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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隱婚,律師老公不太壞》377,一支錄音筆,蘇錦留下的線索:家賊難防
377,一支錄音筆,蘇錦留下的線索:家賊難防

天在漸漸的變色,晚霞收起了其燦爛妖嬈的光華,正往天地交接處,一寸寸退去。

餘輝不在,溫度不在,寒氣正在襲來,黑夜即將吞噬一切。塵世間的一切喜怒哀樂,悲歡離合,都將被黑暗困鎖。

靳宅門口處,保安何郊從暖和的屋子裡出來,看到一道頎長的身影,正以百米衝刺一樣的速度,從寬闊的車道上飛奔而來。其身後,另有一道身影緊緊相隨。

他定晴一看,是大少爺靳恆遠。

奇了怪了:一向從容的靳少,今天這是怎麼了,竟急得要跑成這樣?

何郊忙迎了上去,對上的卻是靳少比冬夜還要森冷的臉孔,那萬物肅殺似的表情,是他來了靳宅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的,一愣,還未來得及問,他先問了上來:

「何郊,剛剛有人出去過沒有?」

聲音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有!」何郊馬上答道:「少奶奶開著車出去的。大約十分鐘之前。」

英氣逼人的眉頭頓時深深鎖了起來,心上,就像被悶悶打到了一拳,靳恆遠馬上再問:「除了少奶奶呢,這個時間段還有誰出去過?」

「沒有了!」

「少奶奶是一個人出去的嗎?她車裡有沒有其他人?」

「沒有,車子裡就她一人。靳少,怎麼了?這是……出什麼事了?」

何郊驚乍的問著。

靳恆遠沒回答,馬上轉頭看向跟過來的靳長寧:「果然出去了,快去,長寧,把車開過來……」

「好!」

靳長寧往車庫方向折了去,健步如飛。

靳恆遠抓著手機繼續打電話。

這一次,手機通了,家裡的手機信號屏蔽器,似乎解除了。

這意味什麼?

府上有賊。

靳恆遠轉身望了一眼身後那個古色古香的華宅,心裡打了一個寒顫:

千防萬防,還真是家賊難防啊!

這實在是一件可怕的事。

但現在,他沒空查這事,他要做的事,馬上把蘇錦截回來。

結果呢,手機是通的,可沒有人接。

他啟動了GPRS定位,發現車子在行駛當中,位置已確定。

這時,靳長寧開了一輛保時捷飛了出來。

靳恆遠坐上副駕駛,關上門前,對保安叫了一句:

「在我回來之前,任何人不得離開大門……」

關門之後,他又對靳長寧喊了一聲:「車離我們不是很遠……快,快追……」

跑車拉響著那低沉悅耳的引擎聲,一陣風似的卷了出去。

可很快,發光點不動了,手機仍是通了沒有人接的狀態中。

不好的預兆,在靳恆遠心頭越積越深,他暗暗念著:「別離開車,別離開車……」

……

十五分鐘後,他們找到了那輛銀灰色的奧迪,它靜靜的停在路邊,晚暮之中,車身泛著幽冷的光。

靳長寧把車並靠了過去。

靳恆遠跨下去察看,駕駛座上,空空的,車門沒鎖,副駕駛座上,手機在唱著,因為他從沒有停止撥號,可蘇錦的手機早已被遺棄在了座位上……

本還懷有期翼的心,希望還來得及,在看到這個光景之後,止不住就往下沉了去。

很顯然,她被他帶走了。

手機邊上,是所有她今天戴在手上的首飾:婚戒、手鏈、耳釘,還有一塊腕錶……但凡值錢的身外之物,一律全被摘下來丟在了那裡。

為什麼?

對方很心細,甚至於說是無比了解他靳恆遠的。

那人怕他在蘇錦其他首飾上有私下裡給按了定位器,將這些東西全都摘了,蘇錦就成了一個完完全全的絕緣體。

靳恆遠把婚戒給取了過來,放在手心上靜靜看著,心裡一陣難受:

說過的,要戴一輩子,可她被迫摘下來了……

他悶悶的它抓著,舉目觀望起來。

這是一處比較幽靜的道路,車流和行人都不多,貌似沒監控,看來對方對這裡的環境非常了解。應該是本地人,或是排查摸底過的。最主要的是,這裡過去,有三個岔道,每一個岔道通往的方向又會有無數個岔道。

也就是說,線索至此,全斷了。

「報警嗎?」

靳長寧神情凝重的問。

「失蹤不到二十四小時,我們沒辦法說,這是綁架。車子是蘇錦自己開出來的。」

靳恆遠壓著心頭的急亂,左右觀察著,研究著,琢磨著,坐上了車,看著,想著,蘇錦剛剛在開車的路上,為什麼沒接電話?因為什麼?邊上坐了人!

應該是。

在她開著車出來之後,就有人上了她的車,然後,她就被威脅到了。

那麼,蘇錦該留下什麼線索呢?

線索!

對的,線索!

一定有的線索!

肯定有線索的!

他把車內的燈給打亮了,開始仔仔細細的查看,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小的地方,最後,在駕駛座犄角旮旯發現了她的錄音筆。

是的,她身邊常帶錄機筆,用來錄下客戶對於設計的要求,以供在設計中加以參考。

他拾了起來,發現它仍處在錄音狀態,急忙將它調到播音狀態,緊接著蘇錦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恆遠,我打你電話了,可不通,我只能用這個辦法了,萬一我被帶走,但願,但願你能找到車,然後找到這個錄音筆……

「我想你一定能找到的對不對?

「首先,我得說,我是一個人出的靳園的。

「然後,我在園子裡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用媽的手機打給我的。回頭你查一查,誰動過媽的手機。

「打我電話的人,和畢南星出事時,我接到的電話,那聲音一模一樣。初步可以確定,是一夥人……

「也就是說,是那幫子想害我的人乾的這件事。這樣你可以縮小查找範圍。

「再次,蕭瀟有可能還在靳園。可我不得不遵照那人說的出來。我就怕他們真的害了蕭瀟,然後送到今天的壽宴上。

「他們說的,我要不照做,蕭瀟的屍體就是給媽媽的賀禮。

「對不起,我知道我該待在原地等你來的,可是我真的害怕蕭瀟會出事……

「恆遠,對不起……我……我可能要給你添麻煩了……

「我,我就覺得我是個不祥的人,總有莫名其妙的麻煩找到我,總連累著把你的生活折騰得一團亂……恆遠,我很抱歉……」

這幾句話,全是蘇錦的自述,聲音有點急,起初幾句很冷靜,最後兩句,就有點心慌意亂了。

聽得她這種自責的話,簡直就像是在用刀子攪他的心。

這個傻瓜,事到如今,還在說傻話。心疼死他了。

大約過了五分鐘,車子好像停下了,有人上了車。

蘇錦大聲在質問:「你是誰?為什麼要擄走蕭瀟?還有,你是怎麼從靳家出來的?蕭瀟怎麼樣了?你們把她怎麼了?」

「放心,小丫頭沒事。只要你乖乖的聽話,小丫頭就不會有事……」

一個女人在那裡沉沉的說著話。

是的,一個女人,聽著那嗓音很陌生,是靳恆遠從來沒聽到過的聲音。

是啊,這人,是怎麼做到這麼快從宅子裡出來的啊?

另外,她又是怎麼混進宅子的?

「那你想怎麼樣?現在我們又該往什麼地方開去?」

「往左拐……再往左拐……」

那個女人在指揮怎麼開,而手機在不斷的唱著。

「把手機給我,別想耍花樣……你要敢,我就把靳恆遠的寶貝女兒直接往外扔出去……」

「行行行,我保證不耍。你冷靜,快把車門關上,我們在開車,這不是能鬧得玩的。」

蘇錦央求著。

又過了一會兒,那女人又命令了起來:「把你身上的所有首飾全給我摘了……婚戒也得摘了……」

「婚戒能不摘嗎?摘了不吉利。」

蘇錦在那裡和那人打著商量。

那女人冷笑:「你以為,你以後還會有吉利日子過嗎?摘了,通通摘了,然後,馬上給我滾下來……」

所有對話就此告一段落。

靳恆遠眼神一眯再眯,抿緊了嘴,喝了一聲長寧:

「走,回去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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