紀念這位英雄,之後歷代的亞德瑞都以叫做奎爾為榮。這項亞德瑞家族默認的習俗,傳承至今。所有奎爾的血脈裡都有天生的好奇心和冒險精神。

常青關心的並不全是這些,她更想知道初代奎爾烙印的情況:「家庭方面呢?」

「亞德瑞家歷代都是一夫一妻,大多數的時候他們每一代只有一個男孩,然後他會繼承奎爾這個名字。」安柏瑞知道的比雅各布更多一些,他曾經留意過這方面的信息:「奎爾和他的父親很像。」

雅各布打斷了安柏瑞,他搖了搖頭:「安柏瑞。」

「阿青,我希望你能在克萊爾長大並和奎爾結合前解決這件事。如果他們在一起了,我要求你放棄現在的想法。」安柏瑞並沒有按照雅各布的意願停止,素來寡言穩重的男孩很少有這麼堅持的時候,他說的是他認為所必須說的:「如果那個時候你還沒有解決,你必須放棄你的堅持。」

常青詫異非常,但在雅各布的暗示下,她什麼都沒問,乾脆利落的答應了安柏瑞的要求。就算雅各布不暗示,她也會答應安柏瑞少有的堅持。

常青相信,安柏瑞比她和雅各布更加關心奎爾。

安柏瑞並未解釋半句,他推開椅子徑自離開了。他相信雅各布會替他說完他沒說的話:「謝了,我的麻吉。」

在安柏瑞離開後,常青才詢問雅各布:「他怎麼了?」

「我想你知道安柏瑞和他的母親一起生活。」雅各布見到常青點頭,繼續講道:「奎爾的事讓他想到了他自己。那是起源於很久之前的事,大約七十多年前,還是我爺爺帶領上一代狼群的時候。卡倫一家還在霍奎厄姆,我們狩獵的領地和他們發生了衝突,差點演變成你死我活的戰爭。」

「卡倫家族的人比我們多。當時部落的鬥士都在那裏,如果他們都戰死了,部落的食物來源要縮減一半以上。那年的冬天會格外不好過。」

雅各布講述的時候喜歡看著對方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在講述過往的時候帶著一種勾人的魔力。他嘴角向上翹著,卻能讓人的心情隨著他語氣的轉變而變化。

「後來,我的爺爺和卡倫家族的卡萊爾簽訂了協議,就是現在的地盤劃分。當時部落裡有很多年輕人不能理解他的做法,反對他的年輕人結伴離開了奎魯特,前往了其他保留地。奎魯特人也正是那時候才真正走出部落的形式,開始接觸外面的世界。」

「你爺爺是個偉大的領袖。他沒有阻止離開的人對嗎?」

常青能夠理解雅各布爺爺的做法。那時候人類已經進入了科技時代,蒸汽和發電的出現改變了原有的生活模式。雅各布的爺爺必須帶領族人改變以往的生活方式,找出一條適合奎魯特狼人的路。

「是的,他是我最敬佩的人。但我不想成為他那樣的人。」雅各布拉過常青的右手,他們五指緊扣:「當時反對他的人很多,包括我的父親小威廉.比利.布萊克,奎爾的父親奎爾.亞德瑞,山姆的父親喬舒亞.烏利等等。但是在接觸外界之後,他們都理解了他的做法,並回到了奎魯特。安柏瑞的母親蒂凡尼,就是在他們回來的不久之後來這兒的。」

雅各布的聲音很獨特,他的尾音帶著不能被輕易模仿出來的上挑:「蒂凡尼來的時候懷著孕,她是其他保留地的人。當時的人們猜她可能遭遇了不幸的事,就收留了她。後來她生下了安柏瑞。」

「其他保留地的人?」常青開始明白了雅各布想要告訴她的意思:「不是奎魯特的人嗎?」

「是的,安柏瑞能夠轉變成狼人我們都很驚訝。蒂凡尼是馬考(Makah)保留地的人。」雅各布沉重的點點頭:「這只能說明安柏瑞身上有奎魯特的血脈,他的父親就在這裏。安柏瑞的血脈純凈且強大,他的父親應該是直系。長老們猜測他的父親可能是當時反對我爺爺、並離開的人。比利、奎爾、喬舒亞……他的父親就在我們現在的長老們之中。」

「所以安柏瑞才對奎爾的事反應那麼大。」常青恍然,隨即哭笑不得:「我從未想過拖個十幾年才去解決奎爾的事。相反,我必須立刻找出解決的辦法……」

將常青攬進懷裏,雅各布抵住常青的額頭,他的嘴唇貼著她的眉心:「我知道。別擔心。」

嘴唇的紋理劃過常青的眉心,帶著一點微微的癢。常青環抱住雅各布的腰,將身體的重量交給了他。

「我必須和安柏瑞道歉。」這靜謐溫馨的一刻,常青不由放輕了聲音:「我從來不知道他所面對的。而且我,還在他剛變成狼人迴避我們的時候吼了他。」

雅各布不贊同直接道歉,他認為安柏瑞並不會把這些放在心上:「我們需要一切娛樂,或許你可以請我們去哪裏玩玩。」

「希望那天你們都不需要打工。」

交談間,雅各布的電話響了起來,是貝拉的電話。貝拉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給他打過電話了,自愛德華.卡倫回來後雅各布和她聯繫的次數屈指可數。雅各布並不想聽貝拉對他感到多麼抱歉,他能夠理解貝拉的選擇,但他不喜歡有人把他和令人厭惡的吸血死屍作比較。

貝拉的電話響了一會,見到雅各布不接,她也沒有堅持。她將想要說的話以錄音的方式發了過來。

語音信箱的信號燈閃爍,常青對看她的雅各布說道:「我想或許她找你有事。」

雅各布無奈的聳聳肩:「或許是這樣。」

【呃,嗨,雅各。你還好嗎?】貝拉的聲音一如既往,但在雅各布聽來已經有些陌生:【我很好,但是我很擔心你。嗯,我是想說……我可能要被轉變了,我希望那個人是愛德華。也希望你能夠……雅各,我非常感謝你。因為你我才重新感覺到活過來。】

【你很好。我喜歡你,很喜歡你。你是我永遠的朋友。】

雅各布從未想過貝拉會變成吸血鬼,他以往極力避免想到這點。貝拉的決定他沒有資格去幹涉,每個人都有獨立自主的人生道路。雅各布搖了搖頭,笑容帶著苦澀的味道:「嘿,她在為變成一具活動的屍體開心嗎。」

「你想阻止她嗎?」雅各布並沒有避開常青,她也聽到了貝拉說的:「如果你想試試的話。雖然我不建議你這麼做。」

雅各布也明白他沒有立場和義務提醒貝拉。但他也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貝拉變成吸血鬼,也許她將來會永遠為此後悔。

如果幼年的玩伴變成了吸血鬼並傷害了人類,雅各布不知道怎麼做才是正確的。

他很為難。

「我想我需要考慮一下。」雅各布抱了抱常青,他的體溫和他的人一樣溫暖陽光:「我讓你擔心了。」

「沒辦法。」常青開玩笑的捏了捏他的臉蛋,手感並不算太好,他的臉並不柔軟:「你是雅各布.布萊克啊。」

作者有話要說:【廢話一籮筐:】

有多少女孩子討厭著男友念著前女友,覺得他舊情難忘。

但是乾脆利落的了斷又覺得這個人無情。

當你離開了她的生活,奉勸是出於好心,干涉卻完全沒有必要了。人沒必要對過去的現在進行時負責,但人要為過去而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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