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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三十二章 洞房花燭
電話那端響起玉月明激烈的咳嗽聲,還夾雜著夏夜不懷好意的笑聲,玉樓春好氣又好笑,心裏卻是暖暖的,不過嘴上還是罵了一聲,「夏夜,你皮癢了是不是?」

那邊夏夜一把奪了電話過去,得瑟的叫囂,「是啊,有本事你來抽我啊!」

玉樓春忽然壞心的道,「想見我就直說唄,還得拐彎抹角的,果然幼稚!」

這話一出,那邊夏夜就氣的跳腳了,「擦,誰說老子想你了,你做夢呢,還是修鍊神功走火入魔了?老子會想你一個女人?」

「不然呢?難道你想的是男人?」玉樓春揶揄了一聲。

那邊夏夜更是激憤了,「玉樓春,你可千萬別讓老子見到你,不然老子,老子……」

他威脅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狠話好。

旁邊,玉月明無奈的笑著,明明不捨得說狠話,卻偏要一臉的兇狠模樣,明明就是想姐姐了,卻非要口是心非的否認,還真是……

玉樓春還在揶揄他,「不然你要如何?」

夏夜抓了抓頭髮,恨恨的低吼,「你要是被老子看見了,老子賺了錢就不給你花!」

玉樓春撲哧笑出聲來,這是什麼威脅?「呵呵呵……」

夏夜漲紅著臉,惱恨的喊,「閉嘴,女人!」

「呵呵呵,你管我!」玉樓春心情頗好的也得瑟了一下。

夏夜氣的在房間裡來迴轉圈,嘴裏恨恨的罵,「女人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討厭的生物!」

玉樓春聞言也不惱,等到笑夠了,才問,「你倆最近賺錢了?」

夏夜重重的哼了一聲,「是又怎麼樣?反正賺了也不給你花!」

這時,玉月明終於又把手機搶了過去,「姐,說了你可別生氣,嘻嘻,我和夏夜是去打工了。」

「在哪裏?」

「在一家西餐廳,姐,你放心,這家餐廳很高檔且正規,環境又好,我倆在這裏當服務生,按小時結工資,那經理好說話的很,有空了我倆才去,不會耽誤學習的。」玉月明笑著解釋。

玉樓春想了想,有些躊躇的道,「明明,其實姐現在賺的錢足夠我們上學了,你……」

玉月明笑著打斷,「姐,我知道,可你賺的是你賺的,我賺的是我的心意,嘻嘻,我是個男人,總該獨立不是?」

那邊夏夜也沒好氣的插了一句,「就是,靠女人養著算怎麼回事?我倆也不是小白臉,哼!」

玉樓春笑罵了一聲,「小白臉?你顏值不夠!」

「擦,玉樓春,你……」

「好了,好了,嘻嘻,姐,總之你放心吧,我倆會照顧好自己的。」

玉樓春點點頭,「好吧,那跟姐說在哪家西餐廳總行吧?」

玉月明眼眸一亮,「姐,你要去?」

玉樓春笑道,「不是賺錢了嗎,請姐去那裏吃一頓舍不捨得?」

玉月明痛快的笑道,「捨得!」

夏夜不甘的低吼,「我不捨得!最好這輩子都別去,哼,什麼女人啊,當的又是什麼姐姐,只知道閉關修鍊,都不知道問問別人的死活……」

玉月明受不了的又咳嗽起來。

玉樓春也為幼稚的某人哭笑不得,不過最後還是軟了語氣,「好,是我這個當姐姐的不夠關心體貼,沒有天天給你們打電話詢問,也沒有去看你們,那我明天就去行了吧?」

玉月明高興的道,「真的?太好了,明天我倆正好有空去。」

夏夜彆扭的咕噥了一聲,「空著手就別來了。」

玉樓春失笑,「好,記得了,姐給你們買禮物,當是慶祝你們能打工賺錢獨立成長為男子漢了。」

「這還差不多!」

「嘻嘻,姐,那明天我們可就等著你了,晚上七點,西涼月色,不見不散喔。」

「嗯!」

掛了電話後,玉樓春就給阿武打了電話過去,讓他查一下西涼月色的背景,京城叫得上名號的餐廳酒店大多是趙家和司家的產業,這兩家在商業圈裏難分伯仲,這些年一直霸佔著龍頭老大的寶座,其他的世家都望塵莫及,哪怕是王家,名下的產業也比不得。

不過阿武查出來的結果卻讓她沒有想到,西涼月色不是趙家的,也不是司家的,想來那倆孩子打工的時候,事先都問過了,可他們卻沒有打聽的更清楚,這家西餐廳背後真正的老闆居然是王錦。

阿武問她可需要出手,被她搖頭製止了,也許一切只是個巧合吧,太草木皆兵了,反而讓對方警惕,而且玉家的事,現在她還不想讓那倆孩子知道。

那個責任讓她一個人來背就好!

所有的事情處理完,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漫天的星星閃爍明亮,卻比不得那晚在玉琉山看到的更純凈美好,她咬了下唇,轉身進了浴室。

半個小時後,玉樓春穿著一件浴袍走了出來,頭髮吹的半乾,溫順的披散在肩上,沐浴過後的俏臉如雨後的玫瑰,嬌艷欲滴,染著春色,眸子裏更是盈盈如水,似蘊含了一汪秋潭,令人望之沉醉。

只是在她看到那倚在床頭的人時,平靜的秋水裏像是被投進了石子,破碎了,晃動了,腳步僵在原地,手指不受控制的蜷縮了一下。

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她看著他,眼神複雜,他也看著她,眸子裏更是閃過無數的情緒,想念最為濃烈,驚濤駭浪一般翻滾,可裏面還夾雜著幽怨、委屈、酸楚。

可他卻還是慵懶的倚在那裏,穿著雪白的襯衣,矜貴優雅,沒有急切的撲過來,更沒有開口傾訴這幾日所遭受的一切,他只是看著她,半響,忽然伸開手臂,勾唇淺笑。

他敞開懷抱,等著她走過去。

玉樓春卻邁不開步子,他眸子裏的情緒,她看得懂,他臉上的疲憊憔悴,她也心疼,他清瘦忐忑的模樣,她更是一陣陣的懊悔,可她還是……

慕容秋白終於先開口,幽幽的一聲嘆息,「小樓,你知道的,我不敢先奔向你。」

玉樓春身子一顫,抿唇不語。

慕容秋白又苦笑著道,「我不知道你還願意不願意讓我奔過去抱你,我怕你會躲開,所以我等著你來,是蜜糖還是毒藥,是生是死,決定權都在你的手裏!」

玉樓春依然站著沒動,不過開口了,語氣惱恨,「都在我手裏嗎?那你是怎麼進來的?我可有邀請過你?」

聞言,慕容秋白看了眼窗戶,伸開的手臂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小樓,那是花伯他們同情我,看不得我再在黑夜裏望窗流淚了。」

玉樓春沒好氣的道,「望窗流淚?你還真是出息了,你倒是哭一個給我看看!」

慕容秋白眨眨眸子,琥珀般的光色如有瑩潤的水在流動,似乎再一個用力,那水便會滴了出來,「真的要看?」

這一聲,便帶了幾分沙啞。

玉樓春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手裏拿著一塊大的毛巾,見狀,便惱恨的扔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巧罩在他的頭上,遮擋了那一張將要梨花帶雨的美顏,「誰要看你!」

慕容秋白被蒙住臉,也不動,只是深深的呼吸一口,像是要把屬於她的那些氣息全部吞進自己的肺腑裡去,片刻,他忽然輕笑道,「小樓,這算不算是洞房花燭夜戴的喜帕?」

玉樓春呼吸一窒,那毛巾是淡粉色的,剛好把他遮的嚴實,而他倚在床頭,靜靜等待,便真有了幾分旖旎的味道。

慕容秋白又道,「小樓隻管幫我戴上,不管挑開嗎?」

玉樓春咬牙,「自己動手!」

慕容秋白嘆息一聲,「這種事哪有自己動手的?你若不揭,那我隻好這般在這裏等一晚上了,玉家的規矩多,我知道,新人進門,總是要受些難為和敲打的。」

「你胡說什麼?」玉樓春忍不住往前走了幾步,離著他一步之遙時又停下來。

慕容秋白越發幽怨,「難道我說的不對?若不然,小樓如何捨得冷了我和東流三天不見?不見東流也就罷了,他惹惱了你,吃些苦頭也是該的,可我又做錯了什麼?不對,我也有錯,錯在之前不該那般君子,平白遲了一步……」

「秋白!」她羞惱的喝止住,不讓他繼續說。

慕容秋白還被毛巾蒙住,看不到他的臉色,他慶幸這樣,可以肆無忌憚的釋放自己的嫉妒和懊悔,「小樓,我吃醋了,還醋的很嚴重……」

聞言,玉樓春忽然沒了任何惱意,慢慢的走了過去,「秋白,那晚上其實,其實……」

她想說是個意外,非她所願,可她忽然有些不忍且心虛起來,一開始她是不願的,是她沒想到的,可是後面呢?她沒辦法自欺欺人,她其實也是享受了的,哪怕對向東流的是惱的,是氣的,卻唯獨沒有被侮辱的痛苦悲憤。

慕容秋白打斷,「小樓,我了解的,你無需解釋,我早就說過,總有一天你會喜歡上東流,他的愛並不比我少,他就像是一團火,燃燒的那麼猛烈,你怎麼可能躲得過去?」

語氣一頓,他呵的笑了一聲,只是笑聲有些酸澀,「我一直等著這一天,這是沒想到來的那麼突然,那麼卒不及防……我,我承認我當時嫉妒了,嫉妒的恨不得讓時光倒流,也惱恨,惱恨自己,也惱恨東流,卻唯獨對你氣不起來,東流來找我時,我對他動手了,揍得一點不留情,要是不揍他那一頓,我都不知道怎麼走出來,我也想過再見到你的時候,該怎麼面對,是憤怒的質問,還是幽怨的控訴,還是歇斯底裡的吃味,可現在……」

他忽然頓住不語。

她看不到他的神色,卻知道他垂了頭,身子頹然,透著一股哀傷的氣息,倚在那裏,如被拋棄的孩子,她心裏驟疼,靠的他更近,「現在如何?」

慕容秋白聲音極低,「要聽實話嗎?」

「嗯。」

「實話就是……滿心的委屈,小樓,除了吃醋,我隻覺得委屈難受,我是真的想哭一場給你看了,最好讓你心疼後悔,讓你這輩子都覺得愧欠……」他的聲音漸漸黯啞。

玉樓春忽然伸手挑開了蒙在他頭上的遮蓋,他猛地抬頭,眸子裏是那琥珀像是盛在了水裏,四目相接,她一字一句問,「現在呢?」

「什麼?」他怔怔的,手指緊張的攥了起來。

「現在……可還覺得委屈難受?」玉樓春語氣溫軟。

慕容秋白睫毛輕顫,那水貌似就要滴出來,他卻勾起唇角,啞著聲道,「還不夠,挑了蓋頭,難道沒有其他的儀式了?」

玉樓春張開手臂,迎著他撲了過去,纏住他清瘦的腰,臉與他的臉想貼,喃喃的道,「再加上投懷送抱呢?」

他僵了片刻,才忽然泄去全身的力氣,任由她摟著,閉上了眸子,眸子裏的水滴了幾滴在她的臉上,她像是被燙著一般,反射的想看,他卻抬起手臂,緊緊的按住她的頭,笑著道,「我還要喝交杯酒,點紅燭,床上鋪滿棗子和花生,我要明月為證,與你對拜起誓,我還要……」

玉樓春打斷,聲若呢喃,「你真貪心。」

他摟著她,忽然翻了一個身,把她壓在下面,凝視著那張思之如狂、心心念念的臉,他緩緩的落下唇去,一字一句道,「我還沒說完,我還要一整晚的恩愛不斷……」

「秋白……」玉樓春聽到那一整晚就有些慌了。

「你不願意?」他的唇輕柔的在她臉上遊移,印上一個個濡濕而香艷的痕跡。

「……不,不是。」她在他溫柔的攻陷下,說不出拒絕的字眼。

「那就……把一切都交給我!」

「秋白……」

「不要怕,我會做的很好,好到讓你求我為止……」

「……」

比起狂風驟雨的激烈,步步為營的溫柔纏綿才是更磨人,夜色一分一秒的飛過,沒有紅燭燃燒,沒有花生棗子鋪床,沒有美酒浸潤,他卻要了一個不是洞房勝似洞房的春宵夜!

直到天邊最後那顆星星也隱去,雲雨才歇,看著她眉梢眼角染上他的春色,他滿足的嘆息,唇角是更沉醉的迷戀和柔情,這才摟著早已昏過去的她沉沉睡去。

而在玉樓春的意識裡,最後殘留的那一抹記憶,就是,這個腹黑奸詐的狐狸,他在扮豬吃老虎,他委屈難受是真的,可他故意讓自己心疼憐惜他也是真的,到頭來,她懷著補償愧疚的心讓他一次次的禽獸,一次次的得逞,他揍了向東流根本就沒有出夠氣吧?他一定是留著那些醋意都給了她了,混蛋!

房間裡,兩人如一對交頸鴛鴦,睡得沉沉。

可樓下,一大清早的卻是熱鬧起來。

向大少第一個來的,玉樓的院門還沒有開,他就站在外面喊,閻華捂住臉,東瞧西望,幸好這條街道不是很繁華,六點鐘,更是沒幾個人,不然……還真是丟臉啊。

阿武沉著臉走出來,「玉樓還沒有營業,恕不接待貴客。」

向大少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你知道爺是來幹什麼的,快開門。」

阿武抱臂,「那就更不行了。」

「為什麼?」

「小姐在休息,不允許打擾。」

聞言,向大少眸子裏閃過一道酸楚,「她昨晚……睡得很晚?」

阿武望天,「不知道。」

向大少煩躁的低吼,「那你知道什麼?」

阿武一本正經的道,「我知道,小姐現在還在睡,所以誰也不能去打擾。」

「你……」向大少噎住,俊顏發黑。

閻華乾笑著求情,「那個阿武,我們少爺又不是別人,去見一下玉小姐總該沒關係吧?你也知道,他們……」

阿武打斷,涼涼的提醒,「那晚在後山山洞,小姐可不是這個點起來的。」

閻華一下子無言以對了。

向大少撇撇嘴,「那晚上跟昨晚上能一樣嗎?那晚上,爺多麼……咳咳,可昨晚上呢?秋白能像也這麼老實厚道?」

阿武嘴角抽了抽,「既然如此,那你就更不該去打擾小姐休息了。」

「靠……」向大少想到什麼,忽然懊惱的咒了一聲。

閻華同情的嘆息一聲,正想著怎麼勸呢,魏大聖的車忽然停在了大門口,車上除了他,一起來的還有蕭何,兩人穿戴的還不整齊,甚至大概都沒洗刷,就急乎乎的奔出來。

「開門,快開門!」魏大聖急切的喊。

蕭何無奈的跟在後面,打了個呵欠,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見阿武看過來,無奈的苦笑,「我是被逼的。」

阿武看向魏大聖,皺眉,「魏總,你這是幹什麼?」

魏大聖一邊敲門,一邊看遠處,「先開門吧,阿武,要不我就沒命了。」

阿武搖頭,「對不住,玉樓八點才開門營業,還有兩個小時,麻煩三位在外面等待片刻。」

「等兩個小時?」魏大聖睜大眼,「噗,不行啊,兩分鐘我都等不及,先讓我進去行不行?」

「不行,小姐在休息,誰也不能打擾。」阿武很堅持。

魏大聖望了眼三樓的某扇窗戶,先是邪惡的笑了笑,可想到什麼,又惶恐悲痛起來,「我不去打擾你家小姐,我先進去躲一躲行不?那個華山論劍揚言又要來抓我,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嗚嗚……」

閻華見狀,忍不住問道,「您還去相親?玉小姐還沒原諒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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