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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劍仙》第八六一章:錐心刺骨
此時此刻肖丞感慨萬千,自從重生,他一直和玉兒在一起,有過誤解,有過爭吵,有過歡笑,後來玉兒不辭而別來到了真武玄界,現在終於團聚了。

不過或許因為太久沒有見面的緣故,他感覺現在的玉兒似乎那麼一點點陌生,或許半年不見,玉兒也會有些變化。

玉兒和以前一樣漂亮,甚至比以前更漂亮,卻消瘦了一點,皮膚似乎沒有以前那麼滑潤,不過想到這裏氣候乾燥,就釋然了,哪裏有以前的生活好,氣質也有些變化。

肖丞摩挲著玉手,發現玉兒光滑柔嫩的玉手虎口已經生了繭子,心中不由有些心疼,用劍用刀久了,虎口都會生繭子,看來玉兒在真武玄界修行很努力。

肖丞再也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伸手將玉兒緊緊攬入懷中,感受到玉兒酥胸的軟彈和腰身的纖柔,心中不禁一盪,懷中的玉人可是他的未婚妻。

玉兒靠在肖丞懷中,感受到被一股男兒氣息包裹,嬌軀不由軟了幾分,溫存好一會兒,才從激動的情緒走出來,淺淺一笑,問道:「奴家……玉兒真沒想到你會突然出現在這裏,你怎麼進來的?」

肖丞聽到奴家這個稱呼微微錯愕,不過也沒太在意,在這裏呆久了,肯定會沾染這裏的習氣,古代女子經常自稱奴家。

「想進來就進來了唄,你知道,我要進來也不難。怎麼?難道我來了你不高興?」肖丞撫摸著玉兒溫軟的腰身,湊趣調侃道。

「哪有不高興,只是來的太突然了。讓玉兒有些驚訝!」玉兒搖搖頭,嗔怪的瞪了肖丞一眼,看著玉兒媚眼大瞪,肖丞不禁一呆。

「咦,對了,可馨哪兒去了?怎麼不見可馨?很久沒見小傢夥了!」肖丞笑著問道。

玉兒似有些為難,柔聲解釋道:「可馨有些頑皮。來這裏之後,到處跑著玩。有時候幾天才回來一次,明日玉兒將它找回來!」

「原來這樣!」肖丞點點頭,不以為意,可馨畢竟是妖獸。從小在荒野中長大,更喜歡生活在山中,在這裏玉兒沒有危險,可馨自然就野了起來。

「對了,在這裏呆了半年,這些人對你怎麼樣?有沒有為難玉兒?」肖丞關心問道。

玉兒搖搖頭,海藻般的頭髮隨著動作飄來飄去,緊緊靠在肖丞懷中,腦袋枕在肖丞肩膀上。輕啟朱唇,輕吻肖丞面龐,低聲道:「我們不說這些好嗎?今晚就在這裏歇息!」

玉兒在耳邊的吐息。讓肖丞有些耳癢,聽到玉兒變相暗示,心中一盪,心跳不由快了幾分,下身升騰起一股熱浪,深情的輕吻玉兒的耳垂。笑道:「如此甚好,為夫正有這打算!」

玉兒耳垂被親吻。嬌軀一顫,枕在肖丞肩頭的俏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琥珀色的美目中閃過一絲陰寒的殺機。

而就在這時,一柄短刀突然出現在她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肖丞的腰部丹田所在的位置。

寒光乍現,噗的一聲悶響,短刀貫穿腰腹,刀尖對穿而過,鮮血沿著短刀的血槽噴湧而出。

肖丞直感腰部猛的一疼,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怎麼會?這怎麼會?玉兒怎麼會傷我?這不可能……一定是假的……

騰騰……肖丞踉蹌倒退幾步,看著腰部完全沒入身體的刀柄,鮮血染紅的衣裳,一切來的太快,快得他完全無法接受,玉兒這是怎麼了?

這一刀好狠,直接破開了他的丹田,他來見玉兒,怎麼可能用分身前來,丹田被破,等於被廢,就算能活下來,也不過是一個廢人,終其一生無法修行。

肖丞隻感覺腦海一片空白,愣愣看著近在咫尺的玉兒,心臟幾乎都停止了跳動,傷口的疼痛算不得什麼,有一種痛叫做錐心刺骨,這一刻心都碎了。

若是別人捅他一刀,他不會覺得有什麼,可捅他一刀的竟是他最相信最愛的女人,絕望、悲痛等等情緒襲來,渾身一片冰涼,失去了所有的溫度。

怒極攻心,悲從中來,噗的一聲,肖丞吐出一口鮮血,臉色灰敗,冷的發抖,流下兩行血淚。

「玉兒……為什麼?」肖丞雙目空洞的注視著玉兒,此時感覺玉兒距離他好遙遠,明明只有三米之遙,卻像是隔著銀河……

「以後不要叫我玉兒,我們到此為止吧,人總會變的,我們立場不同,你是修真者,我則是武道者,處於對立面,血仇似海,勢不兩立!」玉兒眼中閃過一絲歉疚,躲開肖丞空洞絕望的眼神。

肖丞怔了怔,看著陌生的玉兒,捂著傷口,搖搖頭:「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你騙我……跟我回去好嗎?」

這時,廂房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十幾個黑衣人魚貫而入,將肖丞包圍在中央,人人手中持著寒光閃閃的長刀,一個華服青年伴著笑聲闖入廂房。

華服青年異常俊美,比女人都要漂亮,但卻不失陽剛,雄姿英發,行走間便散發著一種高位者睥睨天下的雄闊氣勢,絕對是走到哪兒都被女人包圍的美男子。

而他的氣質儒雅中正,星目光彩熠熠飽含滄桑,讓人不敢與之對視,他的年紀顯然比表面上看起來更高。

「啪啪啪!」華服青年上下打量癡獃的肖丞一眼,眼中飄過一絲鄙夷,鼓掌幾下,笑道:「原來你便是玉兒的未婚夫,呵呵!」

華服青年來到玉兒身旁,伸手輕輕挽住玉兒纖細的腰身,輕嗅玉兒的發香,笑道:「玉兒,你的眼光不怎麼樣嘛?」

華服青年轉頭繼續看向肖丞,笑道:「你還想帶玉兒離開這裏,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話,你算什麼東西,玉兒什麼地位,你也有資格帶玉兒離開,你現在不過是個廢人,呵呵!」

「少宗!不要這麼說,奴家……」玉兒撇過頭,有些於心不忍,不想讓青年繼續說下去。

肖丞沒有將周圍的一切放在心上,似乎根本不知道身陷危局,看著青年臟手攬著玉兒的腰身,聽玉兒自稱奴家,心中滴血,誰能告訴他是為什麼?他想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一切都太荒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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