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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隱婚,律師老公不太壞》465,單相思5,跟我說說看,你是怎麼把我妹娶到手的?
465,單相思5,跟我說說看,你是怎麼把我妹娶到手的?

蕭至東還在外頭呢,靠著欄杆正吸煙,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是靳媛的回答。

「老蕭,還有意義嗎?」

當他請求她,再給他一次彌補遺憾的機會時,她隻說了這麼一句話,而後,沒留半步,匆匆就離開了,隻留他寂寂的佇立在風裡。

那麼,到底有沒有意義呢?

對於他來說,是有意義的。

可是,如果她不願意,他也不能再強求。

都老了,再談情情愛愛的,似乎有點太過於可笑。只是他太寂寞了。

從離婚至今,匆匆十幾年,寂寞至心死。

縱然從前有錯,這樣的折磨也算是對他的一種報應。

至於顧麗君,三年多前,他已放她自由。孩子歸了顧麗君。這是顧麗君要求的。

而他給顧麗君的是在美國的一些財產權當是補償。

關於蕭氏集團的繼承權,他有給孩子5%,但是,在孩子沒成年之前,股權暫由他代管,股利每年會打到指定帳戶。

顧麗君皆同意,並承諾這輩子再不回大陸。

至於孩子,節假日,他可以去派人將其接過來和他住幾天。

錯誤的過去,無法被抹煞,而他只能以平常心加以面對。

所幸,過往的一切恩恩怨怨,就這樣全消了。

人到晚年,他的世界,終歸平靜,靜到只剩下寂寞,以及難圓的遺憾。

他不知在外頭站了多久,直到靳媛打通了他的電話,語氣極為憤怒的要求他去長寧房裡。

急匆匆趕過來時,蕭至東卻在門口處遇上了本該在新房裡度他的新婚之夜的兒子,眼裡頓時露出了疑惑之色,心下感覺,女兒這一次貌似在外頭闖了大禍了,要不然靳媛不可能會在兒子的大喜之日,把兒子叫來。

「裡頭髮生什麼事了?」

他蹙起眉頭,疑惑的問靳恆遠,想知道一些內幕。

「媽說歡歡要離婚……」

靳恆遠的語氣顯得很詭異。

蕭至愣了好半兒,有點會不過意來:

「離……離婚?歡歡都還沒結婚,怎麼離婚……」

「很顯然,歡歡應該是瞞著我們有了驚天之舉……」

這是靳恆遠的猜測。

蕭至東聽了,眼神頓時一凜,連忙破門而入,匆匆進去之後,看到了這樣一幕:

蕭璟歡耷拉著腦袋縮在沙發上,靳長寧畢恭畢敬的站在邊上。

他著重在這孩子身上看了又看。

嗯,那感覺,更像是做錯了事,正在罰站。

靳媛呢,雙手抱胸正在來來回回的踱步。

這幾年,蕭至東從來沒見過靳媛這麼生氣過——她從來是沉著的,冷靜的,不慌不忙的……

「這……什麼情況?」

蕭至東瞄著這場景,轉頭和兒子對了一眼。

另一頭,靳恆遠對此有什麼看法呢?

直覺在告訴他:眼前這情況表明,歡歡闖的禍,長寧也參予的。

而且還擔著很大的包庇罪。

否則,那小子不會露出那樣一種視死如歸的表情。

「蕭至東,你來的正好……瞧瞧吧,這就是你管出來的好女兒。一聲不吭結了婚,還想悶聲不響離婚。婚姻是兒戲嗎?是兒戲嗎?」

靳媛氣得心肝都疼起來,用手背敲著另一隻手的手心,乍乍呼呼的。

她和蕭至東生的這兩個孩子啊,一個打小那麼貼心,總能哄得她高高興興的,誰說兒子不能成為貼心棉襖的,她的恆遠就是一個好兒子。倒是小時候得盡她寵愛的小棉襖,這些年來,那是一個勁兒的氣她氣她再氣她。

這一次,氣得她都要快吐血了。

她忍不住往心角處按著揉了起來。

靳恆遠見狀,忙上去,輕輕抱了抱母親的肩,然後輕輕道了一句:

「媽,您別急啊……緩著點說……」

年紀漸漸大了起來,怎麼還能像年輕時那樣暴躁呢?

那會傷肝傷肺的。

同一時間,他聽到父親在那裡正聲叫了起來:

「歡歡?給我解釋一下。」

蕭璟歡沒精打彩的站了起來,小心的瞄了瞄父親,一時不知道要怎麼解釋,轉而又低下了頭,心裡直把靳長寧罵上了:

什麼好兄妹,關鍵時候就會坑人。絕交,絕交,以後一定絕交。

「長寧……」

靳恆遠轉頭瞄了一眼,沒打算從歡歡嘴裡挖到有用的消息,轉而看向了靳長寧。

誰知卻被他的一句簡單幹脆的回答給震住了:

「我和歡歡兩年前在英國大使館公證結婚了……」

靳恆遠頓時錯愕:「什麼?」

蕭至東也傻眼:這兩孩子怎麼鬧到一處去了?

蕭璟歡呢,捧著臉,都不敢看父兄的臉了。

造孽啊,事態怎麼就失控了。

「歡歡……你……你倒是快給我說說看,怎麼就和長寧結了婚都不和家裡說一下,現在還要鬧離婚,怎麼越來越胡鬧了……」

蕭至東馬上把矛頭射向了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的蕭璟歡。

「爸,媽,你倆先別來氣,慢慢和歡歡說……長寧,你過來,我們談一談……」

靳恆遠勸了一句父母,看了一眼靳長寧,轉而往小書房而去——這客房,面積頗大,配有小客廳和小書房。

*

小書房。

靳長寧想點煙,轉頭看了一眼靳恆遠,又把煙給扔到了茶幾上,坐上了沙發,伸了一個懶腰,看到他倒了兩杯水過來。

「我是不是該說一聲恭喜,不吭不響,就把了我妹?」

他推了一杯過來,而後揚了揚手中的杯子,沒生氣,語氣還略帶調侃。

是的,靳恆遠的情緒,並不如何如何生氣,這麼多年兄弟做下來了,長寧是怎麼樣一個人,他心裡清楚的很。

妹妹那個人呢,嫁給別人,他還真有點不放心。放眼自己熟悉的朋友圈,社交圈,還真找不出一個又體面又專情的男人。

所以,妹妹這幾年一直在外混著,他也不吱聲。

沒胡鬧就好。

那丫頭有自己的工作,每天忙忙碌碌的,這兩年,倒也沒有惹過特別大的簍子。

現在聽說妹子嫁給了長寧,他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是:挺好的。

長寧人好,能力也很不錯,又知道疼歡歡,雖然長了歡歡那麼七歲,就歲數來說,有點大了,可男人大點沒關係的。

他不就比小蘇大了六歲麽——男人大幾歲,性情沉穩,比較成熟了,才知道疼老婆,才知道會讓著老婆。

「靳哥,你就別笑話我了!」

靳長寧苦笑著把水杯端著喝了一口:

「在歡歡的心裡,我是哥們兒,是兄長,是朋友,是合作夥伴……她心裡從來沒承認過這個關係……」

他唏噓著,靠在那裡,望著發亮的吊燈:「如今用完了,就想把關係解除了。各走各的路。結果我不肯離婚,還把這事鬧大了,這會兒,她心裡肯定要恨死我了……」

想想之前,她沉沉盯著自己時那惱怒的目光,他就想嘆氣。

靳恆遠靜靜聽著,搖頭,拍他肩膀:「你呀你呀……你讓我怎麼說你?知道為什麼歡歡比你小那麼多,卻一直敢在你身邊胡鬧?卻不敢惹我嗎?」

「知道!」

靳長寧低低的回答:

「我喜歡慣著她。」

「嗯,知道自己毛病出哪了,還不算太糟糕。」

靳恆遠點了一下頭:

「以後呢,你也不能再太慣著她了。被她騎在頭上作威作福了這麼多年也夠了。往後頭,該堅持的原則,絕對不能動搖。婚,不離是對的。要是在這事上還想縱容她。以後你就不是我兄弟。」

靳長寧不覺得笑了,心下很感激的:「謝謝靳哥站在我這邊。」

「我們都是男人,我當然站在你邊。再說,你做事一向穩重,不穩重的從來就只有我那妹子。胡亂的決定結婚之後,又想胡亂的離婚,哪有這麼坑自己家人的?那丫頭,就是有點欠揍。」

這番話要是被蕭璟歡聽去了,說不定又會眼淚汪汪的控訴他:

哥,我是不是你親妹啊,你的胳膊肘,怎麼總是一個勁兒往外拐啊?

靳長寧不覺莞然而笑,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喝起水來。

「跟我說說看,你是怎麼把我妹娶到手的?」

靳恆遠往他身邊坐了下來,把話題落到了主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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