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影后買一送一》坑深143米 喬遠追妻(精彩)
敲門聲還像是震天一般的在外面響起,隨之的還有男人衝天的怒意以及低沉的嗓音。蘇懷柔跌跌撞撞退開幾步來,看著那暗紅色的雕花木門,看見那門在顫動。
可想而知他在外面用了多麼大的力氣。
向喬遠捏著拳頭,那分明的指骨處,剔透的皮肉已破,滲出來的星星點點血珠沾染在了那暗紅色的房門上,看起來有一些觸目驚心。
最後,他停了下來。
不動,只是像一顆松一般站著,立在原地,靜靜地。
*
外面已經安靜了,且安靜了好久好久。
蘇懷柔發愣似的坐在床沿上,腦海之中穿針走線一般不知道在回憶些什麼,他的眉眼,他的薄唇。
就像是走馬燈一般,反反覆復跳躍在眼前。可是,場景之中的人物只有他,翻來覆去都只有他,清楚,又讓人痛苦。
有些暗淡卻依舊澄澈的大眼睛抬起來,盯著壁上的掛鐘,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自己竟然在這裏一動不動地坐了七八個小時。
不行,她不能留在這裏,她要離開,她是要回到洱海去的。
最開始的初衷,就只是為了救出白芷和薄家奶奶而已,沒有想到要在這裏糾纏的。沒有想過要繼續在安城躊躇下去的。
想到這裏,清麗的身子豁豁然起身,向門口走去。
開鎖,開門,嘩地一下,一隻手像是修羅一般從門縫中伸進來,然後死死扣住門沿。
門縫之中,驚為天人的一張鬼斧神工地臉漸漸顯露出來,璀璨黑眸之中翻騰起了滾燙和怒意,薄唇緊抿,散發出了強大的迫人氣場。
他竟然沒走?!
她驚得心頭一跳,然後下意識想要關上門。
然而他卻沒反抗,手卻依然放在門沿之上。
「秦雙榮,你要是想廢了我這隻手,沒關係,你高興就好。反正已經被穿了三個洞不是麽。」
冷冷的語調帶著極致的嘲諷,絲絲縷縷鑽進耳膜,心臟,然後擴散蔓延,帶著雪一般的寒意。
關門的動作陡然止住,她頓住,他盯著她。
他知道她不會,她對他,從來都不忍心。
他突然一用力,豁然推開門,躋身進了房間裏面,一下子就壓迫在了她的眼前。
蘇懷柔猛然退後,面前的男人鬼斧神工一般的俊臉,卻蘊藏著滿滿的陰鷙,以及他深沉目光之中的複雜,她看不大懂。
「向先生。」
她依舊是這麼疏離地開口,眼角眉梢處有些淡漠:「向先生,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叫做騷擾。」
一雙水澤十分瀲灧氤氳的桃花眼微微一眯,高大的身子欺身而上,一隻手肆無忌憚地攬上她的纖腰,一下子將她帶入到懷中,死死抵住自己。
「都說了是騷擾,那我不介意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叫做騷擾。」
話音剛落,俊臉迅速地放大,然後薄唇一分分在視線範圍之中被拉近。
蘇懷柔一雙亮晶晶的眸子遽然收縮,然後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然後緩緩放大。
眼看著就要被吻上,幾乎是動用了渾身的力氣才猛然推開那個懷抱,然後掙脫開了那隻放在自己腰際的大手。
她用的力氣不小,高大偉岸的身子直直退了好幾步,然後站定,望向她,眸光深諳。
「向先生,我說了我不是,你這樣下去徒惹人厭煩!」
蘇懷柔讓自己的眼神看起來盡量的清冽,最重要的是,看起來盡量地陌生,疏離。
男人如畫的眉眼之中暗淡悄然浮了出來,星眸璀璨之間也難掩鬱色,濃烈的憂愁,不加絲毫的掩飾,就那麼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然後沉沉鬱結的嗓音穿透:「那蘇小姐,我深愛的那個女孩,右邊腰部有一個月牙形的暗紅色胎記。那敢不敢恕我冒昧,能不能看一下。」
果然,他果然搬出了胎記這一招來。
白皙的手慢慢攥緊,然後再緩緩放開。蘇懷柔微微抬著下巴,弧度優美:「我憑什麼要裸露肌膚來給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看,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向喬遠怔忡了幾秒,桃花眼之中泛濫開了漣漪微微停住,他開口:「你讓我驗證。如果說有胎記,你就是秦雙榮,那麼回到我的身邊。如果…沒有胎記,我再不騷擾你。」
再不騷擾你。
蘇懷柔聽著這句話,為什麼,一下又一下,心臟有著刺痛一般的感覺。
但還是手附上了身上的白色襯衫,然後微微側過身子,緩緩掀了起來。
那大塊裸露的肌膚上,潔白無瑕,沒有一點點印記。
黑眸遽然收縮,怎麼可能,薄唇微張。
向喬遠欺身向前,兩隻大手豁然扣住了纖腰,瞳眸死死盯住那塊裸露的肌膚。
分明什麼都沒有!
高大的男人直起身子來,視線從腰間白皙的皮膚轉移到了那眉眼精緻的臉上,帶著怒意。
蘇懷柔隻覺得自己的肩膀被人死死扣住,生疼生疼的。
正對上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他咬牙問:「秦雙榮,胎記呢!胎記到哪裏去了!你動了什麼手腳!」
纖瘦的身子因為一下又一下被男人劇烈搖動著,蘇懷柔甚至有些眼花了,不過只是淡淡開口:「向先生,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你自己說的,如果說沒有胎記,就不要騷擾
沒有胎記,就不要騷擾我。況且,我根本就不是向先生你找的那個人。」
她的話音剛落,他握住她瘦削肩膀的大手也緩緩滑落下去。
眸光暗淡,桃花眼再也不春光十裡,只是靜靜看著她,帶著一些不可思議。
心被狠狠震了一下,然後她別開眼睛,抬腳,越過他,然後出門。
帶走了一路熟悉的痕跡。
還沒下樓梯,突然從背後被人抱住,很緊很緊。
那灼熱地氣息灑在脖頸上,來人是將頭深深埋在了她的頸間,微啞的嗓音:「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原諒我…」
雙手也被死死禁錮在了他的懷中,後背死死抵在他的胸膛之處,即使隔著上好的西裝布料,但是,仍舊感受到了他心臟劇烈跳動的頻率。
「你這一次要是再離開…我真的會瘋掉的…真的真的…」
他充滿磁性地嗓音呢喃出口,喃喃的,每一句話都好像是要化作手雷炸掉她的心臟一般,才肯罷休。
兩行清淚落下,砸在他環在她腰間的手背上。
手背上傳來的冰涼的觸感讓他渾身一僵,明明是涼薄的溫度,為什麼透過皮膚蔓延開來之後,就變得那麼灼燙,就好像要將皮膚給灼燒掉了一般。
他怔忡,然後桃花眼緊閉,頭深深埋進了她的頸間:「你是雙榮…你就是雙榮…不是雙榮你為什麼要流淚…你為什麼…不要我了…」
你為什麼不要我了。
喬遠,你這樣,就好像我是十惡不赦的罪人一般。到底是誰先負了誰?
「江山易改稟性難移。」她咬住唇開口,有眼淚滑落進了嘴中,鹹鹹的。
她道:「花花公子就是花花公子,無論如何都是不會改變的事實。」
環在自己腰間的手是愈發的收緊了,悶悶的沉吟:「不會的,你信我,信我最後一次,我娶你。只有你,才是名正言順的向太太。」
「你先放開我,再說話。」
他沉沉的聲音中透出了執著:「我不放,我一放你就要走掉。」
蘇懷柔嘆口氣,哽了一下,開口:「我不走,放開我,我們再說話。」
身後突然沒了聲音,然後半晌之後,腰間的手緩緩鬆開,再鬆開,最後完全滑落下去。
蘇懷柔緩緩轉過身子去,勾魂攝魄的一張臉映入眼簾。他的桃花眼紅紅的,是將哭不哭的那種,一個大男人眼眶紅了,真真是不害臊。
「雙榮…」
他喃喃開口,望向她如同水墨丹青一般的眉眼,有些縹緲。
她怔住,然後莞爾:「我叫蘇懷柔。」
春光浮現的桃花眼眨了兩下,然後開口:「那你是不是秦雙榮。」
然後,便是沉默。
她望著他,一片溫然。
他望著她,一片深沉。
良久良久之後,蘇懷柔幽幽開口:「那個秦雙榮…早已經死了啊…」
向喬遠的眉眼之間浮現出光點來,帶著些許的激動,她這已經是間接地承認了,她就是秦雙榮!
沒錯!果然是的!
他就知道,她只要出現在他的面前,哪怕是化成了灰,也是認得出來的。
深愛刻骨之人,定能一眼識認。
啞然半晌之後,向喬遠抿抿薄唇,開口:「那你願不願意以蘇懷柔的身份,來到一個叫做向喬遠的男人身邊,再不離去,再不消失。」
多麼具有誘惑力的問話,多麼讓人覺得心動。
他這麼的溫柔,有多少的女人拜倒在這個男人的西裝褲下面,都是一個不得而知的未知數了。
她沒回應,只是緩緩抬起一隻素白的手。纖細的指腹撫上了他的薄唇,唇線十分的惑人。
腳一點點踮起來,桃花眼之中的光澤瘋狂地瀲灧起來,然後湧動,看見那張慢慢靠近的臉以及那紅潤的唇。
他感覺,那空虛胸腔之中,有什麼東西復活了,然後開始跳動。
一下,又一下,開始跳動著,瘋狂的。
他從來沒有覺得這般的振奮過,一點點,越來越近,心臟下一秒就快要被引爆。
終於…
她的柔軟唇,覆了上來,溫軟的感覺,他竟然一時不知所措。
是她,沒錯的,就是她,這唇的感覺,沒錯的。
也只有她了。
桃花眼瞬間光華四起,無人能敵,所有的流逝的光澤似乎在吻上時,全部回來了。
好久,沒有觸碰到他的唇了。還是那涼薄的觸感,還是那令人驚心的感覺,一如既往,讓人瘋狂。
而他,只是愣住,任由她的唇在自己的唇上肆無忌憚。
像是懲罰一般,她咬住他的下唇,死死咬住,越來越用力。
很痛,痛到他微微有一些皺眉,桃花眼微微眯了眯,但是他卻高興,再痛他都高興。
最後,蔓延開來了滿嘴的血腥味。她死死咬破了他的唇,然後鮮血滲出,旋即滿嘴都是猩甜味兒。
感受到了那濃烈的猩甜味兒,懷柔頓了頓,然後瘋狂地再次撕咬上他的唇。
劍眉微微蹙著,就是不動,任由她的肆虐,只是雙手禁錮住她的纖腰,然後慢慢用力收緊。
不知道她撕咬了他的薄唇多久,然而他就是不動,只是站著,用一雙黝黑桃花眼盯著她。
他們接吻,然後視線糾纏在一起。
最後,她的齒終於放過
齒終於放過了他的唇。然後星星點點,用自己的舌溫和那傷口。
感覺到了她的動作柔和下來,唇也慢慢越來越軟。
她的溫柔,惹得他的瞳孔劇烈一縮。然後猛然伸出手扣住她的頭,越發狠地吻了上去。
她的舌還沒有來得及收回去,便已經被他的舌給找到,然後就像龍捲風一般的狂肆,然後湧動。
一吻天荒。
兩人之間的唇齒,眼神,不知道糾纏了多久。
都覺得快要沒了呼吸的時候,放開了對方。
一雙桃花眼之中的光華早已經失而復得,然後瘋狂的漣漪泛濫開了來,**裸的熱烈。
緋色的臉龐,她的唇上還殘缺著他的鮮血。蘇懷柔抬起臉,然後看見他鮮血淋淋的薄唇,她咬的,是她在發泄。
是在報復,只是不知道這種報復成功沒有。
他靜靜看著她,妖異的桃花眼,瀲灧,然後深情。
那性感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薄薄的唇蠕動了一下,然後卻是無言。
「喬遠。」
看著他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的樣子,她輕輕喚了一句,然後抬手撫上他的臉。
觸感極其的好,心裏面卻在想,如此花言巧語的一個男人,何時變得這般語塞了。竟然是語塞到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的地步。
像老媽子似的,一直不停撫摸著他瘦削的臉頰,輪廓依然英俊得不可思議,只是唇色蒼白,臉色憔悴。
「怎麼瘦成這樣了?」
悠悠的嗓音裏面滿是熟悉,兩人之間的眼神豁然死死糾纏,她說他瘦了。
桃花眼眨了眨,點點的亮,臉龐俊美:「跟我回家,煲湯給我喝,然後將我養回來。」
蘇懷柔的心臟瘋狂跳動,其實一開始,就像是言北說得那樣吧。
從最開始,就是她在自欺欺人,努力欺騙自己,騙自己忘記了,騙自己不在乎了。
現在所有的一切,都被事實擊潰了。
因為,自己還愛著眼前這個男人,瘋狂的,癡纏的,一刻也沒有忘記過。
甚至是,一日比一日情深,一日比一日更難以釋懷。
越發的愛。
向喬遠伸出修長且指骨分明的手,握住她放在自己臉頰的手,溫和一笑,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一般的誘人。
他退開一步來,然後定定望著她,張開了雙手。
是一個擁抱的姿勢。
眸光深深,驚為天人的俊顏是一派認真,這輩子都沒有這樣認真過。
他維持著一個大大的擁抱的姿勢,一臉情深,嗓音微啞低沉:「蘇懷柔,以這個名字。你過來,入了我懷抱,從今以後,你就是獨一無二的向太太。你決定要不要過來,如果你不過來…」
他頓了一下,開口之時語氣之中又滿是堅定:「如果你不過來…我就重新追求你一次,直到你答應我一次。」
大大的眼睛之中水光瀲灧起來,眸光泛濫,毋庸置疑地那是眼淚。
望向那懷抱,腳尖一動,一步一步靠近。
最後她伸出手來,輕輕地抱著他,死死環住的精瘦的腰身。瘋狂地汲取著他身上的味道。
由於她的擁抱,男人的擁抱渾身都是一震。然後手臂收縮,覆上她的背:「太好了…」
由衷的感嘆,太好了,你回來了…
「我還沒有答應做你的向太太。」
「恩?」
她將頭埋進他的胸膛:「我這輩子還沒有被人追過,你得追我一次,直到我滿意。」
他低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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