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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馬喜劇之王》第四百七十四章 為愛插自己一刀(上)
鄧儷君出去之後,片刻醫生護士就到了,但鄧儷君卻沒有回來。

「醫生,剛剛出去的那位女士呢?」許貫武不禁擔心的問道。

「不清楚,她通知我們之後,人就走不見了。」醫生一邊幫許貫武處理傷口,一邊擺擺頭說道。

許貫武聽了不禁心如刀割,整個人好像沉進了無底深淵,一點一點的墜落了下去。

「她終究還是在騙我……」許貫武忍不住流下眼淚來,「這是在報復我麽?」

「先生傷口包紮好了,你還是好好休息吧,記住不要再感染了。」醫生說完戴著護士走了出去。

許貫武依稀聽到有護士悄聲說道,「那麼大人了,包紮傷口還會痛到流馬尿,真是笑死個人了。」

許貫武一聽不禁苦澀的一笑,包紮傷口的痛,怎麼能比得上此刻的心痛。膚淺的人類!

就當許貫武傷慟欲絕的時候,卻聽到一個聲音說道,「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痛,讓你痛的都流淚了?」

許貫武聽了馬上轉過頭去,卻見鄧儷君正站在跟前。

他連忙擦了擦眼中的淚水,「沒有,沒有,我才沒有哭呢。對了,你這是去哪了,我還以為你都不回來了。」

「我幫你去買一點吃的嘛,我知道你在我家門口呆了一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所以擔心你肚子會餓嘛。」鄧儷君指了指桌上放的食物袋道,隨後她微微一笑,「你是因為我不回來了,所以才難過的哭的?」

許貫武臉紅了一下,「人在生病的時候,感情也格外的脆弱,只是掉幾滴淚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是麽?」鄧儷君見他被當場抓了個現行,還依然這麼的嘴硬。不禁笑著說道。

「好了,不要再提這件事了,更不要對外面的人說。如果被大家知道我哭了,一定會讓人家笑話的。」許貫武連忙擺擺手道,「對了,你幫我買了什麼吃的,我現在雖然沒吃什麼東西。但是感覺到不怎麼餓啊。」

「那是你重感冒所以胃口不好的緣故,其實打點滴的時候還是要吃點東西,墊一下自己的肚子的。」鄧儷君擺擺手道,「我怕你胃口不好,吞咽困難,特地幫你買的生菜魚丸粥。味道清淡營養豐富。」

「恩,一聽這個名字就感覺很好吃的樣子。」許貫武聽了笑了笑道。

鄧儷君隨後便把生菜魚丸粥放到了小餐桌上,然後又將湯匙遞到了許貫武的手裏。

許貫武接過湯匙來舀了一杓往嘴裏塞,但是以往非常簡單的動作,現在做起來卻是異常艱難。好像手上拿的不是塑料湯匙,而是舉著一個杠鈴一般。

哆哆嗦嗦,哆哆嗦嗦。粥都抖光了,還沒有送到嘴邊,還弄得病服上一片都是。

鄧儷君連忙取過毛巾來幫他擦拭乾凈,同時十分關心的問道,「怎麼樣,有沒有被燙傷?」

「沒有,不過我實在吃起來有些困難。特瑞莎,你能不能受累喂我一下?」許貫武一臉乞求的望著鄧儷君問道。

「你該不會是刻意讓我喂你。所以才裝作這幅可憐的樣子吧?」鄧儷君狐疑的看著許貫武道。

「真的不是,我現在全身真的沒有絲毫力氣。」許貫武連忙解釋道,「好吧,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只有靠自己了。」

許貫武說著,繼續掙扎著同那碗生菜魚丸粥搏鬥起來。

「好了,好了。我喂你就是。」鄧儷君見狀隻好屈服道,「不過只是因為你生病,我盡朋友的本分照顧你而已,你可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特瑞莎。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你。」許貫武聽了她的話,不禁臉色一暗道,「我是不該再纏著你的,如果你真的想要走的話,那我會選擇放手讓你離開。等病好了之後,我就離開台灣,從此不會再見你了。」

鄧儷君聽他這麼說,不禁豆大的眼淚落了下來,「你根本一點都不了解我的心。我問你為什麼當初沒有選擇我,現在卻跟青霞眉來眼去?還有你陪她回到台灣探親,為什麼連看我都看一眼,你心裏到底有沒有我?現在卻說的好像是我絕情似的,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才是天下最絕情的人。」

鄧儷君說完將手中的生菜魚丸粥往小桌上一撂,然後哭著又要跑出去。

許貫武這次手疾眼快,使勁抱住了她的腰,同時雙手緊緊扣在一起,這下鄧儷君就算要走,也要把他拖著一起走了。

「你放手,你放手,我不要再理你這個負心人了。」鄧儷君生氣的拍打著許貫武的一雙手道。

許貫武忍著痛就是不放開,「我知道是我不對,我知道是我負心。但是我心裏一直都惦記著你,我心裏一直都有你的位置。你如果不相信的話,拿把刀過來我剖給你看。到時候你如果真的要走,我絕不會再攔著你了。」

「好,既然是你說的,那我去拿刀。」鄧儷君說完,轉回頭看著許貫武道。

許貫武嚇了一跳,狠心一咬牙,猛地將手放開,「好,你真拿刀,我就真把心掏出來給你看。」

鄧儷君大踏步的走了出去,片刻之後,不知道從哪裏取了一把手術刀回來,看到它薄如紙,亮如銀,鋒利無比的刀刃,許貫武不禁臉上露出駭然之色。

「你不是說要把心剜出來給我看麽?」鄧儷君將手術刀遞到了許貫武的跟前,「我倒要看看你對我到底是不是真心。」

許貫武看著鄧儷君的眼睛,沉默了好一會兒,終於硬起心腸將手術刀接了過來。然後撩開自己左胸的衣服,隨手雙手緊握手術刀朝那裏刺了過去。

噗!鮮血隨即迸射了出來,緊接著才是一股劇痛,讓許貫武全身都哆嗦起來,那把手術刀也掉在了地上。

鄧儷君完全都嚇傻了,她沒有想到許貫武真的敢下手,不禁又是感動又是懊悔又是驚恐,忍不住驚聲尖叫了起來。

很快她的叫聲就吸引來了醫生,見狀馬上將許貫武推進了手術室。而鄧儷君隨後也被醫院的人控制了起來。並且馬上打電話報了警。

鄧儷君被帶到了一間空房間看守了起來,她現在已經被當做了傷人的嫌犯,隨時都可能面臨嚴酷的刑責。膽識鄧儷君此刻卻顧不上為自己爭辯,而是在為許貫武的安危牽腸掛肚。

一個人在房間裏面痛苦無助,鄧儷君一個勁兒的責備自己,為什麼要傻到這麼去做?他既然肯冒著被凍死的危險,守在自己的家門口。就已經展現出了自己的誠意,為什麼自己還不能原諒他。還要用這種過激的手段來刺激他?如果許貫武因此有三長兩短,她知道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史丹利,你可千萬不要出事,是我自己不好,不應該激將你。你可千萬要活過來啊。」鄧儷君在空屋之中淚流滿面的哽咽道。

都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忽然砰地一聲,門被人打了開來,「小姐,你可以走了。」一位醫生冷冷的對她說道。

「醫生,我那位朋友怎麼樣了?」鄧儷君馬上衝過去,抓住醫生的手哭著問道。

「他已經脫離了危險期,現在正在重症觀察室進行進一步的觀察。」醫生冷冷的說道。「也是他向警方說明是自己不小心刺到自己的,與你沒有絲毫的關係。所以你不用負任何法律責任,現在你可以走了。」

「那我現在能不能去看看他?」鄧儷君焦急的問道。

「他現在剛剛結束手術,還處在昏迷之中,你只能在外面看看他。」醫生點了點頭道。

「那我什麼時候才能進去看他呢?」鄧儷君痛苦的搖了搖頭道。

「他雖然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但因為傷到的部位太過敏感,所以盡量不能有任何情緒波動,所以我建議你為了他早日康復。暫時還是不要去見他為好。」醫生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姐,作為一位治病救人的醫生,我想給你一個忠告。像那樣真心為你的男人,遇上了就不要輕易錯過,世上不可能再有一個傻瓜,能像他那麼樣的為你了。」

「謝謝醫生。我記住了。」鄧儷君點了點頭,忍著眼淚來到重症觀察室,透過玻璃窗就見許貫武躺在病床上,臉色因為失血而顯得十分蒼白。一點都沒有之前顧盼神飛的神采。讓鄧儷君見得越發心痛不已,同時又是萬分的懊惱,後悔不該用那種激烈的手段來刺激他。

在病房外哭著呆了一夜,鄧儷君時刻盯著病床上的許貫武,希望他能夠早一點醒過來,想要確保他真的沒有事情。

不過因為麻醉劑的關係,許貫武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時分方才清醒,隨後就感覺到渾身劇痛。他暫時失了一下神,隨後才想起自己為了表明心跡,竟然採取了最激烈的自殘手段,用手術刀去戳自己的心臟。

「我靠,這還是我麽?我怎麼可能這麼大膽的?」許貫武想起來之後,忍不住在心裏罵道。

一直以來他都是又怕痛又怕苦,一點小傷小病就要長籲短嘆,命運不公人生苦短的,昨天怎麼那麼的神勇,就敢拿刀往自己心上插?

「大概是發高燒燒糊塗了!」許貫武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到一個合理的理由,隻好把這原因歸結到了之前的重感冒上。

「噢!痛啊!」許貫武隨後忍不住叫道,麻醉劑的效用一旦過去,那股劇痛當真是讓人無法忍受,簡直比最早受傷時候還要難以忍受。

許貫武一邊叫一邊按下了紅色緊急按鈕,就聽報警聲響徹在醫院之中,讓鄧儷君猛地站了起來,隨後就見到病床上的許貫武睜開了眼睛。

「阿武,你終於醒了。」鄧儷君見許貫武蘇醒過來,再也忍不住嗚哇一聲哭了出來。

這時候,一隊醫生護士卻馬上就趕了過來。

「醫生,醫生,他醒了,他醒了。」鄧儷君激動的說道,「醒了,是不是代表他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小姐,這點我們還需要再做檢查才能知道,請你先放手我要進去做檢查了。」醫生說著甩脫了鄧儷君的手,然後隨眾人走進了重症觀察室。

經過一番縝密的檢查之後,確定許貫武沒有傷口感染等跡象,醫生也不禁鬆了一口氣,「許先生,你的傷口癒合的還不錯,暫時沒有發現感染的跡象,希望你能夠繼續保持愉快的心情,這對傷口癒合也是大有幫助的。」

許貫武點了點頭,「對了,醫生我想問一下,那位小姐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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