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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皇后妖孽皇》二更送到 醋意衝天的清場
鄭拓離開的時候,面色沉重,眼神倒是沒有往這邊看,於正南似乎要走過來,隱忍了一下,又面無表情的轉了身子,背影蕭索而蒼涼,穆青卻沒有忽視他望過來的那一眼,不是關注她,而是盯著她贏的那幾樣彩頭,似有灼熱劃過,他是不是對其中的一件上心了?

素來沒有交集的大皇子攜著皇子妃笑著走近,「恭喜,穆少儒,剛剛那首曲子真乃是驚艷天下,本殿下甚是喜愛,若有機會,可否能與少儒請教一二,只聽一次,以本殿下的愚鈍,實在是記不了全部。」

鄭心慈也灼灼的盯著她,雖沒有開口相邀,可那眼神裡的意味卻很明顯。

九爺霎時氣息一冷,美顏如掛上一層冰霜,而一起圍過來的三爺和四爺也身子一綳,眸光眯了眯,八爺搖著桃花扇,唇角的笑有點涼,穆青面色不變,得體的一禮,「殿下太抬舉在下了,不過是一曲子而已,哪裏能當的起殿下的請教二字,若殿下喜愛,在下定當寫好了曲子,榮幸奉上。」

九爺不著痕跡的站在了穆青身前,有意無意的擋住了大皇子的視線,「大皇兄不必著急,等回了青蓮院,我會親自監督她把曲子寫好,然後快馬加鞭的派人送去。」

穆青對某爺如此相護又佔有慾極強的姿態既感動又無語,她自然也知道大皇子沒安好心,自己一當上少儒,他就迫不及待的來套近乎,目的不言而喻,可是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別人可能會以為大皇子平庸早已沒有了爭奪之心,可她斷不會那麼想,所以時時防備著呢,這貨擋在她前面,遮風擋雨的姿態很帥,可是……要不要那話說的那般曖昧的令人想入非非啊?我們剛剛才解除了斷袖的危機好不?

噗!解除了嗎?你們一直全程都在秀恩愛好不?一個表白了換另一個表白,眉來眼去,暗送秋波,哼!那些瞎眼的才會以為你們之間沒有姦情!小宛熊奉送上一個酸酸的大白眼,躲在樹上還不願意下來。

九爺卻不覺得他說的曖昧,人家都要過來挖牆腳了,他還需要客氣嗎?若是可以,他現在就恨不得昭告天下,她是她的,他們早已是一體,別人想都不要想。

大皇子溫和的笑僵了一下,只是瞬間便又恢復了與世無爭的溫吞,眼底剎那間閃過的陰鷙沒有幾個人看清,卻也瞞不過有心人的眼睛,「呵呵,如此,辛苦穆少儒了,那本殿下就在府裡恭候了。」

送走了一位城府深沉的,穆青還不等鬆口氣,三爺又走過來,俊顏凝著一抹鄭重,落地有聲,「恭喜你。」

三爺不善言辭,可每說出一個字都極有分量和穿透力,像是要刻在聽者的心上。

「多謝三殿下。」穆青從九爺身後探出身子來,這樣被擋著和人家說話不禮貌還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太詭異、太明顯,眾目睽睽的,那貨就不能注意點影響?

三爺齊墨眸光灼灼的盯著那張清麗脫俗的臉,一字一句道,「送給你的那個東西永遠有效。」

很酷酷的宣告完,也不等穆青有什麼反應,更不管九爺那臉已經黑的多麼難看,大步走了,挺拔如松柏的背影緊繃有力,又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孤寂決絕。

九爺冷冷的盯著那背影片刻,轉首對著穆青時,快速的變臉,委屈幽怨如被拋棄,「爺怎麼不知道三皇兄還送了禮物給你?」

咳咳,穆青尷尬的輕咳一聲,眸光閃爍,那時候不是迫不得已才收了嘛,而且她也從來沒有用過,若不是今日被三爺提起,她幾乎都要忘了這事了,現在還放在書袋子的夾層裡,還有那一條淺黃色的褻褲。

想到這個,腦海裡便是一連串的無節操回憶湧入,鳳凰山,溫泉池,月黑風高,她那最是銷魂的一抓,於是,某女成功的小臉紅了,以前隻覺得惡寒、掉節操,可現在她越是想便越是各種害羞、難為情,但願那貨以後不會再想起這件事,更不要提起那件丟失的褻褲。

穆青小臉一紅,九爺美顏便白了一下,眼神急了,「青……」偏現在還有閑雜人等,他有什麼想問的都說不出口,「我們回青蓮院。」

穆青點頭,看九爺那急吼吼的模樣,怕是他想多了,自己要是不應他,指不定就忍不了了,可偏偏四爺這時又走過來打招呼,同樣的一句話,四爺溫潤的聲音說出來就顯得動聽而真誠,「恭喜了,穆少儒!今日那菊花詩和一首曲子堪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相較之下,本殿下做的那幾首實在是慚愧了。」

穆青剛要開口,想客氣的寒暄兩句,九爺美眸一瞪,神情冷而不耐,「四皇兄難道也想跟青請教詞曲?還是也私下送了青禮物,擔心被忘掉,特意提醒一番?」

噗!依然躲在樹上的小宛熊受不了的差點噴了,哎吆喂,這是有多酸啊!

夜白和雙喜也深深的低下頭去,主子,您這是喝了多少醋啊!

連八爺都覺得牙齒酸了酸,想著一會兒自己本來打算也要恭喜人家一番的,看九弟這酸氣衝天的恐怖模樣,還是算了吧!

穆青也聽的無語的抽抽嘴角,這樣口無遮攔的發泄你的小氣真的合適嗎?

四爺似乎不以為意,溫溫的一笑,「九弟想太多了,四哥只是仰慕穆少儒的才華,有心結交而已。」

四爺這話倒是說的坦蕩,讓人反而不好拒絕了,難不成她以後都眼睛朝天,誰也不看了?那麼不出幾日,她穆青一步登天,從此盛氣凌人,不把人放在眼裏的各種負面消息大概就會滿天飛了。

「能得四殿下賞識,是穆青的榮幸。」穆青淡淡的行了一禮,得體又透著疏離。

四爺也不逼的太緊,很隨意的說了句,「如此,有機會再找穆少儒探討。」便優雅而去,衣袍翻飛,端的是風度翩翩、君子如玉,那氣勢只是看背影便覺得說不出的雍容華貴。

反觀九爺,眸子裏全是隱忍的火氣和酸意,看的剩下的那幾人都下意識的迴避,低頭的低頭,撇臉的撇臉,裝死的裝死。

九爺依然不滿意,怎麼就是沒有一個有眼力的速度消失,給他和小青青清場呢?

凌厲不耐的眼神秋風掃落葉般掃過剩下的幾人,「老八,你留下來還有事?需要爺親自送你一程嗎?」

陰森帶點磨牙的動靜成功的讓八爺不再猶豫,訕訕的笑著,快速的搖頭,「不用不用,呵呵……九弟如此熱情,讓八哥怎生是好?」

八爺還想再拽文磨蹭一會兒,藉機多看一會兒熱鬧,忽然瞥到九爺伸出手指,頓時腳下如安了風火輪,一溜煙的跑了,那速度連無痕都看的目瞪口呆,八爺的輕功潛能爆發了?

解決了一個,九爺又把眼神掃向紀蘭良,口氣不善。「紀老夫子,您還不快點回家多看點書嗎?」

呃?眾人楞了一下,這都哪跟哪啊?連睿智的紀蘭良都不解,「九殿下此話怎麼講?」

九爺冷笑一聲,「您的徒弟如今都是少儒之頭銜了,您再不努力,太儒的位子都要保不住了,您不該有壓力嗎?」

咳咳,這話說的……這是一回事嗎?就是穆青將來升為太儒,也得喊紀蘭良一聲師父。而且如今太子還沒有選出來,離著登基遙遙無期,少儒這個頭銜還得做好久好不?再說了,那根人家看不看書有什麼關係?還有壓力?哎吆喂,也就是九爺為了清場,真是……不擇手段了。

紀蘭良怔了一下,忽然哈哈一笑,掃了眼面色通紅的穆青,越來越覺得某爺活寶了,「九殿下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呵呵!老夫忽然此刻真就覺得壓力巨大了,再不多讀書都不好意思受青兒那一聲師父嘍!」

「師父……」穆青紅著臉,不依的低喚了一聲,她的臉快要被那貨給丟乾淨了。

「呵呵……」紀蘭良見某女羞紅的小女兒嬌態,覺得自己再不走,某人就該暴走了,「青兒,為師先走一步,回家看書啦!你坐九殿下的車回崇文館可好?相信九殿下一定十分熱情好客的。」

心情大好的說完,紀蘭良像是年輕了幾十歲,走的虎虎生風,紀清宜本來還想與人家一路,聽那梁祝的故事,可現在……哪裏還能呆的下去,於是隨著他老爹離開了,不過多看了穆青那嬌羞滿面的紅暈幾眼,心底有種說不出的震驚,還有一絲隱約的怪異,卻又抓不住。

現在除了九爺和穆青,沒有存在感的夜白和雙喜,就剩下墨白憶和周玉葉了。

對女子,九爺再不喜、不高興,沖著倆人來幫他家小青青,他也不好趕人趕的太絕情,可話雖然沒說,那冷冰冰又不耐的眼神也足以說明一切。

墨白憶視若無睹,醋吃的越多,一會兒獨處時,那火就撩的越旺,那情就更激烈,有什麼不好呢?

可周玉葉卻受不住了,主動告辭,「穆大哥,我先回去了。」

她這一開口,墨白憶也就不好再拖著,「青,那我也走了,正好和玉葉姐姐一路,我現在在清玉閣,你有空一定要來找我玩喔!」

聞言,九爺本來還因為兩人有自知之明而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可現在,美顏又黑了,這是在勾引他家小青青去青樓楚館嗎?

九爺再一次頻臨暴走,那兩人終於『依依不捨』的離開了,穆青本來還想送一程,九爺卻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一下子拉過她的手就往自己的馬車裏走,「夜白,派人去保護那兩人,一路送回家。」

他決定了,一定要好好看著他家小青青,離的那個什麼第一名姬遠遠的,那女子太有惑人手段了。領命而去的夜白也是深有感觸,那嬌媚的嗓音喊得人骨頭都要酥麻了,他深深的覺得九爺這個情敵很強大啊,也深深的開始同情九爺,唉,明明醋的要死,卻還要為人家的爛桃花操心,這得多麼鬱悶悲催!

留下的雙喜覺得自己才是最鬱悶悲催的那一個,嗚嗚嗚……都走了,就剩下一個可憐的他,他不是不想趕車,他,他是不想聽牆角好不?裝聾作啞的滋味真是太痛苦了,更何況,此刻九爺憋著一肚子火,看拉扯著穆公子的架勢,不壓倒了狠狠的泄上一番怎麼會罷休?

以前都是關在屋裏卿卿我我,他聽不到都覺得渾身不自在,現在卻要近距離的聽,他能不能堅持住啊?

他的糾結果然不是杞人憂天,還沒有坐穩,車廂裡就是一聲砰的撞擊聲,像是誰把誰給撲到了,大概力度太大,心情太迫切,所以車聲晃了晃,連著他的心也劇烈的晃了晃,握著馬鞭的手都舉不起來,整個人忽然好想哭,嗚嗚……這是要上演什麼震的節奏?

明天最後一天,親們,美好的一個月就要結束啦,木禾也堅持了又一個月,感謝你們的一路支持和陪伴,下個月我們還一起加油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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