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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慢慢》第0515章 緣盡今生
雖然說,阿修不會在意自己的容貌,自己也不是那種隻注重容貌的膚淺的女人,可是,小蝶真的好想把自己最完美的時候交給阿修,小蝶真的不想做這麼醜的新娘!

只要服下這枚丹藥,只要幾息的時間,自己就能容顏盡復,就能做一個隻屬於阿修的最美麗的新娘。更新最快

可是,為此欠下一個人情,值得麽?

雖然說之前已經欠下了數次的人情,也不差這麼一次了,但那些次和這次不一樣的。

以前的那些次,都是不是自己主動的,而且情況危急,自己想拒絕都拒絕不了的情況下,才欠下的人情。

比如說,赤岩星這一次,殺掉金蟬王救了自己的命,這種情形,難道自己可以阻止不讓他出手麽?他想出手,自己根就沒能力阻止。說句不好聽的,是你自己願意救人的,我又沒求著你救我。

當然了,話不能這麼說。別人救了你,難道還有錯了麽,不感謝人的救命難道還埋怨別人麽?小蝶沒那個意思,小蝶只是想說,主動欠人情和被動欠人情,在小蝶的心裏,那是完全不一樣的。一個是對方強行塞過來而自己推都推不出去的,一個是主動向對方要的,這xìng質能一樣麽。

像之前的那些被動欠下的人情,已經是小蝶的底線了。在小蝶的心裏已經覺得對不起阿修了。

如果這次在沒有任何危險的情況下,只是為了自己的容顏。便主動用了這顆丹藥,在小蝶看來,那和主動要求對方的幫助沒有任何不同。那就是真的實實在在地欠下了別人的人情。

而且,欠下這種主動的人情會傷阿修的自尊的!

可是,小蝶又真的不想這麼醜的樣子把自己交給阿修!

怎麼辦?

用?

還是不用?

…………………………………………

「啪」地一聲,南宮小蝶懷裏的玉瓶應聲而碎!

一顆綠瑩瑩的丹藥,散發著淡淡的瑩光,隨著玉瓶的炸裂而碎作一團濃綠sè的丹氣潰散而去,除了南宮小蝶手上微微的一絲綠意。什麼也沒有留下。

丹藥盡化丹氣,這是極品丹藥的典型特徵。如果要是連南宮小蝶手上那一絲綠意也沒有留下的話,那便是頂級丹藥了。

以武良淳實際相當於出竅期修為。又是百劫散仙級別的煉丹經驗,煉製這種修真者入門級拿來練手的丹藥,即便是靈藥的品相不是一般的差,但在武良淳高超的煉丹手法之下。依然還是煉製出了極品的養顏丹。

「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做阿修的女人。因何還要貪圖外人一枚丹藥的蠅頭小利!也罷,今天小蝶就毀去這一枚丹藥,以此明志:從此以後,我南宮小蝶,這一世的藍雨蝶,與你再無任何瓜葛!」

…………………………………………

「壞了!完了,完了!老武徹底完了!這下子老武是徹底沒機會了!」

就在南宮小蝶毀去養顏丹的那一剎那,不遠處的高空中。傳來梁遠的一聲驚嘆。只是下邊的萬俟修和南宮小蝶卻是絲毫沒有察覺,連雲霄聖城裏的諸多修真者也絲毫沒有察覺到梁遠和丫頭的存在。

在南宮小蝶剛剛來到小山腳下的時候。梁遠就已經被丫頭急急火火地拉著來到了這裏。

知道梁遠安然無恙,自家還憑空得了一件了不得的好東西,丫頭懸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下,才想起來阿遠閉關的這二十年,地球這邊可是出了大事。連忙拉著梁遠是一邊往出事地點跑,一般神識交流,告訴梁遠這些年裏武良淳、萬俟修和南宮小蝶之間的纏雜不清的事情。

梁遠莫名其妙地突然閉關不出,丫頭天天除了提心弔膽地擔心之外,自然是不能忘了自己和阿遠這一次回銀河系的目的——監視萬俟修和南宮小蝶,絕對不可以讓這兩個人踏足修真!一旦有苗頭,直接擊殺,絕不手軟!

可是這一番監視下來,卻是見識到了這麼一出誰也沒想到會出現的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這十多萬年油鹽不進的武良淳居然就和這一世的南宮小蝶對上了眼,還剃頭挑子一頭熱,玩起了單相思。而且看武良淳這架勢,那是非南宮小蝶不娶了還!

雖然看起來好像是老武也明白這是沒有結果的單相思,也總是躲著南宮小蝶,但是丫頭卻是清楚地看出來,老武對這南宮小蝶卻是用情rì深,越陷越深,難以自拔。

老武平rì裡總是遠遠地守護著這一世的南宮小蝶,南宮小蝶的一顰一笑都無不牽動著老武的心。

南宮小蝶受傷,老武心疼得恨不得把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星空巨獸都殺光給南宮小蝶出氣。

南宮小蝶找到了一株五千年份的藥材,心情大好,展顏一笑,老武也跟著遠遠地手舞足蹈的,笑得像個孩子。從沒見殺人如麻,殺人不眨眼的老武笑得這麼陽光,這麼純情過。

連南宮小蝶和萬俟修卿卿我我在一起時的溫柔笑容,居然也能讓這個已經完全喪失了自我的老武也跟著一臉溫柔地看著,那笑得啊,肉麻死了!

那南宮小蝶明顯地一顆心都系在萬俟修身上,對老武除了感激還是感激,甚至於不願意和老武發生任何交集。可這老武不知道怎麼就鬼迷心竅,非要鐵了心地就這麼跟著打醬油。也不知道圖個啥?

你說人家小兩口卿卿我我的歡喜無限的,你一個被無視的跟著窮開心什麼啊你?居然還能滿心歡喜地看著自己的情敵和自己心儀的姑娘親親我我,真服了這老武了!

老武這愛得也太窩囊了,丫頭都看不下去了。人家不喜歡你。你躲了還不行麽?居然還能跟著開心的,丫頭都無語了。

反正丫頭這怨念是老大了,一邊跟梁遠嘮叨老武的事情。一邊小怨念著。皺著小眉頭可愛的樣子,看得梁遠食指大動,恨不得把丫頭給吃了。

「要是丫頭我是老武啊,哼,你不喜歡我,我沒啥好說的。要親熱找別地兒親熱去,要是敢在我跟前這麼跟別人親熱。這麼無視我,直接拎刀上去砍了!」

說這話的時候,丫頭大眼睛瞪得圓圓的。小臉綳著,殺氣四shè的,老霸氣了,看得梁遠渾身寒毛直豎啊!

「我說丫頭啊。貌似那不是人家主動跑到老武面前親熱的吧?反倒是好像老武跑去偷窺人家親熱。人沒找老武算帳,老武都該偷著樂的說。」

「呦,這閉關了二十年,出來還長脾氣了?這還學會跟丫頭強嘴了是吧?丫頭說砍,那就是砍了,聽見沒?不許強嘴!」丫頭綳著小臉,小手又溜達到了梁遠的腰上,又掐上了。這都一晃二十多年沒掐了。丫頭手可癢癢可癢癢了,哼哼。這回丫頭一次掐個夠!

梁遠能說啥,痛並快樂著唄,能被丫頭這麼掐著,真的很幸福。

「都是阿遠不好,害丫頭擔心了。阿遠也真是沒想到這該死的剎那芳華居然弄出這麼一檔子事兒來,回頭阿遠收拾它!」梁遠也知道,自己這麼一下子突然毫無徵兆地閉關二十年,丫頭過得有多難熬。換做自己也是一樣的。情況未明的等待,二十年比二十輩子還長。

丫頭掐啊掐的,突然就捨不得了,小手揉啊揉的,舒服得梁遠都想請丫頭再掐幾下然後再揉了。

「嘿嘿……阿遠也知道丫頭就那麼一說啦,又沒說是他們在老武跟前親熱,丫頭就是那麼一個假設嘛!」剛剛還吵著要拎刀子砍人的丫頭,這會兒又柔情似水的,把個梁遠給撩撥得啊,跟什麼似的。

「其實丫頭也什麼都明白,但就是氣這老武,這也太窩囊了!愛得太沒原則了吧?」末了,丫頭皺著小鼻子,氣哼哼地數落著。

梁遠聽罷,除了苦笑不已,還是苦笑不已。這種感情上的事情,哪是外人可以插手的。

「哎……丫頭,你也知道,這事咱倆都插不上手,咱們只能看著吧。看看情況,別鬧出人命來就好。」撫摸著丫頭滿頭的秀髮,梁遠一邊說道,「你看老武那德行,可不是,看人約會他都能幸福成那樣,阿遠看著都來氣,真想過去踹這老小子幾腳。當年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淳於行算是徹底死翹翹了。」

在梁遠和丫頭所在之處的左首十點鐘方向上,武良淳這傢夥居然也隱在空中,看著下邊的兩個人,居然能一臉幸福狀,這廝算是完了。當然了,老武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知道梁遠和丫頭也在現場的。但是這傢夥的一舉一動卻是被梁遠和丫頭看了個清清楚楚,通通透透。

「不會吧,還能鬧出人命來?阿遠,你看老武那樣,都已經慫成那個樣子了,丫頭可不信他還能有心思拿刀子砍人?」在梁遠的懷裏拱了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丫頭微微揚著小臉兒,對梁遠問道。

「嘿嘿……丫頭啊,這事情啊,可是比咱們想像得還複雜啊!剛才阿遠也沒注意到會是這種情況。丫頭,你仔細看看這三個人,專心看,你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呵呵。」

「呀,真的麽?能看出什麼來啊?嗯,嗯,讓丫頭自己看看!」說著,丫頭還真就眯起了大眼睛,瞄上瞄下的好一通看。一會兒看看下邊的萬俟修和南宮小蝶,一會兒再看看不遠處的武良淳,上看一眼,下看一眼的,看得這叫一個仔細。

一邊看,丫頭嘴裏還一邊叨咕著:「都別動,讓丫頭我好好看看哈。我看看,我看看,沒看出啥來啊?我再看,我再看,誒?那是什麼?阿遠,他們幾個人身上怎麼有一條紅線在連著啊?」有什麼事不問阿遠問誰?所以,剛一看見三個人之間的紅線,丫頭那叫一個自然,順口就問上了。

「別著急,丫頭,你再仔細看看。看看還有什麼。」寵溺地拍了拍丫頭的肩,梁遠提醒著丫頭。

「還有啊?那除了這紅線,還有什麼呢?這回讓丫頭我仔細看看!丫頭就不信了。阿遠能看見,丫頭就看不見!」丫頭也沒回頭,還是拿大眼睛瞄著三個人瞅啊瞅的,嘴裏繼續叨叨咕咕的,專註的樣子,可愛極了。

「誒呀,丫頭看見了!還有一條淡淡的。是……嗯……是橙sè,對,就是橙sè!這顏sè真的好淡啊。不注意都看不見!怎麼會還有一條橙sè的線連著呢?阿遠,這橙sè的線是幹什麼的啊?」

終於發現了阿遠說的,丫頭開心得不得了,小臉兒紅撲撲地。一個勁兒地問起了梁遠。

「哎呀!阿遠。不好了,老武和南宮小蝶之間那根紅sè的線怎麼突然斷了啊?」還沒等梁遠回答丫頭,丫頭卻是突然一聲驚叫,小手搖著梁遠的腰,另一隻小手指著紅線斷裂的地方讓梁遠看。

「壞了!完了,完了!老武徹底完了!這下子老武是徹底沒機會了!」見紅線斷裂,梁遠也是忍不住一聲驚嘆。

雖說是恨老武不爭氣,可是不管怎麼說。老武是自己這邊的人,梁遠和丫頭總是向著老武的。

「為什麼啊。阿遠?難道是因為那根紅線斷了麽?」丫頭回頭,忽閃著大眼睛,滿臉疑惑地問著梁遠。

「丫頭說對了。那根紅sè的細線,就是姻緣線。丫頭還記不記得咱們小時候,聽村西頭劉老伯講的月下老人月下牽紅繩的故事啊,呵呵。」雖然眼下老武的事情有些不妙,梁遠心中焦急,可是和丫頭說話,梁遠永遠都是和顏悅sè,笑呵呵的。

「丫頭當然記得啦!那時候丫頭和阿遠才五歲嘛!(^__^)嘻嘻……丫頭還記得,當時丫頭還讓劉老伯給看丫頭和阿遠身上有沒有紅繩嘞!」說著小時候的糗事,丫頭小臉也忍不住有些紅了。

「然後劉老伯就用手比劃了那麼粗的一個手勢,說『星月丫頭和小遠子,那是幾輩子的因緣,紅繩有這麼粗!』,丫頭當時聽了可高興了,呵呵。」想起小時候和阿遠一起的開心事,丫頭忍不住連比劃帶說地回憶著,開心極了。

看著丫頭那比比劃劃地說著,開心的樣子,完全把老武的事給忘一邊兒了,梁遠也是笑著直搖頭。這丫頭,一說起兩個人之前的事情,總是那麼開心,那麼投入,這就是丫頭。愛誰誰,只要阿遠在身邊,只要丫頭和阿遠開心,天塌下來關丫頭啥事!

梁遠也不提醒丫頭,笑呵呵地看著丫頭眉飛sè舞地把話說完,結果沒等梁遠說話,丫頭自己先嘿嘿地笑上了。

「嘿嘿……那啥,阿遠,丫頭好像說跑題了哈?嘿嘿……」垮著個小臉兒,難得丫頭也有囧的時候。

「呵呵,沒跑,沒跑,至少沒跑太遠!」梁遠忍不住總喜歡逗丫頭。

當然知道阿遠在逗自己,丫頭也不說話,但是還掛在梁遠腰上的一隻小手卻是不幹了。掐啊掐,我掐,我掐!那是,敢揭丫頭的短,不掐你掐誰?

只是,在梁遠這,被丫頭掐哪裏是處罰,根就是獎勵。一邊享受著丫頭特別的「按摩」,梁遠一邊笑著往下說。

「劉老伯講的那個月下老人月下牽紅繩,當然這只是一個故事了。月下老人是肯定沒有的,但這紅繩嘛,還真是讓劉老伯給說對了。」

「真的有紅繩啊?對了,那就肯定是那條紅線了。那快看看,阿遠和丫頭有沒有!」梁遠這邊還沒說完,丫頭已經是忙不迭地在自己和阿遠身上左一眼右一眼地看上了。

「嗯,這樣嘛,不錯,不錯,這還差不多,丫頭還算滿意。獎勵一個!」說著,丫頭踮起腳尖,半掛在梁遠身上,在梁遠的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卻是丫頭這麼一看哪,自己和阿遠之間哪有什麼紅繩,倆人根就是被一層紅光給完全包圍了!一看這陣仗,自己和阿遠這姻緣是沒個跑了,丫頭能不開心麽。

丫頭就這麼點兒小小心願,只要能跟阿遠在一起,別的什麼都無所謂。今天一看,這個小小心願這是沒個跑了,丫頭開心得啊,真的是不行了。

輕輕摟了摟懷裏的丫頭,平復著丫頭萌動的心情,梁遠並沒有說什麼。兩個人走到今天,不需要什麼話,只是一個簡單的相擁,便足以表達一切的心意。等丫頭情緒穩定下來,梁遠這才接著往下說。

「也可以把這個姻緣線叫紅繩吧,也可以叫情絲。大道法則之下,兩個人之間的姻緣,具體的表現就是這根紅線了。」

「像剛才他們三個人之間,老武和萬俟修都和南宮小蝶有紅線相連,就說明他們兩個和南宮小蝶都有可能走到一起。雖然老武和南宮小蝶之間的紅線比萬俟修和南宮小蝶之間的紅線要細很多,但只要有紅線在,就說明,老武至少還有機會。」

「現在這紅線一斷,就說明,南宮小蝶已經在慧劍斬情絲了,已經徹底了斷了和老武之間的情分。」

「丫頭,你再細看看。哎……那個南宮小蝶已經把老武送給她的養顏丹毀了,她這是在明志啊!看來,老武和這個南宮小蝶,這一世的緣分已盡哪!」

梁遠也是忍不住一聲嘆息,為老武惋惜。這萬年老枯樹,好不容易碰見個對眼兒的要開花吧,結果這花正要開沒開的當口兒,卻是直接讓人給斃了,這老武還真是夠歹命的。

ps:哎……這書中間因為有些事情,停太久了,早就殘廢了。現在只是想堅持著寫完不太監罷了。來是想灌水一個月的,以為不會有大大看了。還有大大在跟,不好再灌水了,今兒開始,情節正常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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