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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逍遙後》第一百零三章若水宮闖關
李老雖然面上很是自若,但心裏卻掀起了巨浪,因為他知道那玉簫就是老祖畫像手中拿著的那根玉簫嗎?已經百年來都沒有音訊了,怎麼會在宮主手裏?難道真的是天意?

北冥赫看到李老驚異的看著一寧手中的綠魂,不露痕跡的收回目光。

一寧腳剛踩到上面,玉柱就向下陷去。一寧心道:好用心,如果沒有準備好的話,人就會跟著掉下去。一寧上來之前就已經看好了路線,腳尖輕點,又飛向第二根柱子,一寧飛旋著的身影如閃電一般,一根根的玉柱在一寧的腳下消失了,最後一寧站在了最高的那根玉柱上。眼前的情景瞬間變化了,一寧看不到大殿中的人,只能感覺著眼前場景的變換。一寧全身警戒,注意著周圍氣流的波動。忽然凌厲的風聲從四面響起,一寧騰身而起,手中的拿出自己的絲帕揮動著,再落下的時候絲帕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銀針,一寧看了眼絲帕上的銀針,確認沒有毒,收起放入懷中,這銀針製作的非常精良,不能浪費了。

下面觀看的人都驚了一身汗,雖然一寧身在陣中看不到他們,但下面的人卻能清楚地看到一寧。一寧躍起的同時,腳下的那根玉柱就不見了,北冥赫緊張的手心了都是汗,直到一寧在落下的時候,落在了又冒出的一根玉柱上,北冥赫才長出了一口氣。

一寧眼前此時的情景又變了,周圍四個手持長劍的男子把一寧圍在中間。一寧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們,心裏思量著,她落下的時候就發現,腳下的那根玉柱已經不是原來的那根了,說明只要她的腳離開玉柱,玉柱就會消失,落下的時候如果不能過關,一寧就會落入下面的黑水中,闖關也就失敗了。眼前的四人顯然不是真人,如果不能在落下去之前打敗四人,也就預示著一寧闖關失敗了。

一寧拿下頭上唯一的一根玉釵,那是一朵玉蘭花,一寧用內力把玉釵的花瓣捏了下來。眼睛卻盯緊四人,尋找著能最快打敗四人的擊破點。四人都是用劍的,一寧想現在只能等他們主動攻擊,然後一招擊破。見一寧遲遲不動,四人騰空而起,手裏的劍晃出一個個漂亮的劍花,齊齊的刺向一寧。

一寧暗暗道了聲「好」,機會來了,身體旋轉著從玉柱上躍起,落下時腳正好踏在四人的劍上,借力又躍起,同時手中的花瓣向著四人飛射而出,齊齊的射入四人的眉心,四人瞬間化為烏有。一寧黑色的衣裙在空中翻飛著,像一隻蒼鷹一樣在翱翔,深深的吸引住了眾人的目光,而一寧今天的形象也深深的印在了在場的若水宮弟子的心裏,奠定了一寧以後在若水宮無人可比的地位。當一寧落下的時候,腳下果然出現了一根玉柱,眼前的情景都消失了。

一寧已經闖過三關了。下面的人雖然看不到一寧闖關的內容,只能看見上下翻飛的一寧,但其中有很多老人看過一寧娘親闖關,費時耗力,顯然是很難的。如今看著一寧闖關的速度不僅震驚了。

李老看著玉柱上風采灼灼的一寧眼露讚賞,那風采就是她娘雨墨宮主也比不上,心裏期待著眼前這個小女孩兒真的能闖過九關。

第四關也是考驗武功的,一寧輕鬆的過去了。知道接下來的第五六七關是考驗陣法,一寧到是不擔心,對於陣法她已經熟爛於心,更何況在她眼裏陣法是一通百通的。

眼前的陣法顯然是個幻陣,所謂的幻陣就是它會把你內心深處的渴望,展現在你的眼前,讓人無從抗拒。一入陣裡,果然心儀媽媽的身影出現在一寧的面前。心儀媽媽那溫馨的笑臉是那麼的真實。她溫和的笑著伸出雙手,向一寧傳遞著一個訊息,孩子快過來我懷裏吧!一寧眼珠一動不動貪戀的看著心儀媽媽,那是她前世唯一的溫暖,那個懷抱是她曾經最依戀的。來到這裏後一寧一直遺憾沒有見心儀媽媽最後一面。

北冥赫看著一寧眼露渴望的看著前方,手緊緊的攥著,小狐狸你看到了什麼?讓你這麼的失控。

一寧最後看了心儀媽媽一眼,抹凈眼中的留戀,恢復了清明,就算是了卻遺憾吧!閉上眼睛揮掌劈向那個幻影,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進入第六關。

眼前巨石林立,一寧好像置身於一個石洞中,一塊塊的巨石林立著,還不斷的變換著位置。一挪開眼睛,就分不清那塊是剛剛看過的那一塊了。一寧掃視一圈,尋找著陣眼,看到巨石林立中有一塊石頭非常的小,而且只有它是按著一定的規律移動著的,但速度很快,不細心的話根本都發現不了它的存在。一寧毫不猶豫的擊向它,石頭應聲碎裂,巨石林也隨著消失了。

第七關是梅花陣,和一寧所設的桃花陣如出一轍,都是從八卦陣中演變而來,一寧很快的破了陣,進入第八關。

一寧本來好奇為什麼沒有人能過第八關,進入陣中才知道,原來是陣法中最難的「八卦乾坤陣法」。八卦分別象徵自然界的八種物質,天地雷風水火山澤,是萬物衍生的物質基礎,其中以乾坤天地二卦為萬物之母,萬物生於天地宇宙之間,水火為萬物之源陰陽之基,風雷為之鼓動,山澤終於形成,有了山澤,生物開始滋生,生命開始孕育,人類因此繁衍。

一寧前世深入的研究了各種陣法,特別是八卦陣。一寧看著眼前混沌的天和地,她明白這個八卦乾坤陣缺失了生機,眼前的情景好像世界就要毀滅了一樣。一寧眼前浮現了自己練功時手上的那一團白色的霧氣,想著要是用這帶有生命力的霧氣代替以前的內力,是不是能跟快、更容易的破陣呢?

想到便做,一寧閉上眼睛,讓心神安靜下來,拿出綠魂放到嘴邊,一麴生機盎然的曲子應聲而出,身上同時釋放出白色的霧氣,衣衫也無風自舞了起來,裙角的曼陀羅也妖嬈的擺動著。一寧輕身而起,腳踩著八門,從正東的「生門」打入,往西門「休門」殺出,復從正北的「開門」殺入。眼前的世界開始變化了,天藍了,山綠了,花開了,鳥鳴聲清脆入耳,林間的泉水嘩嘩的流向遠方。當最後一絲混沌之氣融入了一寧的身體後,一寧收起了綠魂,縱身一躍,落在了另一根玉柱上。

從蕭聲中清醒過來的李老眼裏是深深的不可思議,宮主居然能吹響那隻玉簫,當年的老祖都不能吹響它。緊緊盯著一寧的眾人還都沉迷在一寧悅耳的蕭聲中,忽然爆發出一陣歡呼聲,他們的宮主闖過第八關了。

李老並沒有製止他們的歡呼聲,因為他也一樣的激動,要不是一大把年齡了,他也想像他們一樣歡呼,發泄心中的激動。

一寧聽不見周圍的歡呼聲,她順利的進入了第九關。進入第九關後,一寧一看臉黑了、泄氣了。還以為又是什麼難關,眼前卻出現了幾道題,可笑的這幾道題明明就是現代的腦筋急轉彎題,一寧現在確信,這若水宮的第一任宮主一定也是穿來的了,早在一看到這座宮殿的時候一寧就有這種感覺,現在她確定了。

一寧掛著一臉黑線一一解答了那幾道題後,眼前浮現出一句英文「終於等到你了,上月宮裏有驚喜等著你,祝你好運。」字跡很快的消失了,感覺到腳下的玉柱在下沉,一寧趕緊向前躍去,腳落地後,眼前恢復了大殿了的一切。

眾人都處在深深的震驚之中,眼巴巴的看著沒有絲毫損傷的一寧沒有反應。有史以來還沒有那個宮主闖過七關還毫髮無傷,更別說是九關了,而且連衣裙都沒有絲毫的破損。

在一陣子的靜寂之後,大殿中的人都跳躍了起來,嘴裏歡呼著,慶賀他們的宮主闖過了九關。是歷任宮主中實力最強的一位。

大殿中央已經恢復如初,白玉的地磚翻著瑩瑩的光澤,看不出那是剛剛一寧經過的生死考驗之地。

一寧看著自己站在高台前,身後就是那白玉的台階。看著下面都很不鎮定的眾人很是不解。

君離也失去了往日的穩重,激動的對一寧解釋道:「宮主,他們是興奮的,因為宮主闖過了九關,是歷任宮主當中最強的一位。」

一寧瞭然了,任他們歡呼著。

俊美如斯的北冥赫依舊站在門口,和她開始闖關時一樣沒有動一下,眼光一直看著一寧。一寧看向他一閃身到了北冥赫的跟前。

北冥赫看著神采瀲灧的一寧,臉上露出會心的微笑。一寧笑著牽起他的手一起向高台走去,一起踏上那白玉的台階,同樣的清冷高貴,同樣的絕世之顏,同樣的傾世之姿,讓人不自覺的就想膜拜。

一寧拉著北冥赫對面手,走到高台的白玉寶座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的人,真的有種俯覽天下的感覺。血狐則嗖的跳到一寧的肩上,討好的蹭著一寧的臉頰。一寧拍拍它,它得意的快速的搖著那毛茸茸的尾巴。

下面已經回復了安靜,都看向白玉台上的一寧和北冥赫,眼中的神色明顯的是不滿北冥赫也站在那對於他們來說很神聖的白玉台上。

一寧看向下面,眸光剎那間嗜血冷酷,擲地有聲的說道:「他是逍遙王北冥赫,我的夫君,以後他的話就是我話,我不希望看到有人對他不敬。」話落二人並排坐在寶座上面。

眾多的若水宮的弟子感覺到一寧的寒意都渾身一凜,原本看見一寧肩上的血狐時,他們就已經不可置信了,宮主居然能馴服血狐。再看到一寧輕鬆的闖過了九關時,他們是真心的折服了。靜怡的大殿頓時又爆發出一陣歡呼聲「宮主威武,逍遙王威武」。

李老和七位中年男子對視一眼,都不自覺的嘆了口氣,又是一個癡情的宮主。不過看著北冥赫雖然不言不語,但那俊美如斯的容顏和那一身的清冷、高貴的氣息絲毫不被宮主氣勢所掩蓋,更有一種睥睨天下的氣質。心裏覺得也只有這樣的男子才能配的上他們的宮主。

君離五人也飛身立在一寧的兩側。眾人跪倒在地齊聲高呼:「參見宮主,參見逍遙王。」

一寧一臉黑線的聽著眾人的吶喊聲,心裏感嘆著老祖的愛好,一擺手道:「都起來吧!」

北冥赫冷眼的看著下面的人,始終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看向一寧時卻是滿眼的溫柔。今天是一寧第一次回若水宮,他只要守著她就好,如果有人為難她,她解決不了,他不介意親手收復若水宮,然後再送給小狐狸。

眾人起身整齊、安靜的站在下面。一寧看向下面道:「若水宮一切照舊,」停了一下,看了眼眾人的反應又道:「幾位管事留下,其餘的人各就其職。」

「是」眾人應聲有秩序的退了下去。

一寧注意到李老一直看著她手中的綠魂,心道:難道他也知道綠魂,垂頭看了看手中的玉簫道:「李老認得這玉簫?」

李老如實的回話道:「回宮主的話,這支玉簫和老祖畫像手中的玉簫一模一樣,應該就是同一個,這隻玉簫是老祖當年無意中得到,但卻無人能吹響,後來老祖仙逝,就一直供放在老祖的畫像前,可是百年前祭祖時,這隻玉簫突然消失了,不知是怎麼到了宮主的手裏?」

一寧注意到李老提到的是消失了,而不是丟失,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看著手中的玉簫道:「是赫兩個月前來隱霧山尋血狐時在一個山洞裏得到的。」這一點一寧並沒有隱瞞他們。

北冥赫冷聲的補充道:「就在透雲崖附近的一個山洞裏發現的。」

一寧見李老不在說什麼,也不強迫,目光看向君離。君離見狀上前一拱手道:「啟稟宮主,他們七人是宮裏負責各個事項的管事。」

七人上前一步躬身施禮道:「屬下於謙和負責宮裏的守衛。」

「屬下希天賦負責宮裏的吃穿用度。」

「屬下龐如龍負責宮裏的人員進出的安排。」

「屬下紀明悟負責教導、監測弟子宮裏的宮規和禮儀和犯錯的處罰。」

「屬下田澤民負責教導李老選出的宮裏弟子的武功。」

「屬下林揚名負責宮裏的醫藥,主要負責疾病和中毒救治。」

「屬下裴子唯負責宮裏的排兵佈陣。」

一寧清冷的目光溫和了下來道:「今日上山的江湖人士眾多,宮裏的安全於叔叔和裴叔叔就多費心了。」

於謙和和裴子唯聽見一寧的稱呼心一暖看向一寧的眼光柔和多了,齊齊的說道:「宮主放心,只要宮主不放話,誰也別想進來。」

一寧點點頭,玉手輕撫著血狐光亮柔軟的毛道:「清離,立即派人混進那些人當中去,放話出去,就說血狐被一個矇著面的年輕人得到帶走了。」

清離應了聲「是」快步下去了。

君離一揚手,宮殿的側門裏出來七個身穿黑衣,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五男兩女,清一色的俊男美女。七人走到一寧和北冥赫跟前,躬身施禮道:「參見主子。」

一寧疑惑他們的稱呼,宮裏的人不都叫她宮主嗎?而且他們為什麼穿這黑衣而不是宮裏統一的白衣。

君離道:「宮主,他們七人是七位管事的兒女,也是宮主的隨身暗衛,每任宮主的隨身暗衛都是從七位管事的兒女當中選出來資質最好的七人,所以他們一出生就接受了最嚴格的暗衛訓練,也都以能成為宮主的暗衛為榮,但他們還要得到宮主的親自認可,一旦主子認可了他們,宮主就是他們唯一的主子。」

一寧看了眼七人,難怪都穿黑衣,原來是暗衛。見七人都緊張的看著她。心裏明白他們從一出生就被選為宮主的暗衛,十多年來的努力就在今天看一寧是否認可他們。七人身上散發著渾厚的內力,功力不在君離五人之下,一身的殺伐之氣可不是一天兩天的結果,一定是宮裏著重訓練、培養的結果。前世的一寧可是殺手之王,對殺氣有天生的敏感,對他們七人一寧還是很滿意的。

一寧收回看他們的眼光看著北冥赫。北冥赫笑著點點頭。一寧見北冥赫也認可了他們,轉過頭對七位管事道:「七位管事叔叔把若水宮打理的井井有條,以後還勞煩諸位繼續辛苦。」

七位管事不卑不亢的道:「多謝宮主的的誇獎,這是我們應盡的責任。」

一寧道:「你們先下去忙吧,有事我會讓人去告知你們的。」

七位管事看了眼那邊站的筆直的七人一眼後,躬身施禮後離開了。

一寧又問了李老一些宮中弟子的習武的情況後,讓李老也下去休息了。

一寧看向君離道:「君離,帶路去上月宮。」

七人焦急的看著一寧,一開始他們被選為宮主暗衛時,都知道一寧是個傻子,心裏很失望,今天一見才知道,一切都是謠傳。宮主不但容貌絕美而且武功還如此的高,一進宮就破了九關,是有史以來最讓人敬仰的宮主。難道宮主嫌棄的連他們的武功看都不看就否決了他們?

君離身子一滯,不明白一寧是意欲為何?看了七人一眼起身在前面引路。月離、清離、落雨、落雪跟在一寧和北冥赫的身後。依心四人擔心的看了眼七人跟在落雪的後面。依心四人和他們七人是一樣的,都是從小訓練的,等的就是主子認可的這一天,要是不被主子認可,對於他們來說那就是人生當中最大的失敗。

一寧見七人雖然眼神都很著急,但是身子依舊站得筆直,一動沒動,便回頭笑著對七人說道:「怎麼還不跟上,你們不是我的暗衛嗎?」

七人一愣,看著一寧如花的笑顏隨即欣喜的道:「是,主子。」原來主子早就認可他們了啊!害的他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從此後一寧無論去哪裏,暗處都有他們七人的身影。他們也陪著一寧一路走過荊棘、繁華,直到最後歸於平淡也不離不棄。

君離邊走邊給一寧解釋道:「宮主,宮裏分為上月宮、攬月宮、弄月宮和賞月宮。上月宮除了老祖,宮主是第一個住進來的宮主。」

一寧邊聽邊走邊記著路線,宮裏的繁華還真是讓人怎舌,彷彿置身於一個童話的世界裏。也難怪宮裏的人都謹守著嚴苛的宮規也不曾背叛,看過這樣的繁華,還有什麼能入的了他們的眼呢?

君離看著始終平靜的二人,不禁佩服一寧和北冥赫。還從沒有人見過宮裏的繁華後,反應如此平淡的。想到他們第一次進到宮裏的時候都看呆了。

相對比一寧和北冥赫的平淡,紫夜就不平靜了。一路用看妖怪的眼神看著宮殿裏的一切,暗嘆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妖孽的人能造出這樣的宮殿。和它相比,繁華的皇宮簡直就是貧民窟。

出了正殿,一路走過攬月宮、弄月宮、賞月宮,又走過一個長長的迴廊,眼前出現了一個依山而建的宮殿,幽靜而不失莊嚴。門前的侍從推開厚重的宮門,在兩旁躬身而立。

君離側身讓一寧和北冥赫先進去,然後跟進來道:「宮主,侍從只能打掃外殿,內殿的門無人能打開。」

一寧打量著殿內的佈置,每一樣擺設都是世間難尋的寶貝,雖然奢華但不失雅緻。走到內殿的門口,一寧才明白為什麼沒人能進的去。內殿的門上設了個現代的密碼鎖,是撥動的那種,密碼就寫在門上,但用的是英文,難怪沒人能打開,想想這些人明明密碼就在他們眼前,他們卻不知道,也真諷刺。

北冥赫看著內殿的門上那跟一寧交給他的拚音字母一模一樣的符號皺了皺眉,心裏很確定這不是拚音字母。又看看一寧,見一寧絲毫不擔心,明白一寧一定是知道怎麼打開這扇門。眾人也都看向一寧,看看這一百多年來沒人能打開的門,一寧能否打開。

果不其然,一寧伸出芊芊玉指在門鎖上撥動了幾下,門吱吱呀呀的開了。眾人都震驚了,就這麼簡單,幾下就開了。

內殿由於很多年沒有打掃了,佈滿了灰塵。君離穩定心神道:「宮主,先讓人打掃一下吧?」

一寧看著厚厚的灰塵點點頭。看了眼殿中東西的擺設後記在心中。

君離一招手,依心、依月、暖香、暖玉就帶人走入內殿打掃去了。

一寧和北冥赫走到外殿的廳堂裡,這裏是一個小的殿堂,各種設施齊全,平時不是重要的場合,在這裏辦公就可以。

一寧和北冥赫坐在主位上,看向七人,七人中有三名女子、四名男子,一寧輕聲道:「告訴我你們的名字?」

七人逐一上前說道:「屬下於文書(席修然、龐夢蝶、紀知勉、田中易、林映雪、裴連山)。」

一寧看著他們道:「以後你們就跟著我吧,我的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們的忠誠。」

七人單膝跪地道:「主子放心,誓死護衛主子就是我們的使命。」

一寧一揮手扶起七人道:「我相信你們。」

一寧一句肯定的話讓七人激動的看著她,能得到主子的信任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大成就。

很快依心四人就帶人把內殿打掃乾淨了。

一寧和北冥赫走進內殿,看東西擺設都在原位,沒有移動分毫,不禁對依心四人的細心暗自稱讚。

其餘的人都守在內殿的門外,沒有跟進去。一寧打量著內殿,都是起居用品,沒有看到什麼特別的東西,那老祖所說的驚喜在哪呢?

一寧看著那寬大的白色暖玉的床,床的旁邊的案幾上有一個精美的楠木盒子。一寧走到跟前拿起盒子一看,盒子上也有一個密碼鎖,一寧把盒子放到耳朵跟前,用手撥動著數字,仔細的聽著裏面的動靜。北冥赫安靜在旁邊看著一寧。

一會兒,只聽見啪的一聲,盒子打開了。一寧看著裏面的東西愣住了。

裏面有塊龍形的玉佩和一封信,還有一本書,書名是傾世,一寧打開一看是本古武秘籍,和一寧前世得到的那一本一模一樣。現在一寧看到秘籍已經不吃驚了,也接受了自己和本尊是一人的事實。

一寧拿起那塊玉佩在北冥赫眼前晃了晃,給了北冥赫一個果然如此的眼神。又拿出自己所帶的那塊玉佩,和這塊龍形玉佩對到一起,正好就是一個八卦圖形。

一寧把玉佩放到北冥赫的手裏,然後拿出那封信打開一看,也是用英文寫的。

「作為我的後人,又同是穿越者,很高興你的到來。當我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在想盡了各種辦法也回不去了的時候,想到要在這個落後又沒有人權的地方生活一輩子,很是沮喪。後來我遇到了我的最愛,才明白原來只要和愛的人在一起,在那裏都是一樣的。於是,我放棄了南翼國皇子的身份,隻想和她一生一世一雙人。之後我建立了若水宮,並建造了這座宮殿,很壯觀吧!希望你在異世也可以收穫一份完美的愛情!」

「現在告訴你驚喜吧!我的本身是南翼國的七皇子,父皇對我寄予很大的希望,但我意不在此,那麼多的皇兄,皇位只有一個,我不想和他們手足相殘,也相信自己可以打造另一個屬於我的王國。你也看到了,我成功了。南翼國很富有,父皇把他積攢下來的財富托我保管,等南翼國有難時助其一臂之力。那個寶藏就在隱霧峰下,我畫了一幅圖,在歷代南翼國的國君手裏。你手中的龍鳳玉佩就是打開寶藏的鑰匙。不知你現在是多少年後了,如果南翼國還在,有難時你就幫助他們一次吧!這也是我對父皇的承諾,如果南翼國已經不在了,寶藏就隨你處置了。」

「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麼用的都是英文和拚音?這個世界又沒有人能看的懂,怎麼取得寶藏呢?因為我妻懂異術,她說這批寶藏在一個和我同樣來自異世的後人手中能發揮它最大的利國利民的作用。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同時相信你也明白,其實我留給你最大的寶藏是那本古武秘籍,那是我無意當中得到得到,裏面的東西有一些我還沒有參悟透,希望你可以悟透。最後祝你好運!」

一寧無語的看完這封信,把信裡的內容詳細的說給北冥赫聽。

北冥赫聽後一挑眉道:「你的老祖還真不簡單啊!光在隱霧峰下開鑿出一個藏寶的地方就很難做到了。」

一寧也沉思了一下,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的確很難,便道:「的確不簡單,不過我想北冥子賢並不是通過藏寶圖猜出藏寶的地點的。天朝境內有如此規模的山,也只有隱霧山了,有西門浩在,也許他知道若水宮是南翼國的後代,所以一連貫起來,不難猜出寶藏的地點在隱霧山。雖然沒有人知道若水宮的地點在隱霧山哪裏,但也猜的出是在隱霧山的附近。但他沒有寶藏的鑰匙,為什麼還要來隱霧山呢?」

北冥赫靈光一閃道:「原來如此,好算計!」

一寧也瞬間明白了,二人對視一笑。北冥赫道:「北冥宇和北冥子賢這麼多年都沒找到寶藏的鑰匙,看來是要逼鑰匙自己現身了,看來西門浩拜你外祖父為師也是他們的計策呢!我們還真小瞧了他們呢!」

一寧笑得跟個小狐狸似的道:「不說若水宮這麼富有,就是赫那麼多銀子,我使勁花也花不完,所以寶藏先放著吧!」

「好。」北冥赫攬過一寧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答道。

一寧用手指描繪著北冥赫完美的唇形道:「赫,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見下寒陽師伯。」不知怎麼的,一寧一想起肖寒陽心裏總是有些不安。

一寧說完把北冥赫手裏的龍形玉佩戴在北冥赫的脖子上,鳳形的玉佩帶回自己的脖子上,起身就要離開。

北冥赫看著玉佩笑道:「這可是小狐狸送我的第一樣禮物呢!是定情信物嗎?」

一寧一愣才想起,好像這麼久一直都是北冥赫送她東西,她還真沒有送過北冥赫什麼東西,如果那瓶解毒的葯不算的話。

一寧俏臉一紅道:「算是吧!」話落趕緊離開了。

北冥赫看著一寧低著頭掩飾著羞紅的臉,落荒而逃的樣子,漂亮的唇角微勾,不禁愉悅的笑了。

一寧出了內殿的門口,見君離幾人還守在那兒,清離也回來了。

紫夜看見一寧出來望了眼內殿,紫夜道:「一寧,赫呢?」

一寧道:「我讓赫先休息一下,你也去休息吧!」

一寧又看向君離問道:「我爹娘葬在何處?」一寧想著,既然來了,先去見見肖寒陽,然後就去拜祭一下父母。

君離和月離對視了一眼道:「宮主,我們並不知道宮主的父母葬在何處?按理宮主的父母應該葬在歷任宮主的墓地,但當時是寒陽宮主安排的,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葬在墓地,當時我們還小並沒有插手此事。」

一寧一挑眉,心裏有無數個問號,看來只有見了肖寒陽才能解開這個迷。對君離道:「現在就帶我去寒冰室,我要見寒陽師伯。」

君離起身走在前面帶路。一寧轉過身看了眼內殿,對跟在身後的落雨和落雪道:「落雨和落雪留下吧!你們安排一下讓紫夜去休息一下,不要打擾赫休息。」

落雨和落雪明白,宮主這是要她們留下照顧逍遙王,便停下腳步,應了聲「是」。落雨對依月四人擺擺手,讓她們退下,帶紫夜去旁邊的偏殿休息,又返回來和落雪守在內殿的門口。

一寧跟在君離的身後出了上月宮,月離和清離也隨後跟上。

出了上月宮,君離帶路往後山的一條小路走去。一寧看著面前後山的山上延伸去的小路,彎彎曲曲,極其陡峭,宛若一條天梯掛在山上。幾人的輕功都是不錯的,一會的功夫就到了位於半山腰上的一座宮殿前。與其他的宮殿不同的是,這座宮殿泛著深深冷氣,一靠近就感覺到無邊的寒意。

一寧輕輕的蹙了下眉暗道:肖寒陽就一直呆在這裏,這麼重的寒氣他受的了?

君離走到宮殿的門口恭敬的一施禮道:「啟稟寒陽宮主,宮主前來求見。」

半響,裏面傳來一個清冷卻掩飾不住激動的聲音:「是寧兒來了嗎?進來吧!」厚重的宮門徐徐打開,冷氣撲面而來。

一寧邁步走了進去,君離、月離、清離則留在了外面。

整個宮殿內的用品都是由潔白的寒冰製成,散發著冰冷的清輝。一寧看著眼前猶如神話裡的冰雪世界一樣的宮殿,不由的震驚了。更讓她震驚的是那一座座栩栩如生的雕像,都是同一個女子,從小到大依次排列。幼年時的童真,少女時的甜美,開心的,憂慮的,含羞的,幸福的,傷心的,每一個表情都刻畫的那麼真實。一寧細看了雕像一下,不禁扼腕,那和她有七分相似的容貌,讓她不難猜出這個女子就是她的娘親。只是她是鳳眼而她娘則是杏眼而已。

聽君離說,寒陽師伯練得是寒功,這座寒冰室是外公特意給寒陽師伯建的。外人是不能進來的。那這些雕像都是寒陽師伯親手雕刻的吧!看來他真的很愛娘親呢!

一寧正看著雕像沉思,對面的一扇冰雕的門緩緩打開,從裏面走出一個身穿白色錦袍,滿頭白髮的男子,如畫的容顏飄渺似仙一般,身上沒有一絲凡俗之氣。就算看慣了北冥赫那妖孽般的俊顏的一寧,也不禁讚歎他的俊美。一點也看不出是他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了。

一寧看著那緩緩走來的男子,有種很熟悉又很親切的感覺。

「寧兒都長大了!」肖寒陽清冷的聲音裡流露出不加掩飾的溫和,好看的鳳目盯著一寧的臉一動不動。須臾間嘆了口氣道:「寧兒的眼睛一點都不像墨兒呢!可墨兒卻最喜歡寧兒的眼睛了。」

一寧才恍然為什麼看著肖寒陽有種熟悉的感覺,原來肖寒陽的眼睛和一寧的眼睛像極了,都是狹長的鳳目。心裏有什麼一閃而過,卻沒有抓住。

「一寧見過寒陽師伯!」一寧恭敬的施禮。

肖寒陽聞言一愣,眼中剎那閃過一絲痛楚。雖然一閃即逝,但還是被一寧捕捉到。

一寧不解的看向蕭寒陽,難道看見自己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娘親,所以才這麼的痛苦嗎?

肖寒陽收起了痛楚,溫和的對一寧道:「這裏很冷,寧兒受得了嗎?」

一寧笑道:「一時半刻是沒事的。」

肖寒陽看著一寧明媚的笑顏,眼神一晃。隨即道:「我已經一個月沒有出去了,不知道寧兒今日回來。這些年讓寧兒受苦了。」

一寧心裏瞭然,原來如此,笑著道:「爺爺和大伯、大伯母,還有哥哥都很疼一寧,一寧一點都不苦,師伯不必愧疚。」

肖寒陽聞言眼神一暗,手不自禁的握緊了。一寧見狀不禁蹙了下眉頭,這寒陽師伯的反應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師伯,寧兒有些事想請師伯指教?」一寧恭敬的說道。

肖寒陽看著一寧道:「寧兒有什麼疑問就問吧?」

「師伯,我想知道當年爹娘被害的事?還有爹娘葬在那裏,寧兒想去拜祭他們。」一寧想了想問道。

肖寒陽身體一顫,看著一寧半天沒有言語。一寧也沒有追問,安靜的等著。她總感覺肖寒陽的反應不對,又說不清那裏不對。

「寧兒跟我進來吧!有些事你應該知道了。」好半天肖寒陽吐出一口長氣說道。話落轉身向剛剛他出來的那扇門走去。

一寧狐疑的跟著進去了,感覺有一個大秘密就要揭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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