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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皇后妖孽皇》二更送到 微微的動容
車裏的穆青尷尬著把某人給推開,無語的嗔了一眼,都怪他,丟臉都要丟到宮裏來了。

九爺就受不了他家小青青那一嗔一瞪的風情,飛快的在那唇上啄了一下,才低啞的「嗯」了一聲。

按規矩,進宮的車輛除了皇上的禦輦,都是要嚴查的,可這位爺,無視宮規也不是一回兩回,皇上說了都沒有用,他們自然更不會不自量力,於是睜隻眼閉隻眼的就任其過去了。

馬車一路暢通無阻,行了一段路,按宮規要換乘轎子,可九爺嫌麻煩,依舊直接開到了德妃的景秀宮,路上太監宮女無數,卻都見怪不怪,九爺就是直接把馬車開到皇上的寢宮,他們都不會驚訝,反正也不是沒見過。

他們唯一有點奇怪的是,今日九爺進宮怎麼先來德妃娘娘這兒了?以前可都是回正陽殿,三請五請的都不一定請來,這次……

有那消息靈通的便洋洋得意了,吊足了眾人的胃口,才壓著嗓子神秘兮兮的炫耀,「因為今兒個九爺進宮不是一個人來的。」

眾人更驚異,想起先前就一輛馬車招搖而過,趕車的是青龍衛首領,邊上還坐著大家都熟悉的雙喜,還有誰?坐在車裏?不可能吧?天下誰不知道九爺那車不讓任何人坐啊!

「呵呵,想不到吧?是紀太儒的義女,九爺親口表白非她莫屬的那一位,也是九爺親自出城幾十裡迎接的那一位,更是太儒府宴會上驚艷四座的那一位紀念卿。」

穆青不知道,自己當了女子總共沒有幾回,卻又不知不覺的書寫了一出出傳奇,供這些無聊的人八卦。

聽了這話,宮女們大多是眼底發光羨慕不已,要是自己也有這一天,那就是死了都願意,太監們則在腦子裏幻想,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能讓不近女色的九爺著了迷呢?

半響,也無法想像,傾國傾城還是艷冠群芳,閉月羞花還是沉魚落雁,難道還能比的過九爺去?

腦洞正沒邊沒際的開著呢,遠處那倆馬車已經直接開到可景秀宮的門前,然後他們看到了那一抹終身難忘的身影,一襲輕柔夢幻般的淡紫色煙羅紗,美好的像是一個不敢觸碰的夢,風吹起,那飛揚的裙擺,晃了所有人的心神,忽然想要去壓下那裙擺,唯恐這樣的仙子會飛走,直到某爺似有感知,回頭凌厲的掃了一眼,隔著那麼遠的距離,他們也被九爺的眼刀子給刺的臉色一白,渾身冷汗,哆嗦著低下頭去。哎吆喂,他們怎麼忘了外界的傳聞了,九爺家的誰也不能看啊。

這邊,穆青和九爺下了車,一人是淡紫色,一人是明紫色,情侶裝似的,又都姿容絕色,站在景秀宮門口迎著的宮人們忍不住在心底讚歎,好一對風華絕代的璧人。

不過,其中一隻臉色不太好看,穆青不解的問了一聲,「怎麼了?」

問完她就後悔了,因為某爺幽怨的答道,「青青,剛剛又有好多人看見你了。」

身後響起一聲憋不住的嗆口水聲,穆青無語的望天,算了,以後不再管這貨了,總歸離不開吃醋兩字。

周圍迎著的宮人們望著那走進去的一對人,都面面相覷,看見了怎麼了?紀家小姐如此傾國姿色,看見了不是更覺得驕傲榮光?

夜白和雙喜自然是知道的,彼此嘆息一聲,一個手裏捧著一盆枸杞,一個一手端一個罈子,不遠不近的和前方的倆人保持了點距離,以防再聽到什麼讓他們無法承受的。

景秀宮穆青是第一次來,其他的宮殿她也沒有見過,甚至來時連宮裏長神馬模樣她都沒有機會看一眼,因為九爺不讓她下車,就那麼一路開到了門口,所以她無從比較,這宮殿是否是奢華金貴,不過,處處卻可以看出主人的端莊矜持,每一樣物事擺件都恰到好處,不張揚招搖,又精緻養眼,穆青含笑掃過,忍不住打量了九爺一眼,這麼一位端莊大氣的女子是怎麼生出一個張揚不羈,又任性小氣的兒子的?

九爺觸到他家小青青那促狹的眸光,就知道人家在想什麼,不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傲嬌的抬起下巴,「如何?是不是爺沒有被荼毒的那麼規矩無趣而更加喜歡爺了?」

咳咳,這下子不止是身後那手裏捧著東西的兩人嗆著了,連穆青也難以自控的嗆了一下,而正殿裏,聽了聲音忍不住起身想迎出來的德妃走了幾步也走不動了一下,優雅的拿帕子遮著嘴,隱忍下那股咳嗽的衝動,身邊伺候的許嬤嬤憋的更是難受,一張老臉早已通紅,眼底卻是驚異,這會是九爺說出的話?

德妃緩過那口氣去,終於重新整了臉色,優雅得體,端莊矜持的開了門,想到兒子剛剛那句規矩無趣,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怎麼就不知道一直引以為傲的言行舉止就變成無趣了?

「天兒,念卿,你們來了?」

穆青正對著傲嬌的九爺表示她的不屑和嘔吐,聞言,也立馬端莊矜持,優雅得體的問候,「念卿見過德妃娘娘。」

九爺很想和以前那樣活的隨心所欲,奈何,穆青微微俯身行禮時,垂下的眸光警告的掃了他一眼,無奈,他也不得不規矩了一下,「兒臣見過母妃。」

於是,幾乎沒受過兒子正兒八經的拜見過的德妃端莊不起來了,激動的唇角發顫,眼底碎光晶瑩閃爍,下意識的想要走過去,可看兒子那彆扭的神情,又生生頓住,周圍還有許多的宮人看著,她用力壓下心頭的哽咽,點點頭,「好,好,都起來吧!」

九爺看了這樣的德妃也是心裏一動,他不是討厭他們,只是親近不起來,以前對這些都無所謂,一個虛禮而已,能有什麼重要的,卻不想……

穆青走上前兩步,親昵自然的把手放在德妃的手上,溫軟的握了握,語氣也帶了幾分小兒女的嬌嗔,「娘娘,有些日子不見了,念卿心裏著實想念的緊。」

德妃微微一怔,接著便是心底更深的動容,她如何不知道人家忽然這麼做是為了掩飾她的失態,不過那份親昵自然又不似作假,讓她貪戀著、柔軟著,渾身說不出的熨帖。笑著嗔了她一眼,語氣也是從未有過的親昵自然,「就會說好聽的哄本宮,想念緊了不會來宮裏看麽?本宮那日走的時候,可是一再請了你好幾次,日日在這景秀宮備著好吃的,就是等不了人來。」

穆青忙笑著告罪,「是,都是念卿的錯,想著怕打擾了娘娘,這才不敢來,以後定會經常來看望娘娘,只要娘娘不嫌棄念卿就好!」

「本宮怎麼會嫌棄?歡迎都來不及,就怕你這嘴甜的小丫頭哄著本宮玩啊!」

「怎麼會呢?娘娘難道看不到念卿笑的多麼真誠?」

「呵呵呵……」德妃見她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裏都是靈動的狡黠,歡喜的笑起來,聽的後面跟著伺候的許嬤嬤差點熱淚盈眶了,什麼時候聽過娘娘笑的如此放縱?曾經也是明快的,恣意的,可進自從了這宮裏,漸漸的變得端莊矜持,變得越來越像是個優雅高貴的嬪妃,可是卻再也沒有這麼真正的開懷的笑過了。

這位紀小姐,可真是景秀宮的福星啊!

九爺站在原地,微微晃神,沒有緊隨著倆人走進去,這樣的母妃他有點陌生,這樣的青青他也沒有見過,可這樣的一幕卻讓他深深的一動,他一直知道自己是無情的,哪怕是對親情,在皇家裏,天性裡有那個默認的認知,那就是皇家無親情,即使父皇和母妃對他都很好,可他也沒有辦法表現的太過親密。

後來,遇上了青青,每天在青蓮院一日三餐,兩人一起分食,他才有了一種家的感覺,心才有了依歸,他貪戀著,所以青青一離開他,他便沒有安全感,青青對別人好,他也覺得受不了,覺得屬於他自己的要被搶去,他寸步不離的纏著她,越是纏,心便淪陷的更徹底,直至無藥可救。

而現在,他似乎覺得有她的地方便可以是家,青青她在這裏,這裏便有了家的味道,母妃……也是這樣想的吧?

九爺等著心底的那股熱浪落下,才恢復了傲嬌的走進去,身後也站著不動的兩人同樣動容,哎吆喂,看不出清淡漠然的穆公子還有這般溫柔嬌憨的小女兒模樣?還有九爺,怎麼這次不吃醋了?由著人家兩人親親妮妮的走了?

正殿裏,德妃早已拉著穆青的手坐了,面前的小幾子上擺著琳琅滿目各種好吃的東西,那許嬤嬤一邊殷勤的伺候著,一邊熱情的說,「紀小姐,這是西邊慶國進貢的松子仁,這是北邊雲國進貢的甜糕,這是去年皇上去江南特意為娘娘帶回來的蓮子,娘娘啊,平時都不舍的吃,您這一來,瞧瞧,跟開了乾貨鋪一樣,都給您端上來了,老奴伺候了娘娘幾十年,還從來沒見過娘娘這麼疼愛一個人,疼的骨子裏了,看的老奴都眼饞了。」

許嬤嬤這話可不是在顯擺什麼,而是心底激動,看著這一個個的都性子清淡,只是這心意啊,還是要說出來,自己感受到是自己感受到,可是由別人說出來又是另外一番滋味。上一次去太儒府,她也跟去了,親眼見了娘娘是如何的對這位紀小姐另眼相待,回來後更是時常的念叨,她也知道九爺對這位紀小姐是如何的珍視寶貝,連皇上都大加讚賞,她是真心的歡喜,熱切的希望這位小姐也知道主子們對她的好,讓這景秀宮更有人情味,甚至有尋常人家那種家的味道。

德妃對這位自小就伺候自己的老人自然是了解的,嗔怪的瞪了她一眼,又有些擔憂的看著穆青,可不要想多了,穆青冰雪聰明,怎麼會把人家的一番好意誤解?

感激的笑了笑,自然的拿了那甜糕就咬了一口,「嗯,味道果然是極好的,多謝娘娘了。有娘娘這般疼著,是念卿的福氣。」

「難道爺不好嗎?」九爺大刺刺的坐在了旁邊,酸溜溜的說了一句,在穆青暗暗的警告眼神下,老實了,輕咳了一聲,隨手也拿起一塊甜糕,漫不經心的吃了一口,眉頭一皺,「太甜了,沒有青青做的那個什麼花生酥餅好吃。」

穆青吃著甜糕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尷尬的有點無措,這貨……就不能不這麼實在嗎?

德妃卻是半點不介意,很感興趣的問,「花生酥餅是什麼?念卿自己做得麽?」

「那個……」穆青斟酌著措辭剛想解釋,那什麼酥餅就是一普通的糕點,實在比不得這進貢的貢品美味珍貴,可人家九爺卻更積極的回答了,「是青青做的,香酥可口,是爺吃過的最好吃的糕點。比之這個強了可不止一點半點。青青還會做各種美食,手藝比宮裏的禦廚都要強之百倍。」

穆青羞紅著一張臉,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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