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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十八章 爺是不是坐懷不亂?
向大少酸味濃鬱的話,在書房裡四溢。

玉樓春都覺得牙齒隱約不舒服了,蘇思遠卻只是溫溫的笑著,鏡片後,眸子裡閃著意味不明的光芒,長身玉立,站在書桌後鋪展著上好的宣紙,盡顯儒雅學士風範。

如此一來,顯得向大少倒像是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一般幼稚了。

向大少心裡那個懊惱啊,見蘇思遠鋪好了紙,又去研磨,上前一步,大刀闊斧的搶過來,「爺來!」

蘇思遠也不強求,含笑退了一步,「好。」

玉樓春暗暗瞪了向大少一眼,向大少卻振振有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天真可欺,爺得替你防著點。」

「……」

「咳咳……」蘇思遠走開幾步,端起茶杯來,低頭品著。

向大少見他識相了,這才滿意的哼了聲,手下的墨研的更加殷切。

玉樓春提筆,微微凝神,祝壽的好詞好句倒是不少,可她總覺得那些太過俗套。

向大少見狀,問道,「不知道寫什麼?」

玉樓春輕嗯了一聲。

向大少嗤道,「笨啊,就寫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啊,還不如爺有文化呢。」

玉樓春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要是寫那簡單的兩句,她還用得著費神?

向大少看著人家那眼神,不爽了,「靠,爺說的難道不好?行,爺再給你說一個,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玉樓春更加不語了。

向大少懊惱的道,「還不滿意?那不然……笑口常開、天倫永享?或者祝他早日四代同堂?對,就這個,老爺子最喜歡這個,他整天念叨著抱重孫子,還有重外孫……」

說到最後那三個字時,他還頗為暗示的加重了一下語氣。

玉樓春揉揉額頭。

蘇思遠輕咳一聲,「師妹,我聽說魏老爺子極崇敬嶽飛,不若你寫一首嶽飛的詞如何?」

聞言,玉樓春眼眸一亮,「那就滿江紅?」

蘇思遠笑著點點頭,「好,這可是一首氣壯山河、光照日月的傳世佳作,抒發的愛國激烈情懷也與老爺子相得益彰,極好!」

「那就滿江紅了。」

話落,玉樓春提筆凝神,開始在紙上揮毫潑墨,一個個清靈娟秀的字躍然紙上,又力透紙背,錚錚風骨中是超然於世的灑脫風流,令人驚艷失神。

向大少不喜舞文弄墨的人都眼前一亮,望著她的眸子裡是與有榮焉的驕傲和柔情。

蘇思遠也情不自禁的走了過來,看著宣紙上的字,指尖微微顫著,那激動的模樣,又引得護妻狂魔吃醋了,不輕不重的哼了聲,「這是爺的女人,你抖個什麼勁啊?」

蘇思遠根本就聽不見向大少的拈酸吃味,眼裡只有那些熟悉又不一樣的字,等到玉樓春寫完,擱下筆,他才嘆道,「師妹真是寫的一手好字!」

玉樓春淺笑著道,「師兄過獎了,練過幾年罷了,當不得一個好字。」

蘇思遠搖頭,「師妹謙虛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字真的是極好,大家風範也莫過於此。」

「師兄的字想來也寫的極好吧?」

「比起你來,還是差了幾分,有機會寫給你看。」

「好。」

兩人站在一起評品著紙上的字,說的太過高深專業,向大少根本插不上嘴,惱恨的那眼睛裡都能噴火了,見兩人大有暢談起來沒完沒了的架勢,他重重的哼了一聲,「還真是寫了一首好詞,與外公極為附和。」

聞言,兩人頓住,抬眸看過來。

向大少指了下詩詞的開頭幾句,「怒髮衝冠,仰天長嘯,外公最喜歡乾這兩樣了。」

「……」

「怎麼?不信?哼,等見了外公,爺讓他表演給你們看。」

玉樓春無語的不再理會他,對著蘇思遠道,「師兄,我把字放在這裡,辛苦你裝裱一下,下午我來拿著,時間來得及嗎?」

蘇思遠點頭,「來得及,你放心,我親自給你裱起來,誤不了事。」

「好,謝謝師兄。」

「跟我客氣什麼呢。」

向大少走過來,擋在兩人的中間,一手摟著玉樓春的腰,一手掏錢包,「還是客氣一點的好,爺可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欠別的男人情分,多少錢?」

蘇思遠笑了笑,「不必。」

向大少卻堅持,「親兄弟還明算帳呢,蘇少這是覺得你和爺的女人關係比親兄弟還親了?」

蘇思遠眼眸閃了閃,無奈道,「那就收兩百吧。」

向大少挑眉,單手從錢夾裡抽出兩張後,又加了一張,「兩百?打折了吧?還是兩百五,爺不喜歡佔人便宜。」

「向東流!」玉樓春低聲警告。

向大少危危險險的瞅著她,「怎麼?爺給的錢不對?」

「……」玉樓春挖了他一眼,側身跟蘇思遠尷尬的高了一聲辭,抬步離開。

向大少哼了一聲,緊緊粘著,他的大手還摟著人家的腰上呢。

蘇思遠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半響,苦笑一聲。

出了翰文苑,直到上車離開,玉樓春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閻華在前面開車,連大氣都不敢喘。

向大少受不了人家的冷臉,不甘的哼道,「到處沾花惹草的人倒是有理了……」

玉樓春不搭理他,索性連眸子都閉上了。

向大少不爽了,「玉樓春,你這是什麼意思?」

玉樓春不說話。

「靠,又跟爺索吻是不是?爺那天沒有滿足你?」說著,身子就傾軋過來。

玉樓春猛地睜開眸子,雙手抵在他胸前,「向東流!」

「喊爺幹什麼?爺這不是正打算滿足你?」他說的無恥又霸氣。

「向東流,你再胡攪蠻纏,我就不和你一起去參加壽宴了。」

「你敢?」向大少瞪眼。

「你看我敢不敢?」玉樓春毫不相讓。

向大少見人家一臉的堅決和倔強,有些氣虛了,「你要是敢不去,爺就綁了你去!」

玉樓春冷笑,「你綁一個試試。」

向大少眸子閃了閃,忽然撲上來,雙臂緊緊的纏繞著她,「試試就試試。」

「向東流!」玉樓春一瞬間都懵了。

向大少卻像是得逞的孩子,很是得意的道,「爺綁了,你想怎麼著吧?」

說著,還很挑釁的緊了緊。

「噗……」前面開車的閻華有些忍不住的凌亂了一把,少爺這撩妹的手段怎麼都讓人覺得天雷滾滾呢?

玉樓春俏臉羞惱,呼吸急促,「放開。」

「不放!」向大少很有骨氣的拒絕,還有些傲嬌的把臉湊上去,在人家的臉上蹭了蹭。

「向東流!」

「再喊爺的大名,爺就封你的嘴了。」

「……」

「不喊大名,那喊什麼好呢?」向大少忽然認真的思考起來,「東流?不夠親密,流?噗,太噁心了,小東東?」

前面的人已經顫抖的不能自已,壯著膽子插了一句,「少爺,接下來您要去哪兒?」

向大少的思路被打斷,不悅的低吼一聲,「特麽的沒看見爺正忙著嗎?」

「咳咳,少爺,我覺得您還是徵求一下玉小姐的意見比較好。」您想出來的這些都太刺激人了。

向大少灼灼的盯著她,「你說,你想怎麼喊爺?」

玉樓春掙了掙,他抱的太緊,她皺眉,「你先鬆開手再說話。」

「不想再被爺捆綁了?」

「……不想了。」

「以後不要動不動就讓爺試試,你不知道爺這個人最喜歡大膽嘗試的嗎?」

「……」

「以後,你可以提起再高難度的動作。」

「……」

「玉樓春,爺抱著你這麼久了,你怎麼還不情動?是不是爺沒有配合上其他的手法……」

「向東流!」是可忍孰不可忍,玉樓春終於反擊了一下,跟著阿武練了那幾天也不是白練的,按住他的一個穴位,逼他放了手,又掄起包來,狠狠的招呼了他一場。

向大少不躲不閃的被她揍了一會兒,才幽怨的道,「爺餵了一晚上蚊子,什麼安慰沒撈著,還得防範情敵,就想爭取一個小小的福利,還挨了一頓打,你說,這世上還有比爺淒慘的人嗎?」

玉樓春住了手,呼吸還有些急促,「苦肉計沒用!」

「那美男計呢?」

「……更沒用!」

「靠,玉樓春,你軟硬不吃,是不是非得逼著爺放大招啊?」

聞言,閻華想起說的那句『辦了她』,嚇得趕緊升上擋板,他忍著崩潰看著自家少爺被打就已經夠毀滅的了,再看一場春宮秀,他還不得瘋了?

擋板升起,玉樓春無力的道,「向東流,別鬧了好不好?」

向大少氣哼哼的把她摟過來,這次溫柔了些,「你乖乖的聽爺的話,爺又怎麼捨得鬧你?」

玉樓春也沒有掙扎,依靠在他的懷裡,意味不明的解釋,「向東流,我是什麼樣的人你該清楚,你又何必……」

向大少懊惱的打斷,「爺自是知道,爺和秋白這樣的人你都看不上,其他的男人當然更是入不了你的眼,可爺看著就是堵心,就是吃味,就是忍不住想把那些看你的男人踹的遠遠的。」

「你跟我鬧……只是因為師兄?」

向大少忽然身子一僵,片刻才放鬆,大手摩挲到她的脖子上,在某處不輕不重的揉著,「你說呢?」

「……」她就知道,他是在借題發揮,到底是看到了。

「爺寧願什麼也看不到,哼,身上還有很多吧?」向大少語氣酸酸的,帶著一股子澀意。

「……」

「玉樓春,你說,打算怎麼補償爺?」向大少湊近,盯著那一出紅痕眼眸帶火。

「東流……」她忽然開口,聲音平平淡淡的,卻有一股莫名的親近之意。

向大少怔住,「你……剛剛喊爺什麼?」

「東流。」她又喊了一聲,這次,唇角還勾起笑意。

向大少墨玉般的眸子裡氤氳上一層說不出的霧氣,深深的看著她半響,輕手輕腳的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大手按住她的頭,壓在自己的胸口,不甘的咕噥了一聲,「就知道用這些小恩小惠糊弄爺,偏偏爺就願意上你這個當。」

玉樓春倚靠在他的胸口,不說話了。

兩人就這麼摟抱著,一直到車子停下。

玉樓春這才往外面看了一眼,雲裳坊?

向大少也看過去,皺皺眉,「雲裳坊?賣衣服的?」

玉樓春嗯了一聲。

「想去這裡?」向大少問。

玉樓春想了想,點頭,「也好。」

玉樓春從向大少的腿上滑下來,開門下車時,聽到身後的人得意的炫耀,「爺是不是坐懷不亂、堪比柳下惠了?」

玉樓春回頭在某處羞惱的掃了一眼,「先管好了再說。」

向大少低頭,俊顏頓時紅了,「靠,爺,爺這是想小便的表現,你懂不懂?」

玉樓春無語的推門下車。

向大少下意識的要緊跟出來,可瞥見某處,又懊惱的坐回去,努力的深呼吸,靠,他剛剛忍了一路、力爭當個君子都特麽的白費了,早知道就順著自己的心調戲一番了……

閻華也已經下了車,看著玉樓春笑道,「玉小姐,這裡是京城賣衣服最好的店了,您瞅著還滿意嗎?」

玉樓春看著遠處的一樁精緻的建築,點點頭,「很好。」

閻華笑著,暗暗鬆了一口氣,這才看向車裡,不解的問,「少爺,您怎麼還不下車?」

向大少磨磨牙,「爺不舒服。」

閻華嚇了一跳,「啊?不舒服?哪裡?要不要看醫生?」

「不用!」

「不用怎麼行呢?少爺,您可不能因為害怕打針就不去醫院啊……」閻華哭天搶地著。

玉樓春嘴角一抽,這位爺竟然會害怕打針?

向大少羞惱成怒,「特麽的誰害怕打針啊?爺挨槍子都不皺眉,會怕打針?」

「對,對,是我害怕,嗚嗚,少爺,那您不怕,咱們就快去吧。」

「真的不用!」向大少咬牙切齒的又強調了一遍。

閻華更加茫然急切。

玉樓春忽然不還好意的道,「你家少爺是……膀胱充盈過度,急著找洗手間,卻又不敢亂動,你明白了嗎?」

閻華恍然,睜大了眼,「艾瑪,少爺您都憋到那份上了?怎麼辦?要不要屬下給您找個瓶子解決?」

「呵呵呵……」玉樓春笑著走開。

向大少的俊顏已經漆黑如墨,「特麽的給爺閉嘴。」

五分鐘後,向大少綳著臉從車裡下來,閻華摸著汗,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

玉樓春在不遠處的樹下等著,俏臉上是明快的笑意。

向大少滿心滿肺被她戲謔的懊惱忽然就消散了,走過來,握住她的手,輕哼一聲,「連爺也敢玩,看爺以後怎麼收拾你。」

玉樓春勾著唇角,沒有說話,隨著他一起進了雲裳坊。

雲裳坊不愧是京城名媛趨之若鶩的地方,裝修的奢華精緻、高雅大方,一走進去,便猶如進了衣服的天堂,入眼之處,皆是五顏六色的華服,或者性感,或是優雅,或是華麗,或是淡雅,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在這裡看不到的。

最重要的是,大廳裡的那幾個字,獨一無二。

穿著雲裳坊的衣服出門,你就是獨一無二的女王。

此時,廳裡的人不是很多,不過,聽到開門的動靜,視線還是都集中了過來,齊齊落在向大少和玉樓春的身上,一個個的眸光複雜,有驚愕,也有不解,更多的還是隱晦的嫉妒。

這位爺身邊的位置,京城足有一半的女人垂涎。

向大少對這樣的眼神最為厭惡,毫不留情的掃射了一遍,才算是清理乾淨了,玉樓春表情淡淡的,始終無視。

店裡一個年輕的姑娘迎上來,未語先笑,眉眼溫婉可人,「歡迎光臨。」

玉樓春看了她一眼,皺皺眉,「你可認識蕭何?」

那姑娘調皮的眨眨眼,「蕭何是我哥。」

聞言,玉樓春就笑了,難怪生的有五分相像,「我是玉樓春,跟蕭何是好朋友。」

那姑娘也笑起來,「我知道,嘻嘻,我見過你的照片,在我哥的手機上,我叫蕭婉。」

「蕭婉?與你很相稱的名字,你在這裡……打工?」

蕭婉搖搖頭,「不是,準確的來說,是我在這裡工作,嘻嘻,我哥沒有告訴你嗎?」

玉樓春也搖頭,「沒有。」

蕭婉笑著切了一聲,「哥哥還真是行,他之前可是早早就給我打了電話,說是今天會帶你來選衣服呢,結果……」她說著,視線終於落在向大少身上,偷偷吐了下舌頭。

向大少不爽的哼了一聲,「你哥被爺嚇的心臟病發,來不了了。」

玉樓春無語的瞪了他一下,這才笑著對蕭婉解釋,「別聽他胡說,你哥在店裡忙著,所以我沒跟他一起來。」

她現在倒是知道蕭何之前跟她說的那句天機不可泄漏是什麼意思了,感情是原本打算介紹蕭婉給她認識,誰知都被向大少給打亂計劃了。

蕭婉笑得狡黠而曖昧,「我懂。」

向大少見狀,滿意的哼道,「比你哥聰明懂事。」

玉樓春尷尬的笑笑。

蕭婉也抿著唇笑,看出玉樓春的尷尬,解圍道,「小樓姐是來選衣服的吧?我帶你去二樓看看好不好?上面的衣服更漂亮。」

玉樓春點頭,「好。」

三個人一前一後上了二樓,大廳裡才有人小聲的議論。

「剛剛站在向少身邊的人是誰?」

「不知道,面生的很,絕對不是哪一家的小姐,沒道理出身富貴,我們還不認識。」

「嗤,那是肯定的,你見哪家豪門小姐穿的那麼寒酸?」

「是不怎麼樣,不過那長相可是夠出挑的。」

「再出挑也無用,沒有好的家世,能攀上向家的門檻?」

「那倒也是。」

「嗤,這年頭,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都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呢,是那麼容易的?」

「唉,算了,不管咱們的事,那位爺也不是咱們能夠的著的,還是等今晚吧……」

下午繼續二更,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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