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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隱婚,律師老公不太壞》625,單相思165,浮躁,因為她的睹物思人
625,單相思165,浮躁,因為她的睹物思人

從醫院帶回來的中藥,都是分類打包好的,想要煎藥,就得按著藥方,把藥草給分配好。

回到別墅,蕭璟歡被母親拉著去處理那些中藥,先湊了一劑,找來藥罐子,讓人去煎著,剩下的,再細細的加以分配。

靳媛叮嚀著女兒往後頭該怎麼調整身子時,蕭璟歡心不在焉的,遭了她一記擰:

「什麼事讓你恍恍惚惚的?還在憂心懷孕的事?傻孩子,這懷孕的事吧……」

「不是這事。」

「那是什麼事兒?」

靳媛甚是困惑的看她。

蕭璟歡思量罷,終於問出了口:

「我就想問您,關於姥爺寶庫裏頭那些東西,您都見識過嗎?」

靳媛想了想:「保險箱裏的那些,我沒見過,保險箱外的,我都知道。你見過了?」

「姥爺怎麼會不給您看的呢?」

「我又不是你姥爺。誰知道他想什麼?」

蕭璟歡馬上蔫了,輕嘆:

「既然您沒見過,我問您也沒用……」

「你的意思是說,你問的這些和裏頭那些東西有關係?」

「嗯,可以這麼說吧!」

「不管有用沒用,你先說說看,然後媽媽給你分析分析……」

蕭璟歡轉了幾下眼珠子之後把姥爺說過的那些全給說了一遍……

適時,長寧從樓上下來,看到到妻子又提到了這些事,心下有點納悶,不過沒打斷,只顧留在邊上聽著。

靳媛聽完笑了,說:「肯定是為了轟抬價格故事編的吧……長寧,你說是不是?」

長寧不發表意見。

這事,是真是假,真沒法判斷。

「可是……」

蕭璟歡眨巴眨巴大眼睛,托著下巴,來了一個轉折:

「要是另外有不止一戶人家也有這樣的地圖,您怎麼看?」

靳長寧聞言不覺眸光暗閃,終於接上了話:

「歡歡,誰家也有那樣的地圖?」

「我今天見了彭柏然……你們想不到的,老彭家也有這樣的地圖,而且他還查出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楚亦來的前女友薛筱玉薛家也有這種地圖,並且,他有證據可以證明,薛筱玉的死,還有老彭父親的死,都和這地圖有關……所以,媽,您說的這一句,編的,貌似有點不成立了……」

緊跟著她把她和彭柏然聊天內容,一五一十全說了。

「所以,我想問媽的事是:二十幾年前,靳家是不是遇上過很嚴重的危機?」

這才是她想要知道的重點。

「危機?」

靳媛回憶一下:

「沒有啊……靳家自我接管之後,一直順順噹噹的,並沒有大的風波啊?彭柏然和你這麼說的嗎?」

「嗯!」

蕭璟歡點頭:

「媽,您仔細想想啊……」

靳媛細細又是一番深想,搖頭:「沒有。彭柏然肯定弄錯了。」

可是,在蕭璟歡的記憶當中,彭柏然幾乎沒有弄錯的時候。

「彭柏然想見爺爺……嗯,我還是打個電話問一問爺爺,約個時間吧……」

姥爺也許會知道。

她抓起手機就撥打了出去,結果卻是關機……

「怎麼關機?」

她詫異極了。

靳媛忙拍了一下額頭:

「哦,瞧我這記性,都忘了和你說了,你姥爺姥姥都進山閉關祈福去了……這幾天,肯定打不通電話……」

「閉關?今年年前這二老不是閉過關的嗎?怎麼這快年尾了,又進山?姥爺他們這信佛信得是不是太入迷了點?」

老爺子有一個嗜好,就是每年找一段日子進山清修,和廟裏的老和尚,下下棋,念念經,打打太極,聽聽鳥叫……這段日子,一般是十四天到二十八天之間。

他們稱之為「誦經祈福期」。

「本來是過了年才進山的,這不,年後,你們不是要結婚嗎?這老倆口就琢磨了一下,說是來年的福早點祈,誠心一點,回來之後,就該操辦你們的婚事了,到時哪還有時間跑出來溜達。」

好吧!

蕭璟歡趴倒在了靳長寧身上:「那我和老彭說一下,等姥爺出關了,我們再去找他問個清楚……」

重新豎起頭來時,她把電話打了出去,將事情給說了一下。

彭柏然心裏雖然急,但是,沒辦法。只能等了。

*

晚餐後,靳長寧去了大書房,靳媛正在忙,最近這個收併案,已要進行到緊要關頭,作為集團的總負責人,她用的心思,比任何人都多。

其實吧,在靳長寧看來,這收併案,根本就不用做。

「媽!」

「哦,長寧,你來了……坐……」

靳媛在看各種評估資料。

「媽,這是您要的文件,我剛剛讓人給送過來的。」

靳長寧將剛剛拿到手的資料遞了上去。

「嗯,回頭我細細再看一遍……」

靳媛接了過去。

「媽,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你說。」

「為什麼您這麼熱衷於這個案子呢?其實靳家的酒店規模已經夠大,多做這個收購案,成功了,只是錦上添花,要是失敗了,就會給帶來高風險……何況,你現在已經退下去了。」

靳長寧有點不理解。

靳媛笑了笑,一邊翻著資料,一邊想了想,最後摘下眼鏡,輕輕嘆了一聲:

「可能是想趁自己還沒有完全老掉,想還體現一下自己的價值吧……最後一次了,以後不會再這麼折騰了……長寧啊,這一次的收購,你多上點心,這對於你來說,也是一種歷練。」

的確是一種難得的歷練。

只是……

靳長寧沉默了一下,繼而又道:「還有一件事,我想和媽商量一下。」

「什麼?」

「媽也是知道的,我已經改回了瀾姓。瀾家的那份家業,我想去要回來,所以,等收併案一完,我想向您請假一段時間,去台灣一趟,一邊蜜月,一邊想一想怎麼把屬於瀾氏的東西給要回來。……」

靳媛一怔,神情複雜的一轉,轉而一笑:

「應該的。準。」

靳長寧的心卻往下沉了又沉。

轉身出來時,心情,無比的沉重。

瀾氏的一大半股權已經被靳家掌握了,可她卻並沒有借這個機會向他說明,為什麼?

夜色蒼茫中,他睇著冰冷的天地,心的地方,好似也跟著冷了起來。

回到房,他看到璟歡並沒有上床,而是趿著拖鞋坐在臨窗的沙發上,手上對著一條鏈子比著燈光細細的看,眼神獃獃的,像是在想著什麼心事。

他走近,順勢抄走了她手上的那條檀木手鏈:「這什麼東西?」

「呀……」

鏈子已經到了他手上。

她馬上站了起來,神情有點小緊張:「只是一條在路上撿到的鏈子,不是什麼稀罕物。」

靳長寧細細看了看,的確不是什麼值大錢的物件,只是那一顆玉珠刻著一個「歡」字,眼皮狠狠就跳了一下,這字跡怎麼這麼眼熟?

「揀的?」

「嗯。」

「居然正好有一個『歡』字?」

「可不是。」

「看這珠子的款式,像是男款的。」

「呃……」

「你拿著一個陌生男人的鏈子看來看去,就不怕我吃醋?」

「呃……」

「扔了……」

他轉身準確無誤的把東西扔進了垃圾箱。

蕭璟歡驚呼了一聲:「不要!」就奔了過去,把東西撿了起來。

「哎,你今天這是吃了火藥了,一回房就和我撒氣,你什麼意思呀?」

還好,那玉珠子沒壞掉,她心裏不由得忿忿不平起來。

靳長寧張了張嘴,才記起自己心裏是真懷著氣的,也清楚自己這麼鬧,有點任性了,什麼也不說,就取了自己的衣服進了洗浴間,往臉上直潑水。

唉,心情有點浮躁了。

因為瀾氏被收購的事,他本就有點情緒,再看到那種熟眼的字跡,難免就越發浮躁。

他覺得,那鏈子,可能是邵鋒的遺物,怎麼可能是平空撿的呢?

那丫頭,這是在睹物思人?

白天,還念著要給他生孩子,晚上又想著那個人?

唉……邵鋒這個人,這是要永遠活在他們中間了……

莫名的,他有點沮喪。

如果邵鋒還活著,他怕是永永遠遠爭不過那人的。

這麼一想,心一下就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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