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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皇后妖孽皇》二更送到 給他做件衣服
九爺來下聘,禮節規矩都是按照程序一板一眼的來的,那麼一個肆意囂張,最是桀驁不遜的人忽然一下子規規矩矩的了,還真是讓人不習慣,又讓人忍不住動容,能為了一個人而收斂起自己所有的稜角和脾性,那必然是對那人上了很深很深地位心思,不然誰願意委屈自己?

紀蘭良父子就神情欣慰,那嘴角也一直笑的很不攏,隻除了當一抬抬的聘禮流水似的往院子裏放,還有內務府的太監捧著一本厚厚的冊子在抑揚頓挫的宣讀禮單,紀蘭良臉色呆了呆,知道這臭小子有錢,可這也太敗家了吧?

紀清宜即為自己的妹妹高興,又忍不住頭痛,讓九爺這麼驚天動地的下一次聘禮,以後誰家過聘,哪怕再舉家相送,人家女方也未必會覺得你有心了,唉!他還沒有大婚好不?

一起跟著來湊熱鬧的八爺和蘇子涵也是看的不住砸舌,哎吆喂,這還讓其他男子活不?他們都還沒有下聘啊?尤其是八爺,他可是皇子裏最窮的那一個,一百八十抬他都得緊緊褲腰帶,這三百六還得勒緊脖子啊?於是,有了心理壓力的八爺就期期艾艾的對著蘇子涵道,「大舅兄啊!我看我們還是換親好了,誰也不送誰聘禮如何?或者你家那一百八加上我的一百八,咱們合夥湊個三百六?我先用了,你再用?至少撐門面不是,不然就得被老九逼的上梁山打劫了。」

蘇子涵聽的一頭黑線,當這是賣東西嗎?還組團賺臉面?再說了,羽落公主是良妃娘娘的女兒,不是你家親妹子,那換親一說根本就不成立好不?再說了,就算成立,堂堂一國皇子和一品大臣家結親還得用互免聘禮這一條路,那得多寒磣啊?他也甭在京城做人了。

蘇子涵不理會他,耳朵裡聽著那太監還在念著長長的禮單,去找紀清宜了,紀清宜可是太儒之子,太儒向來廉潔清寒,據說這房子都是九爺出錢給裝修的,想必也不會有太多的存款,將來清宜大婚時,那聘禮應該不會很厚重了,有了人家這樣一鋪墊,他再大婚,應該就不會很丟份子了吧?

他之心中所想,也是八爺心中所計劃的,於是兩人進了正廳,都不看春風得意的九爺,而是盯緊了紀清宜公子,都一致決定下聘的日子一定在他之後,搞得紀清宜忽然覺得脊背發寒,好像被人算計了一樣。

八爺還一再忍不住的跟紀蘭良打聽,人家兒子什麼時候去於太師府上下聘,需不需要他幫忙之類的,整的紀蘭良也暗暗不解,今天是九爺下聘的大好日子,這位爺總是這麼喧賓奪主的說自己兒子真的好麽?

奈何八爺毫無所覺,問的是熱情似火,讓一旁的蘇子涵坐立不安,羞愧滿面,咱用的著這麼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麽?

九爺一邊閑閑的喝茶,一邊漫不經心的聽著,瞬間便懂了,於是在八爺聽聞人家有可能在女兒出嫁後會儘快去提親終於鬆了一口氣時,九爺忽然道,「你最好趕在正月十六以前就大婚,不然等爺大婚了,估計你會更受傷。」

八爺放鬆下來的臉瞬間又糾結起來,聲音哀怨,「九弟,不帶你這樣毀滅人家自尊的。」

九爺輕哼了一聲,「你也可以!蘇小姐可是在後院呢!」

聞言,八爺神情更見緊張哀怨,「那豈不是什麼都看見了?哎呀呀,這可怎生是好?」

八爺就看蘇子涵,蘇子涵無言望天,他有什麼辦法,他家也是要收聘禮的,滿朝文武都關注著呢!

八爺就看紀清宜,紀清宜更沒招數,他在想著聘禮裡放書畫會不會顯得太輕了?

八爺最後把頭轉向九爺,「九弟,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那個什麼,九弟先幫襯為兄一把如何?」

九爺涼涼的說了一句,「看你的表現吧,」

八爺桃花眼一轉,頓時秒懂了,於是笑的歡天喜地,眉眼生花,一個勁的對著紀蘭良誇讚某隻的豐功偉績,恭維這婚事多麼天作之合,那好聽的詞一個接一個,都不帶重複的,隻把紀蘭良恭維的目瞪口呆,這麼多年自認為自己博學多識,可發現還沒有這位爺的詞多。

屋裏八爺極盡能事的讚揚著,屋外,那老太監不知疲倦的念著,震懾的一眾圍觀的下人們也是目瞪口呆,片刻又是亢奮歡喜,這位爺對自家小姐如此寵愛,他們做下人的都覺得臉上有光啊!

長長的禮單念完了,那老太監給紀蘭良道了喜,就去看九爺的臉,這聘下完了,可就該回宮了,然後等著大婚那一日來迎親就可以,在此之前按照習俗男女不宜再見面。

可九爺對那太監的暗示視若無睹,隻讓他回宮裏去復命,老太監也知道這位爺的脾氣,皇上都拿他沒有法子,他一個奴才的話管什麼用?

跟著一起來下聘的轎夫和禦林軍也一道離開了,太儒府再次安靜下來,不過看著一院子擺都擺不下的禮物,眾人都是笑意盈盈,不是在乎東西多少,而是歡喜那份心思。

那幾人都不約而同的去了後院,除了蘇子涵,其他的男人都別彆扭扭的,八爺是個臉皮厚的,這忽兒彆扭完全是擔心人家嫌棄他窮,而九爺則是忽然覺得有點害羞似的,因為這聘禮一送,她就是他的妻子了,就有些情怯起來,只有紀清宜的彆扭最正常,完全是符合初戀開始的階段表現。

幾人走了,紀蘭良指揮著一眾人把那些禮物都搬到了空房間裡去,金銀珠寶,綾羅綢緞,奇珍古玩,應有盡有,看的人眼花繚亂,讚歎的同時,他也開始憂愁,人家送了這麼厚重的聘禮,他這嫁妝也是萬萬不能輕了的,可他實在是兩袖清風,哎吆喂,隻盼到時候不要委屈了青兒才好。

後院穆青的閨房裏,幾個女子正在說著嫁衣的事,小白和蘇子韻都想看看穆青的嫁衣,穆青笑著道,「九爺說,嫁衣他來負責,會在大婚前幾日送過來,等那一天再看也不遲,倒是你倆可以現在準備綉了,莫要學我,我是因為手藝實在粗糙,怕汙了大家的眼才讓別人去準備的。」這話可不是自謙,而是她真心不會,前世的姑娘家哪有一個會刺繡的?針線活能懂一點的都叫賢惠的,即使她聰慧,可那飛針走線的絕技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學會的。還好那貨不是很在意,說起這事得時候,他也沒有表現的奇怪,隻當是曾經在鄉下吃穿都是問題,誰還會去學那個?

那兩人開始都有些不太相信,因為在她們眼裏,穆青就是個無所不能的奇才,讀書好,才藝也好,人品更好!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甚至廚藝都是別人所不能比的驚艷,怎麼就不會刺繡呢?不過看著她坦蕩的眸子,兩人不信也得信了,蘇子韻笑著打趣,「念卿姐姐這雙手啊?天生就是握筆的,寫就一生的錦繡篇章,將來啊準能中個女狀元,真要是學著拿針了,咱們天齊倒是要失掉一個千古奇才了,呵呵!」

穆青笑著瞪她,「跟八爺在一起呆久了,便被他傳染了,也會笑話人了。」

蘇子韻就臉紅的厲害起來,也不知道被說中了那一段,春水盈盈的煞是心虛,穆青和小白都是人精,便都明白了,大抵是那傳染一詞……呵呵,通過嘴巴傳染的吧?

兩人很不厚道的笑了一會兒,小白又說道,「青,嫁衣由九爺來準備是說的過去,可是一般女子在出嫁前還是要為自己的夫君做幾身衣服的,不然就是綉個香囊什麼的也好,就是九爺疼你不在意,其他的人看了也會背後笑的。」

穆青聞言倒是沉思了一下,小白又道,「你身邊如今也沒幾個人,將來嫁進宮裏,規矩事情都多,沒個伺候的可是不方便,就像現在,要是有幾個貼心的,幫你綉綉也是好的,不然我和子韻妹妹……」

穆青笑著打斷,「別了,我可不敢麻煩你們倆,義兄和八爺知道你們給九爺做衣服,還不得醋死,再說了,就算他們大度,我還要吃味一下呢!」她也知道她們說的有理,可是她的身份特殊,所以身邊根本就不能用有太多的人伺候,知道的越多,越是不安全,而且她也實在不習慣身邊總是有人跟著。

小白和蘇子韻聽了她的話,都笑著嗔怪了她一眼,「那既然你不想讓你家九爺穿別的女子做的衣服,那就自己來縫製,離著大婚還有近十天呢!足夠了。」

蘇子韻也難得起鬨,「就是啊!念卿姐姐,我想九爺收到你親手做的衣服,一定極喜歡。」

穆青被鼓動的動了一下,眉間沉思起來,做衣服?她那點手藝做出來的衣服怕是拿不出手去見人,那貨多講究板正啊,穿的戴的聽雙喜說都是專人刺繡的,是手藝最好的綉娘,耗費好幾個月才能趕製出來,她那兩下子哪裏夠?

不過麽?外面的衣服不行,裏面的應該可以吧?

二更有點小晚,親們等急了吧?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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