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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一章 美男齊聚
向大少俊顏一黑,瞪著王錦蒼白的臉,想把話說的重一點吧,又覺得自己是在趁人之危似的,勝之不武,他隻好把滿腔的火氣沖著後面的阿武和閻華撒,「你們倆是怎麼看門的?什麼人都能放進來?萬一又是殺手怎麼辦?」

阿武,「……」

有這麼虛弱到不堪一擊的殺手嗎?

阿武是因為小姐之前去醫院看過王錦兩次,所以,這次王錦來看望小姐,他覺得這是人情往來,沒有拒絕的理由,再說人家本身還是重病患者,不顧自己的身體,從那麼遠的地方跑來,這份誠意,他也不忍拒絕。

閻華見阿武不說話,他只能硬著頭皮開口了,「少爺,錦二爺是來看望玉小姐的,還帶了禮物的,您看,這麼多珍貴的補品啊……」

聞言,向大少的臉更黑了,簡直是陰沉如雨,大步走過去,宛若索命的一樣,他對王錦不能動手,可閻華總行吧?於是,他揪著閻華的領子,把氣都撒了出來,打的特別解恨,「特麽的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啊?」

阿武,「……」

可憐的閻華被打的欲哭無淚,嗚嗚……

在廚房裏正忙活著的瑞安還抽空探出頭來,幸災樂禍了一句,「哎呀,閻華,你快承認你傻吧,不然你家少爺會把你打到真傻的……」

閻華福至心靈,「啊,少爺,我是傻,是傻……」

嗚嗚,屈打成招就是他這般苦逼樣吧?

聞言,瑞安喃喃,「呃?還真傻了?這麼不經打?造孽啊,這以後還怎麼找媳婦?也好,跟我搶女神的雄性又消滅了一個……」

阿武渾身一抖,再也受不了的轉身出去了。

向大少最後踹了閻華一腳,閻華借勢也圓潤的滾出去十幾米遠,暫時安全了。

門還大敞著,向大少瞪著站在那裏不動的王錦,沒好氣的吼,「你怎麼還沒走?」

王錦輕笑,「剛剛看你打人看得有些上癮了。」

向大少,「……」

王錦抬步往客廳裡走,邊走邊捂著胸口,「怎麼傷口忽然疼了呢?」

見狀,向大少惡狠狠的跟在後面,想伸手抓他,可想到他的奸詐,萬一他碰瓷賴上自己怎麼辦,於是,他眼睜睜的看著王錦坐到客廳的沙發上,那虛弱的樣子好像坐下去就再也起不來了。

「王錦,特麽的別在爺面前裝模作樣哈,爺不上那個當!」

王錦拿開捂著胸口的手,忽然開始解扣子,他今天來上身隻穿了一件淺色系襯衣,很快,前胸就露了出來,結實有料,標準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只是此刻,身上裹著厚厚的紗布,有些破壞美感。

向大少瞪大了眼,片刻,惱火的靠了一聲,「特麽的苦肉計不管用,這是打算對爺用美男計?」

王錦抖了一下,他有這麼飢不擇食麽?「……」

臥室裡,玉樓春簡直對他的智商無地自容了。

慕容秋白也扶額哀嘆,這智商太感人了。

連玩遊戲的華珊珊都同情的搖頭,這奔逸的思維也是沒誰了!

只有瑞安很捧場的從廚房裏跑出來,一臉的激動,「啊?美男計?我最喜歡看,誰攻誰受啊,要不要我給你們錄下來……」

王錦難得嘴角抽搐了下,開始默默的系扣子,他不就是想讓某人看一下他的傷口不是裝的嘛,怎麼就成了來獻身的了?要獻也是給她……

瑞安見狀,還有些著急和遺憾,「啊?別啊,是不是需要清場啊,我可以假裝看不見的……」

「特麽的給爺閉嘴!」向大少受不了的沖他吼了一嗓子,胃部有點不適。

瑞安不怕死的辯解,「是您自己說的嘛,您說他要用美男計……」

「可爺會上當嗎?就他那姿色,爺壓根看不上!」向大少趾高氣揚的嫌棄著。

「啊?」瑞安都懵逼了,「錦二爺的姿色還不錯啊,剛剛我瞧著他那肌膚還挺滑嫩的……」

聞言,王錦一臉痛苦的咳嗽起來,「咳咳……」

向大少也惡寒了一把。

玉樓春在臥室裡聽不下去了,冷著臉從裏面走出來,先瞪了振振有詞的向大少一眼,才看向王錦,不贊同的道,「你不是還傷著?怎麼跑過來了?」

聞言,王錦看向她,好不容易止住咳嗽,額頭上已經有了汗,臉色也似乎更加蒼白了,他還是努力擠出一抹笑,「聽說你受傷了,不放心便過來看看。」

聞言,玉樓春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半響,才幹巴巴的問,「你就這麼跑來,那邊的醫生能願意?」

王錦輕笑,「不願意,我是偷著跑出來的。」

「你還真是……」

「別擔心,我自己的身體我心裏有數呢。」

聞言,玉樓春還沒說話,向大少就綳著臉走到她身邊,大手佔有性的一摟她的腰,然後瞪著王錦冷哼,「別自作多情,你哪隻眼看見她擔心了?幻想也要有個度,她是怕你交代在這裏!」

王錦也不惱,淡淡的笑著道,「放心,你不是說我是成了精的狐狸麽,怎麼會那麼容易死掉?我成了精後,還沒吸食過人的精血呢,要是就那麼死了,該多虧啊。」

聞言,向大少變了臉色,「特麽的你果然沒安好心,你是想榨乾她對不對?做夢!」

王錦笑得意味深長,「你要是捨不得,反過來也行。」

向大少一時沒回過味來,「什麼意思?」

王錦臉不紅先不跳的解釋,「就是我被她榨乾也行!」

聽了這赤果果調戲的話,向大少眼睛都充血了,靠了一聲,開始擼袖子,就想揍人,管他是不是勝之不武……

王錦卻很適實的捂著胸口咳嗽起來,那痛苦的樣子簡直讓人不忍直視,而且虛弱不堪,似乎不需要他動手,就隨時會倒下去。

向大少,「……」

玉樓春揉揉額頭,站在原地有些遲疑和糾結,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進退兩難。

這時,慕容秋白從身後走過來,握住她的手,緊了緊,「來者便是客,小樓,我們怎麼能慢待了呢?」落落大方的話音一落,沖著瑞安吩咐了一聲,「瑞安,還不上茶?」

瑞安對著慕容秋白豎起大拇指,果然還是自家狐狸少爺出馬能壓得住陣,他開始期待接下來的撕逼戰了,他輕快的應了一聲好,一邊泡茶,又忍不住期待的問了一聲,「少爺,還留錦二爺吃晚餐嗎?我跟哥哥做了很多喔……」

聞言,向大少惡狠狠的瞪他一眼,「特麽的不說話能憋死你不?」

瑞安低聲咕噥了一句,「能憋瘋……」

慕容秋白笑得還很大氣淡定,「錦二爺是來看小樓的,人家還身負重傷呢,怎麼好辛苦人家在這裏久坐?瑞安,你真是太沒眼力界了。」

瑞安無辜的眨眼,「是麽?我怎麼覺得錦二爺一副很想留下來吃飯的模樣呢?人家可是身殘志堅啊!」

王錦被擠兌著,還是一臉的淡笑,「瑞安說的對,我是很想留下來,就是不知道玉小姐有沒有那個誠心,還有秋白和東流有沒有那個雅量了。」

這話說的……

玉樓春無力的問,「你身體能吃得消嗎?」

王錦虛弱的依靠在沙發上,一個字說的輕,卻有重若千斤一般,「能。」

玉樓春蹙了下眉,「王錦,這不是逞強的時候,你若是想來吃,等你傷口好了也不遲……」

王錦搖頭打斷,一語雙關道,「玉樓春,我已經遲到過兩次了,不想再遲到更多,我不是九尾狐,有九條命可以讓我一次次的去折騰。」

玉樓春失語了。

慕容秋白握著她的手一緊,對著王錦,意味深長的問,「你真的想留下來吃飯?」

王錦點頭,「哪怕是鴻門宴,我也願意。」

慕容秋白沉默了片刻,說了一聲,「好。」

「多謝。」

慕容秋白又對著瑞安吩咐,「今晚多加幾道菜,招待客人。」

最後那幾個字咬的可謂是涵義豐富。

瑞安欣然領命,一頭扎進廚房,興奮的對念北道,「哥,今晚的菜都不用放醋了,嘻嘻,省下了……」

房間裡的幾人,「……」

半個小時後,幾人坐在了餐桌上,一個個的臉上那表情也真是……滿桌子的美味佳肴都視而不見,隻聞得見空氣中的酸味和火藥味。

華珊珊還在臥室裡玩遊戲,往這邊瞄了一眼,搖搖頭,又悄悄退回去繼續玩,個個都苦大仇深似的,可惜了那一桌子菜了,小姐這齊人之福還真是不容易……

瑞安站在餐桌邊上,那雙秀氣的眼卻靈活的轉動著,看看這個,瞧瞧那個,欣賞的不亦樂乎,美男終於聚齊了,一邊兩個,左擁右抱,而且美男們還風姿各異,美絕人寰又雍容矜貴的,俊朗無雙堪稱移動荷爾蒙的,一雙桃花眼兼具腹黑多情的,還有哥哥,超凡脫俗的跟謫仙一樣的美男子,嘿嘿,小姐真是好性福啊!

然而,此刻的畫面卻實在不友好,還性福呢,玉樓春隻暗暗祈禱,別打起來就好。

向大少不屑裝模作樣,不高興就是不高興,從頭到尾都是陰沉著臉,擺明了不歡迎王錦的態度。

慕容秋白倒是笑得端莊大氣,只是那話說得著實刺人,「聽說錦二爺為了我家小樓受了傷,我和東流真是過意不去,之前還想著怎麼表示感謝呢,可巧錦二爺自己就沉不住氣的上門了,呵呵,那來的也正好,我敬你一杯,先乾為敬。」

話落,他甚是優雅而瀟灑的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王錦面不改色,也端起面前的那一杯,酒香醇厚襲人,未飲先醉,他輕輕一笑,「秋白客氣了,為了她,我甘心情願,你這一聲謝我可當不起,不過酒可以喝……」

說著,舉著酒杯緩緩的送到唇邊,唇色幾乎沒有血色,蒼白的讓人心悸。

玉樓春舉著筷子的手一頓,語氣不太好的製止,「放下。」

聞言,王錦看向她,挑眉,「為何?」

玉樓春沒好氣的道,「你不要命了啊?你現在還受著傷呢,能喝酒嗎?」

王錦的桃花眼裏就閃過一抹流光溢彩,慢悠悠的道,「可是盛情難卻啊。」

慕容秋白就笑了,笑意不達眼底,原來在這裏給自己挖陷阱呢。

果然,玉樓春不滿的嗔了慕容秋白一眼,「以後再喝。」

聞言,慕容秋白立馬做出一副妻管嚴的模樣,聲音溫柔膩人,「是,小樓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聽你的。」

這畫風一邊,有人的臉色就變了變,這恩愛秀的,瞬間就扳回一局。

玉樓春放在桌面下的手就悄悄掐了他的大腿一下,「吃飯。」

慕容秋白笑吟吟的道,「遵命。」

話落,他還很熱情的招呼王錦,早已沒了剛剛的那股酸味,「錦二爺,別客氣,多吃一點,有利於傷口癒合。」

王錦眸子閃了閃,「多謝。」

慕容秋白似乎不再和他作對了,優雅的開始用餐,時不時的給她夾一下菜,而玉樓春面色淡然,隻專註的低頭吃飯。

這畫面看起來再正常不過,只是很快,就有人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兩人一直都是一隻手在桌面上拿著筷子,另一隻呢?

另一隻自然在桌下正糾纏,玉樓春剛剛掐他大腿的時候,被他捉住了,想撤撤不走,被他很無恥的抓著在腿上遊移,端的是銷魂無比。

王錦沒說話,向大少還沒發現,念北自從坐下就一直安安靜靜的,只有瑞安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他原本賴在一邊不走,說是伺候幾人用餐,其實是舍不下看撕逼大戲,順便再培養一下他們之間的和諧,如今聞到了味,哪裏能忍住?

於是,瑞安故作訝異的喊了一聲,「啊?桌子底下有什麼?我怎麼看到一隻老鼠跑了過去,都別動,讓我抓住它……」

說著呢,就麻溜的鑽桌底了,嘿嘿,他一定要抓個現行,看看火熱的戲碼已經上演到什麼限制級別了……

忽然,一聲痛呼「哎吆……」聲響起,瑞安捂著額頭,痛苦的從桌子底下又鑽出來,「誰踢我?」

幾人都看過去,就見瑞安白皙的額頭上腫起來一個包,配上他委屈的表情,有些滑稽。

王錦笑得有些幸災樂禍,「會不會不是老鼠咬的?」

瑞安抓狂,「老鼠能咬出包來?是踢的,踢得……」

向大少譏了一句,「踢的?那你也太蠢了,不是自詡武功高手嗎,這都躲不開?」

瑞安一時語塞,嗚嗚……他剛剛忙著看限制級畫面了,一時躲避不急,才中招的,和武功無關。

他委屈的看向念北,哭訴,「哥,我被人欺負了……」

念北總算說了一句話,「你是為了幫小姐捉老鼠才受的傷,也算是工傷,我會幫你向小姐請示,酌情給予補償的。」

瑞安,「……」

玉樓春早已鎮定自若的收回手,只是俏臉有些熱,心裏更是羞惱,把某隻禽獸罵了一個遍。

某隻禽獸更若無其事,一本正經的剝著一隻蝦,終於是兩隻手在忙活了,剝好了,便殷切的放在她的盤子裏,又去剝另一隻,修長的手指白皙如玉,絲毫看不出剛剛都做了什麼邪惡的事……

這時,華珊珊從臥室裡走出來,看到這一幕,冷冷的說了兩個字,「活該!」

聞言,瑞安頓時捂住胸口,「女神,你竟然這麼不心疼我,我好心塞!」

華珊珊冷笑一聲,指了指洗手間,「裏面有疏通的皮塞子,隨便用。」

瑞安,「噗……」

華珊珊不再看他,對著玉樓春恭敬的道,「小姐,我出去吃個飯,一會兒回來。」

玉樓春說道,「一起坐下吃吧。」

華珊珊搖頭,「多謝小姐好意,我還是出去和堂哥一起吃吧,我怕老鼠。」

玉樓春,「……」

華珊珊行了個禮,轉身開門離去,瑞安趕緊跟上,也顧不得再留下看戲了,出了門,就聽到閻華驚訝的一聲,「啊?瑞安你這額頭是怎麼回事?」

瑞安控訴,「被驢給踢了,以後的智商也和你一樣了!」

閻華,「……」

房間裡,慕容秋白的美顏就黑了黑,看來他剛剛踢的還是太輕了。

王錦卻吃吃的笑起來,一直笑的牽動了傷口,他捂住胸口,唇角的弧度還是抑製不住的上揚著。

吃過飯後,幾人坐去沙發上喝茶。

向大少可沒有那個閒情逸緻,進某人還是一點走的自覺都沒有,忍不住冷著臉攆人,「人也看了,飯也吃了,你還不走?」

王錦慢悠悠的品著茶,「不著急。」

向大少磨牙,「爺著急了。」

王錦挑眉,似乎一點聽不出這裏麵包含的深意,「東流著急什麼?」

向大少一字一句道,「著急睡覺!」

王錦往窗外看了一眼,天色剛剛黑了下來,他淺笑,「這麼早就睡?」

向大少冷笑,「春宵一刻值千金!」

話說打這份上,王錦的臉色還沒有變,他自己也是越來越佩服自己強大了,也許是早已知道三人的事,酸痛到一定程度便麻木了,「這麼說,今晚東流要留下來了?」

向大少當仁不讓,「那是自然。」

「那秋白呢?」

慕容秋白挑眉,「自然也留下,小樓受傷了,我不看著不放心。」

王錦「喔」了一聲,又看向念北,「那念北也留下嗎?」

念北平靜的道,「小姐在哪裏,念北就在那裏。」

王錦呵了一聲,「這麼說,今晚大家都留下啊,還真是熱鬧!」

又是周末,妹子們麽麽噠,好好的玩耍休息吧,碼字沒有休息日,嚶嚶嚶,不開心,所以木禾少更一點,當成假日,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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