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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二更送到 讓人心懷激蕩的開業儀式
「……」玉樓春羞憤的瞪著他,徹底無言以對了。

向大少還在執著的警告著,「玉樓春,你聽到了沒有?不許你找小妾,爺什麼都可以由著你、縱著你,唯獨這一條不行!你最好早點死了那個心,不然到時候你收一個,爺就打殺一個!」

玉樓春僵硬的撇開臉,閉上眸子。

他還在鍥而不捨的追問,「你聽到了沒有?」

她磨磨牙,「聽到了。」

「聽到沒用,你還必須做到!」他得寸進尺,斬釘截鐵,一副捍衛自己領土的霸道,大寫的一張正房拈酸吃醋、不容妾室的臉!

「閉嘴!」

「你不答應,我就一直粘著你,或者摸你……」他的大手又想蠢蠢欲動了。

玉樓春啪的一聲打掉那伸過來的爪子,被他纏攆煩了,恨恨的道,「你放心,我不會收什麼小妾!」

這下行了吧?

向大少總算是滿足了,揉著被打紅的手,嘴硬的道,「早這樣說不就行了?害的爺還以為你又要我摸你才會反應……」

「閉嘴!」

向大少適可而止的咕噥了一聲,「不說就不說,發這麼大脾氣幹什麼,女人火氣太大,聽說是欲求不滿的表現……」

「閉嘴!」

「大聖說,讓人閉嘴,只是靠吼是沒用的,有一種最直接有效的辦法,你想不想試試?」他灼灼的盯著她的唇,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玉樓春幾個深呼吸,才壓製住再次崩潰想狂毆他的衝動,「向東流,魏大聖還禍害你什麼了?」

向大少眸子閃了閃,「沒有了!」

玉樓春盯著他的眸子,他的眸子如墨玉一般,黑亮溫潤,卻在這一刻看不透了,她就知道這二貨關鍵時候一點都不傻!

「說,他到底還跟你說了什麼?」她不甘心的問,總覺的他交代的還不全。

向大少這次卻嘴巴嚴實了,「該說的,剛剛不是都說了?你是不是還是對他有興趣……」

玉樓春忽然摸上他的手腕,指尖出其不意的搭在他的那根脈搏上,沉穩有力的跳動,訴說著那些激蕩邪惡的心事……

他有些怔,沒想到她會主動摸她,一時還有些不敢置信,「你也想摸我?」

玉樓春探查出來後,羞憤的甩開他的手,轉過身子,不想看他了!

他卻不依不饒的纏過來,坐的離她很近,幾乎前胸貼後背,「喂,你摸完了就這麼算了?」

玉樓春不想招惹他,背上的熱力穿透到心,心裏有些不受控制的亂,「不然呢?」

「你難道不用負責的?」向大少其實也不想說出這麼氣弱的話,可是魏大聖言之鑿鑿的交代了,在女人面前,該強勢霸氣時絕不要猶豫,可該要示弱討好時,也要捨得那張臉皮,能上能下,能攻能守,才是禦女之道。

玉樓春無語的道,「摸了一下手而已。」

誰知,聞言,向大少一下子跳轉到某個畫面上,呼吸急促了,「別的地方也摸過了,爺的兄弟你不是還嘗……」

「向東流!」

「你羞了?」

「羞你個鬼,你離我遠一點!」

「不要,我也想坐在這裏看,這裏視野最好!」

「喂,你……」

「別再亂動勾引爺了,否則爺那股火上來……就把那天沒做完的都補齊了。」

「……」

這一句威脅還是管用的,玉樓春甚至都能感受到緊貼著她的身子已經繃緊,蓄勢待發的力量讓她羞憤又慌亂,她努力深呼吸著,想要按下手腕上的表,卻又莫名的不願走到那一步!

至於為什麼,她不敢深想。

其實他真的想要拒絕他,想要逃開,多的是辦法,她卻沒有。

向大少見她乖巧不動了,也老實的只是用手臂圈主她的腰,沒有再進一步的調戲,只是這般,他心裏已經滿足歡喜的冒起了泡泡。

一時,兩人都不再說話,隻專註的看著外面。

這一片街道不靠近繁華之地,所以人流量不是很多,不過玉樓古色古香的裝修風格,還是吸引了不少人駐足,都圍聚在院子外面,好奇的張望等待著。

玉樓前面的院子是半開放式的,另外兩邊看不到多少風景,可靠路的那一邊卻是疏朗的木製設計,所以院子裏的雅緻秀麗風光一覽無餘,假山流水,亭台樓閣,竹林莎莎,花木葳蕤,一切都美好的像是畫中才有。

這還不是讓他們最感興趣的,最感興趣的是這裏別開生面的開業規矩。

一般的店鋪開業,都是倒持的越隆重熱鬧越好,敲鑼打鼓、放禮炮,舞龍舞獅,都是最常見的節目,招搖的橫幅,或是耀眼的綵球滿天飛,可是在這裏,什麼都沒看到。

他們看到的只是兩個年過花甲的老人穿著古時的衣服,領著十幾個同樣著古時衣服的年輕人,在一絲不苟的做著他們沒見過的事。

一招一式,都是陌生的,卻讓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敢取笑的。

因為他們臉上的表情太肅穆專註,甚至帶著膜拜的聖潔和虔誠。

尤其是那兩個老人,讓人恍惚他們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開業,而是一種古老的祭祀儀式!

神聖莊嚴、凜然不可侵犯!

從門口的路面一點點的用水撒過,延伸到店門的路上焚香禱告,每行走一步,都有他們的規矩禮數,行到店門時,金良領著眾人對著某個方向忽然跪拜下去,他嘴裏念念有詞,眾人聽不清說的什麼,隻覺得心神激越,隱約熱淚盈眶。

「吉時到!」花伯長長的喊了一聲,明明覺得聲音不是很高,可眾人隻覺得那三個字像是有迴音一般,綿延出幾裡,不停的回蕩著。

「請玉匾!」花伯又喊了一聲,這一聲帶著剋製的激動,微微有些顫抖。

金良率眾人躬身相迎,店門大開,阿武和另外一個年輕人手裏小心翼翼的捧著一個匾額走出來。

那玉匾牌用紅綢矇著,眾人看不到名字,隻遠遠的覺得有種古老而神秘的氣息撲面而來。

車裏,玉樓春眼眶發熱,扶在車門上的手緊緊的,別人不懂,可是她知道,這所有的儀式一定是原汁原味的按照當年玉家店鋪開業的規矩來的。

唯獨少了的大約就是她的父親親自主持儀式了。

不過,剛剛他們跪地行大禮,也算是補齊了禮數。

向東流忽然低聲問道,「你想不想去?」

玉樓春搖搖頭,「不用。」

向大手皺眉,有些不解,「你是玉家的小姐,也是將來的玉家主子,這樣的儀式你難道不想在場?」

玉樓春還是搖頭,唇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以後有的是機會!」

向大少心裏有些酸,「玉樓春,你要是想去就去,爺護著你,就算是那些人知道了你的身份又如何?遲早你都要以玉家之女的身份站到人前的……」

「不是,我不止是害怕暴露身份,我是不忍心打斷他們的儀式,那是屬於他們的念想,他們堅守了六十年的念想,誰也沒他們更有資格做這些了,我也不行……」

向大少有些理解了,摟著她的胳膊收緊了些,語氣卻透著彆扭的溫柔,「嗯,那就等以後,你每開一家玉器店,爺都陪你來,護著你……」

玉樓春心裏一動,沒有說話。

外面,正響起一聲鐘響,緊接著又是一聲,連續敲了九下,才停歇,古老沉重的鐘聲再次讓圍觀的眾人心懷激蕩、熱血沸騰。

金良忽然高喊,「起……」

長長的一聲唱諾中,阿武和另一個人飛身而起,沒有藉助任何攀登的工具,一眨眼的功夫,兩人已經離著地面九米高了,手裏的玉匾也掛在了古色古香的樓上。

這一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簡直跟玩雜技一樣啊,他們到處找尋著頭頂上有沒有鋼絲之類的東西,卻什麼也沒發現,一時震撼的目瞪口呆。

遠處,跟蕭何並肩站著的魏大聖爺也不住發出一聲讚歎,「臥槽,這才是真正的武林高手啊,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以後拍武俠劇,還用什麼鋼絲啊,這就是最牛掰的替身……」

蕭何涼涼的打斷,「你敢跟阿武說一聲當替身試試?」

魏大聖噎住了,摸摸鼻子,「人艱不拆,蕭何,你可真不夠兄弟,枉費我還巴巴的來給你捧場,你這個老闆卻……咦?你這個老闆是不是被趕下台了,都沒你啥事啊?嘿嘿……」

他反轉了,很不厚道的笑了。

蕭何勾起唇角,「是,是沒我這個老闆什麼事,不過很快就有你的事了,你還是攤上大事了。」

「什麼意思?」

蕭何往不遠處瞄了一眼,「你看看那邊是什麼?」

魏大聖看過去,眼眸先是一亮,「臥槽,是表弟弟的車,表弟弟也來捧場了?看來撩妹秘訣學的很快啊……」

蕭何同情的搖搖頭,「你真是無可救藥了。」

「嗯?」

「唉,你難道就不想想,你表弟弟會一個人來嗎?」

「不是一個人?那就是小樓也在車上了?哎呀呀,那不是更好了?兩人的感情突飛猛進,我也正好得償所願……」

蕭何看著差點手舞足蹈的魏大聖,眼神更同情了,「大聖,你真是作的一手好死啊。」

「噗……啥意思?」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不行,現在就說清楚!」

魏大聖還想追問,這時候,伴隨著金良一聲高高的「開!」

紅綢被揭開,露出兩個燙金的大字,玉樓!

遒勁有力又不失秀麗清雅,灑脫風流又別具傲骨錚錚。

眾人發出潮水般的聲音,「好!」

金良望著剛剛掛起的兩個大字,熱淚盈眶,半響才轉身,對著今日來的人高聲到,「玉樓一開,天下美玉盡歸於此!獨此一家,歡迎四方賓客品鑒!」

「好!」

眾人潮水般的湧過去,金良一抬手,他身後的人都訓練有素的各自歸位,有條不紊的應對著一切。

看到此情此景,玉樓春眼底的笑意越深,晶瑩的淚也越發掩飾不住,直到滾落,滴到他纏在她前面的大手上。

向大少像是被嚇到一般,先是怔愣失神片刻,才僵硬的鬆開手,緩緩的拿到自己眼前看了看,然後像是終於明白了怎麼回事,卻還是不敢置信一樣,直到小心翼翼的扳過她的臉來,看到那還在不停滾落的淚……

他一下子慌神了,手足無措著,「玉樓春,你哭了?不是該高興嗎,你為什麼要哭?」

他這樣一說,玉樓春眼裏的淚卻落得更加兇猛。

他不知道有種淚,就做喜極而泣!

看她哭得梨花帶雨,向大少更慌了,心也像是被什麼攥成一團,疼的喘不過氣來,「玉樓春,你別哭了行不行?算我求你好不好?大不了我以後都不再欺負你了,還聽你的話……」

聞言,玉樓春心裏一動,本來見他著急,還想跟他解釋一下自己不是因為難過才哭,可聽著他說的那些話,忽然頓住了,臨時改了主意,抽噎著問,「你真的不再欺負我了?」

向大少猛烈地點頭,「是,是,都不欺負你了。」

「那也聽我的話?」

「是,是,你說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只要你別再哭了就行。」向大少被她的淚弄得心神大亂,壓根看不到她眸底的笑意和狡黠。

「你說話算數?」

向大少舉起手來,「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好,那你別忘了!」玉樓春抽出紙巾,把臉上的淚淡定的擦幹了,除卻眼眸有些紅紅的,臉上看不出一點難過的痕跡。

向大少有點懵了,「你這麼快……就好了?」

玉樓春白他一眼,「不然呢?」

向大少覺得哪裏不對勁了,「不是該再繼續難受一會兒?」

「你還想繼續看我哭?」

聞言,向大少響起剛剛那種揪心的疼痛,又猛地搖頭,「當然不想,這輩子都不想再看第二次!」

「那你還說!」

「我……」

看他一副無可奈何又似懂非懂的模樣,玉樓春之前被他欺負的那點鬱結就都消散了,都說,女人的眼淚就是最大的武器,以前她是不屑的,現在看來,對付這個二貨倒是可行。

也許,以後,可以經常拿來用了!

外面,圍觀的人基本上都不見了,一股腦的湧進店裏,店裏遠遠的傳出古箏的清雅之聲,營造的這一方天地靜謐而美好。

可總有人見不得別人好,沒過多久,有一隊人嘴裏吆喝著、大搖大擺的走過來。

------題外話------

麽麽噠,明天三八婦女節,別忘了開盤喔,預祝妹子們都節日快樂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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