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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皇后妖孽皇》二更送到 衣服告成 求傳染
所以,大皇子府如今可算的上是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怎一個愁字了得?

一處不起眼的房子裏,哪怕是白日,窗戶裡圍著厚厚的布簾,裏面顯得異常陰暗沉重,大皇子一身藏青色錦袍坐在椅子裏,若不是那雙眼睛裏的光太寒芒,幾乎要讓人忽略屋裏還有人,而他面前還站著一個,渾身上下黑呼呼一片,更是沒有存在感。

「都佈置好了?」半響,大皇子開口問了一句,語氣淡漠。

「是,都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妥當了。殿下請放心。」

大皇子微微哼了一聲,語氣陡然轉冷,「放心?本殿下還能放的下心嗎?上一次……」說到此處,神色一下子變得猙獰,可見心底有多恨,「上一次明明出動了那麼多人馬,竟然還是會被老九給一窩端了,你還敢說讓本殿下放心?」

那黑衣人身子躬的更厲害,「屬下該死,那一次,實在是九爺不但出動了青龍衛,還又加上禦林軍,兩方夾擊,屬下的暗魅營才會不敵且損失慘重。」最重要的原因他沒敢說,那就是當初的計劃裡可不包括九爺能安然無恙的從琿春院出來,九爺的武功太強大的他一個人當時就折殺了一半的兄弟,實在是讓人生畏。而且,當初還說好的,禦林軍不會出手,誰知道人家不但出手了,還絲毫不手軟,他們哪有不敗的道理,沒有全軍覆沒就已是萬幸。

他的理由沒有說透,大皇子卻是明白的,自己沒有控制住老九,還反被陷害了,一時又想起那日被眾大臣圍觀醜態的羞辱來,手指攥的咯吱咯吱響,像是某種催命的咒語。「那在戲枱子那裏又怎麼解釋?那裏安排的可都是高手。那個穆青手無縛雞之力,怎麼都傷不了分毫?」

說到這個,黑衣人也是鬱悶不已,「回殿下,那穆青是沒有武功,可她身邊的人都是深不可測的高手,尤其是當時三爺和四爺也在場,他們都出手了。三爺的武功您是知道的,他冰魄掌爐火純青沒有幾個人能躲的過去。」

大皇子不說話了,他那日一開始是沒有一起除掉幾人的想法的,若是老三老四不出手,就先解決最強大的老九,剩下的慢慢鬥,可是他們不該為了那個女人出手,出手就是跟自己作對,而跟自己作對的人都該死!

又過了半響,大皇子臉上的狠辣兇殘才慢慢的平復,「這一次,一定要一舉成功,絕不能讓大婚進行!」他的力量不多了,這麼多年蹈光養晦,暗中培養的那些人都在上一次的暗殺中折損,暗中扶持的官員也開始態度不明的和自己保持距離,哼!當他真的一蹶不振了?殊不知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呢!等他翻身的那一天,一定要讓所有曾經看不起他的人跪地上舔自己的腳趾,哈哈哈!

黑衣人感受到陰冷而瘋狂的獰笑,忽然打了個顫。

發生在大皇子府的這一幕,無人看見,穆青依然安心的做綉娘,她本來想要隻做裏面穿的衣服的,後來想想,又讓李嬤嬤幫忙裁了一件外袍,好歹有一件穿著撐門面也好,她一說,李嬤嬤歡喜熱情的不得了,一個勁的誇讚她賢惠,誇讚的她不好意思又熱血沸騰,更加堅定了要給那貨縫製一件外袍的心思。

外袍用的料子是九爺常用的一種錦緞,她選的天藍色,總覺得他穿天藍色時最純凈明澈,紫色和黃色都太金貴了,有一種距離感,而白色又顯得太乾淨,天藍色最好,因為她也喜歡天藍色,以後可以以情侶裝的穿戴出現了。

李嬤嬤隻負責幫她裁剪好,剩下的活就由她一個人來做,她不會刺繡不要緊,她先在袖口和下擺需要修飾的地方畫好了祥雲,然後打好格子,然後便用十字繡的簡單綉發一陣一線的捯飭著,這個時候,她的眼神柔和,她的唇角微勾,她的整個身上都是賢妻良母的光環,縫製的時候,針腳不夠細緻,她便耐著心思一點點的縫,都說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有心,沒有做不到的事。本來穆青以為不可能完成的一項偉大工程,在她堅持不懈的努力下,竟然真的做到了。

用了整整八天,穆青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長舒了一口氣,心底有歡喜期待,也有緊張,那貨會喜歡嗎?

李嬤嬤小心翼翼的端詳著看,激動的讚不絕口,「哎呀,小姐啊!您這綉法簡單又新穎別緻,老奴還從來沒見過呢?這法子還真是挺好,看這雲朵繡的,栩栩如生,九爺穿在身上可就跟騰雲駕霧似的了,呵呵!」

穆青聽了人家高手的評價,心裏多少有了底氣,又想起要給他做裏衣的事,這個季節當然是穿棉花縫製的夾襖,她就想起前世的羽絨服來,要是穿那個,會不會更輕便保暖?於是,就讓趙雲和李魁去想辦法收集鴨毛去了,兩人一頭霧水,大冬天的收集那個幹什麼?穆青只是但笑不語,以後他們就知道了。

只有被無視的小宛熊很幽怨,瞪著那件掛在那裏的外袍,上躥下跳的表達不滿嫉妒,它也要穿,它也要穿啦!嗚嗚,最近過了幾天好日子,那妖孽來的次數少了些,它和主人便可以幸福的在一起親親我我,可是主人卻給那妖孽做了一件衣服,是親手做的哎,那隻妖孽估計要高興壞了。

下午快要吃晚膳的時候,九爺興高采烈的來了,手裏捧著一個大大的包袱,身後跟著夜白和雙喜。

「青青!」一進門,九爺就自來熟的跟回了自家一樣,滿屋子的喊他的娘子,紀清宜聽了聲音早已迎了出來,「咳咳,九爺是不是該低調一下了,這離著大婚可沒有幾日了。」哪有定了婚還一個勁的往女家跑的這麼勤快的?不用忙迎親的事?他一直隱隱的覺得不安,妹妹出嫁怕是不會那麼順利,這人到底有沒有應對之策啊!

九爺怪怪的掃了他一眼,「爺知道,不過大婚前三天才要禁止見面的,今兒個才十二,我家青青呢?」

紀清宜受不了的嘴角抽了一下,動不動這位爺就他家青青,他家青青的,能不能不要這麼強調啊!現在還不是他家的,是自己家的好麽?「妹妹在後廚準備飯菜。」

紀清宜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對九爺的霸佔欲很不滿,誰知人家九爺一聽青青在後廚更不樂意了,「你又讓我家青青給你煮飯是不是?你家廚房裏那麼多人都是個擺設?」

九爺語氣酸酸的很沖,最近他忙著安排些事情都沒有來過幾回,哼!便宜這倆父子了。

紀清宜對他的質問根本不當回事,很幽幽的道,「是妹妹想著你要來了,才親自去下廚的。」哼!妹妹這些日子天天都在琢磨著給這人縫製衣服,哪裏有空去廚房?還是想著今天過後,兩人就不能見面了,所以今晚他一定會來,所以才早早的就去後廚忙活了,唉,到底人家是兩口子,他這個當哥哥的還要排在人家後面,想想還真是心酸呢!

這話一出,九爺頓時不氣了,眼神還一下子璀璨耀眼起來,「真的?是因為爺要來?不是做給你吃的?」

紀清宜更加沒好氣的嗯了一聲,用的著這麼高興的打擊他嗎?

九爺心情爽了,就要迫不及待的往後廚跑,手裏還抱著那個一直不曾放下的包袱,好像要急著去獻寶的孩子,身後雙喜想要提醒,那煙火氣重的後廚怎麼能去?您手裏捧得可是新娘子喜服啊!

可九爺剛奔了幾步,穆青手裏端著托盤走了進來,清麗的小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雙喜一口氣就鬆了下來,很想去代替九爺把那貴重的鳳冠霞帔接過來,奈何人家九爺根本就不給任何人碰一碰的機會,見了穆青就捧著獻寶上去,「青青,你的嫁衣,快看喜歡喜歡?」

紀清宜聞言無語的把穆青手裏的托盤接過去,哪有守著這麼多人就讓準新娘看嫁衣的,他不害羞,他這個大舅兄都不好意思了。

穆青也羞著嗔了他一眼,雙手接過來,交給身後的李嬤嬤,「先吃飯,一會兒……我回房再看!」

九爺有點小失落,然後一看周圍下人們躲閃的眼神,不由懊惱了一下,他太激動都忘了還有這麼多人在了。「好,那一會兒青青再看,嗯!爺也想看。」

紀清宜重重的咳嗽了一聲,試圖喚醒九爺的理智,越說越曖昧了。九爺瞪了他一眼,「大舅兄,可是染了風寒?嗓子不舒服要快點吃藥才好,傳染了小白姑娘沒關係,莫要傳染給青青,那可就不美了。」

這下子,紀清宜漲紅著臉,咳嗽不出來了,穆青嗔怪了他一眼,「哥,父親在書房裏,你去請一下吧!」

紀清宜幾乎站起來就走,身子差點碰到了椅子,九爺看著他心虛的模樣,忽然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莫不是已經傳染了小白姑娘了?」傳染一詞,還是穆青先說的,通過口舌傳染,呵呵!最親密無間的一種曖昧香艷!即使心愛的人得了風寒,能夠通過這樣的方式傳染,求傳染!

二更到,最近就大婚啦!冒泡冒泡,啦啦啦親們都渴望一個什麼樣的大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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