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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二更送上 虐渣,找事
聞言,許總驚異的說話都不利索了,「擊……擊斃?怎麼可能呢?」

向大少冷颼颼的擺弄著手裏的槍,「你是在質疑爺的話了?爺特麽的閑著沒事幹哄你玩?還是你想說,爺有幻想症?」

許總回過神來,連忙擺手,「向大少誤會了,我怎麼敢懷疑您呢?我只是……」

「你只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爺知道!」向大少劫過話去,指著閻華,「給他帶路,讓他親眼看看,那兇手是多麼猖狂,差點就要了爺的命!要不是爺眼疾手快,哼,現在就變成篩子了。」

聞言,閻華嘴角一抽,一言不發的轉身帶路。

那個許總愣了一下,片刻也跟著,經過向大少時偷偷瞄了一眼,他半點受傷的痕跡也沒看出,褲腳上連點塵土都沒有,這被襲擊的也太跟鬧著玩似的了,怎就沒射稱篩子呢?

他心裏的腹誹,向大少眼睛就差長在頭頂上了,自然沒看到,可玉樓春沒錯過,涼涼的道了一聲,「你應該很慶幸,我和向大少都沒有受半分傷害,否則就不是讓你交出兇手了,而是把你連同兇手一起誅了。」

聞言,那剛剛走過去的許總身子猛然一僵,脊背上冷汗涔涔,摸了一下額頭,強自鎮定的跟在閻華後面走遠了。

向大少不解,「你忽然跟他說那個幹什麼?」

玉樓春輕哼一聲,「有的人看我們一點傷沒受,心裏很遺憾。」

「什麼?簡直作死!」向大少聞言,眸子裏的火噌的燃燒起來。

玉樓春捏了捏他的手,「別衝動,總有機會收拾他的。」

看著她清冷又堅定的眉眼,向大少才忍下那股火來,只是總有人不長眼的想趕過來送死。

這裏發生的事,周圍的人總有看見的,只是瞅著向大少身後幾個拿著槍的冷麵大漢,他們可沒膽子過來找抽。

可這些人裡不包括那被嫉恨蒙蔽了眼的。

事情也是巧。

秦水瑤今天恰好也來了,逍遙人間的會員卡她早就從司澤海那裏拿到了,只是一直沒用,因為沒有需要她顯擺的人見證她的榮華富貴,就像是錦衣夜行,沒有任何成就感。

後來她無意中炫耀,被自己那雙弟妹聽了去,若磨硬泡,她才答應帶他們來見識一下,也沒敢往人多的地方領,她還是有那個自知之明的,自己弟妹的性子她知道的,沒那個本事偏偏愛裝那個派頭,就算現在進了捧月,被包裝的不再是一身的山寨貨,可依舊跟暴發戶一樣,在真正的貴人面前不過是徒增笑話罷了。

誰知,走到這邊,就遠遠的看到了那個人,又聽到了幾句閑言碎語,她心裏就像是被注入了一支興奮劑,所有戰鬥的細胞都開始活躍了。

她想讓玉樓春知道,她如今走在路上,也是自帶光環,被別的女人羨慕嫉妒恨了,而且,她不需要別的男人領著,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走進這家奢華會所,享受上流社會的待遇,而玉樓春呢,卻被人襲擊?呵呵呵……

遠遠的,三人走過來,秦耀祖也看見玉樓春,忍不住驚呼一聲,「哎,那不是月明他姐嗎?是她吧?臥槽,這才多久不見啊,就這麼漂亮了,比捧月那些明星都好看。」

聞言,秦水瑤面色變了變,手指攥緊,她最厭惡的就是有人說玉樓春好看了。

秦可涵趕緊給他使眼色,「你什麼眼神啊,她再好看還有姐好看?姐現在可是白富美,月明他姐有什麼啊?還不是窮學生一個。」

秦耀祖沒當回事,繼續往秦水瑤傷口上撒鹽,「誰說的?你忘了,她可是上過電視了,最新的鑒寶女王,風頭正大盛著呢……你拉我幹什麼啊,我又沒有造謠,她就算不是白富美,可你瞅瞅她身邊站的男人是誰?能傍上那樣牛逼哄哄的男人,草,那還需要自己奮鬥啊,她要什麼沒有?」

聞言,秦可涵也不製止,忍不住發出嚮往的嘆息,「是啊,能傍上那樣的男人,本身就是公主了,哪裏還用拚死拚活的去折騰,看別人的臉色?」

秦水瑤拉下臉來,「都給我閉嘴,還想不想逛了?」

兩人瞅著她被嫉恨燃燒起來的眼,都尷尬的不再說話,片刻,秦耀祖眼睛閃了閃,小心翼翼的道,「姐,你現在可不是當初了,雖說她身邊有了這麼一位爺,可能不能嫁進豪門可還是未知數呢,說不定玩玩也就算了,你可不一樣,你是辛辛苦苦的打拚起來的,嘿嘿,想當年,大家可都喜歡拿你倆比來比去的,你總是差了一截,現在就是你扳回面子的最好機會,咱們要不要去……」

聞言,秦可涵也是眼眸一亮,唯恐天下不亂,「對啊,姐,這就叫什麼來,榮歸故裡?不對,是去打她的臉,哈哈哈……」

秦水瑤冷冷的一笑,「那還等什麼?」

「嘿嘿,走,我得好好膈應玉月明那小子一番,讓他以前沒事總說他姐多麼好。」

「我隻想離著男神近一點,他能多看我一眼嗎?我比月明他姐又不差什麼……」

秦水瑤瞪了兩個不知輕重的人一眼,卻沒再教訓他們,一會兒可是指著他們羞辱玉樓春呢。

誰知……

三個人走到離著向大少還有五六米的時候,向大少就已經嫌棄的低吼,「特麽的滾遠一點!」

這些人身上噴了什麼劣質東西,熏死他了。

三個人面色一變,說好的打臉呢?為什麼一湊過來,他們還沒說話呢,倒是先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了,秦耀祖和秦可涵就算是再不知輕重、任性愚鈍,此刻瞅著那幾個摸著槍隨時想要來一發的幾個大漢,縮縮脖子,很慫的退了幾步,丟臉不怕,丟了命就不值得了。

他們已經開始後悔,不該自以為是的來趟這渾水了。

秦水瑤卻沒有退,不但不退,脊背還挺的筆直,身上穿著某世界頂級品牌最新款的裙子,佩戴的首飾價值超過百萬,這些支撐著她的自信。

而且,她現在也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裝可憐的小白花了,盯著玉樓春,並沒有流露出假惺惺的委屈較弱,而是清冷冷的打了招呼,「好巧啊,小樓。」

玉樓春勾起嘲弄的唇角,「是很巧。」

秦水瑤看了向大少一眼,「向大少帶你來的吧?」

這話裡的輕視毫不掩飾。

向大少剛要發飆,就被玉樓春暗暗捏了一下手,警告他,這件事不要插手,女人之間的戰爭,男人插進來就沒意思了,向大少隻好忍住。

玉樓春這才大大方方的承認,「是啊,我沒有這裏的會員卡,不跟著東流進不來。」

聞言,秦水瑤心裏湧上巨大的快意,「呵呵……這也怪不得你,這裏的會員卡也著實要求嚴格了點,身價沒有五百萬的都辦不到,我也是最近才辦了一張。」

「是麽?那真是恭喜了。」玉樓春不冷不熱的道。

秦水瑤心口堵了一下,她就是看不慣玉樓春這幅模樣,她皮笑肉不笑的又道,「小樓以後要是想來了,向少又沒空領你,就跟我說一下,我的卡可以借你用,誰叫咱們曾經也是姐妹一場呢。」

玉樓春卻冷笑一聲,「抱歉,我從不用不幹凈的卡!」

聞言,秦水瑤臉色一白,「你,你說什麼?」

玉樓春看著她,涼涼的道,「秦水瑤,我說的什麼,你心裏清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玉樓春!」秦水瑤緊攥著拳頭,咬牙擠出這一聲,「你自己不幹凈,就懷疑別人也會像你那樣依靠男人上位嗎?我現在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掙來的!」

玉樓春搖搖頭,「我現在都替你感到悲哀了,秦水瑤,以前,我還只是覺得你愛慕虛榮、貪圖富貴,又心胸狹隘沒有容人之量,可我以為你至少是驕傲的,有底線的,若不然,你也不會在大學四年都沒有男朋友,一直潔身自好,可你現在呢?你出賣了尊嚴,換來的這些還要拿到我面前炫耀,你還真是……」

玉樓春到底沒有把話說的太難聽,那些字眼她的修養罵不出口。

秦水瑤卻是自己接上了,一張原本精緻的臉變得扭曲不堪,「呵呵呵,你想說我什麼?很賤是不是?不要臉是不是?呵呵呵,玉樓春,你又是什麼好東西?我現在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你到處勾三搭四、誘惑男人,你還有臉……」

憤恨的咒罵聲變成一聲驚恐的尖叫,「啊……」

她眼前出現了一個大坑,濺起來的塵土撲了她一身,整個臉上都是灰濛濛的,嘴裏因為尖叫也被嗆了進去,她劇烈的咳嗽著,眼淚都流出來了,於是,妝容被毀的慘不忍睹。

這一槍雖然是無聲的,可那個彈坑太扎眼了,同時把秦可涵和秦耀祖嚇到了,兩人跌落在地上,然後傻愣愣的呆了半響後,也不管前面正咳嗽的撕心裂肺的秦水瑤了,爬起來竟然就跌跌撞撞的跑了。

秦水瑤聽到身後跑遠的聲音,想慘笑,眼睛裏的淚卻是流的更洶湧。

玉樓春掃了向大少一眼,眼裏有些不贊同,這動不動就開槍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一改呢?

向大少輕哼一聲,「別得寸進尺哈,爺已經改了不少了,依著爺以前的脾氣,爺剛剛那一槍瞄準的就是她的腦袋,特麽的這個賤女人竟然敢這麼說你,爺護在心尖子上的人是讓被人欺負的?」

聞言,玉樓春心裏一暖,無聲的說了聲謝謝。

向大少這才臉色好看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臉,「口頭說的不算,來點實惠的。」

玉樓春沒好氣的撇開臉,不再理會他。

這時,那個許總聽到尖叫,也跑了出來,身後跟著閻華,還有一臉漫不經心的王錦。

許總跑出來,就先看到了地上的那個彈坑,頓時嚇了一跳,「這,這……」

向大少冷冷的到,「放心,這不是那個兇手留下的,這是爺開的槍。」

「啊?為什麼啊?」

「爺槍裏子彈多,任性!」

「……」

許總麵皮子抽搐了幾下,這才看向秦水瑤,秦水瑤狼狽不堪的模樣,一開始他還真沒認出來,後來還是見那身衣服有點面熟,才想起這個女人可是董事長特意吩咐過的,忙對著遠處那幾個面色同樣驚恐的屬下招招手,「還愣著幹什麼啊,沒看見顧客受傷了,還不趕緊扶下去找醫生給看看?」

那幾個人都猶豫著,不敢亂動,萬一向大少再任性開一槍怎麼辦?

「快啊!」許總面色不好看的催促著。

還是沒人敢動,這份工作重要,可小命更重要。

許總的眼底閃過一抹陰沉狠戾,這可都是司家養的狗啊,竟然屈服在別人的槍下,真給他長臉。

這時,秦水瑤自己動了,咬著牙一字一句道,「誰也不用,我自己能走。」

話落,僵硬的轉了個身子,臨走前又看了玉樓春一眼,那一眼怨毒的像是詛咒,讓人不寒而慄。

玉樓春卻面不改色。

倒是向大少眸子危險的眯了一下,「你最好給爺安分一點,若是敢對她有什麼壞心思,爺保證,會讓你生不如死!」

秦水瑤身子一僵,片刻,又挺直了脊背離開,她現在就已經是生不如死了,難道還有更淒慘的嗎?呵呵……

許總盯著秦水瑤離開的淒涼背影,面色久久陰沉著,他倒不是心疼秦水瑤,他是擔心董事長問起來,他擔不起那個責任啊,然而,眼前還有他更為頭疼的。

向大少冷颼颼的開口了,「如何?可是看見棺材了?」

「咳咳……」許總心裏再恨,面上還是不得不擠出一抹笑,「向大少還真是幽默,剛剛我看了,確實那個房間的地上有彈坑,可有彈坑也不能說明是我們的人乾的啊。」

這就是在推脫責任了。

向大少冷笑一聲,「那你說是誰幹的?」

許總一噎,「呵呵呵,這話說的,向少就是幽默,我又不是偵探,我哪裏能看出來?」

向大少斜睨著他,「這麼說只能報警了?讓刑警隊的那幫子人來查,然後你們逍遙人間安全不嚴,才給兇手可乘之機,就算不是你們乾的,可你們也算是幫凶吧?脫不了關係吧?你們逍遙人間有失察之責也是免不了的吧?最後呢?被全面封殺,徹底嚴查,知道找到兇手?你是很想看到這樣的精彩結局的對吧?好啊,閻華,立馬報警……」

閻華正暗暗點贊著,少爺的口才越來越犀利了啊,聞聲,立刻很給力的掏出手機,就要撥電話,被許總慌忙攔下,「別啊,向大少,多大的事啊,還用的著麻煩刑警隊,咱們私下解決,私下解決……」

這事要是真捅到刑警隊,他們倒也不是怕,反正不是他們乾的,還能硬扣個罪名?司家也不是小門小戶,這點自保的本事還是有的,他擔心的是徹底嚴查,會所裡多少見不得人的事啊,哪裏能經得住查?

再說,這一封,會所的招牌可就砸了,要少賺多少銀子?

這點帳,他還是算的過來的。

閻華被攔下,很配合的跟向大少請示,「少爺,這……」

向大少冷笑一聲,「怎麼?你又能當偵探破案了?」

許總尷尬一笑,「我可沒有那個本事,可總能多找些人想想辦法不是?人多力量大嘛,不是還有您嘛,出了這麼大的一攤子事,您的屬下就沒有去追?」

向大少哼了一聲,「當然去追了,指望你們這些笨蛋,這輩子也抓不到兇手!」

「是,是……」許總陪著笑,心裏則恨的要死。

向大少又斜睨了他一眼,「你還不打算請你們董事長來?」

許總聞言面色一變,「請董事長?有那麼嚴重嗎?董事長最近身體不好,正修養呢,不宜打擾……」

「靠!」向大少爆了一聲粗口,「爺都被襲擊了,還不嚴重?」

「……」可你這不毫髮無傷嗎,不但沒受傷,還中氣十足的收拾的別人都一副慘不忍睹的慫樣,可這些話,他也隻敢在心裏腹誹。

向大少又道,「好,你覺得自己能頂得住是吧?爺就給你一個當英雄的機會,一會兒爺的人要是回來說了什麼,你可千萬爭口氣,別去打擾你們董事長。」

聞言,許總心裏忽然不安,原本依著他的猜測,這一場襲擊要麼就是一場做戲,目的是想找事搗亂,要算是真的,那也和司家無關,這位爺在京城囂張跋扈,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誰都有可能下黑手,可看現在這節奏,怎麼他覺得會跟司家脫不了乾係呢?難不成真的是司家……

他偷偷的瞄了一眼玉樓春,這個人他可是太不陌生了,司家大小姐的敵人啊,因為她,大小姐才遭受了那樣的滅頂之災,司家也因此成為了京城裏的笑柄,大小姐不得比遠走國外避風頭,若是董事長想為自己的女兒報仇,倒是很有可能,只是,為什麼事先也不跟他打個招呼呢,他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啊,還是說故意瞞著他,最後不得已的時候拉出來頂罪?

常在那個陰暗的圈子裏混,每個人都疑心病成災,這麼一想,他額頭上的汗都開始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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