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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影后買一送一》坑深103米 別怪她不客氣了
孟紫琪一雙美目輕輕一轉,流轉的光華落在了一襲粉衣的薄言美身上,臉上稍稍一頓,不過立馬笑著,「言美你好啊,這麼久不見你當真是出落得愈髮漂亮。」

「紫琪姐。」薄言美巧笑嫣然酒窩漾開,「歡迎回來。」

歡迎回來這四個字說出口的時候,視線如有若無掃在了白芷的臉上,白芷自然是看見了,不過仍然是咽了一口唾沫權當做沒有看見,她知道薄言美這是什麼意思。

而孟紫琪則顯得十分震驚了,以前薄言美甚至是一個正眼都捨不得看她從來都不理會她的,沒想到這次自己回國來,她的態度居然發生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很及時的襲上了心頭,立馬笑得更加歡脫了,「哎呀,言美妹妹可真是比以前更加懂事了呢。」

薄言美以大大的微笑回應,笑得眉眼彎彎看得人喜愛。不是她喜歡孟紫琪更不是她的性情來了一個突然的大轉變,只是她可憐孟紫琪而已。她知道,哥哥愛得人不會是她更不會是孟紫琪,她和孟紫琪都是同一路人了。所以在她眼中看來,孟紫琪根本就一點也不刺眼了。

對於和哥哥結婚的人,和得到哥哥真愛的人,她更加憎恨後者。

孟紫琪這才注意到了這個桌子上她唯一不認識的白芷,視線稍稍一頓,眾人的視線尾隨著她的視線落在了白芷發白的臉上,「不知道這位是…」

白芷這才像是觸電似的驚醒過來,自知已然是滿頭大汗,對上孟紫琪一雙吊梢三角眼的時候,幾乎是整個人都不好了,如墮深淵,如墜寒冰。

和她對視良久,就在眾人以為周圍的空氣都要結冰了以後,白芷這才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和勇氣,甚至是說用盡了全身的演技,拉扯出了一個笑容出來,「幸會,我是上官白芷。」

「喔~我回國的這兩天可是經常在電視上看見你呢。」孟紫琪的臉上依然是那樣的笑容,只是眸底漸漸泛起了疑惑來,「不知道上官秀是在雲曉還是文初的朋友呢?」

能被安排在這3號桌的人可都不是普通朋友,因為1號桌是段文初的父母親以及親朋,2號桌自然是蘇雲曉的父親蘇慕山等及其母親還有親朋了,3號桌的人,自然都是極其親近不簡單的人物了,這個上官白芷何德何能,自己也離開安城不過是兩年的時間,之前的日子可都是

和這些人一直有著來往的,沒見過雲曉還是文初有過這樣一個花旦朋友。

只是藍白和向喬遠甚至是薄言美都心照不宣的事情,孟紫琪一臉的疑惑,換做是外人,還真是有一些於心不忍了。

而薄昊天也是靜靜看著,等待白芷給出答案,他剛才就想問這個問題了,可是奈何小姑娘沒有回答。

白芷是瞬間僵硬在原地的節奏,紅唇輕輕顫了顫,蠕動了一下都沒有說出話來。

「我…」

「她是我的朋友。」向喬遠陡然開口,在藍白準備開口的時候,向喬遠生生打斷了,「紫琪,白芷是我的朋友。」

而對面男人依舊悠閑而且姿態高雅地靠在椅背上,眉宇之間皆是疏離淡漠,不看人,像是在自己思考問題。

「難不成是喬遠的新歡?」

一向明白向喬遠為人的孟紫琪忍不住調侃起來,還掩嘴笑了起來。

「才不是!」

白芷氣急,壓低的聲音但是語氣很是沉重,而且因為胸口的起伏,五角星形的紅寶石項鏈隨著鎖骨微微滑動。

一雙美目陡然落在了那精緻鎖骨上的五角星形紅寶石項鏈上,「上官秀,那項鏈…是你的嗎?」

白芷怔住,手撫上那光滑且稜角分明的紅寶石項鏈上,「是我的,怎麼了啊?」

這下,在座的都將視線全部集中在了白皙脖頸上的紅寶石項鏈上,視線都微微被震住了,孟天海率先開口,「那是永恆真愛?」

「還是父親一眼就認出來了。」孟紫琪視線開始變得無比幽深,「正是永痕真愛。」

「怎麼會在她手上?」

孟天海一下子就坐不住了,這條項鏈可是現世的珠寶大師dave的創世之作。這條項鏈的來源可是不簡單,當時dave大師得到了一塊絕世的紅寶石,色澤通透度都沒的說。正在熱戀之中的dave大師悉心雕刻成了精緻的五角星形,稜角的取奪堪稱完美。這條項鏈完工之後,自然是佩戴在了dave大師妻子的脖子上。

可是後來,事實難料,妻子死於胃癌。他便將這條項鏈取名為了永恆真愛,意味著愛情永遠存在,愛你永遠不會變。

本來因為價格不菲,但是因為了dave大師的美麗愛情故事而價格一直飆升著。接下來,大師不願意沉浸在過去的苦痛之中,便將這條項鏈拿出來拍賣。

當時拍賣會上幾乎是上流人物都到齊了,就是為了親眼一睹這永恆真愛的風采。當時想要競拍的竟然有五十人之多,最後,是薄言北。

是薄言北陡然將現有的價錢抬高了三倍,況且價格已經高得令人怎舌了不說,薄言北想要的東西誰敢搶啊,豈不是找死?

自然,這枚項鏈就落在了薄言北身上,競拍會是在兩年前了,在他剛剛訂婚的時候,都以為這條傾世的項鏈會出現在孟紫琪的脖子上,可是,媒體捕捉幾次,都沒有再孟紫琪的脖子上捕捉到這條項鏈。

再後來,眾人漸漸忘記了這條項鏈的存在,直到現在,重新呈現在了眾人的眼前,那麼耀眼的掛在一位絕世美人的脖子上。

孟紫琪精明的視線掃過那條項鏈,當時她也真是以為薄言北以那麼高的價錢拍下的這條蘊含著美麗愛情故事的項鏈,會送給她。然後她錯了,雖然她收到了禮物,真是一條新款手鏈而已,毫無新意,輕而易舉就可以看得出來是敷衍之舉。

薄昊天的臉上的顏色變了幾分,視線死死鎖在了自家兒子薄言北那深不見底的眸意之中,然後眸光一轉,放在了旁邊一臉促狹的女孩身上。

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自家的兒子流著自己的血液,他實在是太懂了他的親兒子了,只要是他一個眼神,他就能夠猜出來這個小子想要做什麼。現在他懂了,身邊這個救了自己命的女孩,是兒子的頭號心肝。

然後他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微妙起來了,他就說嘛,為什麼旁邊這個女娃娃在孟紫琪出現的那一刻起,就好像是如坐針氈似的,根本就是坐立不安。現在好了,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解釋了。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懂了之後,竟然還有一些欣慰,甚至是竊喜?

「上官秀,這條項鏈你是哪裏來的呢?」

孟紫琪臉上的微笑依然是不減去半分,只是望向那傾世小臉兒上的目光中有著幽幽的光泛出來。

「紫琪,是這樣。」薄昊天用拳頭掩住嘴咳了一聲之後,才緩緩道,「白芷幫過我一個大忙,所以我欠這丫頭一個大人情吶。你說寫支票呢又太過於俗氣了是不,挑選珠寶我又不擅長,想起兒子那裏有這麼一條項鏈我倒也覺得省事兒,就直接要了過來,他是心不甘情不願地給了我啊哈哈哈。」

聽見薄昊天這樣子說,自然是無可厚非的,只是大傢夥的臉上都多了一些意味不明來。聽見這話的人差不多都在想,薄昊天是什麼人物啊,那可是帝北集團現任執行董事薄言北的父親,什麼事情還輪得到一個小丫頭來幫忙啊。

孟紫琪自然是不信的,但是薄昊天都站出來替這個上官白芷說話了,自己不可能不給面子吧,於是面上連忙化僵硬為燦若春風的微笑,「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言北準備送我的呢。」

白芷手緩緩從寶石上滑落下來,抿抿唇,看向孟紫琪似笑非笑的眼神直直逼射自己,「上官秀還當真是幸運呢,那項鏈是真心漂亮呢,我原本好生喜歡的。」

原本好生喜歡的,現在戴在了你的脖頸上,我就一下子不喜歡了。

孟紫琪這暗話可當真是說的極好,讓人聽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但是她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臉上的微笑一直迷人優雅。

白芷分明看見了,孟紫琪在將視線從她臉上移開的那一秒,眼神中分明射出了悍人的寒光來,雖然很淺很淺,但是卻是極其明顯,讓人想要看不出來都不能夠。

「不知道上官秀是哪一所高校畢業的,能在短短一年之內在演藝圈混的風生水起呢?」孟紫琪美目微微垂著,不看她,只是擺弄著纖細手指上的鑽石戒指,「言北,我覺得這枚訂婚戒不好看了,哪天我們去換一對好不好?」

好狠!

直直向著她發問之後,就將話鋒轉向了薄言北說起了訂婚戒指,這分明是要給她難堪!而且是暗中指她和薄言北有關係,不然不可能在演藝圈混的風生水起!

薄言美嘴角的笑意可是怎麼都掩蓋不住,她早就知道了這個孟紫琪的厲害,那可不是一二般的厲害。原來便是,想要打薄言北注意的女人,幾乎是還沒有靠近就已經以各種方法被解決掉了。

孟天海和薄昊天臉上的表情都不大好看了,這個孟紫琪雖說是骨子裏面的囂張跋扈可是平時素來是表面功夫好得很,現在周圍人的目光都頻頻望過來,她這是表明了要在這裏給這個上官白芷難看。薄昊天是極為不悅了,自己都已經以長輩的身份站了出來替丫頭解圍了,而孟紫琪卻硬是要咄咄相逼。孟天海臉上的威嚴都有些漸褪,男人有些偷腥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偏偏這個女兒是這般較真,最重要的是能夠嫁入幣,這便就是最好!

在男人狹眸一眯準備開口的時候,孟紫琪像是突然回過神來似的,巧笑嫣嫣側過頭來看向白芷,滿是笑意的雙眼可分明笑意不達眼底,「哦對了,上官秀,我在問你的話呢。」

聽得周圍的人連連吸冷氣,這個巴掌還是拍的太響,讓他們都禁不住吸冷氣,連藍白和向喬遠都忍不住在手心捏了一把冷汗,誰都想要開口發現自己根本插不了口。

「孟秀。」

白芷突然輕輕開口,聲音不大不小,語氣也是不緊不慢,卻能夠一桌和周圍的人聽得分明。

孟紫琪巧笑盈盈地看過去,「怎麼了?」

水汽迷濛的美目陡然看了過去,眾人分明是在白芷的眼中看見深不見底的寒意,幽幽泛了出來,想必也是惱怒了,薄言美這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孟紫琪仍舊笑得如畫一般,看著她,等著她,等著她說些什麼,最好說些令她滿意的來!

相反,白芷卻什麼都沒有什麼說,只是抬起了一雙皓腕,輕輕置於脖頸後處,目光卻不轉不動,徑直看向孟紫琪。

而後,她的手上輕輕多了一條紅寶石項鏈,眾人的視線微微變得錯愕起來,白芷竟然站起來,走向孟紫琪旁邊,動作緩慢想要將那條項鏈圍在她的脖頸上。

卻被孟紫琪一把抓住了手,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上官秀,你這是做什麼?!」

白芷立於旁,感受到周圍的視線灼灼,她也就收回了自己被抓在孟紫琪手上的手,然後露出一抹笑,彷彿如同萬物復甦的微笑,看得周遭一片男人癡迷。

她輕輕抓過孟紫琪的手,使孟紫琪的手掌心向上,而白芷的另一隻手懸墜著五角星形紅寶石項鏈,她鬆開手,啪的一下那紅寶石項鏈就墜落在了孟紫琪的手中。

而孟紫琪,不僅是孟紫琪,其他人也跟著錯愕了,不明白這上官白芷是何意。

白芷卻雲淡風輕地一笑,語氣彷彿猝著冰但是又不太明顯,「孟秀若是覺得自己更加適合這條項鏈的話,自然從我這裏拿去了便是,何必幸子氣的斤斤計較著呢。孟秀認為這條項鏈本就是你的那就拿去好了,置於薄叔叔欠我的人情,我另外再討就好了。祝你愉快,孟秀。」

一席話,震的孟紫琪是一個字也說不出,絕對沒有想到這個丫頭看起來柔柔弱弱,唇齒功夫竟然是這般厲害!而且頭腦也不簡單!周圍的人現在都在看她孟紫琪的笑話了,上官白芷的這一舉動,無疑是在打她的臉,這一襯托,還顯得她如上官白芷所說的那般幸子氣和雞腸了。

白芷幾乎是說完就轉身,淡漠又決絕,在眾人灼灼的視線中,走到了自己剛才所坐的座位上,拿起了放在椅子上的包包。

轉身一笑,「這裏人這麼多,少我一個人的祝福也無妨,我改日再登門道歉。若是在這裏惹得孟秀不愉快了,那還當真是得不償失了。各位,失陪。」

話音剛落的同時,她已經在包中掏出墨鏡,隨手便就掛在臉上之後,決絕轉身,向著禮堂外走去。

眾人的視線隨著她飄蕩的裙擺移動,走了?

這就走了?就醬紫走了?

而白芷擋在巨大墨鏡下的一雙美目漸漸冰冷下去,她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做人,不要太欺人太甚,如果當真是太過分了,她是斷然不會忍受的。

既然孟紫琪想要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打她一個公眾人物的臉,讓她丟盡尊嚴,那麼也不要怪她不客氣了,她現在在這裏一無所有只有薄言北,她害怕什麼?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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