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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二十六章 慈善晚宴 四
樓上,玉樓春也勾起唇角,眸底笑意溫暖。

「嗯,不錯,有明星范兒了。」慕容秋白噙著一抹笑意,看著遠處的人點點頭。

向大少摸著下巴,「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看蕭何迷得神魂顛倒那樣,嘖嘖……就差撲上來了。」

「他那妹子看起來也芳心動了。」

「嗤,不就是一副好皮囊嘛,男人還是要靠實力取勝!」

「唉,可有時候好皮囊更迷惑人!」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完,就齊齊看向玉樓春,想看看她臉上又沒有被迷惑的表情。

玉樓春好氣又好笑,「你倆還能再無聊點麽?」

向大少是不會承認自己有那個小心眼的,於是,無辜的望天。

慕容秋白心理強大,還呵呵的笑著,直接挑明了問,「小樓覺得莊旭的姿色如何啊?」

玉樓春斜睨他一眼,「姿色非凡!」

聞言,向大少就想急,被慕容秋白眼神製止,他湊近玉樓春,一張精緻無瑕的美顏灼灼生光,「那比之我和東流如何呢?」

玉樓春看著他,那雙琥珀般的眸子裏閃著笑意,她知道他是一句玩笑話,可她還是從他的眸底看到了一絲緊張,她在心裏嘆息一聲,無奈的嗔道,「誰也不及你倆的美色過人!」

這話要是擱在以前,兩人肯定不愛聽,有哪個男人喜歡被人稱讚美的?那不是汙辱他們嗎?可現在,從她嘴裏說出這一句,兩人心裏就像是打翻了蜜罐子,甜的膩人。

「真的?」

「真的!」

這倆字就是定心丸啊,兩人圓滿了,不是他們不自信缺少安全感,實在是他們喜歡的女人太美好,美好到任何一個雄性都蠢蠢欲動,他們不得不防!

魏大聖領著三隻小鮮肉走完了紅毯,就一點不客氣的坐在了第一排的桌椅上,當然不是王櫟那一張,而是相鄰的一張,之前還是空蕩蕩的,他坐下後,又招呼那三人也坐下,如此一來,就霸佔了四把椅子去。

眾人看得一臉黑線,這個魏大聖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啊,那不是四把椅子的事,那是四個尊位,他勉強算一個,可另外的三人……

負責引導客人的工作人員為難了,想提醒一下吧,看著人家帶來的那些黑衣大漢,他又不敢湊過去,隻得去報告給喬部長,喬部長見狀,擺擺手,於是,大家就都睜隻眼閉隻眼了。

「他倒是會搶地盤!」向大少哼唧道。

慕容秋白瞭然輕笑,「他那是在等小樓呢。」

玉樓春勾起唇角,「再等一下,等人來了,我們就下去。」

她的話音剛落,大門口就又響起一陣騷動,這次擺的排場更壯觀,出動的保鏢人數不但多,還都是清一色的異國人,個個五大三粗的,一看便讓人心悸,這還不算完,還有更讓人瞠目的,除了保鏢,還有訓練有素的僕人跟隨,每個人手裏都拿著東西,以備主子隨時取用。

保鏢僕人都就位後,這才彎腰恭請他們的主人登場,眾人被這浮誇的排場都刺激的有點懵,盯著大門的視線不約而同的都好奇起來,這究竟是誰啊?

有消息靈通的就隱約猜到了,臉上的表情高深莫測。

果然,沒猜錯!

從外面款款走進來的人是司迎夏,那個離開被迫京城去了m國的豪門千金,當初那個視頻雖然早已刪除,可看過的人不在少數,知道的就更是多了,她落得那樣的下場,有的人辛災樂禍,也有人惋惜同情,也有人覺得她是咎由自取,還有的則在等著看她如何反擊。

只是,沒想到她會遠走m國,自此沒了消息。

這樣的結果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畢竟那樣的事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可謂是毀滅性的打擊,還怎麼在上流圈子裏拋頭露面?就算她拉的下那個臉,司家也丟不起那個人!

所以,離開去避難是最好的選擇。

可現在……這是捲土重來了?

也不怪眾人有這樣的猜測,因為走進來的司迎夏那神情實在是太意氣風發了,絲毫沒有尷尬,好像當初的那一切都不曾發生過,她還是那個驕傲矜貴的千金小姐。

她今晚也穿著一件紅色的晚禮服,貼身的設計勾勒著她玲瓏有致的好身材,妝容精緻,美艷逼人,嘴角還勾著一抹落落大方的笑,眼眸掃過整個會場,坦然自若。

魏大聖把玩著酒杯,笑吟吟的自言自語,「這才是最高境界的裝逼……」

坐在他旁邊的夏夜低低的嗤了一聲,「您也不差!」

「嗯?」魏大聖看過去。

夏夜也不怕,輕哼道,「難道不是?您要是不裝,尼娜早就來參加了晚宴了好麽?明明想讓人家來,卻偏偏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兒,心口苦吧?」

「……」

眾人可沒心思理會這段小插曲,他們的視線在被司迎夏奪去後,又落在了她挽著的那個男人,金髮碧眼,身形高大,一看便是異國人。

可眾人也隻敢看一眼,再想多看,便有種被毒蛇盯上的驚悚,那雙泛著綠色的眼眸只是輕輕的掃過,被掃到的人就不由自主的顫了下。

為什麼他們有種無從遁形的緊張?

樓上,慕容秋白眼眸眯起來,「果然是勁敵!」

向大少聲音冰寒,「再厲害在京城他也得縮著,若是敢動一下,爺就讓他有來無回。」

玉樓春警告道,「東流,不許動武力,這個人暫時傷不得!」

「玉樓春,你擔心什麼?爺要是動他,肯定會做的乾乾淨淨,不會給人留下把柄的。」

「那也不行!」

「為什麼?」

「來者不善,他既然敢來京城,你覺得他會單槍匹馬的闖嗎?」

「爺知道,他身邊肯定有人護著,可這是咱們的地盤,他帶的人再多……」

「不是這個,東流,我是說,他手裏定然有我們忌憚的籌碼,所以他才會有持無恐。」

向大少恍然了,「難道是解藥?」

「有可能,就算不是,也會和解藥有關係,暫時不要動他,看他到底來京是想做什麼。」

「好,那就暫時便宜他些日子。」

門口,喬部長對來的兩人神色鄭重了些,他剛剛得了消息,來的人身份特殊,是霍爾家族的人,他不敢怠慢,雖然奇怪,怎麼一個慈善晚宴會驚動到這麼大的人物,可人家登門了,他也只能客套的接待。

司迎夏和漢斯霍爾自然是坐在了第一排桌椅上,和王櫟一桌,坐下後,司迎夏和桌面上的幾人打招呼,態度很自然,王櫟淡漠的回應了幾句,看著漢斯霍爾的目光幽深難測,絲毫沒有被那雙綠色的眸子所驚到。

漢斯霍爾似乎很沉默寡言,坐下後,對其他人誰也不感興趣,只顧著把玩著手裏的一樣東西。

王玉和趙景亭也在,趙景亭見漢斯霍爾神情專註,便好奇多看了幾眼,等到看清楚他手裏把玩的東西,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原來那是一條碧綠色的小蛇,剛剛沒有發現,是因為藏在袖口裏,如今就盤踞在他的掌心裏,正陰冷的吐著信子,讓人不寒而慄。

趙景亭收回視線,落在王玉身上時,心思複雜,這個和自己妹妹一起長大的女人,現在終於變了,或許,她一直就是這樣,只是隱藏的太好沒有人發現。

王玉也在看司迎夏,要笑不笑的,端著一杯酒淺淺的品著。

要是擱在以前,司迎夏肯定示弱膽顫了,不過現在,她挺了挺脊背,笑得燦然,「真巧啊,玉兒,今晚我們撞衫了。」

王玉冷笑,「真的只是巧合?你難道不記得我參加宴會就喜歡穿最耀眼的紅色?」

司迎夏面色不變,「對不住了,我還真是忘了,你也知道,這些日子在m國待的樂不思蜀,很多事都不記得了。」

「是麽?都不記得也好,那我倒是要恭喜你了,畢竟有斷羞恥的過去並不是件美好的事,呵呵……」

「你……」

「呵呵……怎麼?難道我說錯了?我原本以為是我那個倒霉催的三哥死了你才願意回京的呢,難道不是?」

司迎夏咬著唇,對著王櫟撒嬌,「表哥,你看玉兒……」

王櫟不耐煩的低斥,「都閉嘴!」

王玉得意的挑眉。

司迎夏又看向趙景亭,趙景亭狀若無視的端起杯子喝茶,她鄙夷的移開視線,趙景亭被那樣的眼神給狠狠刺了一下,卻沒有發作。

最後,司迎夏看向漢斯霍爾,小心翼翼的委屈道,「霍爾先生……」

漢斯霍爾這才抬起頭來,先看了司迎夏一眼,那一眼不帶任何溫度,讓她又驚又懼,身邊的這個男人哪怕自己放下身段百般討好服侍,可依然換不來他的溫情,她懷疑,他就是個冷血動物,隻除了在看到那些東西時,才會有一點人類的氣息。

「霍爾先生……」她顫著聲,不由得有些後悔,不該奢求他替自己出頭了,說白了,她就是不自量力。

誰知,漢斯霍爾倏然盯上對面的王玉,眼眸眯起,猶如毒蛇看見了獵物,他的漢語說得很標準,字字清晰,「你是王小姐吧?比起司迎夏的過去,好像你的過去更讓人羞恥才是。」

聞言,司迎夏心裏狂喜。

王櫟的臉色募然變得難看起來,卻沒有開口。

趙景亭捏著杯子,面無表情、置身事外。

王玉卻笑了,「霍爾先生此言差矣,我的過去怎麼能叫羞恥呢,那是精彩,呵呵……瓊恩還好麽?」

漢斯霍爾皺眉,「瓊恩也是你的入幕之賓了?」

「呵呵……我們是好朋友。」

漢斯霍爾瞥了趙景亭一眼,鄙夷道,「你的好朋友未免太多了些。」

王玉不以為然,「多謝。」

漢斯霍爾搖搖頭,似乎對這種事再也不感興趣,對司迎夏冷冰冰的說了一句,「記住你的身份。」

司迎夏面色一白,「……是。」

另一桌上,魏大聖看得津津有味,「那寵物蛇不錯。」

莊旭也看了一眼,不過卻很快收回,低聲提醒,「那不是寵物蛇,那是含有劇毒的蛇,非常危險,您還是別看了,當心咬你一口。」

魏大聖不以為然,「縱蛇行兇?呵呵呵,他還不會那麼幼稚。」

莊旭撇撇嘴,不再理會他,開始東張西望。

魏大聖敲了他一下,「看什麼呢?你父母不是坐在那邊嗎?」

「哼,我才不是找他們。」莊旭嘴硬道。

「那你找誰?」

「我找玉樓春不行麽?」

魏大聖笑了,「呵呵呵,行,怎麼不行?我可沒有資格阻止,不過我也提醒你一聲,最好守著那兩位爺低調點,呵呵呵,那兩位爺可沒有我這麼大度溫柔。」

莊旭抽了下嘴角,你大度溫柔?

這時,玉月明也等的有些著急,「姐不會今晚不來了吧?」

魏大聖安撫的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誰都可能不來,可小樓不會不來的。」

「可現在都幾點了啊?」

「呵呵……最重量級的嘉賓自然是要放在最後壓軸上場了。」

夏夜沖著不遠處的那些異國保鏢掃了眼,哼道,「不知道我姐會不會也擺個壯觀的大排場,把這些礙眼的人給比下去。」

魏大聖搖搖頭,「不會!」

「你怎麼那麼肯定?」

「呵呵……小樓是誰?她還需要藉助外力來抬高自己?那才是看低了她,她自己本身就是千軍萬馬,她的氣場無需任何人來錦上添花,當然,那兩位黏人的大少爺除外。」

此時,那兩位黏人的少爺正陪著玉樓春下樓,向大少還在商量著,「真的不用爺多喊些人來?」

玉樓春搖頭,「不用。」

「可爺不想讓你委屈了啊,你看那些人渣都裝腔作勢的,爺怎麼捨得你一個人上去?」

「我不是還有你倆嗎,還有阿武和珊珊,人貴在精,不在多。」

被稱讚是精品的向大少傲嬌的抬起下巴,「那倒也是。」

慕容秋白呵呵的笑笑,「咱們家小樓還需要人撐場面?一個人就能抵得過千軍萬馬對不對?當然再加上我們,就更是錦上添花了。」

「再貧嘴,我就一個人進了。」

「不要,我們三人一起,說好了,左擁右抱的。」

「閉嘴!」

「呵呵呵……」

三人說笑間,已經下了樓,也沒有走那條彰顯風流、光鮮的紅毯,而是很自然隨意的往第一排桌椅那邊走,若是換成別人,只怕這一幕就能給忽略了去,誰會注意走邊上的客人呢?誰來參加這樣的晚宴不想風風光光的走大道萬眾矚目呢?

可玉樓春就不。

她這般低調不是作秀,而是告訴眾人,她之所以今晚來這裏,就是為了做慈善來的,就這麼簡單,不需要出名,她只是想盡自己的一份力量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但是,繞是這樣,她的風采依舊遮掩不住,就像是美玉會發光,出現的那一剎那,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有不解的,有驚異的,有驚艷震撼的,也有幽深難測的。

玉樓春目不斜視,走的從容不迫,一身簡單大氣的紅色旗袍,不張揚,不艷麗,不需揚起下巴擺出女王的姿態,也不需要什麼宏大壯觀的場面去襯托她的華麗,她就那麼優雅而來,便讓人覺得尊貴、凜然不可犯。

她風華逼人、驚艷全場,奪走所有的顏色,讓眾人眼裏除了她,再也看不見其他,不過他們的失神沒有維持太久,就被向大少不悅的眼刀子所劃破,他們這才意識到她的身邊還跟著兩位護妻狂魔呢,不能多看。

於是,大多數心理脆弱的人就不捨得收回了目光,那些心理強大的還是繼續盯著。

女人盯著,多半都是羨慕嫉妒恨,京城身家最高的兩位少爺都成了她的裙下之臣,這怎麼能不讓她們酸的咬碎了牙?

男人則看著玉樓春,探究思量,高深莫測。

慕容秋白察覺到那一桌上有兩道視線看得異常灼熱,他不由的回擊過去,那兩人不閃不退。

玉樓春自始至終無視,眼裏只有自己的想看的人,她和舅舅一家親昵的打過招呼,和蘇茂恆父子也微笑著點頭,對莊教授兩口子也沒落下,最後走到第一排坐下,那兩位爺很理所當然的佔據了她的左右兩側,阿武等三人守在兩米之外。

「姐,你可來了、」玉月明熱切的伸過手去,隔著桌子,握住玉樓春也伸過來的手。

玉樓春沖著他欣慰的笑,「我家明明越來越帥了,姐差點都認不出你了。」

聞言,玉月明眼眸發亮,又有些不好意思,「真的?」

玉樓春點頭,「自然是真的。」

玉月明傻傻的嘿嘿一笑。

夏夜也把手臂伸長,從玉月明手裏搶過來,「我也要摸摸。」

玉樓春臉上的笑意凝住,被他抓住的手反過來重重捏了他一下,「混小子,口無遮攔的。」

夏夜被捏了,絲毫不以為意,得意的哼唧著,唇角卻更高的揚起,「難道這不是摸嗎?」

魏大聖噗嗤笑了,不懷好意的道,「嗯,是摸,摸得滑溜不?」

莊旭見那兩位爺的臉色都變了,也壞心的湊熱鬧,「我也要摸摸看。」

說著,手臂也伸了過去。

向大少不客氣的一巴掌拍在那兩隻手上,「特麽的當爺是死的啊!」

嘻嘻,一場晚宴寫了好幾天,木禾都覺得很汗顏了,最近更新的字數少了,大概是天熱懶癌犯了,也可能是寫到後面,沒了激情,木禾雖然已經寫了好幾本文,可是沒有太長的,最多的女王歸來也就是一百四十多萬字,每次寫到這麼多,就感覺疲勞想結文,可這本木禾不想匆匆收尾,所以,可能還要堅持一段時間,多也就是兩個月了,感謝一路支持木禾這麼久的妹子們,你們也辛苦了,愛你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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