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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九十章 合作雙贏
玉樓春差點沒崩潰了,她剛剛說的明明是挖苦的話,怎麼被這兩人無恥的解讀為邀請了?

禽獸!

好在,畫面失控之時,門外響起通報聲,「小姐,客人到了。」

阿武也是無奈,他瞥了眼躲得遠遠的閻華,很為自己的命運惆悵起來,總是打斷那兩位少爺的好事,將來不會遭報應吧?

房間裡,那兩隻不得不停手,一個意猶未盡的感到惋惜,一個黑著臉氣悶咬牙,「看爺以後怎麼收拾他!」

玉樓春整理著衣服,聞言,眼眸就瞪了過去。

向大少哼了一聲,「他總是打斷爺辦事很不人道好麽?難不成還是他有理了?」

玉樓春小聲警告,「不許你欺負他。」

向大少不甘的咕噥,「爺是那種欺負弱小的人嗎?爺說的收拾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哼,早晚有他嘗試那種滋味的一天,到時候,他就知道現在他的盡職是多麼殘忍了。」

玉樓春懶得再聽這些,打斷,又警告了一聲,「一會兒別胡鬧。」

向大少剛要反駁,玉樓春就掐了他腰上一把,他頓時禁聲,她這才輕了下嗓子,語調平靜的道,「請客人進來吧。」

「是,小姐。」阿武恭敬的應了一聲,這才轉身,對著不遠處的人側了下身子,「我家小姐就在裏面,請吧。」

王永年沒什麼表情的點點頭,隨意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抬頭看了眼門上桂月軒三個字,又瞥了眼遠處的閻華,抬步走過去。

阿武已經打開門,等到王永年走進去,又把門輕聲關上,然後警惕的守在外面。

房間裡,茶香裊裊,古色古香。

聽到門響,玉樓春抬眸看過去,走進來的人身形挺拔,低調的暗條紋襯衣,筆挺的西褲,手腕上的錶殼發著名貴的光,頭髮梳的一絲不苟,沒有白髮,那張臉上,若是不仔細看,連細紋都不明顯,他保養的很好,絲毫不像是六十歲的人。

不過,那雙眼睛看著很陰鬱晦暗,讓人不願多視。

他站在那裏,任由玉樓春的打量,而他也看著她,準確的說是探究。

他腦子裏浮現上的第一個字,便是像,太像了,本人比從電視上看還要相像,這可不是他費盡心力找來的那顆棋子所擁有的美貌和氣質,這是原汁原味的,屬於玉家女子的風采和韻味。

獨一無二,風華無雙,據說,只要沾一下,便會食髓知味,這輩子就上癮了,再也戒不掉。

他嘲弄的勾起唇角,聲音有些玩世不恭,「我該喊你玉小姐還是九小姐?」

玉樓春淡淡的道,「王部長客氣了,不過一個稱呼罷了,請坐。」

王永年也沒客套,在她對面坐下後,又看了她身邊的兩人一眼,「秋白和東流也在啊?」

向大少連寒暄都不屑,低頭,擺弄著手裏的槍,貌似玩的很投入。

慕容秋白笑笑,只是那笑意不達眼底,「二叔來,我怎麼敢不來!」

王永年嗤笑一聲,視線又落在玉樓春身上,低頭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了,才譏諷道,「怕我對她不利吧?既然這麼不放心,又何必約我見面呢?」

慕容秋白說到,「二叔這話嚴重了,小樓是我的女人,我陪著她,也是人之常情不是?」

聞言,王永年敲了下桌面,反問,「你的女人?」

慕容秋白聲音微冷,「難道不是?」

王永年笑起來,「呵呵呵,自然不是,秋白,你不會現在還在自欺欺人吧?接受不了她是玉家小姐的事實就不要裝大度!」

慕容秋白抿唇,向大少也停下手裏的動作,惡狠狠的瞪著他王永年,他不以為意,又有些快意的道,「對玉家小姐來說,只會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們都是她的男人,而不會她是哪個男人的女人,呵呵呵,那可是大不敬的冒犯了,依著玉家規矩,可是會被正室責罰的。」

玉樓春清冷的開口,「王部長知道的真多。」

三言兩語,便讓她身邊的兩隻坐不穩了。

對於她的奚落,王永年也不惱,反而自嘲的笑道,「那是肯定的,誰叫我們王家就喜歡玉家的人呢,一代代的跟被下了詛咒一樣,能知道的不多?」

玉樓春冷笑,「可我想,王部長知道的這些並不是真的,至少在我這裏不是。」

聞言,王永年倒是怔了一下,「什麼意思?」

玉樓春一字一句道,「在我這裏,我從沒有把他們看成是其中之一,在我心裏,他們都是獨一無二的,他們是我的男人,我亦然,是他們的女人!沒有高低之分。」

這話一出,那兩隻的神色就變了,動容不已。

「小樓……」

「玉樓春!」

有她這句話,什麼都值了。

王永年冷笑了片刻,身子往椅子上懶懶的一靠,雙臂環胸,「玉小姐果然是與眾不同,難怪能讓這倆眼高於頂的小子傾心相待,連我們王家陰溝裡的那隻老鼠也惦記著……」

聞言,玉樓春蹙起眉來,卻沒說話。

王永年呵了一聲,「別說玉小姐不知道我說的是誰,怎麼皺眉了?難道我形容的不夠貼切?他是陰溝裡的老鼠啊,呵呵呵,從小就是,這輩子也翻不了身……」

玉樓春打斷,「王部長的涵養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她倒不是多維護王錦,而是心裏因為這一聲下意識的就覺得不舒坦。

王永年又自嘲的笑,「涵養?涵養是什麼?我不需要!」

「那王部長需要什麼呢?」玉樓春直直的盯著他。

王永年的眼底湧上沉重的暗色,像是起了海嘯一般,好半響,才平靜下去,不輕不重的敲打著桌面,漫不經心的問,「我需要的你能給的起麽?」

「給的起!」

這三個字一出,王永年身子一震,眼神灼灼的鎖住她,「你確定?」

玉樓春不閃不退,「確定。」

王永年沉默半響,忽然又笑開,笑得眼角的皺紋都掩飾不住了,「我憑什麼相信你?」

玉樓春淡淡的道,「身體是你自己的,你信或是不信影響最大的是你,而不是我!」

聞言,王永年冷嘲,「這就是你約我談判的態度?」

玉樓春勾起唇角,「王部長,其實你該知道,你下的那個所謂封殺令對我來說並不是一件多麼了不得的事,民不跟官鬥,我聽著便也聽著,大不了不上節目便是,我是玉家的人,不會走那條路,你非要提前逼著我選擇其他的路走,我也無所謂,還有那些所謂的舉報,呵呵……假新聞這種事,不是只有你們會做,我也會,再說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你利用那些無知的百姓來給我施壓,但是若是有朝一日,被揭穿了,你覺得你還能坐在那個位子上安然無恙麽?」

王永年眯起眸子來,「所以呢?玉小姐今天不是來談判的,而是來警告我的嗎?」

玉樓春端起杯子裏,不慌不忙的品了一口,放下後,才慢悠悠的道,「我怎麼會警告王部長呢?王部長是什麼人,如今的形勢你還會看不清?」

王永年冷笑,「然後呢?」

「我今天約你來,其實也不能用談判這兩個字,應該說是合作吧。」

「合作?」

這下子不止是王永年有些愣,那兩隻也怔了一下,他們之前也以為她是來談判的,她提供解藥,王永年撤銷封殺令,不再插手此事,難道不是?

玉樓春淡淡的笑著點頭,「準確的來說,是合作共贏,王部長所需要的,我可以幫忙做到,而我想要的方便,王部長做起來也不費吹灰之力,如此共贏的事,難道王部長不想?」

王永年沒立即開口,而是緊緊的看著她,脫俗又惑人的容貌,靈慧動人的氣質,那雙彷彿能看透一切的眼睛……他心裏有些悸動,這麼多年,就算是在老爺子面前,他都沒有絲毫的壓力,他也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有讓他覺得可怕之人,然而此刻,他不得不綳起神情來。

因為眼前的人,擺了他一道。

他接到電話時,以為他佔上風的,是她來求他的,他可以隨意拿捏,那時候他還在心裡冷笑,覺得玉家的女子也不過如此,再能折騰,也翻不出如來的手掌心去,只是一個封殺令,她便乖乖投降了,卻原來,她根本不是多放在心上,甚至她不求自己也能有辦法解決了,她今天來,是想跟自己談別的,想徵求更大的利益。

是他小看她了!

王永年不開口,玉樓春也不催,慢條斯理的品茶,那兩隻這會兒也回過味來,看她的眼神亮的讓人心悸。

半響後,王永年忽然開口,說的卻是別的,「不是請我來吃飯的麽?怎麼還沒上菜?」

聞言,玉樓春就笑了,「是我招呼不周了。」

話落,對著門外吩咐了一聲,「阿武,讓人把菜端上來吧。」

「是,小姐!」

這裏的辦事效率自然很高,不過片刻的功夫,一道道的美味就擺滿了桌子,門再次關上後,玉樓春客套的讓了一聲,王永年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幾人都沒喝酒,吃飯的氣氛有些沉默。

不過,玉樓春很自在,哪怕身邊的兩人給她不斷的夾菜盛湯獻殷勤,她也沒有喝止或是拒絕,偶爾,她還幫兩人夾一筷子,便能讓他們激動歡喜的不得了。

三人倒是其樂融融,對面的王永年看了幾眼,臉上也沒什麼變化,彷彿對這樣的畫面很能接受,他吃相併不是很講究,沒有豪門大家族裏的那個氣派,很快便吃完放下了筷子,隨意的拿起紙巾擦了一下嘴,「這裏的菜味道確實不錯。」

慕容秋白接話道,「多謝二叔賞臉了。」

王永年哼笑,「我知道這裏是你的地盤,沒想到啊,你手裏有那麼一家科技公司還不夠,居然還買下了楚漢街,呵呵,這份財力比起王家來都更勝一籌。」

慕容秋白不冷不熱的到,「二叔言重了。」

王永年又道,「不過這裏再好,比起玉家的飯菜來還是遜色了。」

慕容秋白臉色不變,「玉家的菜自然是更好的,我吃了多次,深有體會,是不是啊,小樓?」

玉樓春很配合的「嗯」了一聲。

向大少嗤了一聲,「無聊。」

王永年也不惱,而是饒有興趣的又看向他,「東流,你最近很閑麽?部隊上都沒什麼事做?」

向大少也已經吃飽,放下筷子,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爺還在讀書,部隊上的事和爺有什麼關係?我爸媽在那裏就夠了。」

「呵呵,是麽?東流真是越來越自信了。」

「嗤,跟爺說話不要拐彎抹角的,爺最煩那些,你想說爺猖狂就猖狂,爺還就是猖狂了,這天下,勢力決定一切,爺有那個猖狂的本事,為毛要裝孫子活著?」

王永年表情僵了一下,「東流,話別說太滿,有些人是跳樑小醜,你看不在眼裏,可有些人或許比起想像的要強大。」

向大少冷哼,「爺比你想像的也要強大,早晚會你們都知道!」

王永年審視著他,不再說話了。

玉樓春最後吃完,又喊了阿武進來,讓人把桌面上的東西收拾了下去,重新泡了新茶上來。

這時,王永年才壓下所有的情緒,看著玉樓春問,「玉小姐為什麼想跟我合作呢?你不是該憎惡王家嗎?」

玉樓春平靜的道,「冤有頭、債有主,誰造的孽,誰來買單,我沒有一棍子打死所有人的暴力習慣,當然,若是有人非要湊上來主動挑事,我也不會放過。」

王永年拍了一下手,「好,有魄力,那我就聽聽你想跟我怎麼個合作法,我能從中得到什麼,你又想從我這裏知道些什麼?」

玉樓春說到,「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還請王部長不要介意。」

王永年脊背繃緊,「你說。」

玉樓春看著他的眼睛,「我知道關於王部長的一些過去之事,因為那些事,王部長這些年一直違心的活著……」

她還沒說完,便被王永年打斷,「等等,誰說我活的違心了?我很享受!」最後的那幾個字,他說的咬牙切齒,像是被揭開了傷疤,他把難堪咽下,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他還是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

玉樓春淡淡的道,「抱歉,我絲毫看不出你的享受來,實不相瞞,多日前,我曾在帝宮的門口見到王部長出入。」

「然後呢?」

「我沒有在你臉上看到半分歡愉的表情,出入那種花天酒地的場所,一種是喜好,一種是逢場作戲的應酬,還有被逼無奈、為生活所迫,也或者是誤入歧途,可我相信王部長都不在這四種裏面。」

「那你……覺得我是哪一種?」

「希望,失望,絕望,茫然無措、掙扎痛苦,這一切之後的自我厭棄和放縱!」

聞言,王永年噌的站起來,臉上的表情陰沉的恐怖,惡狠狠的瞪著玉樓春,像是要吃了她。

向大少和慕容秋白下意識的護著她,玉樓春卻處變不驚。

半響,王永年頹然的坐下,一下子彷彿老了好幾歲。

他再開口時,聲音沙啞蒼涼,還帶著一股子恨意,「沒錯,我被人毀了,那一年我才十六,那時候,我手裏沒有力量,我也不敢張揚,我隻好偷偷的找醫生看,可他們都說解不了毒,z國最好的醫術世家是蕭家,可那些人都得了威脅,根本不給我看病,我那時候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看誰都充滿恨意,我很所有的人!」

玉樓春不解,「那時候……你為什麼不跟你父親說呢?」

聞言,王永年笑起來,充滿嘲弄和憎惡,「父親?他也配是一個父親?不,他從來不是父親,在他眼裏,王家的所有孩子都不是他的兒子,他一個也不想要,他根本不在乎誰的死活,我跟他說有用嗎?他只會冷冰冰的說,是我沒用,為什麼要遭了別人的暗算和毒手呢?哈哈哈……這就是他,哈哈哈……」

玉樓春脊背一陣陣的涼,桌下,兩人握住了她的手。

半響後,王永年才止住笑意,「你說,我這種沒有父母管,連自己男人的自尊都最後被見她的一點不剩的人,我憑什麼不絕望?不厭棄?」

玉樓春無言以對。

王永年又道,「前些年我活的生不如死,可後來,我慢慢的要找到了樂趣,呵呵,其實這樣活著不錯,無牽無掛,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瀟灑至極。」

玉樓春這才開口,「真的覺得不錯麽?你不過是心裏有恨,找到報復他們的辦法了,若不然,你只怕是早就放棄這條命了。」

王永年被這一句話刺激的面容又有些扭曲,「不錯,那個家裏,若說我最恨誰,便是那兩個老女人了,還有老爺子,怎麼才能報復他們,讓他們永遠活在痛苦了呢?呵呵,我想了很多年,也找了很多年,知道碰到顏玉……」

語氣一頓,他詭異的問,「顏玉知道是誰吧?呵呵,是我王永年明媒正娶回來的妻子,顏玉這個名字,玉小姐不陌生吧?當初的八小姐八顏玉,呵呵呵,我看到這個名字時就像是中邪一樣的跑去見她,果然不負我望,她長得竟然也和八小姐有幾分像,尤其是那雙眼睛,我當時激動的差點瘋了,我覺得這是老天爺可憐我,終於給我機會了,她那時只是一個剛出道的小明星,沒有背景家世,想出頭很難,我的出現對她來說無疑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她怎麼會蠢到拒絕呢?」

玉樓春沒說話,一直安靜的聽他說著,只是莫名的有些同情某個人,他的出生一開始便是個陰謀,而不是意外的醜聞,是眼前這個瘋狂充滿恨意的男人一手造成的。

王永年端起杯子來,喝了幾口水,喝的有些急,嗆的咳嗽不止,半響後,他才又繼續,情緒似緩和了些,「那個女人是沒蠢到拒絕,可她蠢到跳進陷阱,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很卑鄙?呵呵,我告訴你,我並沒有強迫她,更沒用手段,是她愛慕虛榮,以為嫁進王家就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你說,是不是她咎由自取?」

玉樓春冷冷的道,「不要把所有的過錯都退到別人身上去,來減輕你自己的罪惡感,她或許愛慕虛榮、貪圖富貴,可若不是被你別有用心的接近,她或許會在那個圈子裏打拚出來,就算拚不出來,也可以找一個男人嫁了,依著她的容貌,這些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可……都被你攪亂了。」

王永年哼笑,「也對,我確實不是什麼好人,不過也是她倒霉,不對,應該說這是天意安排,不然世界上那麼多人,為什麼就偏偏她長得和八小姐相像?所以,這顆棋子是她命中注定的劫難,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玉小姐,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我當初選她進門時,王家那兩個女人是極力反對的,她們怎麼會允許長了這幅容貌的女人進門呢?那不是膈應她們?呵呵,可我偏偏要膈應她們,老爺子這時候是贊成的,你說,這難道還不是你情我願的事?」

玉樓春沒什麼情緒的看著他,「然後呢?」

「然後?一切就順理成章了,她成了灰姑娘,進了王家的門,當上了她夢寐以求的豪門貴婦的生活,住進那個象著著最高權力的大院,可是……」他頓住,面色又扭曲起來,「可是她註定只能活守寡,一開始,她還不懂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她的丈夫不和她同床,呵呵呵,可後來,她就是再蠢,也猜到了,我根本就是有隱疾,所以娶她回來是為了遮醜!」

玉樓春蹙眉問了一句,「後來的事……是你設計的?」

王永年嘲弄的笑了聲,「若我說不全是你會不會信?」

玉樓春抿唇不語。

王永年呵了聲,「真的不全是我的功勞,我隻幫了一半,那一天日子很特別,王家的人都知道,老爺子在那天情緒會格外異常,誰也不敢跟他說話,他會在那天喝酒,還是喝的爛醉如泥,你猜到是哪天了對不對?沒錯,就是你們八小姐去世的那天,那一天,也是他最脆弱的時候,這一切,唯獨那個蠢女人不知道,然後我跟她說,老爺子在樓上喝酒了,讓她送些醒酒的湯上去,她就上去了,你說,那時候她在想什麼?別說單純,一個喝醉酒的男人,還是她公公,半夜三更的上去合適嗎?她在王家也住了半年了,如何不知道那一層樓是老爺子自己住?後來……那晚上她沒下樓。」

他說完,看著玉樓春,惡意的問,「是不是很噁心?」

玉樓春沒說話。

向大少似有些受不了,「長話短說!」

王永年不以為意的又道,「再後來,她就懷孕了,就一次,她就中槍了,還真是天意如此,不過知道的人就那幾個,沒人蠢到宣揚,壞了自己的名聲,那個女人以為生下孩子,也許可以擺脫我,跟了老爺爺當姨太太,真是可笑,老爺子再喜歡她那雙眼,也不會背上亂倫的罵名,所以她後來就變得抑鬱了,連生下的那只見不得人的老鼠都不管不問……」

「夠了!」玉樓春打斷。

王永年快意的笑,「我以為你會對這些感興趣,王家的醜聞說給你聽,你不是該高興?」

「謝謝,可惜我沒有那種變態的嗜好。」

「呵呵,那好,不說就不說,不過瞞了這麼多年,一下子說出來還真是痛快啊,呵呵呵……」王永年笑得有些悲愴而得意,「再後面更噁心的你估計更不願聽了吧?總之我走上了一跳不歸路,現在你卻說你可以救我,呵呵呵,我今年都六十歲了啊,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慕容秋白接了話過去,「男人不管多少歲,也願意活的頂天立地,而不是屈於人之下。」

聞言,王永年面容再次扭曲,咬牙切齒,「對,對,你說的沒錯,我是個取向正常的男人,卻偏偏強迫自己掰彎,屈於人下,那份恥辱……」

他閉上眼睛,半響後,才壓下情緒睜開眼,一字一句的問,「玉樓春,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可以?」

玉樓春平靜的道,「你若不信,我會請舅舅私下先幫你看看,若是舅舅能解毒最好,若是不能,我會請母親幫忙!」

「若是你母親也不能呢?」

「不會,我母親一定可以。」

「你憑什麼這麼相信?」

「母親一生都在致力於研究毒藥,她怎麼會解不開你身上的毒呢?」話語頓了下,玉樓春又冷笑道,「除非你身上下的毒和我父親身上的毒藥一樣,頑固狠辣!」

聞言,王永年明白了,心裏倒是也踏實了,身子往椅子上一靠,說著風涼話,「對,你說的沒錯,若說這天下誰最擅長解毒,非你母親莫屬,呵呵,蕭家的嫡長女,京城的第一美人,蕭暖玉,她若是肯出手,我確實願意相信,說來,我貌似倒是沾了你父親的光了,你父親若是不中毒,你母親又怎麼會那麼盡心儘力的去研究毒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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