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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二十二章 她是爺的人
這話一出,王錦臉上雲淡風輕的笑意就散了。

其他人的表情也是複雜難言,只有向大少一個人唇角的弧度飛揚著,「呵呵呵……」

笑聲清越恣意,令人嫉妒的暢快張狂。

魏大聖見氣氛不對,趕緊笑著站出來打圓場,「呵呵,剛剛不是就說要開局了嗎,說到哪兒了?」

趙景亭咳嗽了兩聲,「正討論一個球壓多少呢。」

魏大聖誇張的一拍手,「對,對,壓多少好呢?呵呵呵……今天來的可都是有錢的主啊,少了可丟大家的份兒。」

蕭家二少爺蕭雋文質彬彬的臉上有些不太自然的笑,「我可沒法跟你們比啊,太多了下不起注。」

慕容楓看了玉樓春一眼,笑得有些意味深長,「蕭家也是名門世家,二少可不要太謙虛喔。」

蕭雋擺擺手,「我們蕭家也就是開了幾家醫院罷了,可比不得各位的家大業大。」

魏大聖熱絡的調和氣氛,「沒事,玩玩嘛,就是圖一樂子,呵呵呵,王少,你說呢?」

王櫟清俊的臉上有些陰沉,哪怕不是動怒動氣,也會沒來由的讓人覺得心裏發緊,他一直沉默著,站在不遠處吸著煙,煙氣之後,那雙幽深的眸子如古井一般,此刻,聽到魏大聖的話,才熄滅了煙頭,用腳狠狠撚了幾下,「就一千萬吧,少了,豈不是損了各位的臉面,是不是東流?還有這位……玉小姐?」

玉樓春看著王櫟,眉眼不動,只是心裏有股寒氣漸漸的漫延,這個人可是比起王譽來要心狠手辣多了,且心機深沉,她從他的眼底看不到真實的情緒。

向大少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傳遞著無言的溫暖,隨意的道,「爺沒問題。」

話落,看著玉樓春,「你要不要玩?贏了是你的,輸了算爺的?」

玉樓春搖搖頭,「你玩吧,我看著你玩就好。」

她的聲音是溫和的,態度是乖巧懂事的,可以說在眾人面前給足了向大少臉面。

向大少心裏又暖又喜,恨不得摟著她找個沒人的地方狠狠親上一番,不過臉上還是端了幾分大爺的架子,「行,等爺贏了,都給你。」

玉樓春微微一笑,「好。」

向大少圓滿了,哪怕事後人家揪著自己暴揍一頓,他也甘心情願。

魏大聖強顏歡笑著點贊,「哈哈哈,表弟弟好魄力,對小樓真是極好極好的。」而他就苦逼了,一千萬啊,要是輸了,他能賴帳嗎?

向大少得意的揚揚眉,「還都愣著幹什麼?開局吧。」

王櫟面不改色,沒什麼情緒的應了一聲,「開局。」

王錦這時候早已經恢復了之前的模樣,俊逸非凡、風流倜儻,「好,一千萬,我跟。」

慕容楓笑了笑,「行,我也跟了。」

蕭雋苦笑著道,「我還是算了,我圍觀,呵呵……」

趙景亭看了眼夏中天,「中天,你呢?」

夏中天咬咬牙,「我也跟。」

趙景亭眸子閃了閃,「你確定?」

夏中天看了玉樓春一眼,眼底閃著無人可解的固執,「確定。」

趙景亭拍拍他的肩,「好,那我也跟。」

幾人說好後,便有人來分發了球杆,除了蕭雋,其他人都躍躍欲試。

向大少打了第一桿,一桿進洞,獲得一聲喝彩,他得意的沖玉樓春挑挑眉,玉樓春輕笑了下,笑意溫暖明媚。

有的人那面色就更黯淡陰沉了。

漸漸的,幾人越打越是激烈,都進了狀態,有輸有贏,每個人的表情都還算平靜,除了魏大聖怎怎呼呼的哭天搶地,他輸了一個,嘴裏一直念叨著一千萬。

向大少幾乎沒有一下是虛的,和他的球技相媲美的,還有一個王櫟,兩人算是旗鼓相當,不管離的多遠,那球都像是長了眼睛似的,總能滾到洞裏去。

最後變成了兩個人的較量,其他人成了配襯。

夏中天本來還心有不甘,可趙景亭暗暗拉了他一把,強行把他拽出了那個瀰漫著硝煙的戰鬥圈子。

「中天,你今天怎麼回事?」把他拽的遠了些,趙景亭才不解的追問。

夏中天的視線還落在遠處那道背影身上,抿著唇沒說話。

趙景亭皺皺眉,「中天,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這可不是你平時的做派,你到底在幹什麼?」

夏中天這才啞著聲開口,「我也不知道。」

趙景亭驚訝,「什麼?你也不知道?你,你……我簡直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

夏中天垂下眸子,拳頭收緊。

趙景亭自顧自的急了片刻,才嘆息一聲,「中天,咱倆一直是同學,你那點心思也瞞不過我,你跟那位爺在較勁是吧?唉,你也真是……」

夏中天自嘲道,「我不自量力是吧?」

趙景亭一噎,又拍拍他的肩膀,「中天,向家不是咱們能招惹的,那位爺的脾氣你是沒有領教過,在軍委大院裏從小打起來的小霸王,王家那兩位爺都挨過他的揍,這京城,他怕過誰?」

夏中天沒說話,只是心裏像是被什麼攪動著,越來越激烈。

趙景亭又勸道,「中天啊,你是不是也對那位玉小姐有了心思?唉,我勸你,早點掐滅了,那位更不是你能招惹起的,她背後……複雜著呢,你有家世,有相貌,有財力,更有能力,將來想要什麼要的女人還不都可著你挑?何必選這麼個……」

夏中天搖搖頭,「錦二爺說的對,心是最不受控制的。」

「你……你還真上心了啊?什麼時候的事?你和她是怎麼……」趙景亭想不通。

夏中天更想不明白,為什麼就見過幾次,他就對她的感情深的像是經歷了幾輩子那樣撕心裂肺了?「我也不知道,有的人再好,在你身邊時間再長,你卻都無動於衷,可有的人,你只需看一眼……一眼便是一輩子。」

趙景亭心裏震動,「中天,你……」

「景亭,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我心不由己。」

「可那也沒用啊,剛剛你也都看到了,她和向大少的關係匪淺,向大少更不用說,若不是真心喜歡她,能公開帶出來秀恩愛?你跟那位爺搶女人,你是不是嫌日子過得太舒坦?」

「……」夏中天依舊固執著,這些道理他何嘗不明白,可是他就是做不到放手啊,哪怕那日親眼看到兩人親熱,他心如刀割,事後卻仍然為她尋著借口。

「中天,我可得提醒你,你可不要以為王家那位大少爺出手幫你,你就有了靠山,那位爺抱的什麼目的,你能猜不出來?有共同的利益才是朋友,可若是你偏離了他想要的,那你可就……」

「我知道,我會想辦法的。」

趙景亭苦口婆心的勸了半天,見他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不由的有些急,「你能有什麼辦法啊,你難道能跟他說你看上玉小姐了?打垮了玉家,讓他把玉樓春送給你?」

「有何不可?」夏中天這一刻停止了脊背,眼裏閃著不顧一切的瘋狂。

趙景亭看得心裏一悸,「中天……」

「好了,我心裏有數。」

趙景亭點頭沉默了半響,忽然問,「那若是王大少也看上了那位玉小姐呢?」

聞言,夏中天猛地攥緊拳頭,「但願不會!」

趙景亭搖搖頭,不再說話了。

而遠處,漸漸的,玉樓春和蕭雋也落在了那幾人的後面,隔著十幾米的距離,慢慢的跟隨著。

蕭雋漫不經心的開口,「玉小姐,聽說你和我堂哥認識?」

聞言,玉樓春看過去,笑了笑,「不但認識,關係還不錯。」

蕭雋隨意的喔了一聲,頓了頓,又問道,「我堂哥開了一家玉樓,你可知道?」

玉樓春點點頭,「自然知道,因為我在裏面幫忙。」

蕭雋輕咳一聲,「那玉樓的生意聽說還不錯,是嗎?」

「嗯,還行。」

蕭雋其實不善言辭,拐彎抹角的說了這麼兩句,就有些詞窮了,文質彬彬的臉上有些拘謹,玉樓春見狀,笑道,「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蕭雋又咳嗽了一聲,這才有些尷尬的道,「你知道的,我們蕭家幾代人行醫,蕭家的子孫更是個個都當醫生,平時給病人看診還行,這到了別的事上就有些見笑了。」

「怎麼會?不是都長袖善舞、八面玲瓏才叫好。」

「玉小姐這麼認為?」蕭雋有些驚喜。

玉樓春笑著點頭,「當然,人與人相交貴在真誠,漂亮話說的再好聽,不及一顆真心。」

蕭雋聞言,激動的附和了幾聲,「對,對……」

玉樓春這才溫和的笑著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蕭雋也是蕭家的人,跟她母親雖然不是一支,卻也是擔了個堂姑的稱呼,算是親近之人了。

蕭雋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實也沒什麼,我們蕭家的事,想來你也聽說了不少,我堂哥一家在爺爺面前確實有些不太得臉,我也曾從中說過幾句,可爺爺固執的很,都是幾十年前的舊事了,可他老人家有心結,作為晚輩,我們也是無能為力,只是委屈了堂哥一家,大伯母和伯父又是不太愛掙的性子,而堂哥又驕傲,這些年,他一直不曾踏進蕭家的醫院,如今更是自立門戶,去開玉樓了,我猜他是不想再和蕭家有關係,想自己闖出一番事業,我不是覺得那樣不好,可堂哥畢竟是蕭家的嫡長子,他醫術也好,就這樣……是不是太可惜了?」

他的這些話說的十分坦誠,玉樓春心裏一動,「這是你等我意思還是蕭家的意思?」

蕭雋猶豫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是我個人的意思,其他人……不太清楚。」

玉樓春笑了,「是不清楚還是他們根本就對蕭何自立門戶樂見其成?因為這樣,就徹底沒人跟他們搶蕭家的家產了對不對?少了一個嫡長子,就少了那個最大的競爭對手,他們其實是暗暗歡喜的吧?」

蕭雋面色變了變,下意識的解釋,「不是的,他們,他們其實是希望堂哥能回蕭家大宅的,畢竟堂哥是嫡長子,是最正大光明的繼承人……」

玉樓春打斷,「蕭二少,他們是真心還是假意,你清楚,我也明白,蕭何更是知道,否則這些年他也不會離開蕭家了!」

聞言,蕭雋嘆息一聲,面色有些黯淡,「豪門大宅看著風光,讓人羨慕,可其實呢,人情最是淡薄,什麼情分也抵不過利益,還有那張臉面。」

玉樓春眸子閃了一下,笑著問,「我倒是有些好奇了!」

「好奇什麼?」

「依著規矩,蕭何離開蕭家,你可就是下一任蕭家的繼承人了,你不是該最高興?為什麼還想著讓蕭何回去?」

蕭雋苦笑一聲,「說實話,也許你不信,可這確實是我真心的想法,我對繼承人要說一點不垂涎是不可能的,可是我有自知之明,蕭家世代行醫,在京城這幾大世家裏,一直以清貴自居,家產最薄,可名聲卻略勝一籌,蕭家想要把這份家業繼續發揚下去,醫術最重要,蕭家的家規裡,奉行的雖然是嫡長子為尊,可若是有醫術賢能著,也可取而代之,誰都想得那個位子,可也要有那個本事,據說,上一代是我那個離家出走的堂姑醫術最高明,可惜……而這一代,便是我堂哥最出色了。」

聞言,玉樓春對這個蕭雋有些刮目相看了,可以放下個人的私慾,只為了家族的大義,這份胸襟令人欽佩。

她笑了笑,「好,我明白了,有機會會勸勸蕭何的。」

「真的?」蕭雋一喜。

「嗯,可是我不能保證什麼,畢竟蕭何是個成年人了,他有自己的決定和選擇,我只能勸說,無法干涉。」

「這樣就很好了,很好了,謝謝你,玉小姐,實不相瞞,我也私下找過堂哥,可他不冷不熱的,對我說的都聽不進去,我也知道他是被蕭家傷了心,可到底他還是蕭家的子孫,也總希望蕭家能走的更遠對不對?」蕭雋眼裏閃著期待的光芒。

玉樓春點點頭,「嗯,我會把這些傳達給他的。」

「謝謝,謝謝……」蕭雋一個勁的感激著,「我覺得,作為一個醫生,最好的戰場就是醫院,而不該是金錢,你覺得呢?」

玉樓春揶揄的道,「可沒錢也不行啊,剛剛打球都打不成了呢!」

蕭雋臉一紅,不好意思的笑起來。

向大少似乎聽到了,在遠處正打的起勁,聞聲轉過頭來,就看到蕭雋的笑臉,還有她溫和的眉眼,頓時心裏一酸,哼,一會兒的功夫就和人家眉開眼笑了!

「收了,不打了!」

王櫟也往那邊看了一眼,眉頭皺皺,「不打了?還沒分出輸贏。」

向大少把杆子往旁邊人手裏一扔,自顧自的離開,「爺沒空!」

王櫟盯著他的背影,冷哼一聲,「東流,這可不是你的性子,不是不見輸贏不罷休嗎?」

「那是以前。」向大少頭也不回的道。

「現在呢?」王櫟追問。

「現在再大的事在她面前也得讓路。」

王櫟冷笑,「東流,你這麼肆無忌憚的暴露自己的弱點真的好麽?」

聞言,向大少猛的站住,回頭,眼神狠厲「爺既然敢暴露,就有本事守護,爺今天之所以說出來,就是想告訴你們。」

話音一頓,他掃過在場每一個人的臉,那眼睛就像是黑黝黝的槍口,盯的你腿腳發軟,「她是爺護著的女人,誰若是與她為敵,那便是我向東流不共戴天的仇人,而誰想染指她……便如此鳥!」

話落,幾人就聽到一聲槍響,響聲後,卻是緊接著更猛烈的爆炸聲,那隻鳥竟然在空中炸開,落在地上時,早已粉身碎骨。

這一切隻發生在一瞬間,快到連鳥的尖叫聲都沒發出,就這麼結束了!

眾人盯著地上的鳥毛還有血跡,一時都無言的沉默著,槍誰也玩過,他們震撼的也不是他的槍法神乎其神,而是震撼那槍的威力。

這是他獨一無二的發明吧!

這份碾壓的勢力……

趙景亭面色白了白,擔憂的看著夏中天,夏中天緊抿著唇,一言不發。

慕容楓詭異的笑了笑,看著王櫟和王錦,那兩人一個眸色複雜,一個面不改色,笑的雲淡風輕。

魏大聖慢半拍的拍起手,「呵呵呵,好槍法啊,真是好槍法!」

沒人理會他。

向大少冷哼一聲,轉身又沖著玉樓春走過去,蕭雋表情驚懼,總覺得人家是那氣勢洶洶的模樣是來找他算帳的。

玉樓春上前幾步,笑著迎上去,主動拉住他的大手,「打完了?贏了多少?」

輕柔溫軟的一句,奇異的就把他的火氣酸氣都撫平了,他猶自有些不甘,哼了一聲,「不知道,沒打完。」

玉樓春眸子閃了閃,「為什麼不打完?」

「你說呢?」他惱恨的捏了她手一下,「要是爺打完了,都不知道你這隻紅杏能伸到哪家去了!」

玉樓春嗔他一眼,「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你覺得我能伸到蕭家去?」

向大少自然也知道蕭家是她的外家,有那層血緣關係在,伸進去也沒用,可他心裏就是不爽,「總之,以後不許到處伸,否則爺就都給你剪了去。」

玉樓春沒好氣的道,「知道啦!」

「跟爺走。」

「去哪了?」

「後山,爺現在憋了一肚子火,只有站在後山的瀑布下面才能澆滅了!」

「……」

麽麽麽,對不住各位等文的妹子了,木禾今天身體不舒服,去醫院查體了,嚶嚶嚶,更新晚了,醫生讓多休息,還開了葯吃,今天就一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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