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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三十三章 我愛你
向大少再不甘懊惱,面對花伯那張沒得商量的冷臉,也隻好鬱鬱的轉身,去了一樓的休息室裡等著。

裏面,魏大聖和蕭何正圍著桌子吃早餐,米粥,雞蛋,還有熱氣騰騰的小籠包,阿武端進來放下,就轉身離開,不理會魏大聖還想再加一盤開胃小鹹菜的要求。

蕭何一邊喝粥,一邊道,「行了,有的吃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

魏大聖抓過一隻包子來三兩口解決了,才嘆息一聲,「要盤鹹菜而已,難道這個要求很無理取鬧?」

蕭何嘴角一抽,「這裏是玉樓,不是酒店,想提要求簡單啊,你出了門往左拐,那幾家酒店不管你的要求再無理取鬧都能滿足,不過你要是遇上什麼比武招親……」

聞言,魏大聖哆嗦了一下,乾笑道,「呵呵呵,我忽然覺得還是不吃鹹菜的好,那玩意兒吃多了影響智商。」

閻華站在一邊,無力的翻了個白眼,就您最近那智商,貌似已經沒有多少下降的空間了。

向大少走進來時,兩人吃的正歡,見到他都是一怔,不過蕭何很識相的埋頭喝粥,可魏大聖憋不住,好奇的問,「表弟弟,你怎麼也被驅逐到這裏來了?」

向大少黑著臉,大刺刺的坐在椅子裏,逆天的長腿囂張的橫在幾人面前,雙臂環胸,一副誰也別惹我的模樣。

可偏偏魏大聖就喜歡知難而上,眸子閃了閃,搬著椅子笑著湊近了些,「嘿嘿,這不科學啊,我們被關押在這裏,那是因為我們是純潔滴,可你一個被收了房的就怎麼就沒上去瞅瞅?不敢?緊張?還是怕看到了受不了?要不我陪你去……」

向大少砰的拍了下桌子,不耐煩的低吼,「特麽的給爺閉嘴!」

向大少的洪荒之力傾瀉,力道可想而知,桌面雖然沒裂,可桌面上的小籠包都跟著跳起來,尤其是那兩碗粥,蕭何眼疾手快,早在見魏大聖作死的時候,就很明智的端起碗來,如今算是躲過一劫,可魏大聖沒那個好運了,碗忽然歪倒,離的他又近,於是,粥全灑在了他的褲子上,還是好巧不巧的命中最尷尬的地方。

魏大聖臥槽一聲,騰的站起來,幸好那粥不是很燙,可全部貢獻在襠部,畫面還是很不忍直視。

蕭何瞄了一眼,很不厚道的笑了。

閻華抽著嘴角,抽了幾張餐巾紙遞過去,魏大聖抓狂的擦著,可越是擦,那處的面積越大,尤其還是粥,咳咳,黏稠稠、白糊糊的一片,畫風有些邪惡了。

「呵呵呵……」蕭何撇開臉,終於忍不住笑出聲。

閻華也垂下頭,肩膀劇烈抖動。

魏大聖盯著那裏,一臉的黑線,「臥槽,表弟弟,你可真會挑地方,大清早的你這是壞我名節啊,我是那麼……打飛機不小心的人嗎?」

向大少嫌棄的掃了一眼,不屑的哼道,「你想多了!」

「納尼?」魏大聖睜大眼,「啥意思?」

向大少鄙夷的道,「意思就是,不會有人懷疑那是你打飛機留下的罪證。」

「為毛?」魏大聖不安的虛心求教。

其他人也都好奇看過來。

向大少比劃了一下那塊地圖的大小,「你能交出那麼多公糧?哼,除非雞飛蛋打!」

「噗……」

「哈哈哈……」

魏大聖一臉的崩潰,「表弟弟,你終於學壞了,果然開過葷的男人就是不一樣,那個純潔的少年一去不復返了,你從此以後就要奔跑在猥瑣的大路上……」

向大少冷聲打斷,「再囉裡囉唆的,爺就打電話叫華珊珊進來跟你論劍。」

華山論劍就是他的死穴啊,魏大聖終於老實了。

閻華湊過去,給向大少盛了粥,又遞上筷子,小心翼翼的道,「少爺,您湊合著先吃點吧。」

向大少擰眉,「爺不吃,爺等著那個女人一起。」

閻華為難的勸,「少爺啊,玉小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床呢,您……」

向大少的眼刀子忽然殺過去,閻華嚇得縮了縮脖子,不敢出聲了,「特麽的你是在說爺不如秋白俯臥撐做的多?」

閻華猛烈搖頭,很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沒事戳少爺的痛處幹什麼?

向大少不解恨的又踹飛了旁邊的一把椅子,「特麽的那晚上是爺憐香惜玉懂不?要不她能起得來?」

「是,是,少爺最是溫柔體貼了。」閻華趕緊附和。

蕭何嘴角抽了抽,溫柔體貼?這詞用在這位爺身上豈不是糟蹋了?

魏大聖張嘴想要摻和一句,想到生命中那個不能承受的華山論劍,又忍下了。

向大少還是不滿,又哼了一聲,「以後你們就知道爺的厲害了,特麽的想見她至少坐在這裏等一天!」

「咳咳……」蕭何差點嗆著了,忽然對玉樓春的感覺有點複雜糾結,有這麼強大的伴侶是同情還是羨慕?或者是累並快樂著?

魏大聖終於沒忍住,放下碗,哀哀戚戚的提議,「那我們是不是鬥幾盤地主打發一下時間啊,在這裏等一天,嗚嗚,我還不得等發霉了?」

聞言,向大少頓時臉色又難看了,像是龍捲風襲來,瞪著魏大聖咬牙切齒道,「特麽的爺剛剛說的是,爺要是做俯臥撐,她能睡一天,不是秋白,你特麽的腦子剛剛摔廢了?」

「噗……」魏大聖面對人家想要吃人的眼神,嚇得趕緊躥出去幾米,舉起手來投降,「我錯了,呵呵呵,不用鬥地主打發時間,就秋白那憔悴不堪的樣,肯定用不了多久,小樓就能醒了,呵呵呵呵……」

聞言,蕭何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哄好了這位爺,卻把那位更腹黑的得罪了,你一樣是作死啊!

向大少重重的哼了一聲,總算是消停了,可還是冷著臉,對桌面的上飯視而不見,那模樣倒像是在跟誰賭氣絕食似的。

閻華嘴角抽了抽,不敢再勸。

幾個人就這麼乾等著,氣氛詭異。

期間,魏大聖倒是接了個電話,是公司詢問開拍節目的事,一切安排就緒,就等著人去了,魏大聖硬著頭皮說了幾句「馬上就到。」,艾瑪,他真是不敢樂觀啊,可瞄著向大少那張黑臉,他又不得不樂觀,希望昨晚某人的俯臥撐做的不多,人家可以早一點起來。

蕭何等到玉樓開門營業,總算找到借口可以光明正大的離開此地,於是,馬不停蹄的出去招呼客人了,熱情的態度比以往高漲了無數倍。

閻華站在角落裏,暗暗祈禱,看著錶上的數字一個個溜走,他恨不得打個騷擾電話給樓上,趕緊起床吧,不然……又是一場災難啊。

也許是閻華的怨念太深,終於感動天地,三樓上總算有了動靜。

先醒過來的人是玉樓春,當然也不是自然醒,而是被手機叫醒了,手機就放在床頭不遠的櫃子上,震動了兩次,她才睜開了眸子,入眼便是他那張如詩如畫的美顏,長長的睫毛覆蓋著,呼吸清淺,緋色的唇角微微上翹,似是沉浸在美夢裏。

昨晚上看著還憔悴不堪的面色此刻如玉一般,發著瑩潤的光澤,他安靜的睡著,美好的不像是真的。

手機再次震動,玉樓春不捨得吵醒他,小心翼翼的翻了個身子,伸出手去把手機拿過來,屏幕上顯示的是蘇院長的名字。

她眉頭一皺,接了起來,「蘇院長?」

那邊像是有些躊躇,不知道要怎麼稱呼她一樣,只是嗯了一聲。

「您有事?」

那邊輕咳了聲,「是有點事想找你談談,你今天可有空?」

玉樓春想了想,「中午可以。」

「好,那中午咱們一起吃個便飯,邊吃邊聊。」

「行。」

掛了電話,玉樓春看向慕容秋白,剛剛她聲音壓的很低,卻還是擔心吵醒了他,見他依然睡得安然,才鬆了一口氣,只是想要起身時,忍不住又想罵人了,可惡,渾身像是碾碎了一般,尤其是某處……

她僵住身子,恨恨的瞪著某人,再不憐惜的伸出手去,扭在他的腰上。

她用力的打轉,他還沒有睜開眸子,便是低低的先笑起來,手臂將她摟的更緊,按在自己懷裏,滿足的嘆息,「小樓,早啊,不過為夫更期待你用別的方式叫醒,比如這樣……」

話落,他低下頭,溫柔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笑意盈盈。

玉樓春眉目含春,斥道,「想得美。」

「呵呵呵……」慕容秋白深深的凝視著她,眼眸裡的情意濃烈的像是要滴出來。

玉樓春被他這樣的注視看得有些受不住,俏臉漸漸的紅了。

他聲音募然變得低啞,「小樓,你不知道我現在有多歡喜,多幸福,連呼吸都是甜的,這一切都是你賜的,這要讓我怎麼愛你才好?」

聞言,玉樓春忽然羞惱,「禽獸,你還敢說?」

「嗯?」慕容秋白眼眸無辜的閃了閃,曖昧的喃喃,「怎麼了?」

玉樓春咬著牙,「你乾的好事!」

誰知她的控訴,聽在他的耳朵裡卻是最好的褒獎,他點頭附和,「對,是我乾的好事。」

「你……」

「呵呵,小樓,你昨晚難道沒有……」

「閉嘴!」

「小樓,害羞了?呵呵呵,這是夫妻情趣,跟為夫分享一下感受,為夫也好及時改進、查缺補漏,將來才能把小樓伺候的更……」

「慕容秋白!」玉樓春捂住他的嘴。

他卻邪惡的在她的掌心裏用舌尖劃著圈圈。

玉樓春燙著似的撤回來,羞惱的道,「噁心死了。」

「噁心麽?」慕容秋白湊過來,笑得邪惡,「我記得昨晚你明明極其喜歡的……」

玉樓春捂住耳朵,終於聽不下去,也不管身子是不是被碾壓的快要碎了,掙扎著就要起來。

見狀,他才笑著道,「好啦,不調戲你了,呵呵呵,乖,再睡一會兒,不然你身子受不住。」

「不要!」她可不敢再睡了,剛剛手機上顯示,都早上九點了,她可從來沒這麼晚起過,她已經不敢想像,等會兒出去那些人會用什麼眼神看她了。

慕容秋白嘆息一聲,「放心吧,他們都懂,而且沒有一個人敢取笑你。」

「你還敢說,都怨你。」昨晚她都求饒了那麼多次,可這個禽獸硬是沒完沒了的折騰,跟機器一樣,都不知道累的。

「是,是,都怨我,是我纏著你。」慕容秋白寵溺的哄著,語氣一轉,又幽幽的道,「可我那不是太想你了嘛,幾日都見不上,所以愛就像是洪水泛濫了。」

「……」

「小樓,以後若不想讓我相思泛濫成災,就不要再一個人躲起來不見了喔,不然……」他眼眸往下,落在那些香艷的痕跡上,大手更是撫過某處,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玉樓春用力推開他,羞惱的喊,「滾!」

「呵呵呵……」他又無恥的湊過來,「現在青天白日的,我是滾不出去了,不然所有人就都知道我昨晚給你侍寢了,呵呵呵……我是極喜歡從地下轉成地上的。」

聞言,玉樓春皺起眉來,「你昨晚為什麼不走?」

慕容秋白一聽這個,頓時幽怨了,「昨晚我累死累活,哪裏還有力氣走?」

「……」

「小樓,你沒良心。」他又委屈的控訴,「你忘了我奮戰的……」

「閉嘴!」

見她又要惱了,他才收斂,摟著她低笑道,「好啦,不鬧你了,我會有辦法離開的,只要你喜歡,我就是當一輩子地下情人也願意。」

玉樓春輕哼一聲,「真的?」

慕容秋白眸子閃了閃,「我剛剛說錯了,應該說……我們這樣隱婚一輩子我也願意。」

「誰跟你是隱婚?」

「小樓這麼快就忘了?昨晚你明明給我挑了蓋頭,洞房花燭都過了,你可不能吃完就不認帳喔,我可是有證據的……」

「那個也算?」玉樓春無語了。

「在我心裏,那個比一紙婚約還要山盟海誓。」他認真的道。

「我要是不承認呢?」

「我說了,我有證據喔。」

「什麼證據。」

他狡黠的眨眨眼,「暫時不給你看,總之你只需記得我手裏有我們已經洞房花燭的證據就好了,你要是始亂終棄,我就拿著證據去你們玉家討公道喔。」

「你敢?」

「是,我不敢的,可若是被你拋棄了,我生不如死之下,或許就什麼都敢了。」

「你,你們一個個的真行!」玉樓春沒好氣的道。

他卻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嗯,我們是很行,而且我比東流還更行一些。」

「……」

玉樓春徹底死了那個跟禽獸理論的心,推開他,想要找睡袍起身,卻發現睡袍昨晚被他扔的遠遠的,想要去拿,就必須走過去,可她現在身無寸縷,怎麼出去?

慕容秋白自然也知道,笑吟吟的看著她,等著欣賞一覽無餘的風光。

她咬著唇,「幫我拿過來。」

慕容秋白挑眉,「你確定?」

玉樓春點頭,他笑著道了聲,「是,我的女王。」

話落,他忽然掀開毯子,修長的身子暴露在空氣當中,也暴露在她的眼底,他毫無遮掩就那麼大刺刺的走下床,幫她去拿睡袍,如玉的肌膚上那些激情的抓痕招搖蕩漾,無聲的訴說著什麼。

玉樓春一時驚異,忘了撇開臉,所以看了個正著,等到觸到他戲謔的眼神,她才如夢初醒,紅著臉錯開眼,羞惱的罵,「無恥。」

「呵呵呵……」他低低的笑,從地上撿起睡袍來,「小樓,是你讓我來拿的喔。」

「我,我……」被將了一軍,她無言以對。

他一步步的走過來,若是她抬起眸子,就可以看到他其實耳後也是紅紅的,如此香艷的在她面前行走,他還做不到若無其事的坦蕩,不過她一直低著頭,便正好讓他得逞,可以繼續調戲她。

「小樓,怎麼不敢睜開眼?嗯?」

「混蛋,給我睡袍。」

「呵呵,昨晚,都看了無數遍了,還是說你不敢看你對我做的那些……」

「滾!」她一把搶過睡袍來,急忙忙穿上,就要下床。

他卻攔住,伸臂將她困在懷裏。

「別鬧了,我今天還有正事。」她推他,又不敢胡亂摸。

「唉,我知道,不然你以為我會捨得讓你起來?」

「那你還……」

「我只是想要一句話,你還沒有對我說。」

「什麼?」

他抬起她的下巴,與她對視,「小樓,你說,現在我是不是你的人了?」

玉樓春咬著唇,羞惱不語。

「小樓。」他低低的喊了一聲,帶著幾分幽怨和祈求。

玉樓春終於鬆口,「笨蛋,這還用說嗎?」

聞言,那張如詩如畫的美顏上像是一下子點亮了,「那小樓也是我的人了對不對?」

她羞赧的點點頭,「笨蛋,早就是了。」

從那晚兩人一起留在玉琉山開始,她便是已經對他交付出去了,就算是沒有走到最後一步,可心卻是遺失了。

「小樓!」他欣喜若狂,緊緊的摟住她,「我好歡喜,好歡喜……」

玉樓春沒說話,卻柔柔的回抱住他。

半響,他附在她耳邊清晰的說了一句,「我愛你。」

玉樓春心裏一顫,不是第一次聽這三個字,卻是第一次聽他說的如此一本正經,正有些慌著不知如何回應,便見他忽然鬆開她,轉身往浴室去,背影有些倉促,語氣也彆扭,「我去洗澡,你不是要有事要去辦嗎,你先去忙,我等會兒再想辦法走。」

浴室門關上,半響,她才勾起唇角,他原來也會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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