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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二更送上 一起欺負她
玉樓春也看了念北一眼,天賦異稟,是老天厚愛,可是有些異能卻不能隨意使用,比如玉家女子的鑒寶能力,若是用此來做壞事,便會遭受懲罰,這還是她前兩天從父親給她送來的書裡翻看到的,這一條也是告誡和約束,以防濫用。

那麼同理,念北的直覺也不可隨意使用,窺破天機太多,甚至隨意更改了歷史進展,是會遭天譴的。

向大少還有些不解,看著她的眼神帶著詢問。

玉樓春沒解釋太多,輕笑道,「口舌之爭,那肯定來鬧事的就是女人,你派的人還能和她們掐架不成?」

聞言,向大少不屑道,「爺的人都是爺們,跟女人掐架沒得丟了身份,直接扔出去便是。」

玉樓春搖頭,「男人對女人動手總歸不太好看。」

向大少瞪眼,「那怎麼辦?別跟爺說你要出面,爺不準。」

玉樓春好笑的問,「為什麼不準?」

向大少理所當然的道,「女人撕逼什麼的難看死了,爺當然不準爺的女人去!給爺丟面子,哼!」

這時念北也開口道,「小姐,向大少說的對,您是玉家的九小姐,身份何其尊貴,確實不適合口舌之爭。」

左一句,右一句,玉樓春苦笑,「那咱們玉樓誰能出面?」

向大少有些煩躁的抱怨,「你說玉樓裡怎麼看來看去都是男人呢?特麽的當初這都是誰選的?」

玉樓春無語,「也有女子的好麽?」

向大少振振有詞,「爺沒看到,爺眼裏就只有你一個女人。」

玉樓春搖搖頭,懶得再理會他。

念北忽然道,「小姐,念北想到一個人。」

「誰?」

「花爺爺的孫女。」

「珊珊?」

念北含笑,「是,她也許更合適。」

玉樓春就想起當初在莊園時,華珊珊是如何對待魏大聖的,不由的也笑了,魏大聖不過是背後擠兌了她幾句,那刀子就跟長了眼睛似的飛出去了,傷不了人,可足夠讓他心驚膽戰的。

於是接下來,玉樓春讓阿武給華珊珊打了個電話,他們是堂兄妹,隨意說了幾句,那邊便很痛快的應下了,本來她就是玉家的人,留在魏家,只是暫時的。

早上九點過後,店裏的人開始陸續多了起來,又適逢周末,一樓的大廳裡更是熱鬧些。

玉樓春坐在辦公室的小廳裡,手裏拿著一塊玉石,那玉石漆黑如墨,散發著幽幽的光,她垂眸,漫不經心的打磨著。

面前的茶幾上擺著一台筆記本,屏幕上正轉播著大廳裡的畫面。

向大少就坐在她旁邊,看著她打磨那塊玉石,臉色有些不好看。

沒過多久,慕容秋白也來了,身後跟著瑞安,瑞安這次很老實,也不知道是怎麼被收拾過,一進來就奔向廚房,找念北去了,念北在廚房裏慢條斯理的處理著食材,看到瑞安進來也沒多大反應,倒是瑞安看見他有些激動,纏在他身邊小聲的嘀咕著什麼。

慕容秋白瞥了廚房一眼,就收回視線,緊挨著坐在了她的另一邊,先湊過來親了一下,才笑著問,「小樓這是在做什麼?」

玉樓春還沒說話,那邊向大少就不爽的道,「給那隻狐狸打磨硯台呢,還要蓮花造型的,哼,一個大男人弄什麼蓮花啊……」

聞言,慕容秋白眸子閃了閃,語氣也有些酸,「給王錦做的?還是墨蓮硯台?小樓,你都沒有如此費時費力的給我打磨一個呢。」

玉樓春視線落在他修長的手指上,沒好氣的道,「那是什麼?」

聽到這話,慕容秋白就笑了,抬起手指,一臉幸福的看來看去,那模樣刺激的向大少腦子都要充血了,「玉樓春,爺都沒有,爺也要!你不能偏心,你說過會雨露均沾的……」

玉樓春開始頭疼,廚房裏,瑞安小聲的扯扯念北的衣袖,「哥,哥,快看,兩位爺又爭寵了。」

念北頭也沒回,只是低低的「嗯」了一聲。

這時,慕容秋白看著玉樓春的腳腕上,要笑不笑的提醒,「我還沒有把小樓拴住呢,我要不要也在她的另一條腿上繫上一條呢?嗯?」

聞言,向大少頓時氣焰熄滅了,含含糊糊的咕噥,「系那麼多,她哪裏還走得動路?」

慕容秋白輕哼一聲,「那戒指就更不需要做多了,多了我家小樓會很辛苦。」

向大少撇撇嘴,不甘的又指著她手裏的那塊墨玉喊道,「那這個呢?這個更複雜,你怎麼就不心疼她辛苦了?」

慕容秋白剛要說什麼,玉樓春終忍無可忍、無語的解釋,「我收了他銀子了好不?」

向大少立馬介面,「收了多少爺退給他行不行?」

玉樓春毫不猶豫的拒絕,「不行。」

「為什麼?」向大少不滿的抱怨。

「這是玉樓的信譽。」玉樓春語氣鄭重起來。

聞言,向大少悻悻的摸摸鼻子,什麼也不敢說了。

慕容秋白也笑笑,湊過去,很討好的道,「信譽確實比什麼都重要,我們都會支持小樓的,是不是東流?」

向大少酷著臉望天,不過從鼻子裏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

玉樓春輕哼一聲,不再理會這倆越來越幼稚的大少爺,繼續低頭打磨著玉石。

這時,畫面裡出現了蕭何的身影,西裝筆挺,瀟灑帥氣,臉上噙著三分笑,讓人如沐春風,進的大廳,便親切熱情的和相熟的人打招呼,一幅生意人的模樣。

向大少盯著屏幕上,嗤了一聲,「什麼是小人得志、表裏不一,哼,這就是了,明明不喜歡,還要一幅很高興的樣子,爺最討厭!」

聞言,玉樓春停下手裏的動作,視線落在蕭何的臉上,笑得八面玲瓏、周到得體,可那雙眸子裏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她忽然想起蕭雋對她說的話,蕭何是小姐的嫡長子,蕭家又是醫學世家,他從小耳濡目染,在那樣的環境裏長大,心裏怎麼可能對醫學沒有感情?

如今,他卻在做著與之毫無關係的事,雖然事業是有了,錢財也有了,可他真的願意嗎?

慕容秋白彷彿知道她心底所想,寬慰道,「小樓,這是他的選擇,他不是小孩子,三十多歲的人了,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有得就會有捨棄。」

「可是他畢竟是蕭家的嫡長子,放棄了那些他真的會快樂嗎?將來會不會後悔?」一開始,玉樓春沒有想那麼多,和蕭何決定一起開玉樓時,也是為了合作雙贏,她積累可以和夏家對抗的資本,而蕭何是為了打拚另一番事業,可以從此以後脫離蕭家,只是後來事情發生了偏差,玉樓不是單純的玉石店,那是玉家東山再起的開始,所以,不但她投入了大量的精力,蕭何也整個人都撲進來,醫院那邊他幾乎可有可無……

向大少接過話去,「依著爺看,他臉上的笑是真的,可少了那麼幾分真誠,人有時候迫於現實無奈,可能會做很多自己不喜歡的工作,就算那份工作給自己帶來的地位和金錢,那種獲得的歡愉也是暫時的,過後更多是空虛,就像爺,爺除了研究武器,其他的都不是爺的菜,能做嗎?也能,可不管做的多好,爺心裏也覺得沒有成就感和滿足感。」

聞言,玉樓春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難得你還能說出這般深刻的話?」

向大少頓時羞惱的想要撲上去收拾她,「小瞧爺是吧?爺本來就是深明大義的人……」

「東流!」慕容秋白眼疾手快,抱起她護在了自己懷裏,玉樓春抬眸,好笑的看著向大少那副氣呼呼的樣子。

「把她還給爺!」向大少懊惱不已,使勁的瞪著慕容秋白。

慕容秋白老神在在,勾著一抹笑道,「你覺得可能麽?當著我的面,就是你也不可以欺負她。」

「真不給?」

「不給。」

「那爺可搶了?」

「放馬過來試試。」

「靠!」向大少真的撲了過去,慕容秋白一手護著她,一手跟向大少比劃了起來。

說是比劃,在沙發那樣容易滋生曖昧的溫床上,能比劃什麼?不過是打情罵俏的升級版,三人糾纏在一起,玩的不亦樂乎,隻苦了玉樓春,她被兩人在搶奪的過程中,不知道被吃了多少豆腐,她算是明白了,這倆不要臉的禽獸,壓根就是合計好的,這是一起欺負她呢……

她被欺負的氣喘籲籲,嬌顏羞紅,小嘴裏一個勁的罵著,「混蛋……」

可兩隻混蛋樂此不彼,把一聲聲的罵當成調情的催化劑。

廚房是封閉的,只有一扇門,瑞安沒關緊,所以畫面看不到,可聲音聽的清清楚楚,瑞安又去扯念北的袖子,「哥,哥,限制級都要上演了,哎呀呀,沒想到左擁右抱這麼快就可以實現了,哥,你都不興奮啊,要不你也出去加入……」

念北處理食材的動作一頓,又若無其事的繼續。

瑞安幾不可聞的咕噥,「哥,你不用苦著自己啦,喜歡就去唄,本來你就是小姐的人,早晚都是她的,兩位少爺就算不願,最後也改變不了什麼……」

念北終於開口,卻是警告,「這些話不許對其他人說。」

瑞安看他,「誰也不行麽?」

念北認真的道,「對,誰也不行。」

「為什麼?」瑞安不解,「若是小姐和兩位少爺知道,也許就會……」會少走很多彎路啊。

念北垂眸,「我不想因為我是她的而變成她的。」

「啊?」念北撓頭,這有什麼不一樣嗎?

念北低聲道,「等你遇上你就明白了。」

外面,三人嬉鬧著正歡實,門被敲響了,阿武硬著頭皮打開一點點,眼睛都沒敢往裏面看,「小姐,蕭少爺來了。」

雖然門是隔音的,可誰讓他苦逼的耳力過人呢?

玉樓春羞惱的推開還黏在她身上的兩人,整理著衣服,「讓進來吧。」

「是!」

門再次關上,那兩隻不要臉的禽獸還有些意猶未盡。

「讓他進來幹什麼?壞爺的好事!」

「是啊,小樓,燈泡什麼的最不招人待見。」

「都閉嘴。」玉樓春俏臉紅紅的,眸子裏除了春水還有羞惱的火花。

「呵呵……小樓害羞了。」慕容秋白湊上來又親了一口,他就喜歡看她這幅模樣。

向大少不甘的也親了一口,「有什麼好羞的,還沒做到羞恥的那一步……」

玉樓春氣血上湧,剛想發飆,兩人立馬識相的見好就收,還離開她遠遠的,一個酷著臉去把玩隨身攜帶的槍,一個一本正經的去研究那塊墨玉,彷彿剛剛那些無恥的畫面從來沒有發生過。

蕭何推門進來,看到三人坐在沙發上的畫面,怔了一下,鼻子過敏般的嗅嗅,笑開了,「哎吆,這是唱的哪一出啊?滿屋子的姦情味,可畫面這麼純潔……嘖嘖,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壞了什麼好事?」

說到後面,他擠眉弄眼,曖昧無比。

玉樓春淡定的道,「你想太多了。」

然而,與此同時,還有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特麽的知道還進來破壞?」

蕭何「……」

玉樓春沖著向大少狠狠一瞪,向大少無辜的又低頭玩槍,「你別想太多,爺說的是他……打擾爺玩槍了。」

聞言,蕭何那臉上的表情更精彩了,甚至還邪惡的掃了眼向大少的危險部位,向大少毫不猶豫的射了一槍,子彈在蕭何的腳下開花,「特麽的竟然妄想染指爺?找死!」

蕭何下意識的舉起手來,苦笑,「我哪敢啊?」

「還敢狡辯?」向大少又想開槍。

「小樓,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是清白的,我有心上人……」蕭何沖著玉樓春苦著臉求救。

玉樓春揉揉額頭,「好了,都別鬧了,一會兒還有正經事。」

聞言,蕭何放下手,好奇的走過來,很知趣的選了一個離著她最遠的位子坐下,「什麼正經事?」

「一會兒就知道了。」

蕭何笑著摸摸鼻子,沒再問,卻把話題轉到了別的地方,「那個小樓,我聽大聖說,月明和夏夜找他了,想要出道,咳咳,簽的天星,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吧?」

玉樓春點點頭,「嗯,這事還是我和魏大聖提起來的,那倆小子想快點出人頭地,我攔不住。」

蕭何酸酸的道,「他們可都是為了你。」

玉樓春失笑,「所以呢?」

蕭何無限惆悵的開始念叨,「所以我又被醋泡上了唄,你說,他什麼時候也能為了我這麼赴湯蹈火一回?我就是死了都甘願了,唉,本來就招人疼,這要是再出道,指不定能招多少人惦記呢,我這顆心,簡直就操碎了……」

玉樓春不忍直視那副怨婦模樣的蕭何,從慕容秋白手裏又拿回墨玉,開始打磨。

向大少受不了的皺眉,「你說你好端端的為什麼偏要彎呢,特麽的男人有什麼好……」

蕭何邪惡的一笑,「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向大少惡寒了一把,嫌棄的轉開臉,視線落在了屏幕上,此時,大廳裡人來人往,熱鬧卻不喧嘩,角落處有人坐在古箏錢,低頭不疾不徐的彈奏著,詩情畫意、風雅超然。

只是,接下來,畫面中突然出現了不和諧的兩個人,生生的破壞了美感和寧靜。

向大少眼眸一眯,「來了。」

聞言,玉樓春和慕容秋白也看過去,玉樓春沒多少表情,慕容秋白不屑的道,「原來是夏家的那只花孔雀。」

蕭何原本坐的背對著屏幕,聞言,忙好奇的繞道沙發的另一邊,站在三人後面,瞪大眼看著,「怎麼回事?這是來找茬鬧事的?這不是夏中天的那個妹妹麽,她瘋了嗎?」

畫面裡,夏中媛打扮的一如從前,火爆性感,一頭酒紅色的大波浪捲髮異常惹眼,和整個大廳都格格不入,那張臉上滿是憤恨和戾氣,一走進來,就扯著嗓子吼,「玉樓春呢,讓她出來!」

聞言,整個大廳都靜了靜,所有人的視線就看了過去,很多人都是知道夏家這位小姐的,囂張任性,做事不計後果,只是依杖著夏起越的地位和夏中天的手腕,很多人都是能避則避,不去找她的麻煩,這也讓她更加自以為是、無法無天,這會兒都敢到玉樓來鬧事了?

看客們都抱著看戲的心態,反正鬧大鬧小都與他們無關,也就是圖一樂子。

玉樓的人早就得了玉樓春的交代,不然聽到這樣大不敬的言辭,他們能一腳踹飛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這時,秦水瑤急切的跑進來,開始阻攔夏中媛,有模有樣的,一臉擔憂,「中媛,你冷靜些,這裏是什麼地方,咱們先回去好不好?」

聞言,玉樓春勾起一抹嘲弄的笑,中媛?這麼快就打的這般親密了?

畫面裡,夏中媛冷笑,「什麼地方?不就是玉樓嗎?呵呵……一家玉石店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就算本小姐今天砸了這裏,大不了再賠給他們一個!」

這般囂張的言辭,惹得周圍的人紛紛皺眉,也有極少數唯恐天下不亂的,看得一臉興緻勃勃。

玉樓如今的風頭正盛,玉樓春更是如日中天般耀眼,人們各種羨慕嫉妒恨,或多或少,都有點陰暗的心思,就是想著什麼時候樹大招風,給眾人上演點可以八卦的談資,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

下午,木禾盡量二更喔,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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