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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六十六章 幼稚爭寵
這樣一來,就演變成了四個人的早餐,尤其是那座位擺的也很微妙,雖然看著向大少和慕容秋白一人霸佔了她的一邊,顯得更親昵些,可念北坐在她的對面,卻顯得……

慕容秋白假裝沒看到。

向大少皺皺眉,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怎麼描述那種不舒坦的感覺,為了不在她面前總是暴露自己暴躁易怒的小缺點,他也忍了。

可瑞安眨巴著眸子,狀若無辜的道,「咦,哥坐在玉小姐對面,兩位少爺坐在玉小姐身邊,這樣的畫面真是再養眼合適不過了。」

聞言,慕容秋白斜睨了他一眼,「哪裏養眼了?」

向大少也不悅的低吼,「特麽的哪裏合適了?」

念北安靜的吃著早餐,一舉一動都是說不出的貴族優雅,讓人賞心悅目。

瑞安和純真的解釋,「都是俊男美女啊,當然看著養眼了,少爺美的像是一幅畫,向少帥酷的如一桿筆挺的槍,我哥溫潤如打磨好的玉石……」

向大少聽不下去的打斷,語氣陰森,「憑毛你哥就是玉石?」

雖然畫和槍都很好,可只有玉石才是她最喜歡的,特麽的瑞安這小子是怎麼比喻的?

慕容秋白雖然沒開口,可看著瑞安的眼神也是涼涼,不是想贏了念北所以和他達成了共識嗎?現在怎麼還幫上了?

玉樓春無視,低頭吃飯,由著這些幼稚無聊的人作。

念北也安安靜靜的,並沒有再守著那兩位爺的面去周到的照顧她,他很知趣的避嫌,只是眼神在她吃的最多的那個盤子上,多停留了片刻,嗯,她喜歡吃這一樣,明天多做一些……

瑞安被向大少質問,還是一臉的無辜,「啊?我哥的氣質就是這樣的啊,見過我哥的人都是這樣感覺的啊……」

向大少磨磨牙,「特麽的為什麼爺不是這麼感覺的呢?」

「啊?向少沒有這樣的感覺嗎?難道是主子打磨的還不夠?主子可是說我哥這些年越發的溫潤如玉石了,這才送到小姐身邊的,啊,主子知道了會不會傷心啊,這世上居然還有人嫌棄主子打磨的不好?」

聞言,向大少頓時面色鐵青,「……」

瑞安還在怎怎呼呼,「哥,腫麽辦?你要不再繼續回山上求主子繼續打磨你吧,向大少看不上呢,小姐也似乎不太喜歡……」

向大少啪的一放筷子,「靠,你少汙衊爺,爺什麼時候說嫌棄未來的老丈人了,你這是要挑撥離間啊!」

瑞安委屈的撇嘴,「人家哪有,明明是你自己……」

慕容秋白打斷,依著東流的智商不是瑞安那鬼機靈的對手,再扯下去,就該拔槍了,他淡淡的道,「瑞安,東流是什麼樣的人,小樓清楚,想來你們主子肯定也早已了解的清楚,若不然,也不會準了東流可以恣意出入玉樓不是麽?」

這話一出,向大少就挑眉略顯得意了。

瑞安眸子閃了閃,開始望天。

慕容秋白輕哼一聲,又道,「溫潤如玉的男子,少爺我也會喜歡,可何謂溫潤如玉?頂著一張溫潤如玉的臉,卻躁動著一顆悶騷不安的心,這也算?」

聞言,瑞安驚異,「哥,你悶騷了?還被抓住現行了?」

向大少也瞪大眸子,看著玉樓春,「他調戲你了?」

玉樓春已經吃飽了,慢悠悠的擦擦嘴,無語的反問,「你覺得可能嗎?」

先不說她身邊幾乎二十四小時都跟著兩人,就說念北那性子,調戲?這個詞用在他身上簡直維和的不忍聽。

向大少皺眉想想,也覺得依著念北那樣的人要做出調戲的事來,得多大的腦洞才能想出來,可嘴上還是硬氣的道,「一切皆有可能。」

玉樓春無語的站起來,「你們繼續,我找金爺爺看帳去了。」

見狀,兩人忙緊張的一左一右扯住她的胳膊。

向大少眼巴巴的瞪著她,「找那個老爺子幹什麼?爺還在這兒呢。」

慕容秋白聲音幽怨,「小樓,我還沒吃完呢。」

玉樓春嗔了兩人一眼,「你倆還想吃嗎,我看你們聊的很愉快……」

「當然想吃,爺特麽的從昨天晚上就開始餓肚子了……」話落,像是為了驗證這一句,向大少大刀闊斧的插起一隻小包子塞進嘴裏,豪放又彪悍,也莫名的令人膽顫,彷彿自己就是那慘遭吃掉的小包子。

瑞安身子顫了顫。

慕容秋白輕笑著也開始低頭喝粥,優雅而矜持,還很大度的贊道,「嗯,這粥熬得真是不錯……」

瑞安下意識的接上,「那是自然,哥從天不亮就起床去熬了,一邊熬一邊在旁邊攪動,真真是用心良苦……」

慕容秋白涼涼的飛過去一眼,瑞安閉嘴了,他的視線又落在念北身上,展現了一下風度,淡淡的道,「辛苦了。」

念北放下筷子,平靜的道,「這是念北的職責,不敢居功。」

慕容秋白眸子閃了一下,這是知道進退本分了?不說為了她不覺辛苦之類的親密話了?可為什麼他還聞出一點點賭氣任性的味道?不會是在以退為進吧?

向大少酸酸的輕哼一聲,「知道就好。」

玉樓春本不想開口,可看到念北平靜的面色,總覺得有種隱忍委屈在裏面似的,於是,她狀若很隨意的道,「以後不用那麼麻煩,我對吃並不是很講究,差不多就好。」

起那麼早就為了熬一鍋粥,她怎麼想都覺得愧對人家了似的。

聞言,慕容秋白看著念北那張平靜的臉,眸子就眯了起來,果然!

念北站了起來,眉眼有些溫柔,「只要小姐喜歡吃,再麻煩的事做起來也是念北的榮幸,念北很願意……」享受那份辛苦。

玉樓春若是知道她一時的心軟又換來人家的這番『表白』,打死她也狠心到底了。

她裝死,裝不懂的。

可偏偏瑞安感動的驚呼,「啊,哥,你竟然會說情話?我都被感動了腫麽辦?玉小姐,您是不是也……」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忍無可忍、黑著臉走過來的向大少拎著脖子,拉開門扔出去了,「特麽的爺不發威,你當爺是病貓了是不是?」

門外,瑞安嗷嗷的叫,「殺人滅口了,哥,救我……」

「特麽的再叫,爺一槍斃了你。」向大少毫不猶豫的拔槍,子彈上膛。

外面本來躲得遠遠的閻華,見狀就忙跑了過來,「啊,少爺息怒,衝動是魔鬼啊!」

「特麽的這才是個魔鬼,爺要代表人類滅了他。」

瑞安看到閻華衝過來,就忙躲他後面去了,嘴裏還不甘的嚷嚷,「我才不是魔鬼,有我這麼可愛討喜的魔鬼嗎?我明明就是天使,上帝派來拯救你們……」

「靠,還拯救?特麽的你是給爺添堵的行不?」向大少已經放了一槍出去,瑞安蹦躂著躲開了。

房間裡,慕容秋白喊了一聲,「東流,找人把那小子送到帝宮去,他不是要當天使嗎,去那裏剛好發揮所長,拯救那些急需的人,我已經跟那邊打好招呼了……」

聞言,向大少眼睛一亮,「對啊,閻華,還愣著幹什麼?把這小子給爺扛到帝宮去?」

閻華伸著手,一臉獃滯,「……」

瑞安忙一溜煙的白著臉跑了,邊跑邊還嘴硬的喊著,「我自己去,才不要人抗……」

向大少哼了一聲,一腳揣上門。

砰的一聲響,換回閻華的神智,他趕緊跑到遠一點,給瑞安打電話,等到那邊一接起來,他就哭著臉質問,「瑞安啊,你能不作死不?」

那邊不苟同的糾正,「閻華,沒有文化真可怕,我這是叫賣萌可愛。」

「噗……」閻華想吐血了,「那麻煩你下次賣萌的時候別當著我的面行不?」

作死都能把他拖下水啊!他活的老實低調找誰惹誰了啊?

那邊的人搖頭,「很難。」

閻華都想哭了,「為毛啊?」

「因為有我哥的地方就有玉小姐,有玉小姐的地方就會有向大少,有向大少的地方就會有你,除非,你願意和你家少爺分手,你願意嗎?」

那邊一本正經的問,閻華隻想死一死。

那邊嘆了一聲,「唉,我就知道你捨不得你家少爺,你對他的愛真是……」

閻華受不了的喊停,「別說了,瑞安!」他喘了一口氣,有些無力的呻吟一聲,「瑞安,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太羞恥的不行!你不能汙了我純潔的心靈。」

「……我就是想問問,你最近是怎麼了?」

「啊?我很好啊。」

「很好?沒有吃錯藥?」

「閻華,我沒病。」

「噗,那你怎麼變得跟以前都不一樣了啊?」閻華很崩潰的大喊,以前的瑞安雖然那張嘴巴有時候說出話來也能氣死人,可大多時候,你只要不去招惹他,他都是很安靜的,可現在明顯的是他作死的開始去招惹別人了,如此性情大變,閻華忽然腦子裏閃過一道閃電,「啊?瑞安,你不會穿越了吧?」

「呸,你才穿越,你全家都是穿越的。」

「……」

再說房間裡,瑞安被扔了出去後,頓時安靜多了。

向大少和慕容秋白開始若無其事的吃飯,玉樓春又坐了下來,為這些因為爭寵什麼的變得幼稚的幾人感到頭疼,現在還只是個開始,以後怎麼辦?

這樣的戲碼豈不是要每天上演?

念北忽然站起來道,「小姐不是要看帳本嗎,念北去幫您拿上來吧。」

玉樓春看了他一眼,雖然有些古怪他為什麼忽然說這個,卻還是點點頭,「好。」

做點正事也好,免得想這些有的沒的。

念北離開了,向大少忍不住問,「他怎麼這麼知趣了?」

慕容秋白意味深長的道,「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向大少下意識的問,「不在酒?那他想在什麼?」

慕容秋白看著玉樓春似笑非笑道,「在乎山水之間也。」

玉樓春沒好氣的道,「還能說點正經事麽?」

向大少很無恥的道,「男人女人湊一塊能有什麼正經事?更何況還是兩男一女……」

「向東流!」玉樓春羞惱的低吼。

向大少不甘的咕噥一聲「一點都不懂情調。」,然後埋頭吃飯。

慕容秋白輕笑。

玉樓春又瞪他,「你也很閑嗎?網上的那些都處理好了?」

慕容秋白笑著點頭,「有我在,小樓盡可放心便是。」

玉樓春皺眉,「網上的話題都消停了?」

慕容秋白搖頭,「怎麼可能?話題熱的網站都要癱瘓了,只怕沒個十天半個月的,降不下溫來,除非再發生一件更勁爆的消息把昨晚的那些給取代了。」

玉樓春表情認真了幾分,「網上的風向如何?」

慕容秋白寵溺的捏捏她的臉,把她正經的表情給打亂了,「乖,有我在不要去想那些,你要是操心了,要我做什麼呢?」

「秋白……」

「小樓,不管網上在風雲變幻,也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就滿足你的男人這點虛榮心好不好?讓我也有可以炫耀的資本,在未來嶽父嶽母面前長點臉面。」他半真半假的說著。

玉樓春哭笑不得,感動他的守護,可他那又是什麼理由?

見狀,向大少也放下了碗,急切的邀功,「玉樓春,爺可也沒閑著,玉樓的安保是爺一手設計的,安全級別可以媲美國家安全室了,還有部隊上的動蕩,也是爺去擺平的,有爺在,就能震得住,對了,還有你想要查的那些,爺也都讓人去查了,將來老丈人來了,你可別忘了把爺的豐功偉績歌頌一遍……」

玉樓春無語的打斷,「我可不會說這些,還是等他們來了,你自己說吧。」

向大少眼眸一瞪,「爺自己說怎麼行?那得多不要臉啊……」

玉樓春嘴角一抽,「我也是要臉的。」

向大少噎住了,片刻,摸摸鼻子,「爺是覺得你說出來,話更有分量不是?」

慕容秋白把話接了過去,笑得一臉討好的對著玉樓春道,「其實就算我們什麼都不說,依著嶽父大人的神通廣大,肯定也會知道的對不對?」

玉樓春輕哼一聲,不語。

向大少一幅恍然的模樣,「對啊,咱們的一舉一動肯定都在老丈人的考驗之中,什麼時候滿意了,就什麼時候讓我們結婚對不對?」

玉樓春又無語了,「你想太多了。」

「爺想多了嗎?爺覺得合情合理……」向大少不甘的想要辯解。

玉樓春擔心他再說出更讓人無語的話來,忙轉移了個話題問道,「對了,你剛剛說讓人去查的那些事,最近可是有什麼進展了?」

這個還是她比較關心的,不管是學校和博物館失竊的事,還是第一次上節目就遇上那件高仿品的事,她都覺得這背後絕不簡單,甚至是有一隻手也在暗中操縱著什麼,讓她不安。

說到這事,慕容秋白也正了神色,看著向大少。

向大少想了想,眉頭微微輕皺,「進展是有,不過離著爺想看到的結果還遠。」

「怎麼說?」

向大少似乎有些懊惱,「爺不是讓人去查學校和博物館遭竊的事嗎,可查到一半,線索就斷了,想再找卻怎也找不到突破口,還有那件高仿品的事也是一樣,爺派的人去了m國,那家拍賣行也找到了,對方也承認曾拍賣過那件瓷器,可絕不承認那件瓷器是假的,所有的程序都是合法的,所以想要追究都不能,而且那件瓷器的來源也一下子掐斷了,根本找不到從哪裏流出來的……」

聞言,玉樓春表情凝重了,「看來對方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強大。」

慕容秋白想了想,斟酌著道,「依我看,對方不是國內的勢力。」

向大少點頭,「沒錯,要不然依著爺的力量不可能查不到。」

玉樓春忽然道,「魏老爺子曾經告訴過我,當年對付玉家的敵人,不止是王家一個。」

聞言,兩人都是一驚,「小樓的意思是……」

玉樓春眸色有些冷,「嗯,我想那股力量應該是來自國外,魏老爺子說,王戰天當年打下了天下,依靠的也不止是手裏的那些兵,他背後還有股神秘的力量支持他,而玉家遭此滅頂之災,好像也不是王戰天最初的本意,而是背後那股神秘力量的意思。」

聞言,慕容秋白謹慎的問,「這些消息可屬實?小樓確定過了麽?」

玉樓春搖頭,「這些事連魏老爺子都只是揣度,花伯和金爺爺也不清楚,他們都一心認為敵人就是王戰天,當年的一切災難都是他造成的,可我後來思量過,王戰天看上了姑奶奶想要居為已有,就算是羞惱成怒,也大可不必一氣之下把整個玉家都炸毀了吧?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向大少搖搖頭,「那也說不定,王戰天那老頭子的脾性暴虐古怪的很,不是有個詞就愛極生恨嗎,萬一他求之不得,真的恨上你家姑奶奶了呢?恨上一個人,還有什麼理智可言?得不得就毀掉,還要拉上整個玉家陪葬,爺覺得那老頭子要是真瘋起來完全做得出來。」

慕容秋白卻道,「我覺得不會,王家那老爺子我不是很了解,不過也聽爺爺說過幾句,他對玉家的八小姐真的是愛的很深,若是真的愛極生恨,後來怎麼會娶了王家那個三姨太?她長得可是和八小姐有些相像的,他真的恨上一個人,還不得折磨死她,哪裏容得下她這麼多年在王家作威作福,甚至不把王家正經的夫人放在眼裏?」

下午繼續,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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