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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皇后妖孽皇》第七十章 你吃醋,別人都知道麽
卻不想今日竟然真的接回來一位女子,是紀清宜去幾百裏外的九仙山接回來的,只是在京城郊外,他派去的人想要打探,卻被層層密不透風的青龍衛護的嚴實,看不出真假,他這才坐了馬車追上來,想親眼一看虛實。紀太儒的義女?他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而這個義女實在出現的太突然了,到底是以前隱藏的太好還是根本這就是一出騙局?

他只需看看車裏是不是真的有一個女子就可以知道真相了。

勉強的又擠出一抹笑,「呵呵呵,原來是紀太儒的義女,太儒一代大儒,受萬人敬仰,收的義女自然一定是極好的,能得九弟如此寵愛,也是一段佳話,讓為兄好生羨慕。」

九爺已經開始不耐,「羨慕就不必了,皇兄與皇嫂伉儷情深,何須羨慕別人?若皇兄沒有別的事情……」

「呵呵!九弟何必如此著急,佳人已經在身側,還是說……」還是說根本就是故弄玄虛,子虛烏有?大皇子眼底笑著,卻笑的意味深長,意有所指。

九爺的氣息驟冷,繃緊的身子似乎一觸即發,一直沉默的穆青忽然開口,倩倩素手不避嫌的從挑開的簾子抬過,然後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曼妙的弧度,落在九爺攥緊的拳頭上,「爺,大皇子殿下,即是這般熱情有緣巧遇,不若就一起邀請去太儒府坐坐可好?」

輕柔軟糯的嗓音,像是籠罩在江南上空的四月煙雨,瞬間聽的人骨頭都要酥了,尤其是九爺,他家小青青什麼時候用過這般嬌媚的聲音和他說過話啊!一聲爺,讓他渾身的那股子冷氣都暖了,緊繃的身子也軟了,反手就把那雙小手握在掌心,愛戀的摩挲,美顏上一片癡然,「青青,你說什麼便是什麼,爺都聽你的。」

對面的穆青本來是演戲,故意這般說,不然那個疑心重的大皇子確定不了車上確實有女子,是不會死心的,為此她還忍著惡寒,刻意把聲音咬的含糖量高一點,誰知這貨……演戲就好好演戲,說的比她還要肉麻兮兮,深情款款,還不老實的佔她小便宜。

聽了兩人的對話,即是沒有看見人影,大皇子心裏也確信無疑了,自己一直忌憚的九弟真的接了一個女子回來,不是演戲,而是的的確確是對她心有所屬。世人都知道九皇子不近女色,靠近三尺之內就會有被扔出去的危險,身邊近身伺候的都不用丫鬟,連他的母妃也不是很親近,可現在,竟然握了那女子的手,還說出如此情深到幾乎丟了男子尊嚴的話,那還不是心有所屬是什麼?

什麼都聽她的?向來傲嬌不可一世,霸道不羈,囂張任性的九弟連父皇的話都不聽,會聽一個女子的?九弟從不屑說謊,更不會甜言蜜語,那這話就是真的,他心底震動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有這麼大的魅力?傾城絕色?還是蕙質蘭心?

以後,一定會有機會看到的,紀太儒的義女,呵呵,真是個好身份。果然,紀蘭良是站在九弟那邊的。

「呵呵,多謝紀小姐的美意,只是今日紀小姐一路奔波,想來應該疲累了,本殿下又怎麼能再去府上打擾,改日一定登門,恭喜太儒父女相聚。」

大皇子的馬車終於走了,簾子放下來,穆青想要收回手卻是收不回來,九爺握的很緊,連帶著人也扯到自己懷裏去,他總是不安,周圍太多虎視眈眈的狼都盯著他家小青青,不看緊一些怎麼行。「青青,我為你取了念卿的名字可好?紀念卿,卿卿可好?」

穆青紅了臉,掩在輕紗下面倒是看不真切,她知道卿卿是古代夫妻之間的愛稱,和前世戀人之間用親愛的差不多,這貨,起個名字也不忘佔自己便宜,嗔了他一眼,「不好我可以反悔麽?」

「不可以!」九爺還是霸道的,尤其是在主權福利方面,寸步不讓,「剛剛我都已經這麼喊你了,大皇子也聽到了,再想改也晚了,而且卿卿和青青字不同可音相同,這樣我也不會喊錯了。」

穆青也知道他說的有幾分道理,他已經習慣喊她青青,再換一個,情急之下若是錯了,那就自露馬腳了。

馬車駛上了紅毯,離著太儒府越來越近,穆青想著一會兒見了師父,是要喊義父呢還是繼續喊師父更自在。

自從那一日菊花詩會後,許多人明裏暗裏的都在打聽調查某爺說的那一句心有所屬是否屬實,卻都一無所獲,便都開始懷疑那也許是九爺掩蓋自己斷袖的一個幌子,就在這時,九爺忽然高調去京郊接回她,而剛剛大皇子也不相信的來親自驗證,那麼這一番事實很快就會傳到每一個有心人的耳朵裡,甚至傳遍天下。

而她的身份,原來是紀太儒的義女也必將人盡皆知,出現的這般巧合,事後也會讓很多人懷疑並去查證吧?某爺傲嬌,對於怎麼遇上怎麼相戀的事情一概不解釋,而師父對外宣稱自己是師父在多年前遊九仙山時收養的孤女,因為住在靜園,崇文館有規定不允許女子進入,所以不方便養在身邊,於是就留在九仙山下一戶人家寄養,而那戶人家最近家裏遭了難,收養她的一對老夫妻都過世了,她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所以才去讓紀清宜接了過來。

穆青想到這裏,想到九爺給她編的關於身份的種種說辭,其他的都沒有異議,就是那句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頗為無語,她這身子過了年才十四歲好不?那位爺不會不知道,可是為了適合婚嫁,硬是把她的年齡編造成十五歲,整整大了兩歲,於是,她便成了今年及笙,最易婚嫁的好年華。

可實際上,她連初潮還沒有來。

顯然,九爺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估計他連初潮是什麼都還不懂,此刻他糾結著的是另一件事,一會兒進了府,就算馬車能直接開到門口,他家小青青還是要下車見人的,那豈不是會被很多人看到了?

下人們可以趕出去,可紀老頭子和紀清宜卻是不能的,尤其是依著青青對那老頭子的孝順,以前叫一聲師父,都能歡喜個半天,現在喊一聲義父,那鬍子還不得翹到天上去?

那老頭子最愛倚老賣老,恃寵而驕的,指不定會怎麼編排他,青青一旦以女子之身進了他的門,那他陪著進去便是女婿了,而且還不是演戲,因為那個老頭子是真正的要認下青青當義女,所以,那一聲嶽父大人怕是自己逃不了了。

想到這個,九爺就糾結苦悶,「青青,你只有今日去那太儒府裡走一遭,讓某些人知道就好,晚些時候我們還是回青蓮院好不?」九爺覺得還是曲線救國比較好,離的那老頭子遠一點就安全些了。似乎怕某女想多了不願意,又加了一句,「我們明日還要上課,從這裏趕去崇文館,總是不方便些,你說呢?」

此地無銀三百兩,穆青如何不懂他那點小心思,可有可無的「嗯」了一聲,她倒不是配合九爺,主要是,住慣了青蓮院,再換地方怕會不自在。

她的乖巧,九爺很滿意,得寸進尺道,「那青青一會兒進了府裡,和紀老頭子還有紀清宜都保持距離可好?雖說是義父和義兄,可到底沒有血緣關係,就是親的,男女之間還要忌諱一些,所以……」

穆青聽不下去了,覺得某人吃醋吃的著實令人髮指了一點,似笑非笑的盯著他,很真誠的問了一句,「爺,您這麼愛吃醋,您的屬下都知道麽?您吃醋吃的這麼喪心病狂,您的父母和天下百姓都知道了麽?」

九爺呆了一秒,然後美顏羞紅,懊惱的低吼,「爺不是吃醋,爺什麼時候吃過醋了?」

噗!一個個耳聰目明的青龍衛都在心底噴了,面部抽搐著,隱忍的十分辛苦,九爺啊!您還不吃醋?您時時刻刻的都泡在醋罈子裏好不?

馬車裏,穆青對某爺打死都不承認的態度很無語,而某爺還在不死心的試圖解釋他真的不是吃醋,是真的基於各種考量才做出那樣的決定,說出那樣的話,所以讓穆青不要冤枉誤解他等等。

諸如此類心虛狡辯的言語讓青龍衛忍的是越發辛苦,而在太儒府等的好辛苦,終於不耐大著膽子跑來一看的小宛熊剛剛好聽到這般話語,頓時又被刺激的迅速逃離了,嘔,妖孽,你說這些話你自己相信嗎?

馬車終於到了太儒府門口,得了消息的紀蘭良早已經迫不及待的站在那兒翹首期盼,其他的下人為了顯示對這位太儒千金的尊重也都熱鬧的擁在門口,歡天喜地,笑逐顏開。

可九爺一看這歡迎架勢,卻笑不起來,本來是打算直接把馬車開到前廳、迴避了閑雜人等再下車的,可人都已經出來接了,馬車再開進去,便有些不好看。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剛剛他跟人家解釋了半天自己不是吃醋,如果自己再做的這般明顯,那不是更此地無銀三百兩麽?

於是,九爺忍著悲痛的心情打開了車門,穆青長舒了一口氣,可算是見著個人了。

只是,人家驚艷的看了她一眼之後就再也不敢抬頭,九爺那眼神太凌厲,警告的意味太強烈,彷彿他們幹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於是,眾下人戰戰兢兢的垂首,無比悲催的在思考他們到底是幹了什麼啊?

青龍衛早在車門打開時,就集體作默哀狀,他們沒看,他們沒看。

紀蘭良可不受九爺的威脅,不止是看了,還看的目不轉睛,眼底歡喜的都說不出話來,半響才在九爺殺人的瞪視下,哈哈一笑,「好、好,女大十八變,幾年不見,青兒出落的如此標緻,為父都要認不出來了,呵呵!」

一聲為父紀蘭良說的自然親密,沒有半點生硬,穆青的那點不自在也頓時煙消雲散,心底如暖流劃過,滿滿的都是感動,「青兒拜見義父。」

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大禮,紀蘭良眼底微微濕潤,心滿意足的受了,想要上前扶起,卻被小氣的九爺搶了先,「太儒,青青一路勞累,是不是應該先進府梳洗休息一番,再、敘、話比較妥當?」

九爺酸酸的磨牙提醒,紀蘭良也從看到穆青女子裝束的震撼中回神,知道那臭小子又泛酸了,神情很得意,這可是在他的地盤上,這可是他的女兒,看他還能嘚瑟多久?「呵呵,看為父一時高興倒是忘了,走,青兒,為父帶你回家,咱們回家再說。」

穆青乖巧的嗯了一聲,端著女子賢淑的步態,一步一生蓮,長長的下擺旖旎的掃過清潔的地面,離去的背影出塵脫俗的如一個不可觸碰的夢。

楞楞的傻了半響的下人們等到紀清宜重重的一聲咳嗽才反應過來,嗷嗷……還有大少爺呢,於是,卸車的卸車,拿行李的拿行李,開始各種忙碌,忙碌完了,又開始迷惑不解,不是說大少爺去接回小姐的嗎?那為什麼只有少爺一個人像是顛簸的要散架的風塵僕僕形象,而小姐卻美好純凈的像不食人間煙火的白蓮呢?

是的,白蓮,剛剛那驚鴻一瞥,雖然矇著面紗,他們依舊被震撼的差點靈魂出竅,那種美不是來自外表,而是通身的氣質風姿,飄逸出塵,典雅脫俗,最是露出的那一雙美目,澄澈的如一汪湖水,誘惑著讓人情不自禁的就想要跳進去,哎呀……難怪他們不近女色的九爺都動了凡心呢!

紀清宜也從古板嚴肅,恪守理教的神壇上走下,動了凡心,卻不是兒女情長的凡心,而是想要仰天長嚎的煩心,啊啊啊!勞累了一路的人是他啊!怎麼被涼在後面沒人理會,被忽視了個徹底,還有天理麽?悲憤的踹了車子幾腳,引得青龍衛們瞠目結舌了,這清宜公子怎麼了?會,……會做出這麼粗魯的動作?哎吆喂,莫不是也吃醋了?

畢竟親爹有了女兒就忘了兒子,唉!一把辛酸淚啊!

同樣被無視的青龍衛找到了一點心理平衡,而被同情的紀清宜則淒涼的回了自己的院子,洗漱換衣服去了,屋裏屋外陌生的像是進了別人的家,他忽然覺得自己才是個外人的悲催,鬱悶著臉回到前廳,三人果然沒一個想到他,也沒一個人等他,都已經開始親親密密的吃晚膳,他已經被刺激的徹底無語,可柔軟的一聲,「哥,一路辛苦了,謝謝你。」頓時,那些什麼怨念都煙消雲散,對著對面那雙澄澈如湖的眸子,怔了一下,然後臉熱了幾分,倒是不自在了,無意識的就說了一句,「沒事,不辛苦,都是為兄應該做的。」

說完裡,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心底又不由的懊惱,他剛剛那些悲憤都去哪兒了?怎麼還沒來得及找機會發泄,就被她一句話輕輕鬆鬆的給抹去了?他不甘,卻又在那一聲哥的稱呼裡,無力抗拒,接下來,人家的一個動作,更是讓他把之前所受的一切委曲都給融化了。

「哥,你嘗嘗這個鴿子湯,放了參片,補益氣血,你奔波了這麼多天,多喝一些暖暖身子。」穆青對人家是感到十分抱歉的,辛苦了人家一趟不說,九爺還不給她當面道謝的機會,看著他眉眼之間掩飾不住的疲憊之態,她心裏一軟,那嗓音便也軟軟的,帶著溫情和關切,親手盛了一碗,放在他面前。

紀清宜又是一怔,怔完了,甚至有點受寵若驚的無措,然後便是花開般的欣慰和歡喜,一路所受的那些顛簸之苦都彷彿被溫泉水洗過,熨帖而溫暖,俊朗的臉上是隱忍的激動,卻有些不自在的說不出更好聽的話來,只是答應了幾聲,便埋頭喝湯,掩飾那股子難為情。

紀蘭良眼底又再次微微濕潤,左邊兒子,右邊女兒,忽然覺得這才是一個家的樣子。

「義父,您也喝。」穆青又盛了一碗,放在了紀蘭良的面前,這房間裡除了他們幾人,連一個下人都沒有,都被九爺以不想被打擾為借口給趕出去了,導致現在身邊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好,好……」紀蘭良夜笑著低頭喝湯,遮起眼底就要忍不住的水意。

父子倆感動的喝湯了,九爺心酸了,幽怨的把自己的碗往穆青身邊一伸,「青青,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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