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登入喔~!!
《億萬影后買一送一》坑深086米 白芷要去NS!
薄言美就立在那不遠處,苗條的身軀立定,臉上帶著看起來十分溫和的笑容,巧笑嫣嫣的看著他們。

白芷的視線從那張臉上移開了,開始下滑,最後看見了薄言美手中提著一個精緻的鐵籠子,粉紅色的,裏面裝著那隻下午才見過面的貓王。

一隻貓眼的血瞳紅得十分扎人的眼睛。

「我允許你進來了嗎?」

薄言北沒有放下筷子,將手擱在了桌上,只是淡淡地將視線鎖定在了薄言美的臉上,鑲嵌著黑曜石一般的眸子中波瀾不驚。

「哥。」聽起來那聲音很軟甚至有些撒嬌的意味,「我來哥哥這裏吃頓飯都不行嗎?」

難道說撒嬌是全天下妹妹的必殺技麽。

可是,薄言北很明顯對她的撒嬌十分免疫,「我不歡迎。」

「好啊。」薄言美站在原地不動,笑得更加歡暢,「那我就站在這裏看著你們吃就好了,順便我可以給紫琪姐打一個電話,問問她確切的回國時間。」

黑眸陡然一眯,在眼窩中形成了波浪來,「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威脅,給我收回去!」

「哥哥。你怎麼可以對妹妹我這麼凶呢?」薄言美雖然是對著薄言北說的,可是卻時不時地盯著白芷的臉,「我今天來,可是來給白芷送貓的,這隻貓她可喜歡了。」

白芷緩緩吐出一口氣來,「我不喜歡貓。」

「是嗎?」微笑中莫名帶出了譏誚的弧度來,「那今天下午你可是願意拿著我哥的卡刷掉三萬二來買這隻貓呢。」

薄言北算是有些懂了,懂白芷為什麼會怏怏不樂起來,原來是因為下午去買貓的時候遇見了薄言美,不用多說,肯定是有了衝突才會這樣。薄言美是什麼性格,不,或者說薄言美是一個怎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了。

白芷不想繼續跟這個大秀糾纏一些什麼,只是略略顯著冷淡的將視線掃過那隻鴛鴦波斯貓王一眼之後,清淡開口,「既然是薄秀的一番好意,白芷那我也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便就謝過薄秀了。」

「言北。」白芷拿起的筷子又放了下去,「我吃好了。」

說完之後,也不看別人,甚至是不願意將目光在這周圍流動一下,只是低著頭,起身離座,自顧自邁開步子走著。

在經過薄言美旁邊的時候,白芷甚至連眼角的沒有斜一下,盡量讓自己的餘光都不要注意到薄言美。

薄言美回過頭,看著那抹離去的身影,嘴角似有似無的笑意看起來卻是很明顯。

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了不悅的氣場來,只是黑色瞳眸中映出的薄言美,正走過來,將貓放在了地上,然後自己坐在了剛才白芷坐的那個座位上。

「我覺得你今天來應該不會是那麼好心,就只是簡單的來送一個貓而已吧?」她剛剛落座,薄言北就漫不經心地開口,夾雜著絲絲的嘲諷來。

「哥哥。」薄言美將兩隻手的手肘擱在了桌子上面,然後雙手托腮,好看的琥珀色眸子中全是薄言北一張清俊的冷顏,她是多久沒有這樣近距離的看過他了。

要是能每天這樣看著他,那便就是洪天的恩賜了。

「有事就說。」

面對這樣幾乎是不帶一點點隱藏的*目光時,薄言北只是覺得絲絲厭惡從內心的某個地方冒出來,然後是一發不可收拾。

她幾乎快要用目光將薄言北給強姦了,沉醉其中,由衷的開口,「我想你了。」

「你準備什麼時候離開?」薄言北絕對,她最好不會期望他會留下她在這裏過夜。

「爸爸有事要出國一個星期。」薄言美雙手拖著微微泛紅的腮幫子,直勾勾地盯著薄言北,「奶奶又在醫院,家裏面真的好冷清,我能不能在哥哥這裏住上一段時間呢?」

「不行。」薄言北睨了她一眼,放下了手中筷子,「家裏面還有傭人,不至於冷清到了鬧鬼的地步。」

她準備再開口,可是男人已經淡漠起身了,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如果你想吃,請慢用。」

「哥!」還是忍不住沖著那挺拔的身軀低低叫了一聲,她就是受不了他對她這樣冷淡的態度。

男人轉過身來,沒有說話,只是微微蹙著濃密的眉毛,那視線平靜得幾乎沒有一絲波瀾,就那麼清冷的看著她。

「就一晚,今天是我生日,十九歲。」本來是一大群朋友幫她辦了一個生日派對的,她這個主角卻缺席了,直接驅車來到了他的別墅,就只是想和他一起吃飯,然後聽他說上一句生日快樂。

她乾巴巴地望著音容俊貌的男人,爸爸送了她最新款的寶馬給她,許多朋友還鬆了價值不菲的玩意兒,都想來巴結巴結她這個幣的秀,可是無論哪一樣,她都提不起興趣來。

「生日快樂。」薄言北的心中似乎又平靜了一些,沉默了良久之後還是吐出了這麼四個字,既然有著那麼一層血緣關係,說一句生日快樂,他也還是做得到。

「那我能在這留一晚嗎?就客房!」有著三分相似容顏的薄言美的臉上露出了欣喜的光芒來,那種衝出心田的喜悅簡直不能讓人忽視。

男人沉著眉目,「我讓蘭姨準備。」

說完之後,便轉過了身子,長腿一邁,便向外走去,留她一晚,就當做是他給的生日禮物好了。

看著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消失在視線所能及的範圍中,不由自主地拽緊了衣角,薄言美整個人因為興奮而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連雙眼都忍不住微微有一些發紅。



從飯廳裏面走了出來,薄言北看著蘭姨,「蘭姨,備一間客房給秀。」

蘭姨雖然顯得有些驚異,還是微微點頭,恭敬無比,「好的,少爺。」

吩咐完了之後,男人高大的身子旋即便轉向了樓梯,邁著修長的腿,慢慢拾級而上。

行到了白芷的房門面前,伸手在門把上試了試,鎖得緊緊的,從裏面反鎖住了,男人英挺的眉毛微微一皺。

不過順而又舒展開來,然後伸手規規矩矩敲門。

門開了。

白芷面容平靜,「怎麼了?」

「還早。」薄言北就那樣倚著門,懶懶散散地看著她,「我看時間還早你不可能睡了,所以來看看你在幹嘛。」

「我在…刷微博。」其實她什麼也沒有做,只是靜靜地坐著,燈也沒有開,只是將自己置身於在一片黑暗之中,腦海中也沒有在思考什麼問題,她就只是想那樣安安靜靜地坐著而已。

「你是準備讓我進去還是我們繼續站在門口聊天?」

微微一怔,白芷側身讓路,男人的嘴角一勾,便就直起高大的身子走了進去。

「怎麼不開燈?」看見裏面漆黑一片,男人順手打開了燈。

光線瞬間就霸道的侵佔了整個房間,所有的輪廓看起來都那麼的清楚無比,雕花的梳妝台,光潔的鏡子,柔軟的大床,潔白的窗簾,以及那音容俊貌如神祈一般的男人。

「白芷。」男人坐在了她床邊的軟椅上,開口喚她,「今天就是因為薄言美所以不高興了?」

「不是。」開口便就回絕了他的猜測,「我沒有不開心,我很好。」

很好。

男人挑著眉毛,「你什麼時候學會在我面前撒謊了?」

她抿著唇,盯著薄言北黑漆漆的眸子,就是不說話,只是她的眸子黑白分明得緊,卻又從臉上探索不出太過明顯的情緒來。

「那你自己靜靜吧。」

薄言北站起身來,便向門的方向走去了,他覺得他是不是應該給她一些空間了,不要太過於干涉了,等明天她想說的時候,他再聽也不遲。

「晚安。」

接著便是門被關上的聲音。

白芷緩緩吐出一口憋在胸口的氣來,突然感覺輕鬆了,他的問題讓她手足無措,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他。

就只是她單方面的發神經而已。是不是她太過於患得患失了,其實她是應該對言北有信心的,既然他說過的他會娶她,那麼就一定會做到的不是嗎。

白芷一直在心裏面對自己說服著,然後躺下來,準備睡意的隨時來襲,她想要睡個好覺。



夜已經很深了。

外面有一輪彎彎的月亮掛在天上,好不自私地向著大地撒著清涼的光輝。使得整個世界顯得那麼的神聖光潔。

是不是有一陣微風路過,從窗戶縫裏面泄了進來,然後讓那輕柔的窗簾隨之起舞。

36凌晨三點。

薄言美卻絲毫沒有睡意,她現在在她哥哥的房子裏面,她的哥哥就睡在她的樓上,光光緊緊是這點,就足以讓她失眠了。

實在是沒有半點的睡意,薄言美起身了,身上穿著浴衣,她沒有換上蘭姨幫她準備的睡裙,她覺得那是上官白芷穿過的,她碰都不願意碰。

即使她明明看見了那上面的標牌。

躡手躡腳打開了房間的房門,外面一片黑暗,相比大家現在都已經沉醉在了自己的夢中了吧。

她站在了自己的房間門口,也不知道自己站了究竟有多久,只是在一瞬間鬼迷心竅。

薄言美望著那樓梯口,然後挪動了腳步走了上去。

神不知鬼不覺,在一片黑暗之中,她竟然停在了薄言北的房間之中,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站在這裏是為了什麼。

還是說,她想幹什麼。

手微不可微的有一些顫抖,她伸出手觸碰到了門把,金屬冰涼的觸感又指尖傳來,然後滲透到內,牽引得神經為之一震。

緩緩用力,向下,動了!

門沒鎖!

一股莫名的甚至有些無法理喻的興奮,她是多麼想要得到這個男人,或許今夜,就是上天出於眷顧她,不,說是可憐她都可以,所以給了她這麼一個機會嗎。

不知道手放在了門把上多久,從掌心泄露出的溫度幾乎都可以將那冰涼的金屬給焐熱,可偏偏這些年來,她內心的火熱,偏偏是融化不了那座冰山,以及那顆冰冷的心。

幾番掙扎,幾番思忖。

到最後,眼前陡然一閃而過的是上官白芷的那張臉,所以乾脆心一橫,直接將向下一壓,門開了。

開的那麼神秘,就好像黑漆漆的屋子裏面有什麼絕世珍寶一樣。

沒有發出聲音,沒有一點點聲音,定然是上好的木料以及頂級的裝修才辦到的。

薄言美拉了拉衣襟,使那寬大的浴袍可以將自己裹得更緊一些,那踩著拖鞋,抬起了至重的第一步。

然後一步接著一步。

她開始向著黑暗探去,窗戶外有著月光灑進來,即使所有的物體都被蒙上了一層神秘有著朦朧的輪廓,不過她還是足以看清楚這個房間內所有的佈置了。

她近乎有一些貪婪的盯著這個房間裏面的物品,就是這些物品,能夠朝朝暮暮地陪伴在她親愛的哥哥身邊,她現在甚至是恨不得化身為其中的任意一樣,能夠在每天都感受到薄言北的氣息。

再近一些,便就是那張赫然映入了眼簾的大床了。

清楚的可以看見床上睡著一個人,那高大的身軀,寬闊的肩膀,被子蓋在了胸口處,藉著月光看著那驚為天人的俊臉,更加覺得人神共憤,長而翹的睫毛在月光的投射下,在眼簾處形成了三角形的陰影。

她熱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又站在他的床邊愣了好久,才下定了決心,才下定了最後的決心。

她輕輕掀開了他的被子,然後緩緩整個人躺了下去,躺在了有他體溫的被窩中去了。

那滾燙的熱源瞬間就包圍住了她,讓她不可理喻地覺得要發瘋了,她現在睡在了他的床上,可是這還不夠,她要他。

她伸出手來遊走在他的胸口處,一隻手向著他的下身探去。

薄言北感覺到異樣,卻沒有睜眼,只是睡意一分分褪去。

白芷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主動了?

難道說今天受了什麼刺激然後一改本心了?

不對!

這鑽入鼻腔的芬芳味道不對!

陡然睜開眼,藉著月光,側過頭,黑色的瞳眸猛然縮進。

薄言北整個人彈了起來,一把擰開了床頭燈,「薄言美!」

浴袍半解,未著內衣,可以清楚看見裏面泄露出來的大好春光,白皙纖細的雙腿擺出了勾人的弧度來,此刻薄言美,正在勾引她的哥哥,她的親哥哥。

「你找死?!」

男人因為憤怒而一字一頓咬出了這三個字,嘴角都因為這三個字的力度而一松一緊,語氣裏面炸滿了怒意。

「哥哥。」倏爾薄言美的眼中竟然蒙上了一層霧氣,雙目盈盈看起來霎是可憐,「我愛你這麼多年,你就要了我,你也不吃虧,而我才會覺得自己沒那麼不值得。」

「你這叫犯賤!」薄言北一把扯過被子,蓋住了薄言美乍漏的春光,「你為什麼非要逼我?這叫*你知不知道!」

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利箭一般直直射中了她的心臟。

「那就一晚!我就不會纏著你了!」要麼她實在是不甘心!

想到這裏,她整個人又一把掀開被子,直接撲到了薄言北身上,兩隻手狠狠纏上了他的脖子,臉猛然湊上去就要去吻他的唇。

薄言北是近乎粗暴地扯開了纏繞在脖子上的手,然後直接伸手一推,力度用的究竟又多大,他也不知道。

只是薄言美被那麼推了之後,徑直整個人向後倒去,然後狼狽地摔落在了地上,垂著頭,她的肩膀在顫抖。

黑眸中席捲起狂風暴雨來,彷彿像是一座火山似的隨時都有可能迸發出岩漿來。

她的肩膀在止不住地顫抖,然而她是在笑,那笑聲聽起來淒切極了。

抬起頭來,滿臉的笑容,也是滿臉的淚水,「薄言北,你為什麼不要我?」

「因為你是我妹妹。」

他冷著眉眼,他真的不知道這句話他已經對她說過多少次了,可是就是像對著牛彈琴一樣,絲毫都不起作用。

她根本就不把*當一回事!

薄言美顫顫巍巍站起來,然後伸手去解腰間的帶,「可是我不把你當哥哥,你只是我愛上的男人而已,你叫薄言北。」

聲音淒切又堅定。

「出去!」

她笑著,完全像沒有聽見他的話一樣,只是在他說完這兩個字的時候,已經解開了腰間的帶子。

手猛然一拉。

浴袍整個脫離了身體,然後落在了腳邊。

一副美好的少女軀體就那麼*裸地呈現在了薄言北的眼前。

感覺到血液猛然衝上頭頂,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反應正常。

他陡然起身,逼至她的面前,手裏面拿著被子,藉著身高的優勢,直接將被子裹在了她的身上。

然後頭也不回地開門出去。

再然後是嘭的一聲關上了門,力度還用得不小。

薄言美雙手抓著被子,緩緩蹲了下來,眼淚止不住的下落,為什麼,為什麼偏偏她的血液裏面要留著和他一樣的血液!



白芷突然感覺到床上一沉,本來輾轉失眠正要睡著了,現在可好了,睡意猛然就沒有了。

「言北?」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言北了。

「嗯。」果然傳來的就是男人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一絲疲憊,「是我。」

白芷轉過身,看見男人近在咫尺的臉,「怎麼了?」

他伸出手來將她攬入懷中,寬闊的懷抱中揉進了一具嬌小柔軟的軀體,她的芬芳肆無忌憚地鑽入他的鼻腔中,沒錯,這樣的味道才是她的。

「沒怎麼。」他的大手托住她的後腦杓,手指插進她濃密的長發中,享受這髮絲帶給他柔滑的觸感。

只是這麼簡單的抱住她,就感覺到是這麼的安心。

她亦是,在他的懷中,感受他的溫暖與味道,才覺得能夠在冰涼的夜中睡得毫無懼意。

夜,又再一次沉沉了過去…



又是新的一天。

白芷迷迷濛蒙睜開眼,看見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著雨,如針一般細膩的雨絲斜斜的從空中飄灑下來,使人有種睡懶覺的愜意。

可是她好像已經睡得夠晚了,手一探,床邊是空的,言北定然也是早就去上班了。

自從昨晚半夜言北突然過來以後,她就睡得特別好,先前那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一下子就沒了。

今天是小雨的光景呢,在這美麗富饒的莫麗高別墅山莊之內,綠樹成蔭,鮮花成片,硬是讓這雨有了詩情畫意來。

洗漱一番之後,換上了一條比較符合今天詩情畫意的嫩綠色的百褶長裙,嫩綠加之皮膚的白皙,更加襯得才女風範出來了。

纖腰素素盈盈不堪一握,裸露出來的腳踝,美好的像是頂級的雕刻家用心鐫刻出來的一般。

拿起床邊矮櫃上的手機,就準備下樓了。

剛剛拿上手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楚墨。

遲疑了幾秒還是接聽了。

「楚墨?」

「恩…」他的聲音依舊乾淨好聽,「是我。」

「怎麼了?」她本來是想說有事麽,但是又覺得如果這麼說的話,未免就顯得有些刻薄疏離了來。

「那天你喝醉了,是薄先生帶你走了。」聽到這裏的時候,白芷明顯聽出來了楚墨口中的僵硬來。

她突然不知道她應該說些什麼。

在她死一樣的沉默下,楚墨又開口了,「白芷,我能不能約你出來見一面。」

「我們見面的話被狗仔拍到就…」剩下的話白芷沒有說出來,楚墨又不是笨人,自然是懂得什麼意思。

「可是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那昔日熟悉的嗓音中透著讓人不能忽視的執著。

「這樣啊…」白芷頓了一下,「那今天下午吧,時間地點你定,我來。」

楚墨都那樣堅定的開口了,要是她再推辭,也有點說不過去,甚至說,有些不近人情了。

「好!」楚墨的嗓音明顯是因為白芷的答應而顯得高亢起來,「那我等下就將地址發到你的手機上。」

「嗯,那先掛了。」

白芷呼出一口氣,掛下電話,面對楚墨,不知道究竟為什麼,白芷總是覺得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反之,面對薄言北,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恨不得用來表現,這巨大的反差,到底是為什麼…

白芷下了樓,像往常大多數的光景一樣,華麗的傢具中穿梭著女傭在忙活自己手中的活路。

心情一下子就有些不美麗了。

沒有薄言北也就算了,連雙榮也被向喬遠在昨天下午她上樓時候給帶走了,現在偌大的別墅雖然有這麼多女傭,但是看起來還是顯得格外的寂寥。

白芷掂了掂手中的手機,百無聊賴。

眼前陡然一亮,雙榮從門口走了進來!

「雙榮!」直接高興得從軟沙發上起了身,「雙榮回來了,我都快無聊死了。」

雙榮溫和的笑著,清涼的眸子中是親切,「閑著你還不習慣了。」

雖然是說著話,但是雙榮腳步一步都沒有停下來,只顧著向著樓梯上走去。

白芷愣了愣,就看著雙榮一路向上去了,她這才發現,雙榮身上都有些*的,髮絲上還沾著一滴滴圓潤的雨珠。

看起來雙榮很匆忙地要幹什麼?

只是稍微作了一些遲疑,白芷滴溜溜的杏眸靈動了一下之後,立馬腳尖一轉就直接跟著雙榮上了樓。

可以肯定的是,雙榮在忙著要做什麼,她急切得甚至連門都沒關。

只是開著一條不大不小的縫隙,白芷伸出蔥白一般的手指,推了推門,開得更大了,她墊著腳尖走了進去。

雙榮正好從櫃子裏面拿著些什麼東西,然後往皮帶中別著些什麼東西,正好轉身,對上的是白芷一張傾城無害的臉。

「白芷?」

顯然雙榮有些錯愕。

白芷看清楚,雙榮的手中拿著很多東西,一把銀針,兩把短刀,一把長匕首,她的腰間要別著兩把手槍。

「你這是…」

雙榮,你這麼大的陣仗是準備要去毀滅國家嗎?

「哈哈。」雙榮笑得有些僵,企圖想要掩飾一些尷尬,「我太久沒有練習了,手有些生了,所以今天趁著有空我就出去練練唄。」

雙榮的語氣聽起來很愉快,白芷卻聽出了一種詭異來,雙榮不是那種太會說謊的人,因為她只要一說謊,就會看起來特別彆扭。

而現在,就是這樣。

白芷死死盯住雙榮的眼睛不放,「你說真的嗎?」

「真的啊。」雙榮死死點著頭,「要是我不練練的話,要是薄先生哪天突然解蠱了我,組織又派我去執行任務,那我豈不是要因為技藝生疏而命喪黃泉了啊?」

說完雙榮還真笑了起來。

只不過白芷也真的不相信,但是還是點點頭,「這樣啊,那你去吧。」

雙榮點點頭,便直接越過她出去了,沒有一絲停頓。

白芷想起來,剛才明明在雙榮轉過身來對著她的那一瞬間,雙榮臉上的表情分明就是無比冷峻的,除了看見她的時候多了一絲錯愕,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表情了。

聽雙榮以前說過,冷峻是殺手的標準表情,就像是八顆牙的笑容是空姐的官方標配一樣。

白芷轉過身走出了雙榮房間。

邊下樓梯的時候,白芷就在想啊,雙榮到底是在說什麼謊,就連身邊的她也不肯說了呢。

偏偏還帶著那麼多武器,是要去哪裏呢。

突然!

白芷身子微不可微地開始發抖了,她想到了!

雙榮前幾天也告訴過她的,她說過要回一趟組織,而且她當時自己太提議了說要一起跟著去,偏偏雙榮是毫不猶豫地回絕了。

沒錯!雙榮肯定是為了要和向喬遠廝守所以回去談條件了!

而且,看著雙榮那個陣仗,根本就不像是去談條件,反倒是要決一死戰的裝扮啊,再說了,談條件如果失敗的話,情緒激動的情況下,誰知道雙榮會做出一些什麼事情來。

不行不行,一種莫名不詳的預感在一瞬間就包圍了她,同時有著一股寒意開始侵蝕她。

不能讓雙榮一個人去!

白芷情緒一下子就變得有些激動起來,幾乎是無法抑製住似的,加快了下樓的速度,眨眼之間,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就已經奔到了別墅門口了。

該死!

馬上又返迴向樓上跑,她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公眾人物,現在又折了回來,她再不濟也得拿一副墨鏡吧。

所以…她一路奔回了自己的房間,由於急到了不行,乾脆也就隻拿了一副墨鏡便就匆匆忙忙出了房門…

都已經衝到了門口,蘭姨卻圍了上來,「白芷這麼慌張是要去哪裏啊?」

「去見個朋友。」

「我讓老吳送你吧。」

白芷搖搖頭,「謝謝不用了。」

說完之後便匆匆出了門去,她才不會讓老吳送,老吳對薄言北那才叫做一個衷心耿耿,有什麼都會對薄言北說覺沒有一絲隱瞞在裏面。

要是她讓老吳送了,老吳肯定要給言北說,她不想要言北知道,ns世界殺手組織,一聽就不是什麼好事物。再說了,就算她讓老吳送,老吳肯定也不知道送到哪裏去啊。

白芷一路向著莫麗高別墅山莊的大門奔去。

慌得甚至連頭髮都來不及束起來,一頭及腰的墨色黑髮在空氣中飛舞起來,格外地美麗,嫩綠色的裙擺在嫩白膚色的映襯下也在空氣中舞動,整個人看起來美得那麼不可方物。

即使她是一路跑著的,到莫麗高別墅山莊門口的時候,都已經花去了十五分鐘了,白芷雙手叉腰大口大口的揣著氣,伸手扶了扶臉上的墨鏡才又繼續直起腰來往前快步走著。

車呢!

白芷現在隻想問這麼一句話!她一邊走一邊在馬路上候著,可是好半天都沒有一輛的士,也是,這附近本來就不容易打車。

慌得不得了了。

正當這個時候,居然一輛摩托車在她身邊停了下來,上面是一個戴著頭盔的男人。

那男人摘下頭盔,染成金黃色的頭髮,牙齒有一些齙,臉瘦的像一個猴子似的,此刻沖著白芷拋了一個媚眼,「嗨,美女。」

敢情這就是傳說中的打賞吧。

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這位大哥。」白芷再一次扶了扶白皙小臉的大墨鏡,生怕被認了出來,「你能不能順路載我一截兒?」

「沒問題啊!」那男的眉開眼笑的答應了,他這輛廢摩托車還沒有拉過有如此仙女范兒的女神呢,只不過這個女神級的美女看起來怎麼那麼眼熟來著。

「謝謝大哥!」

那男的爽快地戴上頭盔,不再糾結眼前的美女是否眼熟了,而是直接取下一個頭盔遞了過來。

白芷第一次戴這種頭盔,弄了半天才弄好。

白芷的雙手死死拉住前面男子後背上的衣服,說實話,她很害怕,來到這個時代以後,還第一次坐摩托車這種交通工具。

摩托車在泊油路上飛馳著,空中飛揚起來的是白芷帶著芬芳的黑色墨發。

「美女,你去哪兒啊?」男子大聲問了一句,因為風大礙耳的原因,又或許是馬達太響的原因,還隔著頭盔,生害怕坐在後面的女神白芷聽不見。

「啊?」

果然,白芷沒有聽見。

「我-說-」男子又將聲音放大的比前一次更大了,「你去哪裏!」

白芷可算是聽清楚了。

學著機車男子的嗓門,努力太高自己的分貝,「我想要去的地方--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哪裏!」

喊完一句白芷覺得嗓子有些痛,風實在是太大了。

男子將車速放慢了一些,或許他自己聽起來都有一些吃力了吧。

「我可是安城實打實的當地人,想去哪裏可以給我說。因為你是美女,我不介意白白送你一程。」

白芷頓了頓,猶豫了一下,說不定這個男子還真就知道在哪裏呢,才開口,「你知不知道ns組織?」

摩托車微微漂移了一下…

前面男子語氣中滿滿是不可置信,「美女,我沒聽錯吧,你?你去ns組織幹什麼?」

那裏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大哥,那你知道這個ns組織在哪裏嗎?」白芷覺得有些頭疼了,這個大哥未免也熱情過度了,去做什麼都要過問,就不能簡單明了的說一說這個組織是在哪裏嗎。

「我說過我是安城實打實的當地人啊,哪塊地皮是有我不知道的?」那男子的語氣之中說著說著帶著隱隱約約的驕傲。

白芷的臉上一襲,甚至覺得敷在胳膊腿上的涼風和雨絲都沒有那麼討厭了,「你知道啊?在哪裏啊?」

男子頓了頓,才有些陰陽怪氣的開口,「黑市的最深處。」

「黑市的最深處?」

白芷是顯然沒有聽明白,地點的準確位置不應該是那種哪個區哪條街哪個號的那一種嗎?

機車男子眼睛盯住前方,卻放大聲音耐心的解釋道,「黑市的最深處自然而然也就是這個安城最亂的地方,在最亂的地方能夠建立起來的一個組織,自然是非同凡響的。」

白芷聽得懵懵懂懂,那機車男復而又開口了,「那個ns組織不知道是分部還是總部,因為ns組織真的很有名,分部幾乎是遍佈全國了,但是沒有確切的消息總部是在哪裏。」

聽了半天之後,白芷期期艾艾的請求道,「那麼大哥…你能不能送我去那裏呢…」

前面的機車男子突然沒有了聲音,是不願意還是不敢去那種地方不得而知。

「算了,又再一次看在你是美女的份兒上,我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吧!」他又開口,「不過你只能自己進去啊,我教你怎麼進去。」

「你如何得知怎麼進去啊?」

「美女,你難道不是應該先對我表示一下感謝嗎?」前面金黃色頭髮的男子沒有想到白芷第一反應而不是興高采烈地表示感謝,而是逆向思維地問他如何得知進去的辦法?

「謝謝!」白芷這才反應過來,正確的畫風應該是這樣的,「大哥,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其實,我給ns裏面的人送過白粉…」那男子又絮絮叨叨而且神神秘秘的開口了。

可是,因為各種噪音夾雜在一起,恰好身邊的一輛車鳴笛了,白芷根本就沒有聽見他說的什麼,機車男子的話完全就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車子緩緩進入到了鬧市區了。

穿過人來人往,小小的摩托車在一輛又一輛的汽車中穿行的時候,很是吃香,很小的空隙,都可以鑽了過去。

雨似乎大了一些,白芷感受到了些許涼意席捲上了皮膚。

「要到了沒啊?」

「快了快了。」機車男子有些敷衍的回答,他此刻正在忙著從三輛車的中間如何擠出去。

竟然鑽進了黑市之中。

全是一個接著一個的網吧,酒吧,ktv娛樂會所,地下賭城,各種高級會所,讓人目不暇接的眼花繚亂。

周圍的景象是白芷以前幾乎沒有看見過的,不,準確的說,可能是在電視劇或電影上才會看見的。

街角有染著紅紫頭髮然後燙著煙花燙的男孩,和一個耳朵上打了一排耳釘的女孩,他們兩個在若無旁人的親吻,男孩的手正摸在女孩的胸上面,然後摩托車的前進將這一幕甩在了身後。

還有人拿著一把長長的砍刀,還有手持著甩棍的,三五幾個的聚在了一起,嘻嘻哈哈嘴巴裏面說著不堪入耳的話語,討論些淫穢的事情,然後聊得嗨到了不行。

有人哆哆嗦嗦蹲在街邊,臉對著牆,不知道在幹什麼,其實白芷不知道,那是毒癮犯了的人正在吸食白粉。

接下來的行駛中,幾乎到處都是類似於如上的情況,看得白芷心裏面十分心驚。

即使下著紛紛的雨,可是黑市的街道上的人還是不少的,只是每一類,都讓白芷都覺得有一些害怕。

而且最重要的事,這還是白天,這裏都混亂成這樣,可以想像白天

停下了。

白芷抬眼看見面前時一幢氣派無比的建築物,採用英國皇家城堡似的修建法,使得整個建築看起來氣派非凡,甚至說有一些奢華。

看清了名字,才發現,這麼氣派的一處建築,竟然是一個賭莊。

名字是,豪賭天下。

白芷一邊取下腦袋上的頭盔,攏了攏頭髮,一邊問道,「這裏是?」

黃頭髮的機車男子,頂著一張微微齙牙的嘴湊了過來,神神秘秘的開口,「美女啊,我告訴你,你說的ns組織,就是這裏…」

「什麼?」白芷聽得直直皺眉,這裏明明就是一座看起來豪華氣派但是不知道裏面有多麼黑暗的賭莊啊,「這裏就是…可能嗎…」

機車男子又湊得更近了一些,盯著白芷的墨鏡就好像是盯著眼鏡似的,認認真真篤定無比的開口,「賭莊只是表象而已,我教你怎麼進去,如果說你非要進去不可的話。」

「那真的是太感謝你了!」白芷一雙好看的杏眸中的光芒幾乎要透過墨鏡射出來。

金黃色頭髮的機車男子因為收到了女神級別美女的感謝,所以有些害羞了,只是嘿嘿笑了,然後便附在白芷的頭的一邊,悄悄低聲耳語了好半天。

白芷越聽越覺得驚奇,而且聽的時候還不停的在點頭不止。

「懂了嗎?」

白芷望著機車男子,重重的點點頭,「懂了!」

「我只能幫你到這裏啦,你既然非要進去,我也就給你說了,但是你自己要小心一點,那裏面可不是隨隨便便開玩笑的。」好心的善意嘮叨不停地在男子的嘴巴裏面冒出來。

白芷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之後,便轉身對著這座氣派的建築,抬腳便走。

「等等。」

男子突然開口讓她等等,白芷轉過身,「怎麼了?」

「你把我的頭盔給我…」

白芷臉上一囧,低下頭才看見自己手上還拿著別人大哥的頭盔…

------題外話------

我才剛剛碼完…要吐血了…

({看書堂})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問題
內容不符
內容空白
內容殘缺
順序錯誤
久未更新
文章亂碼
缺失章節
章節重複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