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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三十九章 蕭何的苦惱
蕭何又驚又怕,看著向大少顫著聲的問,「向少,這,這是什麼意思?」

向大少挑眉,很理所當然的道,「替玉樓春選的,送給兩位小舅子的禮物。」

「這,這個合適麽?」蕭何欲哭無淚。

向大少斜睨他一眼,十分不屑的嗤道,「就這點出息還敢對人家禽獸?你怎不上天呢?」

蕭何,「……」

玉樓春安撫的看了蕭何一眼,把桌面上的盒子推到夏夜和玉月明跟前,「給你倆的,不過現在別看,回去後再看。」

玉月明怔怔的坐下,「姐,這是什麼?」

玉樓春要笑不笑的道,「問你二哥。」二哥這個稱呼,還真是莫名的讓她覺得喜感。

向大少對那一聲二哥有些皺眉,「喊姐夫會不會更好?」

桌子底下,玉樓春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向大少卻當成是打情罵俏,很是受用,於是,得意的告知,「爺送的東西自然是爺喜歡的,還猜不到?」

聞言,玉月明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眸子,伸出去的手都有些發抖。

夏夜就激動興奮了,剛剛的斬釘截鐵也不知道拋到哪裏去了,砰的一聲坐下,就毫不猶豫的把盒子摟了過來,急切的就要打開看。

玉樓春無語的伸手壓了一下,「在這裏看你也不怕嚇到別人?」

夏夜用力的抽出盒子,放在了腿上,藉著桌子的遮擋,又彎下身子,這才小心翼翼的掀開一角,迫不及待的道,「我先瞅一眼,就一眼!」

玉月明也仿效夏夜那樣,悄悄的藏在桌子下面,按耐著顫抖,飛快的瞄了一眼,一眼後,便慌張的蓋上了盒子,看著玉樓春,「姐,這個禮物……」雖然他喜歡,可也太震撼了!

玉樓春好笑的搖搖頭,果然這倆小子著迷槍支,卻到底還年輕,真的拿在手裏了還是緊張,「放心吧,這只是高仿的模型,不是真的,你以為姐有那大膽子啊?」

私有槍支可是犯法的!

聞言,玉月明終於舒出一口氣,哭笑不得的拍著胸口,「姐,你不早說,我還以為……」

「以為是真的?」向大少接過話去,不以為意的道,「爺本來是想送真的,可你姐不同意!」

「呵呵……」玉月明嘴角一抽,乾笑道,「還是不要同意的好。」

真槍是很酷,可拿著實在燙手啊。

夏夜還沉浸在那一眼的激動之中,盯著向大少問,「這真的只是模型?也太逼真了吧?」

向大少傲然的解釋,「那是自然,爺親手做出來的東西還能假的了?」

「那能射擊嗎?」

「可以,你倆小心點玩,雖然那裏面用的不是真子彈,可破壞力還是不小的,公眾場合也不宜顯身,不過遇到危險時,可以拿出來防身。」向大少隨意的交代了幾句。

夏夜用力的點頭,「好,好,裏面配置了子彈嗎?」

「嗯,爺讓人先給你們準備了一百發,改天有空讓閻華領你們找地方去練一下,槍法不準,那就是一個玩具。」

「真的?」夏夜的眼眸裡都閃著光亮。

向大少酷酷的道,「爺什麼時候說過假話?」

「是,是,謝謝向少,那能不能現在就去練?」夏夜真是激動的一刻都等不了。

「現在不行,先吃飯!」

聞言,夏夜才回了點神,瞥了眼還站在旁邊沒走的蕭何,咬咬唇,「好!」

蕭何終於拉開一把椅子,忐忑又歡喜的坐下,一邊是向大少,一邊是玉月明。

夏夜只顧著摩挲那個盒子,愛不釋手,完全視蕭何如無物。

蕭何眼眸黯淡,唇角的笑意有些苦澀。

向大少輕哼一聲,他都幫到這份上了,這貨怎麼就知道愁眉苦臉呢?一點沒有他當年的勇敢霸氣……

玉樓春心裏嘆息一聲,沒有說話。

點的餐終於送上來,夏夜之前嘴裏雖然嚷嚷著,不讓她點貴的,可端上來的東西卻豐盛的很,還有一瓶頗有些年份的紅酒。

玉樓春前世西餐沒少吃,幾乎都是陪著夏中天來,他喜歡西餐廳的這份優雅精貴,卻不知她其實更喜歡熱氣騰騰的中餐,吃著更有味道。

不過此刻,她心裏暖暖的,拿著刀叉的手也不再是前世那般勉強,盤子裏八成熟的牛肉她也覺得味道一定很美。

她剛要切,向大少便抽過她面前的那個盤子,把他面前的那個推過來,「吃這份,爺切好了。」

盤子裏,牛肉切的十分仔細,不大不小的一塊塊,香氣越發誘人了。

玉樓春對著他溫軟的道了一聲謝。

向大少彆扭的嗯了一聲,刀起刀落,利落的切著另一盤。

蕭何為了活躍沉默的氣氛,笑著誇讚,「向少好刀法。」

向大少眼神都不給他一個,涼涼的道,「再點贊也沒用,爺隻給自己的女人切!」

蕭何「……」他是那個意思麽?對戲又悲劇了。

夏夜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嫌棄一位明顯。

蕭何的面色更灰暗了。

玉月明尷尬的埋頭猛吃。

夏夜也吃的很快,他不願和某人坐在一起,所以十幾分鐘後,眼前的盤子碗就空了,隨意的抹了一把嘴,「我吃好了,找地方消化一下去。」

話落,抱著那盒子就要離開。

玉月明忙拉住他,「等等我,我也快吃完了。」

夏夜嗯了一聲,又低頭摩挲著那個盒子。

蕭何俊顏黯淡,吃到嘴裏的東西再沒有半分滋味。

玉樓春淡淡的看了夏夜一眼,「這麼著急幹什麼,就不能安心陪姐吃頓飯?」

夏夜輕哼一聲,「你現在有男人陪著,還要別人陪?」

向大少插了一句,「嗯,這話說的好,閻華,改天領著他倆去練靶的時候,再挑一把送他。」

聞言,夏夜頓時驚喜,「真的?」

向大少酷酷的點點頭。

閻華糾結的應了一聲「是」,很想提醒少爺,您送的那可都是槍啊,怎麼就跟送塊糖哄孩子一樣呢?

玉樓春嗔了向大少一眼,「別太縱著他們。」

「這不是縱著,這是獎勵。」話音一轉,向大少又道,「不過有獎就有罰,你姐還沒吃完飯,你們怎麼能先跑?做人要有禮貌懂不懂?要跟爺一樣!」

這話一出,幾人都面色古怪的瞅著『有禮貌的』向大少。

夏夜看在槍的份上,咕噥了一聲,「知道了。」

只是他還沒坐兩分鐘,便被喊走了。

這裏的經理含笑走過來,先跟玉樓春和向大少、蕭何一一打過招呼,才商量著問夏夜和玉月明能不能再去幫一下忙,這會兒到了飯點,人手不夠,很多客人都等的有意見了。

夏夜巴不得走,有這樣的好機會,他能不願意?不等那經理許諾幫忙的好處,便很積極的起身,玉月明也不想再留下獨自面對尷尬,跟著一起站起來走了。

玉樓春也不好再留,等到幾人離開後,便瞅著蕭何看。

蕭何苦笑一聲,放下刀叉,「小樓,不用安慰我,早就習慣了,打擊的次數多了,我也就跟小強一樣頑強了。」

玉樓春笑罵,「你倒是想得開!」

「想不開怎麼辦?」蕭何嘆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他更不喜歡了。」

玉樓春好氣又好笑,「你在我面前這麼嬉皮笑臉的,怎麼守著夏夜就那副慫樣子?你以前的那份死纏爛打的霸氣自信呢?」

想當初,在他的辦公室,她可是親耳聽過,他對夏夜說的那些沒節操的話,還有當著她的面,就把人給熱情的壓在了沙發上調戲,如今卻……

說到這個,蕭何的神情更加苦澀,「小樓,咱不揭傷疤行不?」

向大少不屑的哼了一聲,「不揭傷疤,就永遠不知道哪裏痛?你這輩子也就別想好了!」

蕭何一噎。

玉樓春也勸道,「總要找到問題所在,才能對症下藥,不然這麼糾纏下去也不是辦法,夏夜倒是還小,可你呢?難道就想這麼蹉跎了?」

蕭何閉了閉眼,睜開後,像是下了決心,聲音無奈暗啞,「你們說的對,是我一直不敢去面對,當初我遇上夏夜的時候,一開始只是覺得他很有趣,他和一群小混混正打架,他一個人打七八個人,那些人手裏有的還拿著棍棒,他卻絲毫不懼怕,像一頭不怕死的小獅子,氣勢很兇猛,哪怕打不過,都不會逃,也不求饒,甚至看著我就在不遠處,他都驕傲的不求救,直到最後,那些小混混們怕打死了人才罷了手,他躺在地上頭破血流,嘴裏卻還在不服氣的罵著……」

想到那時候的場景,蕭何的眼神有些悠遠,又帶著一絲懷念,玉樓春靜靜的聽著,向大少也難得有耐心,品著手裏的紅酒,聽著別人的故事。

「我當時覺得他還真是不怕死,倔強固執又驕傲自大的逆天,我走過去,他也只是冷冷的瞥了我一眼,被打成那副樣子,他竟然還扶著牆,慢慢的爬了起來,自始至終不喊一聲疼,我有些觸動,也是無聊,覺得這小子好玩,便強拉著他去了醫院,給他看病的時候,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不計其數,我以為他也是個街頭小混混,靠著打架混口飯吃,誰知道給他處理好傷口,他掏錢付帳時,我才發現他根本不缺錢,錢包裡好幾張銀行卡,還有一張是燙金的,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出來的,我當時對他的身份好奇,便隨口問了一句,誰知他接著就變臉炸毛了……」

語氣頓了頓,蕭何似是咽下什麼情緒,才又繼續,「我便猜著他的身份不簡單,後來查了一下,才知道他是個私生子,母親是別人保養的情人,他根本不缺錢,給他安排的學校也很好,他卻早早的一個人搬出去住,沒什麼愛好,就喜歡惹是生非的打架,他生活的那一片,都知道他的名字,叛逆暴躁,脾氣壞的不得了,他母親也管不了,後來索性就更是放任不理,他就那麼一個人過,他打架受傷了都是自己隨意的包紮,後來大約是見我給他處理的好,便經常上醫院找我了,我每次都喜歡逗弄他,我就喜歡看他那副炸毛的模樣,特別可愛……」

蕭何說到這裏,眼神變得很溫柔。

向大少有些受不了,「別在爺面前肉麻噁心!」

蕭何咳嗽了一聲,半響,苦笑,「情人眼裏出西施,別人或許覺得他就是一無可救藥的小混混,一個叛逆的讓人恨不得抽死的壞孩子,可我就是覺得他可愛,我知道他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的家庭導致的,他其實特別渴望溫暖和關心,他一次次的惹是生非,也無非是想要引起他父母的注意,可他的那對父母就只會教訓他,根本不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一開始我也不理解,只是覺得他好玩,便一次次的逗他,可等到後來我理解了,我發現我也離不開他了,他幾日不來,我便會想、會不安,等他一身是傷的來了,我又會心疼,我不再逗弄他,我想……」

他忽然說不下去,端起酒杯猛地喝了幾大口。

玉樓春接過話去,「你想靠近他,溫暖他,教育他變成一個好孩子對不對?再也不打架,好好學習,你想照顧他、對他好是不是?」

蕭何點頭,「可是,他卻不領情,甚至從那以後,開始抗拒我、躲避我,受了傷也不願再讓我處理了,我越是想對他好,他就越是厭惡我……」話音一頓,他茫然又有些苦澀的看著玉樓春,「小樓,你說我到底哪裏做錯了?難道對一個人好也不行?」

玉樓春猶豫著問,「是不是因為你對他那什麼……」

蕭何搖頭,「不是,一開始我承認自己逗他的時候,佔過一點便宜,有時候也欺負一下,可那時候都是為了好玩,我沒動什麼真心思,等我覺得喜歡上他之後,我一直很規矩的,根本就沒禽獸過,我只是想對他好,他卻不給我機會了,我就不明白,一開始我對他不好的時候,他不反感排斥,怎麼想對他好了,他反而討厭我了?」

向大少忽然開口,「爺明白了!」

「什麼?」蕭何緊張的看過去。

向大少卻不說了,「自己琢磨。」

蕭何又苦惱的看向玉樓春,「小樓……」

玉樓春沉吟了片刻,才說到,「我覺得夏夜也許不是討厭你!」

聞言,蕭何一驚,「不討厭?那為什麼看見我就跑?見了我也沒個好臉色?」

玉樓春嘆息一聲,「你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想不到呢?果然是當局者迷了。」

「什麼意思?」蕭何是真的掉在坑裏,怎麼也想不通。

玉樓春感慨的笑道,「還能什麼意思?夏夜那孩子是在害怕,如你剛剛所說的那些,他渴望溫暖和關心,不惜用打架這種激烈的方式來爭取,可最後的結果卻是讓他想要的越來越遠,他變得暴躁易怒又敏感脆弱,他看著像頭小獅子一樣天不怕地不怕,其實這樣的孩子內心都不安恐懼,一開始你對他無心,哪怕佔他的便宜,他都不跑,依舊去找你,那是因為他不害怕,可後來,他察覺到你對他動了真感情,他便不安了……」

蕭何還是有些不解,「為什麼?他渴望的不就是那些嗎?他應該高興不是嗎?」

「是,若是很多年前,你早一點出現,給予他這些,他一定把你當成救贖的上帝一樣,可他經過了一次次的失望,他再也不是當年那個一心等著關愛的小男孩了,他害怕,是因為再次失去,你現在懂了嗎?」

蕭何心頭一震,「你的意思是……他害怕我對他的好,也像他的父母那樣,最後會消失?不管再怎麼爭取,都找不回來?所以寧願一開始就不接受,這樣就不會失去?」

玉樓春點點頭,「是!」她心裏也隱隱的疼著,他的父母到底是怎樣狠心冷漠的人,讓一個孩子遭受這麼多的心理創傷?

蕭何的心更是疼的一塌糊塗,眼眸酸漲,忽然站起身來,「我,我去一下洗手間。」

話落,踉蹌著離開。

玉樓春下意識的想跟著,向大少卻按住她的手,搖搖頭,然後沖著閻華看了一眼,閻華心神領會的跟上去。

等兩人走遠,玉樓春才開口,「你攔著我幹什麼?」

向大少語氣不明的道,「他現在一定不想讓人看見他難受的樣子,你沒發現,他馬上就能哭了!」

「那我才更要跟著去寬慰了,他是我大哥,萬一要是有什麼事……」

向大少打斷,「閻華跟著一樣,你放心吧,其實當一個人難受痛苦的時候,最需要的不是安慰。」

「那是什麼?」

「一個人安靜的待著!」

「你怎麼知道?」

向大少眼神哀怨起來,「因為爺當初就是這麼過來的。」

玉樓春說不出話來了。

向大少輕哼一聲,「怎麼?可是也覺得愧疚了?心疼了?爺那時候不知道一個人默默難受了多少次,最後還不是一樣挺過來了?他才這一次,你有什麼好緊張的?」

玉樓春主動握住他的手,「東流,那不一樣,蕭何和夏夜……他們都是男人!蕭何付出的是愛情,想要的也是愛情,可夏夜卻不一定……」

向大少打斷,「放心,夏夜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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