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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三十一章 天價玉鼠
這話一出,眾人神色怔了怔,片刻後,又覺得理所當然,周大同的人物畫像目前最高拍賣價也不過是一千萬,所畫的乃是前朝的一個王爺,而如今十個億,雖說是天文數字,遠遠超過了畫的價值,可誰讓那上面的女子是玉家的小姐呢?

如此,便是無價之寶了!

十個億過後,無人喊價,一錘定音!

這恐怕是拍賣史上速度最迅速的一次拍賣了,而且還是以這麼高的成交價結束。

畫像拍賣後,台上遲遲沒有再拿上新的物件,眾人不由的嘀咕,難道全拍完了?

莊旭不耐的道,「這是準備撤了吧?」

夏夜道,「我看未必,不知道又整什麼麽蛾子呢。」

玉月明語氣不好的哼道,「難道又是玉家之物?」

魏大聖嘆息,「唉,我看極有可能啊,今晚這是怎麼回事?一件兩件的,都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蕭何皺眉,低聲問玉樓春,「小樓,你可知道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玉家的東西……」

玉樓春冷笑,「還能怎麼回事,你忘了周月眉了?」

「周月眉?」

「嗯,她當年可是伺候姑奶奶的人,趁姑奶奶不注意,偷拿幾樣東西也不算是難事。」王戰天手裏的那把玉梳子也是那麼來的吧?

蕭何恍然,「那畫像呢?」

「畫像不是周月眉偷拿的,應該是周大同當年給姑奶奶畫了相後,私自留下了一副。」

聞言,魏大聖鄙夷道,「妄自稱他一聲大師,受後人敬仰,嗤,原來是這麼個卑鄙小人,登徒子!」

玉樓春搖頭,「或許他的本意並不壞,他一生作畫無數,可姑奶奶那樣的人物想來也是他認為的巔峰之作,私心一起,想留下一副作紀念也未可知。」

「可他怎麼會想到,他倒是死了入土為安了,六十年後,卻給別人帶來麻煩,十個億啊,艾瑪,想想我的肉都疼呢。」

夏夜取笑他,「人家正主子都不疼,你疼什麼?」

魏大聖嘿嘿道,「秋白是土豪,咱能和土豪比嗎?」

夏夜嗤道,「對,鐵公雞和土豪是沒有可比性。」

魏大聖,「……」

舞台上遲遲沒有動靜,台下有人坐不住了,站起來像是要離開,拍賣師忙安撫道,「大家稍安勿躁,還有最後一件拍賣品。」

「最後一件?是什麼?」有人好奇的問。

那拍賣師陪著笑,「這個我也不知,我們喬部長正在後台準備,很快就拿上來呈現給大看!一定不會讓諸位失望的!」

聞言,那些想要離開的人就又坐了回去,開始翹首以盼。

玉樓春忽然心跳如鼓,她的視線終於看向不遠處的漢斯霍爾,對方猶如感應到一樣,眼神與她相撞,她瞳孔急劇的縮了一下,果然……

漢斯霍爾沖著她勾起唇角,笑容詭異。

「小樓?」慕容秋白見她失神,不安的喊了一聲。

玉樓春反握住他的手,手心有些涼,「秋白!」

「嗯,我在!」

另一邊的向大少也察覺到了不對勁,手臂伸過來,環住她的肩膀,「玉樓春,不管發生什麼,爺都給你撐著。」

玉樓春努力壓下異樣的不安,強自鎮定的笑道,「好。」

慕容秋白面色擔憂,「可是接下來的東西很特別?」

玉樓春點頭,「嗯,若是我沒有料錯,應該是那隻沒有下落的生肖。」

「那不是正好?爺給你拍下來!」

「沒有那麼簡單。」

「小樓可是擔心漢斯霍爾會出手?」

「嗯,他一直按兵不動,想來就是等著最後這一擊了。」

向大少皺眉不解,「若真是生肖,那霍爾家族這是唱的哪一出?他們自己拿出來,引得我們注意,難道最後再高價拍回去?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慕容秋白想了想,倒是有幾分瞭然,「只怕這是霍爾家族的一種挑釁和試探。」

「挑釁和試探?」

「嗯,他們手裏有玉家最珍貴的十二生肖,這意味著什麼?當年玉家被毀,十二生肖分散在各個家族,現在小樓要收回去,只有十二隻全部歸位,才能圓滿,玉家也才算是真正的東山再起、立足京城了,他們這時候拿出來,就像是拋出一顆糖,勾著你想吃,可偏偏那糖用繩子栓子,繩子的另一頭在他們手裏。」

「靠!特麽的這也太囂張了,他們憑什麼就以為我們拍不回去?」

「霍爾家族的財力可是舉世皆知,他們眼裏能看得進誰去?」

「那今天爺還就讓他們開開眼了!」向大少一副豁出去的神情,「大不了,爺就把家底全都捐了,爺就不信,霍爾家能捨得?」

「他們肯定料定我們會這麼做,因為他們知道十二生肖對玉家的意義,其他的東西都可以不拍,但是這一件哪怕是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所以,這就是他們另一個目的,試探我們的實力,我們若是輸了,那生肖就還是他們的,他們雖然會付出一大筆錢,可卻打了我們的臉,他們也不虧,若是我們贏了,生肖歸了玉家,他們雖然損失了一隻生肖,卻看清我們的底細,最重要的還是藉此機會掏空我們的財力,所以,他們也不會虧。」

向大少臉色難看至極,「怎麼說,他們左右都佔便宜,吃虧的是我們了?」

慕容秋白神色凝重,「也不能這麼說,若是能拿回那隻生肖,當然還是最好的,只是怕是我們要付出很大的代價了!」

「錢,不管多少,爺都捨得!」

「我自然也捨得,只是若我沒有料錯,這個漢斯霍爾一定會跟我們耗到最後,到時候那個天文數字我們可以補上,可卻也斷了我們一半的臂膀,以後他若是再出手,我們就……」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低聲商量著,玉樓春坐在中間,眉眼沉思,最後,她道,「那我們就不上他那個圈套。」

「什麼?」

「小樓的意思是……生肖的價位若是超過了你的預期,可以放棄?」

玉樓春釋然的笑笑,「沒錯。」

兩人聞言都有些急色,「可是,小樓,那生肖對你來說意義重大,我們能耗得起,大不了重頭再來!」

「就是,玉樓春,爺賺錢很快的……」

「你倆聽我說,我知道你們的心意,可我們總要為以後打算,他們有備而來,定然不會只是今天這一招,這是個開始罷了,掏空家底,捐贈教育事業,我也捨得,我們也可以重頭再來,但是他們會給我們時間嗎?若是不能忍一時之忍,只怕後面……」

慕容秋白冷靜下來,「你說的對,只是……若是拍不下來,我會恨我自己!」

向大少也懊惱的低咒一聲,「爺也過不去那道坎!」

若是真拍不下來,眼睜睜的看著自家的東西再次流落在外,那種心情……他們怎麼捨得讓自己愛的女人去承受?而且,讓她怎麼面對世人的眼光?又怎麼去面對玉家的祖宗?雖說這一切都不是她的錯,可卻要她卻承受!

玉樓春見兩人這般,安撫的笑笑,「我剛剛說的只是最壞的打算了,或許霍爾家族的財力並不若我們想像的那麼強大,或許他支撐不了多久,我們更不需要傾家蕩產就能拍下來也說不定呢。」

兩人看著她,認真的問,「小樓,你的承受價是多少?」

玉樓春平靜道,「一百個億。」

聞言,向大少脫口而出,「百億?這不算多啊,爺和秋白隨便那個人都能辦到,並不需要掏家底……」

慕容秋白皺眉,「小樓,難道你想?」

玉樓春點頭笑道,「對,這件生肖只能我來拍,百億對你倆來說或許不傷筋動骨,不過對玉家目前的經濟實力來說,已經是我能承受的底線,再多了,我怕就算拍回去,祖宗們也會罵我是個敗家子。」

「玉樓春,爺的就是你的,我們還用分什麼彼此嗎?」

「是啊,小樓,百億的話,霍爾家族肯定不會罷休的,後面再加個零還差不多,還是我們一起……」

玉樓春打斷,眉眼堅定,「你倆的心意我領了,可你們知道,這生肖不同於別的物事,只能玉家自己來拍,否則,便不完整。」

向大少聽了這話,還有些懊惱,慕容秋白瞭然,知道她不會改變決定,隻得點頭,「好,只是小樓你記住,只要你需要,哪怕傾盡所有,我們也不會有一絲的猶豫。」

向大少沒再說話,心裏卻恨恨的想,就算這次沒有拍下來,霍爾家族也別想再帶回m國去,就算挑動兩國的戰爭,他也要把它留下!

本來就是玉家的東西,憑什麼讓外人佔為己有?

這時,喬部長終於緩緩走上舞台,手裏鄭重的捧著一個盒子,盒子是蓋著的,眾人看不到裏面是什麼寶貝,玉樓春卻在第一刻就深切的感受到了,是那隻鼠!

玉家打磨出來的十二生肖不下幾十套,可唯獨這一套是玉家隱世的那位祖先親手雕琢出來的,也是預示著玉家枝葉繁茂、綿延長久的開始,所以意義非凡,可以算是玉家的鎮宅之寶了,它的缺失,也昭顯著玉家毀滅的開始,哪怕現在東山再起了,可少了這一套生肖,一切就圓滿不起來。

她勢在必得,卻也知道,不能一意孤行的頭破血流,畢竟眼下,最重要的還是玉家能安然的在京城立足,還有父親的解藥,至於這隻生肖,她會另想其他辦法。

她心裏在打算著,台上的喬部長已經打開了盒子,剎那間,像是開啟了一道神秘之門,光彩流瀉,緊緊的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眾人呼吸屏住,著魔一般盯著盒子裏的那隻玉鼠,說是栩栩如生還是輕了,鮮活的似乎要從舞台上跑下來,這已經不是一般的玉石了,這樣的奇觀百年難遇,曾經那一套十二生肖出土時,在博物館展現了一刻,那時候鋪天蓋地的都是驚艷之詞,以為那就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巔峰之作了,誰知道,此刻看到這一隻,才相信什麼是真正的神奇!

整個會場裡靜寂的猶如無人之地,好半響,時間都像是靜止了。

慕容秋白喃喃,「果然和爺爺房間裡收藏的那隻如出一轍。」

玉樓春眉眼虔誠,輕「嗯」了一聲。

向大少目光灼灼,心裏盤算了不下十個拿回來的法子。

台上,喬部長神情凝重又謙恭,「諸位,想來不用我再做過多的介紹,這是什麼樣的寶貝,所有人都應該知道,世間除了玉家絕無僅有,乃是無價之寶。」

他語氣頓了下,轉為沉重,「可現在,這是生肖被放在拍賣台上,究其緣由……一言難盡,我感到很遺憾,也很難過,在我眼裏,它不是一件物品,它是價值連城的寶貝,是有生命的靈物,所以,我沒辦法為它定價!」

聽到這樣感性的話,眾人一時也不由得唏噓感慨,莊墨和蕭左年等人眼底已浮上悲痛,明明就是玉家的東西,可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邊,讓人無奈又心酸。

這時,台下有人冷冷的開口,「那依喬部長之言,該怎麼辦呢?不拍了?」

開口的人是王玉,她就是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所有的風光都和玉家有關,而別人只能充當可有可無的背景,她還從未受過這麼被無視的態度,這對她來說,比要她的命還痛苦。

聞言,喬部長看向玉樓春,愧疚道,「還是請玉家的九小姐來開價吧,在這世上,九小姐是最有資格的。」

話落,玉樓春再次被萬眾矚目。

王玉嫉恨的咬著唇,盯著她的側顏,恨不得撕毀了她那副淡然如水的樣子,她一定是裝的吧,心裏一定是得意又驕傲的吧?搶了自己的風頭,她絕不放過她!

玉樓春可沒空理會王玉的公主病,她目光堅定的看著那隻玉鼠生肖,平靜的開口,「那就從十個億起拍吧。」

聞言,沒有人異議,哪怕十個億是個巨大的數字了,可也沒有人會覺得那隻玉鼠不值得。

十個億,沒有人響應。

今晚來的人,十個億還是有幾個人出的起的,可他們知道,除了玉家,誰也不配擁有,他們連垂涎之心都不敢滋生,至於為什麼,他們也是覺得莫名。

王玉咬牙,「哥,這個你總可以拍吧?」

王櫟默不作聲。

「哥……」王玉不死心的又喊了一聲。

王櫟抬眸,「拍下來做什麼?給你還是給我?」

王玉一噎,氣弱的道,「可以送給爺爺……」

王櫟看了漢斯霍爾一眼,嗤笑,「爺爺若是當年想要,就不會送出去了。」

一句話,讓王玉再也無言以對。

台上,玉樓春報出十個億後,拍賣師就拿起了鎚子,很想直接落下,可他不能,語速很快的在問,「十個億一次,十個億兩次……」

眼看就要落錘了,司迎夏這時小心翼翼的開口提醒,「霍爾先生,您是不是……」

漢斯霍爾看都不看她一眼,慢條斯理的坐正了身子,懶洋洋的喊出一聲,「二十個億。」

玉樓春冷笑,緊跟道,「三十億!」

漢斯霍爾也沒有猶豫,「四十億。」

「五十億!」

「六十億!」

一個個巨額數字從兩人嘴裏毫不費力的說出去,輕描淡寫的真的就像是那就是一個單純的數字,可眾人知道,那是一大筆錢啊,能堆滿一個屋子。

然而,眾人聽的心驚肉跳,喊價的兩人卻再平靜淡然不過,似乎他們之間沒有任何戰爭,可偏偏硝煙味瀰漫。

眾人都在等著,等著最後到底花落誰家,其實不管花落誰家,最後也無法簡單的說誰輸誰贏了。

「七十億!」

「八十億!」

喊道這裏時,慕容秋白握著她的手悄然握緊,他知道,已經快要到了她的心理價位,他忽然心疼,不忍她要面對接下來的結局,若是可以,他真想耗到底!

向大少則惡狠狠的瞪著漢斯霍爾,開始考慮等抓住他時,要從那裏下刀子好了。

這一桌上其他的幾人也都盯著漢斯霍爾,眼裏是毫不掩飾的厭惡而憤恨。

玉樓春深呼吸一口,沒有再說什麼九十億,反正她給自己定的底線就是一百億,所幸就直接說了算了,該面對的總要面對的,不差最後一步,「一百億!」

喊出一百億後,漢斯霍爾意味深長的笑了,似乎他也猜到了這是玉樓春的心理價位一樣,他有些得意的挑眉看向她,等著接下來欣賞她失落的表情。

他張開嘴,剛想喊出下一個數字,忽然他帶來的一個人一臉惶恐的走過來,阻止了他的行為,那人是他最為信任的貼身保鏢,若不是看他臉色都變了,他會讓他為打斷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那人十分高大,走過來彎下腰,附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漢斯霍爾臉色頓時一變。

他用m國的語言冷聲問了一句,「消息確定?」

那人點頭,「千真萬確。」

漢斯陰沉著臉擺擺手,那人又退到一邊去,他低著頭,沉默著,手撫摸著爬出來的那條青綠色的蛇,模樣讓人不敢直視,猶如隨時會爆發的野獸。

見狀,眾人都是心頭不解。

玉樓春也皺了下眉,不明白為什麼漢斯霍爾停下了,按道理,他該反擊了,他不就是在等著看自己的笑話嗎?一百多億對霍爾家族來說,不是難事。

「怎麼回事?」慕容秋白低聲問。

玉樓春搖搖頭,她看不到他的眼睛,所以還真是猜不出來。

向大少這會兒倒是腦子靈光了,「一定是他那邊出了什麼事,讓他不敢再喊價了。」

慕容秋白其實也是這樣的想法,「可會是什麼事呢?」

「很嚴重的突發事件,不然他不會停下,哼,最好是霍爾家族被滅了,毀的連渣都不剩,他自然拿不出錢來喊價了。」

「那樣倒是真的皆大歡喜了,他可就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還不得慪死?」

「慪死活該!」

台上,拍賣師見狀,愣了一下,片刻,趕緊看向喬部長請示,喬部長按捺著歡喜,沖他點點頭,於是,他連忙問,聲音還帶著一點迫不及待的激動,「一百億一次,一百億兩次,一百億……」

司迎夏急的都忘了恐懼,拔高聲音提醒道,「霍爾先生,您快喊價啊。」

可這次,漢斯霍爾卻無動於衷了。

她不甘心的又喊了一聲,漢斯霍爾倏然轉頭,陰冷的盯了她一眼,司迎夏頓時嚇的心臟都停擺了,白著臉再也不敢說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台上的鎚子落下,看著拍賣師興奮的宣佈,那個生肖被玉樓春用一百億成功拍下。

她知道,今晚的計劃都失敗了,她為此付出了自己的驕傲,可換來的依舊是失敗,還有成就了玉樓春更多的風光。

台上,喬部長還當場高調宣佈,今晚的慈善大使非玉樓春莫屬!

是啊,非她莫屬,整整一百億,誰也沒有越過去!

全場在靜默了幾秒鐘後,忽然想起熱烈的掌聲。

見狀,王玉隱忍的臉都扭曲了,卻也能坐在台下,看她站起來對著所有人微微彎腰表示感謝,那張臉上是寵辱不驚的淡然和從容。

彷彿一切早已胸有成竹!

拍賣會終於結束了,說是跌宕起伏也好,說是硝煙瀰漫也好,可最後的結果是精彩而歡喜的,至少對絕大多數人來說,是欣慰滿意的。

人們唏噓感慨著陸續離開會場,今晚他們就算回去,只怕也要回味一宿了。

蕭左年一家,莊墨夫婦,蘇茂恆父子都走了過去,圍在玉樓春周圍,激動的向她表示祝賀,今晚的拍賣過程雖然驚險,甚至都做了最壞的打算,可好在,最後沒有讓人失望,也是老天庇佑。

夏中天望著這一幕,心裏翻滾的是什麼滋味,連他自己都說不出來,他也很想走過去,哪怕只是輕聲道一聲恭喜也好,可他邁不動步子。

秦水瑤見狀,暗暗咬唇,臉上卻掛著恰到好處的委屈和哀怨。

潘金枝看了,就恨鐵不成鋼的拉了自己的兒子一把,惱聲催促,「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再看那也是別人的,也比不過自己的兒子更踏實。」

兒子二字,徹底讓夏中天那最後的那點奢望都擊碎了,他僵硬的轉過身,不理會身後的兩個女人,踉蹌而去。

慕容楓握著趙紫春的手離開時,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可是羨慕?」

趙紫春沒什麼情緒的反問,「羨慕什麼?」

「呵呵……羨慕玉樓春啊,萬眾矚目、風華絕代,今晚所有的風光都被她一個人得了去,前呼後擁、享人仰慕,做女人做到這份上也算是極致了吧?」

「是麽?」

「難道不是?你沒看玉兒和迎夏的臉色嗎?只怕嫉恨的連想吃了玉樓春的心思都有了,女人啊,這嫉妒還真是可怕。」慕容楓感慨著。

趙紫春涼涼的道,「男人就沒有嫉妒心嗎?」

聞言,慕容楓的眸子眯起來,「什麼意思?」

趙紫春撇開臉,「沒什麼意思,別人的風光是別人的事,享受多大的風光,就要能承受多少的壓力,我現在已經不再羨慕別人了,我隻想做我自己。」

慕容秋白勾唇笑了,「這話說的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走吧!」

落後一步走出來的趙景亭和王玉之間就沒這麼和諧了,王玉一直拉著臉,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悅,趙景亭也懶得哄她,只是兩人出了大門,準備上車時,王玉忽然撇下他,上了自己的車離開,他若是沒有看錯,那車上分明坐著兩個妖嬈的男人,三人一起離開,還能有什麼好事?

趙景亭就算心裏再明白,可親眼看見,那心情可想而知。

王櫟走過來,見他臉色發黑,原本想說什麼,卻被趙景亭先一步開口,語氣難得有些沖,「有些事我睜隻眼閉隻眼,我也認了,可好歹顧及一下兩家的臉面,不要做的太荒唐!」

王櫟抿唇,「景亭,辛苦你了。」

趙景亭冷笑,「辛苦?我不辛苦,我只是有些噁心了!」

「景亭……」

「我累了,先走一步。」趙景亭坐進車裏,毫不猶豫的發動了引擎離去。

王櫟眼眸暗沉,轉身,又看到漢斯霍爾拽著司迎夏上了一輛車,疾馳離開,那動作粗魯急躁,沒有半分貴族的體面和優雅,他攥起拳,對著身邊的人吩咐,「盯著這個漢斯霍爾!」

「是,少爺!」

玉樓春等人是最後離開的,送走了莊墨一家,蘇茂恆一家,還有蕭家一家,喬部長又走過來,對她說了幾句話,主要的意思還是表達愧疚之情,事先他們是真的不知道會有這樣的意外發生,可有人拿來了,他們又不能不理,只是對不起玉家了。

玉樓春倒是沒有介懷,因為這些事說來說去,說到最後,還是要扯上當年的那些舊事,有因才有果,所幸,最後柳暗花明,幾樣東西都物歸原主了。

尤其是那件玉鼠生肖,可謂是不敢置信的驚喜。

直到離開坐進車裏,玉樓春還有些覺得不可思議,她原本可是都打算好了要暫時放下的,誰曾向峰迴路轉,漢斯霍爾居然先放棄了。

她可不會以為是他好心,那就是一定有了什麼讓他不得不放手的原因。

什麼原因呢?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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