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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屋之無處不在》63 一臉懵逼的鄭隊長
「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望舒愣愣地看著笑彎了腰的鄭正,顯然不明白自己說的話裡有什麼笑點讓對方笑成這個樣子。

「萬姑娘可是在下方才所說有不妥當之處?」白望舒攏了攏袖子眼中流露出些許不安。

鄭正擺擺手,耳邊又傳來高鴻的諷刺聲,他吸了口氣好不容易才把笑聲咽回喉嚨裡:「咳咳,沒事沒事,就是突然想起些好笑的事情一下子忍不住而已……對了剛才白公子說什麼來著?」

白望舒也是好脾氣,他帶著笑容輕聲細語地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小生瞧著這天色,這雨恐怕還要下好幾天,姑娘若覺得待在房裡無趣,可到小生書房挑幾本詩經雜談解解悶。」

鄭正很爽快地答應了,從高鴻的話可以猜測到他現在就在白望舒的書房,既然高鴻是鬼,那麼他對這種靈異事件應該有辦法,如果能與他聯繫上,那麼他應該就可以離開這個幻境。

鄭正跟著白望舒走出了房間,外面的雨還下得很大,正如白望舒剛才所說的,天空烏沉沉的,雨雲黑而濃,估計還會下個好幾天。

「書房離這裡有些距離,小生隻帶了一把傘,希望姑娘不要介意。」白望舒打開傘往邊上側了側身體,讓出大半的雨傘。

白望舒邀請鄭正去書房,卻隻帶了一把油紙傘,其意圖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白望舒身體修長,一身長衫穿出飄飄欲仙的風姿,撐著傘站在雨中的小摸樣兒讓人看著簡直把持不住。鄭正看著撐著傘帶著點羞怯看著他的白望舒挑了挑眉,哦喲,居然邀請他共用一把傘?看來上次還沒吃夠虧啊。

鄭正這麼想著便走到白望舒的傘下,還對其露出一個笑容,在白望舒眼睛微微發亮的時候「啪」的一聲把手搭在他的腰上。白望舒臉上的微笑瞬間僵住,尤其是感受到那隻手還不安分地在自己腰間上下移動的時候。

我的萬姑娘變成了色鬼!

白望舒握著傘柄的手有些發抖,在高鴻面前幫忙磨墨的白望舒本體的手也停住了,他能感受到環境裡每一個□□感受到的一切,鄭正的所作所為他自然感受得一清二楚,頓時臉色有些發青。

「你在發什麼呆?」感受到身邊的人呼吸一滯,高鴻手腕一提收了筆。

有時候人真是種很奇怪的生物,明明知道對方的惡劣,但是這個人突然在自己受委屈的時候對自己顏悅色,便忍不住向對方傾訴。就好像一直被胖夫欺負的大雄一樣,明明平時被欺負得要死,但是在胖夫為他挺身而出的時候依舊被感動得不行,瞬間把被欺負過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白望舒抿了珉嘴唇委屈地看著高鴻:「有人在摸我,他摸我的腰。」

高鴻瞥了一眼癟著嘴望向他的白望舒,腦海裡閃過鄭正為了得到案件的消息在他家打滾耍賴的樣子……不會就是那個人吧,這事兒他還真做得出來。

「你想我安慰你?」高鴻問道。

白望舒愣了愣顯然不知道怎麼回答高鴻,他其實也不清楚自己的想法,鄭正摸了他,他感到不高興,回頭看到高鴻半垂著眼臉在紙上書寫時安靜的摸樣,委屈便忍不住脫口而出,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向高鴻要安慰。

白望舒性格其實非常單純,他的一言一行謹遵那本妖族出行的教科書,努力扮演著一個完美的君子形象,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知書達理,一旦出現和書本不符合的事情他便會感到不高興,但是這種不高興只是出於規則被打破的不滿,而並非自己的意志。

「那你來安慰我。」沒想到白望舒發愣過後直接來了這麼一句話,高鴻忍不住露出奇怪的目光。

「……你想我怎麼安慰你?」

白望舒回想一番書上的教誨,認真地說道:「書上寫,若遇到被調戲的女子,君子理應挺身而出為其解圍,所以你應該為我呵斥對方的無理,與他說他行為是不妥的,讓他向我道歉。」

「你是女人?」高鴻問道。

白望舒搖搖頭,他自然是朗朗男兒,怎麼可能是女子。

「你覺得我是君子?」高鴻又問道。

白望舒的視線落在高鴻的臉上遲疑了一會兒,又落到對面紅木桌上已經冷了的烤雞上,想起對方的毒舌,誠實地搖了搖頭。

「既然我不是君子,你也不是女人,你為什麼要讓我照著那本書做?我又為什麼要按你的話做?」高鴻說道。

白望舒被問懵了:「可是如果不按書上做,我該怎麼做?」

「自己想。」話音剛落,高鴻提起筆繼續在宣紙上書寫。

自己想……白望舒臉色微沉,又是自己想。

白望舒直接搶過高鴻手上的筆,手一揮,一面懸空的大鏡子便出現在書桌前,鏡子裡影響快速閃過最終停在一個畫面上:「你們都喜歡說我無心讓我想,可是我想不通!」

高鴻抬頭看向憑空出現的大鏡子,裡面一青衣男子和一紅衣女子正站在熟悉的庭院裡對峙著,青衣男子毫無疑問正式白望舒,紅衣女子雖然沒見過,但是應該是白望舒嘴裡老是提到的『萬姑娘』,只是兩人間的氣氛看著很緊繃。

【「舒郎你根本不愛我!你愛的只是夫妻琴瑟和鳴,舉案齊眉,可是你連這是什麼意思都不懂!」女子披著凌亂的長發聲嘶竭力地向男子喊著,原本形狀極好的杏眼布滿血絲,平日端莊美麗的女子形若癲瘋。

「夫妻間原本就該琴瑟和鳴,舉案齊眉,我怎麼就不懂呢?書上面明明是那麼寫的,萬娘是我哪裡做得不好嗎?」男子面帶疑惑地溫和問道,無奈寵溺的語氣仿若對著不懂事的孩童,可是這平日女子最愛的溫文爾雅現在卻令她覺得可恨可惡之極。

「啊啊啊啊啊啊!書書書!你每天都活在那本書裡!你的一舉一行都按那本書做!那本書讓說讓你己時到我房裡來,你就絕對不會辰時來!那本書讓你寬容,即使我砸破家裡所有器具,你也只會對我笑!你什麼都按照那本書做,你到底有沒有真心愛過我!」

「萬娘你不要生氣,如若我做錯了什麼的話,你告訴我,我改……也許是書上說的不夠詳細。」男子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

女子氣極而笑,癲狂的表情瞬間安靜下來,她把頰邊的頭髮撩到耳後平靜說道:「你連我為什麼生氣都不知道,你每次都問我,連如何愛我你也要問我,舒郎你到有沒有心?」

「我自然是有的……」男子臉上閃過一絲驚慌,「只是我希望萬娘你能告訴我怎麼做。」

女子眼裡騰起了絕望,她苦笑道:「舒郎,你為什麼不自己想呢。」】

白望舒再次揮手暫停了畫面,他轉過頭看著高中,黑玉般的眼睛閃過絲絲紅光:「她說我沒有心,如果換作是你,你又會怎麼做?」

分割線

鄭正摟著渾身僵硬的白望舒來到書房,剛走進屋簷,白望舒就如同躲避髒東西一樣,迅速遠離鄭正。鄭正也不在意,要是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他才該頭疼,對方表現得越不自在,他越高興。

高鴻的聲音時不時出來,鄭正聽到【……你想讓我怎麼安慰你?】的時候眼神漂移了一下。

【你覺得我是君子?】臉的話……

【既然我不是君子,你也不是女人,你為什麼要讓我照著那本書做?我又為什麼要按你的話做?】屋子先生真是一如既往的毒舌啊。

鄭正興趣盎然地聽著,突然發現自己再次不受控制,並且以一種飛快的速度移動著,等這種比飆車還快的移動停下來後,鄭正差點沒吐出來,他眨了眨眼睛,發現自己從書房移到了庭院,白望舒一臉悲傷地站在他對面,而自己卻對著他嘶吼。

原本劇情進行得好好的卻突然被人快進,完全錯過了前因後果不知所雲,不過鄭正也很快回過神來,發現兩人爭吵的內容基本是全中國情侶都會吵的問題——你到底愛不愛我。

【你們都喜歡說我無心讓我想,可是我想不通……她說我沒有心,根本不愛她,如果換作是你,你又會怎麼做?】這次傳來的並不是高鴻的聲音,是白望舒的,正在鄭正疑惑的時候,高鴻的聲音傳來。

【只要做到她以為愛她就行。】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屋子先生#

#長著一張性.冷淡的臉卻是肉食系#

鄭正有點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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