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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五十一章 念北要來了
向大少還是有些似懂非懂,「什麼意思?」

玉樓春白了他一眼,好氣又好笑,「我的意思是,我父母除了不能走出山洞來見光外,其他應該和常人無異,而且他身邊還有母親陪伴,母親當年放棄了京城第一美女的榮耀和光環,寧肯跑到秦嶺那個偏僻的地方守著他,這份情誼我想是個男人都會感動,父親爺就不會覺得那麼寂寞了。」

而且,父親的身邊一定還有其他人陪著,比如那個念北……

想道這裡,她倒是有些心裡怪怪的了,要不要事先跟這隻二貨說一下?萬一到時候……

向大少可不知道她的心緒,還在感慨著她的那番話,「嗯,若換成是爺,你要是肯舍了一切去陪爺,爺別說是一輩子不見光走不出那個山洞了,爺就是生活在地獄裡,爺都甘之如飴。」

玉樓春從遊離的思緒中回神,「真的?」

向大少長臂一伸,摟住她的纖腰,酸酸的輕哼一聲,「自然是真的,只是你做不到!哼!」

「東流……」

「好了,不用解釋,爺知道,你心裡惦記的事多著呢,人也多……」

「……」

「爺會幫你的,當年的事雖然已經過去了六十年,可若是想查,未必查不到,只要是人為的,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

「好,不過你穩妥些,不要打草驚蛇。」

「放心吧,爺懂得。」

「還有,這件事暫時不要讓花伯他們知道,我不想讓他們揪心。」

「這個你要叮囑的不是爺好不?」

玉樓春看向前排副駕駛上的阿武,「阿武,你懂的,我……」

阿武回頭,一臉的堅定,「小姐,我明白,我雖然一直跟著爺爺,可您才是我的小主子,您放心。」

玉樓春笑著點頭,「好。」

回玉樓的路上,慕容秋白還打了一個電話過來,電話自然是打在向大少的手機上,這一次,向大少倒是沒有拈酸吃醋的,接起來後,兩人交流了幾句,都是針對之前在會所發生的事,簡單的三言兩語,兩人似乎就達成了某種心照不宣的協議,玉樓春在邊上卻聽的有些費解,問他,他就只有敷衍的一句,「男人的事兒。」

玉樓春也不再追問,猜測著多半是兩人聯手要對付那隻狐狸了,在這一點上,他們倒是齊心協力的很。

最後,手機交到她手上,她還沒張口,那邊就情意綿綿的表白,「小樓,我愛你。」

玉樓春怔了一下,笑罵,「噁心!」

「噁心我也說,我比以前更愛你了。」

玉樓春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聽到她父母的事,對她更心疼憐惜了,她知道他這是變相的寬慰安撫,她也沒揭穿,彼此心照不宣更自在,「少甜言蜜語了,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那邊還真的很配合的一嘆,「嗯,我真的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心裡正萬分愧疚和不安。」

玉樓春失笑,「是什麼?若是輕的,我看在你主動認罪的份上,就原諒你。」

「那若是重的呢?」那邊的人唇角含笑,深情款款,看得開車的瑞安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那就直接拖出去斬了。」

「小樓樓,你好殘忍。」

「哼,就是要讓你們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負的。」說這話時,玉樓春還瞥了一眼身邊的某人,順帶著敲打敲打他。

某人的回應就是很流氓的在她腰上狠狠摸了一把,並且用眼神挑釁,爺就是欺負了,你想怎麼著吧?斬啊,你斬啊……

「噗……」閻華受不了的直接噴了。

阿武也是一臉的黑線,這位爺幼稚的也真是沒誰了。

玉樓春無語的望著車外,電話那端已經幽幽的響起,「小樓樓,是不是東流那貨又吃你豆腐了?」

玉樓春嘴角抽了下,差點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最後很知趣的忍住了,「沒有,你快說,你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慕容秋白立刻換上更加幽幽的語氣,「喔,那我說出來,小樓別太生氣喔。」

「說!」

「我之前吃醋了!」

「……」

「嗯,還吃了好幾次,而且每次都很兇猛,我也想繼續發揮我大度寬容的優點,可是沒控制住。」

「……」

「一次是看你和王錦對坐品茶,品的還是那麼有深刻含義的茶,我都沒有喝到呢,第二次是你對東流當眾示愛,你也沒有對我做過那麼令人感動的事,第三次是你跟王錦手拉手鑽小黑屋了,我絕對相信你的清白和矜持,我只是不信王錦那隻躁動的狐狸,他一定不會錯過佔便宜的機會是不是?」

「……」

「小樓……」

「說完了?」

「嗯,腫麽辦?我現在還覺得如墜醋海,呼吸困難,快要被那股浪潮淹沒,就等著你的救贖了。」

「等我救贖是不是?很簡單,你把手機的免提打開。」

「嗯?」

「打開了嗎?」

「打開了,然後呢?」

「瑞安在車上吧?」

「是,他在開車。」

「喔,瑞安,給你家少爺買個救生圈,這樣他就可以不必被浪潮淹沒、安全的遊上岸了。」

「……」慕容大神難得怔住。

瑞安很愉快的應了一聲,「好噠,玉小姐,其實依著少爺的財力,我可以給他買條小船……」

他還沒說完,慕容秋白涼涼的威脅眼神就射了過去,他一滯,然後哀嘆一聲,「小船說翻就翻了,還是救生圈吧。」

「辛苦了。」玉樓春輕笑出聲。

那邊很一本正經的回到,「為人民服務。」

玉樓春終於呵呵的笑出聲,掛了電話,心裡的那些沉重悲痛雖然沒有一下子解除,卻因為有他們的愛和憐惜,變得柔軟溫暖,就像是被冰雪覆蓋的地上,漸漸的抽出生命和希望的嫩芽。

王錦有句話說的對,世間萬物,相生相剋,只要是人為的,就一定會有解決之道。

她需要做的就是冷靜下來,去找到!

回到玉樓春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向大少惦記著她應了自己煮飯的事,拉著她就想直奔三樓,金良和花伯站出來攔住,玉樓春知道他們有話要說,可向大少卻粘著她不走。

還是花伯找了個借口,說想請教一下那一套現代化的安防設備,向大少才不情不願的走了,只是最後看玉樓春那一眼,頗為意味深長,他是大智若愚,可不是真愚鈍。

金良分明是想有話單獨給她說,花伯這才支開他,可她的秘密自己差不多都知道了個八九,還有什麼是不能聽的?

嗯,晚上再好好審,壓在床上審,憑他一夜幾次狼的感人本事,就不信審不出來!

向大少和花伯離開後,金良這才開口,「小姐,念北到京城了。」

玉樓春一怔,片刻,笑著道,「那好啊,您可派人去接了?」

金良搖頭,「沒有,念北一個人來的,他想先回桃源村看看,所以不想太惹人注意了。」

玉樓春點頭,「嗯,他考慮的很周到。」

金良又道,「念北本想直接給您打電話,可又覺得還不曾見過您,怕唐突了,所以便讓我代為向您告個罪。」

聽到這裡,玉樓春越來越覺得不對勁,「金爺爺,您說這些話是……」

金良咳嗽幾聲,輕描淡寫的解釋,「念北是要伺候您的人,您就是他以後的主子了,他的一舉一動自然是要跟您彙報請示,這是規矩。」

玉樓春失笑,「金爺爺,不需要這樣。」

金良卻一本正經的道,「小姐,需要的,禮不可廢,再說念北也是從小這般教導的,您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您要是不讓他這麼做,他才會難受。」

玉樓春揉揉額頭,「您之前說,念北是跟在父親身邊對不對?」

「是,念北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去主子身邊了。」

「那他一直待在秦嶺,就沒上過學?」玉樓春漫不經心的問。

金良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見她面色如常,便鬆了一口氣,「小姐,這個您放心,念北雖然沒有去學校讀書,可他的文化修養比起現在的大學生還要好很多倍,他可是主子親自教導的,主子的才學您還信不過?再說還有夫人呢,還有玉闕。」

玉樓春輕嗯了一聲,又狀若好奇的問道,「父親去秦嶺的時候才只有幾歲,這些年也沒有離開過那裡,他的才學又是誰教的?您說的玉闕爺爺嗎?」

金良笑了,「玉闕哪有那個本事,他就是伺候主子的,主子的才學都是自己看書積累的。」

「看書?」

「是,主子自小聰明過人,自己學習依舊……」

玉樓春打斷,淡淡的問,「那書是從哪裡來的?」

當初玉家遭難,背井離鄉的逃命,除了必須要帶的東西,肯定不會還有機會帶著一大堆書籍走。

「這個……」金良面色變了變,眉頭皺起來,他一不小心失言了。

玉樓春也不逼他,只是感慨的道,「金爺爺,我現在都已經走上那條路了,您還有什麼是不能和我說的呢?」

聞言,金良急聲道,「不是的,小姐,我不是故意想瞞著您,只是覺得……」

玉樓春接過話去,「又是時機不到嗎?」

「咳咳,時機不到是一回事,主要還是擔心您又覺得愧疚不安……」

玉樓春輕蹙了下眉,「到底怎麼回事,您還是說吧。」

金良垂頭,「是,其實是這樣的,當初主子和玉闕離開黃花溪時,就帶了幾樣保命的東西,其他的……都留在裡玉家的祖宅裡。」

玉樓春一驚,「玉家的祖宅?不是被炸毀了嗎?」

金良的神色有些沉重,「是炸毀了,可玉家幾百年的世家,怎麼會沒有保命的東西呢?」

「您是說……玉家還有藏身之處?在哪裡?京城的宅子裡嗎?」

金良搖頭,「不是,京城這宅子雖然也不錯,可到底比不得當年黃花溪的祖宅,玉家的先祖親筆提的字,清風玉院,三百年啊,那字掛在大門上風吹雨打越來越有風骨,可惜……」他頓了一下,才又繼續道,「玉家的先祖當初是從朝廷上急流勇退,才選擇到黃花溪這般世外桃源隱居的,他老人家什麼沒見過?所以一開始建造宅子時,就在地下建了暗室,太平盛世用不上,戰亂的時候,卻是最好的藏身之處……」

「那當初為什麼沒有進去躲避呢?」玉樓春不解。

金良眸含悲痛,「不是不想,是不能!」

「為什麼?」

「小姐,當年那些人一心想要玉家的財勢還有八小姐,得不到羞惱成怒之下,才想要毀了,尤其是老主子和八小姐,他們看不到豈會善罷甘休?到時候挖地三尺的找起來,難保不發現暗室的所在,到時候玉家幾百年存下來的家業可就真的毀於一旦了。」

玉樓春喃喃道,「所以,祖父和姑奶奶才會甘心情願的站出來,和清風玉院共存亡了對嗎?」

「對!」金良沉重的道。

「只有這樣,才會讓他們收手,不會再繼續找下去,而父親和玉闕爺爺當年躲在暗室裡是不是?祖父也是想保護父親對不對?」

「對,主子是玉家唯一的血脈了,搭上整個玉家也必須要保住啊。」金良聲音哽咽起來。

玉樓春則從他的眼裡看到了那些悲痛的無奈和割捨,當時,依著父親的聰明,應是早有了記憶,他老人家是怎麼眼睜睜的看著那一場滅頂之災的?那麼多親人頃刻之間都離他而去,躲在暗室裡的他卻無能為力,就算是想一起去赴死都不能,因為他身上還背著血海深仇,還背著延續血脈的重任!

她閉了閉眸子,再睜開時,聲音已經平靜下來,「當年,父親在暗室裡待了很久嗎?」

聞言,金良的情緒還是有些緩不過來,哽咽著點點頭,「嗯,為了確保暗處那些監視的人都離開了,玉闕才和主子走出來,大約有半年左右。」

「半年?」她心裡又像是被針扎了一下,暗無天日的地下,一個四歲的孩子生活了半年,她幾乎不敢想象,那會是什麼樣的心理折磨?

那時候沒有母親,只有玉闕一個人啊。

「嗯,半年,暗室裡常年儲備著糧食,足夠藏身半年,後來花伯看著京城平息下來了,黃花溪周圍也沒了暗線監視,才接了主子和玉闕出來,去了秦嶺,再後來,除了玉闕一個人留在主子身邊,其他的人便都離開了,去為將來的事做準備。」

「這一準備,便是六十年對嗎?」

「對!」

「都是父親的主意?」

「是,」說到這裡,金良的臉上的悲痛終於緩過去,眼裡閃出崇敬驕傲的光芒來,「主子真是百年難遇的神童,當時,我們覺得主子年紀小,身邊需要人,便都想留下來,可主子那時候就表現出非凡的謀慮和堅強膽識來,我們一個個的都還沉浸在悲戚之中,主子就已經沉著冷靜的給我們安排任務了,我負責看著玉琉山,那是玉家幾百年的根基,將來東山再起就靠它了,玉闕留在主子身邊伺候,花伯培植在京城的勢力,把咱們的人安插到每一個有用的地方,等必要的時候用,而老扈就守在了黃花溪,看守著暗室。」

「看守暗室?」

「是,那些年總有些人想打秋風,覺得玉家就算是被炸毀,肯定還會有些寶貝,便想去撿漏挖寶,老扈就用了些小把戲把他們都嚇走了,後來,那裡越發的荒涼淒冷,陰氣森森的,便沒人再去打那裡的主意了,可老扈習慣了,就喜歡待在那裡,暗室裡藏著玉家幾百年的家業,玉器,書籍,字畫,也需要經常整理打掃,他便留在那裡了,主子看得書,便是從暗室裡拿的,玉家藏書至少幾萬冊,天文地理都有,將來有機會,您再去看看,暗室很大,有好多間……」

金良也她的面色越來越不好看,知道她還是覺得愧對扈家了,又忙解釋道,「小姐,暗室裡其實收拾的很好的,吃住什麼的也都方便,扈村長,您見過的,他按時給老扈送吃的喝的去,一點不虧待他,而且老扈這個人生性木訥,就喜歡安靜,人多的地方他還不習慣……」

玉樓春擺擺手,「金爺爺,您不用勸我,我明白的,您們為了玉家受苦了。」

「小姐,我們都願意的,若是沒有玉家,哪裡有我們……」

「我祖父不在了,您們便如我爺爺一般,我會孝順您們的……」

「哎,哎,好……」這一次金良沒有再覺得惶恐不安什麼的,眼含熱淚的點頭了,他知道,他若是再推脫,小姐的心裡定然更不好受。

玉樓春眼裡也酸酸的,卻勾起唇角來,「您跟念北說,好不容易回一次家,就在桃源村多住些日子吧,我這邊又不急著用人。」

金良點頭,「好,我跟他說,不過聽不聽就看他的意思了。」

玉樓春應了一聲,忽然想到什麼又問,「念北是扈爺爺的孫子,阿武是花伯的孫子,明明是玉闕爺爺的孫子,那您的孫子是……」

聞言,金良眼裡浮上一抹溫軟,「小姐,暫時先不告訴您,免得以後您見著他了,神色再不自然,穿了幫,他可就演不下去了。」

下午繼續二更,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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