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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三章 給錦二爺送一碗去
得償所願?

玉樓春剛剛睡醒,腦子裏還有些混沌,從他懷裏抬起抬起頭來,「什麼得償所願?」

慕容秋白笑得一臉幸福,「左擁右抱啊,昨晚我們可是大被同眠了。」

玉樓春俏臉一燙,忍著沒推開他,「感覺……如何?」

「呵呵呵……」慕容秋白輕笑起來,「小樓,這話該我問你吧?嗯?左擁右抱的感覺如何?」

玉樓春沒他那麼厚臉皮,臉上還是不可抑製的紅起來,「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

慕容秋白就喜歡她這幅又羞又惱的模樣,唇湊近她耳邊,吐出的話滾燙滾燙的,「沒關係,今晚可以讓小樓再深切的感受一下,放心,我們倆保證伺候的你終身難忘。」

「……滾!」玉樓春終於招架不住的推開他下床,衝進了洗手間。

留下某隻還坐在床上,兀自笑得像個傻瓜。

等到十幾分鐘後,玉樓春才從洗手間裡走出來,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臉上的熱潮退了下去。

早餐已經準備好,慕容秋白已經坐在餐桌上等著,見她出來,笑著招手,「小樓,過來吃飯。」

玉樓春「嗯」了一聲,走過去坐下,隨口問,「東流還沒回來?」

慕容秋白把熬好的粥端到她面前,說到,「東流練拳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你先吃著,這是念北給你熬的,說是補氣養血,對傷口恢復極好。」

玉樓春拿著杓子小口喝著,味道還不錯。

慕容秋白也不著急吃,就那麼看著她,好像怎麼看都看不夠一樣。

念北坐在另一邊,安靜的喝湯。

玉樓春喝了幾口,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實在太過灼熱,她不由的抬眸嗔他,「光看我就飽了?」

慕容秋白笑得一臉滿足,「是,秀色可餐。」

玉樓春有點受不住這禽獸大清早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戲,目光流轉,做顧而言他,「珊珊呢?也不在?」

這次念北回應道,「珊珊出去吃早餐了。」

玉樓春看著桌上的美味,「一起吃多好,做了這麼多呢,咱們幾個也吃不完。」

聞言,念北的視線落在那隻精緻的砂鍋上,裏面是給她熬得葯膳粥,「不然給錦二爺送一碗葯膳粥去?看他昨天的傷口好像癒合不是很好。」

聞言,玉樓春眸光閃了閃,「王錦也住在這樓上?」

「嗯,就在您隔壁。」念北淡淡的說著,俊逸的臉上看不出什麼多餘的情緒,彷彿說這樣一件意義深刻的事是多麼的自然隨意。

玉樓春在心裏都忍不住嘀咕,他是隨口一說還是另有玄機?

玉樓春還沒想好如何說,慕容秋白就開口了,「小樓,念北的這個提議不錯,反正煮了這麼多,都是適合病人吃的,你一個人吃不完也是浪費,不若送個人情給王錦,也算是感念人家一番來相看的心意。」

玉樓春聞言,要笑不笑的瞅著他,「真心話?」

慕容秋白挑挑眉,「自然,這份雅量我還是有的。」

玉樓春定定的看著他,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他笑著,要多真誠有多真誠,「昨晚上,嶽父大人發明的牌我們都一起玩了,送碗粥又算得了什麼呢?」

玉樓春輕咳一聲,「那好吧。」話落,低頭喝粥,彷彿接下來什麼事都和她無關了。

慕容秋白見狀,縱容的輕笑了一聲,看向念北,「誰去送?」

念北站起來,「念北去吧。」

「也好,我也覺得你去最合適,畢竟你……對他而言,是不同的。」

念北點了下頭,沒有過多的解釋,把玉樓春快要喝空的碗裏又盛滿後,端著那個砂鍋直接走了。

慕容秋白的視線一直落在他背後,複雜幽深。

念北仿若不知,走的不慌不忙。

他開門,向大少正巧也走到門口,看到他端著砂鍋,眉頭皺了皺,「這是打算給爺送去?」

念北平靜的解釋,「不是,這是給病人吃的葯膳。」

聞言,向大少倒是沒多想,直接走進來,可門外那幾人卻呻吟著道,「是給我們吃的嗎?念北,你好有先見之明,知道我們會傷痕纍纍,嗚嗚……」

閻華和瑞安就苦著臉伸出手去,誰知,念北躲開,「這不是給你們的。」

「啥?」

「納尼」

阿武雖然沒有那兩人受傷嚴重,可多少也有些狼狽,聞言,還有些驚奇,難道是給他的?

念北掃了三人一眼,「這是給錦二爺的,他受傷比你們更嚴重。」

「……」

三人默默的走開。

門關上,進了房間的向大少聽到了最後一句,頓時臉色有些不好看,走到餐桌前,大刺刺的坐下,就盯著玉樓春看。

玉樓春仿若未覺。

慕容秋白正在喝粥,頭也不抬的道,「是我讓念北送去的。」

聞言,向大少不解的質問,「為毛?」

「念北做的太多,小樓喝不完也是浪費,不若送給人情給他,再說,他早一點傷口痊癒,我們家小樓這心裏的愧疚也能早點抹平了,再退一萬步講,咱們還有用的著他的地方,霍爾家族那邊可是需要他牽針引線的,所以……」

這樣的解釋可是夠分量了。

向大少摸摸鼻子,輕哼了一聲,不再揪著這個,邊吃飯,邊問,「玉樓春,早上你醒過來沒看到爺,怎麼也沒問?」

「問了,秋白說你去練拳了。」

「那你知不知道爺為什麼去練拳?」

「不是你的習慣嗎?」

「錯,是爺精力旺盛沒地方發泄。」

「……」

「玉樓春,什麼時候才能吃肉啊,爺昨晚上都憋得難受,摟著只能摸不能吃,一身的火,太特麽的痛苦了。」

「……」

「玉樓春,你就是不為爺著想,也為你那幾個笨蛋著想一下吧,他們的死活可都拴在你身上了。」

「什麼意思?」玉樓春終於開口。

向大少一本正經的道,「爺的精力沒地方發泄,自然只能找他們練拳,可他們也太不經打了,這才練了一天,就一個個的哭爹喊娘了,爺估計,用不了三天,你就得重新找人了。」

「……」

慕容秋白這時笑著道,「等會兒蕭何來換藥,問問他能不能吃肉便知道了。」

玉樓春羞惱的喊道,「你們敢!」

「呵呵呵……我們不敢,不過說不定蕭何自己就會主動交代喔,他那麼知情知趣的人,呵呵……」

玉樓春想到蕭何的『猥瑣』,心裏還真是沒底了,等會兒少不得要被調侃幾句。

果不其然。

早餐後不久,蕭何就來了,一進來,就到處瞅著,那眼神要多邪惡有多邪惡,還誇張的用力聞了聞,像是空氣中有激情的味道。

重點在那張大床上,還甚是認真的研究了一下枕頭的凹陷程度,又藉著整理床鋪的由頭,偷摸的看了下床單的整潔度,想找出點曖昧的痕跡來。

玉樓春一臉的黑線,「蕭何,你夠啦。」

蕭何這才笑嘻嘻的在床邊上坐下,手指搭在她的脈上,「小樓,哥這是關心你,嘿嘿,你身負重傷,實在是不宜做劇烈運動。」

玉樓春紅著臉咬牙,「昨晚我很早就睡了,什麼運動都沒有。」

「真的?」蕭何還有點不信,又仔細的探探脈,最後收回手時,驚奇的咦了一聲,「還真的沒有哎,兩位爺是怎麼忍得住的?你們不是第一次那啥麽?」

玉樓春低頭裝死。

那兩位爺,一個也坐在床邊,一個站在窗戶前,臉上的表情也是各異,一個要笑不笑的,一個一臉的鬱悶和不解。

「我和東流又非禽獸,就算對小樓再多情不自禁,這點忍耐力還是有的。」

蕭何乾笑,「那是,那是,呵呵……」

向大少皺眉問,「你怎麼確定我們沒有的?」

蕭何有些得意的解釋,「把脈啊,從脈象中也能探出來的,小樓的脈象中,腎氣充盈,嘿嘿,要是昨晚那啥了,依著你們兩位爺的本事,還不得腎氣衰竭了,嘿嘿……」

「表哥!」玉樓春羞惱的打斷。

蕭何猥瑣的笑聲戛然而止,摸摸鼻子,開始一本正經起來,「那個,小樓躺好,哥給你輸上液體哈。」

玉樓春輕輕的哼了一聲,配合著躺好,伸出手去。

蕭何扎針的動作還是很熟稔的,片刻,液體便在她的血管裡緩緩流淌了,她居然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

液體輸上,玉樓春問,「舅舅呢?」

蕭何道,「被老爺子喊去開會呢。」

「開會?」

「是啊,蕭家的內部會議,二叔,三叔都去了,蕭雋和蕭峻也在。」

玉樓春眸色有些沉,「就你不去嗎?」

蕭何滿不在乎的笑著,「我這不是另有重任在身嘛,要照看你啊。」

玉樓春默了片刻,再次問道,「你可知開會要說什麼?」

蕭何也沒有隱瞞,「商量醫院下一步發展的事,前幾天因為蕭瑞的事鬧得人人皆知,損了醫院的聲譽,老爺子火了好幾天了,三叔領著蕭瑞跪在祠堂裡受罰,老爺子也不見,閉關了好幾天,今天才算是出門了。」

「嗯,這事還是很重要的,你也去聽聽吧。」

「我?呵呵,沒必要……」

「蕭何,我知道你嘴上說的再不在乎,可心裏還是掛念的,這是蕭家的事,你是蕭家的嫡長孫,最有資格參加了,你家老爺子怎麼想是他的事,可你若是想將來做那把椅子,那麼就不能坐以待斃,而是努力去爭取。」

「你是讓我……主動去?」

「為什麼不呢?老爺子年紀大了,早已沒了銳氣,而舅舅性子又太溫和,蕭家這些年更是不溫不火,實在需要一個強勢有魄力一點的主子來領導了,我相信你可以!」

聞言,蕭何心口震了震,半響,站起來,眉宇見是一抹堅定,「好,那哥就去聽聽,正巧這幾日也有點想法,給老爺子說道說道。」

玉樓春笑了,「去吧。」

蕭何轉身,走到門口,又想起什麼來,回頭說到,「對了,小樓,我媽和婉兒一會兒要來,她在家給你熬雞湯呢,讓我給你說一聲,我媽的廚藝雖不及念北,可唯獨這雞湯熬的別有一番風味,一般人可是喝不上的喔。」

玉樓春心裏一暖,「好,那我等著。」

蕭何離開後,玉樓春又開始攆那兩隻,「你們今天不用去上學啊?」

「請假了。」

「請假?有必要嗎,秋白,我這裏有阿武,還有珊珊,那麼多人看著你,你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好不好?」

「不好,你受傷了,我除了照看你,其他的都沒心思做、」

「爺也是,爺哪裏也不去!」

玉樓春無語,兩個人就是打定主意粘著她了,她找出本書來假裝看得投入,那兩人也不覺得被冷落,一個拿著手機玩遊戲,一個抱著筆記本在上網。

氣氛似乎是美好的。

可玉樓春總覺得兩人那視線時不時的就灼燙她一下,讓她覺得自己就是那即將被吃的美味,只是還沒端上桌而已,而他們則在蠢蠢欲動的等著,一股子荷爾蒙的味道。

直到阿武敲門走進來,「小姐,您那幾個朋友來了。」

聞言,玉樓春放下書,「請她們進來吧。」

「是!」阿武轉身出去了。

玉樓春有了足夠充分的理由攆人,「你們還不走?」

慕容秋白和向大少互看一眼,這才不捨得起身,「好吧,小樓,你和朋友好好聊,我們去書房處理些事情。」

「嗯,爺也有重要的事,王譽的案子爺今天就得給他翻出來。」

兩人出了臥室,慕容秋白對坐在客廳沙發上的華珊珊道,「你進去陪著吧。」

華珊珊點頭,站起來走了進去。

兩人這才進了書房。

接著,門推開,阿武領著三人走進來,穿過客廳,走到玉樓春所在的臥室門口,沒再更進一步,「小姐就在裏面,幾位請進吧。」

三個人裡,楚南有些魂不守舍,胡璃更是不在狀態,也就卓婷還算正常些,對著阿武說了聲,「謝謝。」

阿武點了下頭,開門出去了。

三人站在門口,遲疑著,片刻,卓婷推開門先走進去,「小樓……」

另兩人還站在原地,沒動。

玉樓春早已看到,笑著招呼,「快進來啊。」

卓婷拉著兩人走進來,站在她的床邊上,關切的問,「小樓,你胳膊好點了嗎?」

玉樓春聲音輕快,「壓根就沒多大的事兒,我就是藉機住院偷兩天懶,嘻嘻,可以不用去上班了,珊珊,辛苦你把茶水端進來吧。」

華珊珊應了一聲「是!」,出了門,從念北的手裏接過托盤,再次走回來,對著卓婷三人道,「請這邊坐吧。」

三人卻不動。

玉樓春笑著拍拍床鋪,「那就坐在這裏好了。」

卓婷第一個坐下,又拉了那兩人一把,這次,兩人卻沒順著她的力坐下。

「楚南,胡璃……」

兩人搖搖頭,神色複雜,有愧疚,有自責,還有懊悔。

玉樓春嘆了一聲,「你們兩個一定要這樣嗎?」

楚南艱澀的喊了一聲,「小樓,我……」

胡璃更是哽咽著道,「小樓,我沒臉坐,若不是想來給你道歉,我都不敢再見你了。」

「你們這是何苦呢?我昨天就說了,不管你們的事,那些人是針對我,若說連累和抱歉,也該是我給你們帶去了麻煩……」

「不,不是的,小樓,你不知道,我,我,都是我,真的,都是我的錯,嗚嗚嗚……」胡璃忽然捂住臉哭起來,淚水從指縫流出,滴落在地。

玉樓春給華珊珊使了個眼色,華珊珊心神領會,拿了一條幹凈的手帕過來,遞給胡璃,然後轉身又面無表情的坐回沙發上,繼續玩手機。

胡璃接過手帕,蒙住臉,哭的很是驚天動地。

楚南的眼圈也紅了,卻隱忍著沒有哭出來。

半響,卓婷用力拽了她一下,把胡璃拽到床邊上坐下,「都多大的人了,還哭的跟個孩子似的,丟不丟人啊?」

胡璃胡亂的抹了把臉,抽噎著道,「我心裏難受……」

「難受就跟小樓說啊,光哭有什麼用?」

胡璃這才抬起哭的紅彤彤的臉,看著玉樓春道,「對不起小樓,我今天是來向你請罪的,要打要罵,我都願意……」

玉樓春打斷,「說什麼呢,胡璃,你別往自己身上攬事好麽?」

「不,不是的,小樓,你不知道,我,都是因為我,你才會被暗殺的,可我發誓,我是真的沒想到,我不是故意的,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會,嗚嗚……」胡璃又哭起來。

「好啦,別哭了,我都知道的。」

「你,你知道了?」

「是,我都聽說了,你也是被人利用,況且,其實他們不利用你來引我出去,也會有別的辦法,所以,你真的不必自責難受,我更沒有怪你。」

「可我原諒不了自己……」

玉樓春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勸慰她放下,能說的話她也都說了,胡璃卻還鑽在牛角尖裡。

忽然,胡璃抹幹了淚,有些激動的道,「小樓,我會為這件事負責的,你放心,我已經做好了準備,我什麼都不要了,我願意出庭作證,把那些想殺你的人全部抓起來。」

玉樓春聞言,忙到,「胡璃,不用的。」

「為什麼不用?難道你不想抓背後的兇手嗎?肯定是王家三房的那些人乾的,我現在也想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好的機會會給我?那就是一個陷阱,肯定是早有預謀,是我蠢,還以為是自己終於熬出頭了……」

「胡璃,真的不用,就算你出庭作證,證據也不足以抓王家那些人,你不用這麼做,真的,我會另想辦法的。」

「可是小樓……」

「胡璃,我明白你的心意,我也很感動,你願意為了我拋下所有,謝謝。」

「小樓……」胡璃忽然抱著撲在她的腿上,嗚嗚的又哭起來,「小樓,我覺得很對不起你,我要怎麼辦,才能還了你這個情,嗚嗚,你說好不好,你要讓我怎麼做都行,只要讓我補償你……」

玉樓春任由她發泄了一會兒,才道,「你真的想補償我?」

胡璃聞言,猛地抬起頭來,「是,讓我做什麼都行。」

玉樓春笑笑,「那你去天星吧。」

胡璃驚呆了,「什麼?」

玉樓春進一步解釋,「我弟弟和夏夜跟天星簽約了,近期也準備正式出道,電影正在拍著,他倆身邊雖然公司給派了經紀人打理一切,可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我平時又忙,顧不上,你能不能幫我照顧他倆?做他們的助理?」

這是玉樓春認真想過之後才做的決定,一直胡璃的形象和氣質想要成為當紅女神實在有些難,因為她不是專業出身,倒不如先從助理做起,一步步的來。

等她說完,胡璃不敢置信的問,「助理?真的嗎?小樓,你真的放心讓我來做?」

玉樓春笑著點頭,「當然放心啦。」

「小樓……」胡璃又想哭了,不過這次是感動的,她不傻,她自然看出人家這是在幫她,打著讓她去贖罪的名義,卻給了她一個安身立命的機會,出了昨天的事,她在捧月自然待不下去了,能去天星無疑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還是做經紀人助理。

「你願意嗎?」

「願意,我怎麼會不願意,嗚嗚,小樓,謝謝你。」

「謝什麼啊,你能幫我去照顧那倆小子,我該謝你才是。」

「小樓,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們兩個的,比我的命都重要。」

「呵呵,沒有那麼嚴重啦,明明太單純,夏夜脾氣又太急躁,你就幫我看著他倆別吃了虧去,接人待物什麼的,有什麼不合適的提點幾句,他們若是有什麼事,你也能跟我說一說……」

胡璃拚命的點頭,「我懂,小樓,我懂的,你放心吧,我一定做好這件事。」

「嗯,我過會兒而就給魏大聖打電話,讓他告訴你地址,你這邊收拾一下,就可以直接過去找他們了。」

「好,好,那我這就回去收拾……」說著,胡璃就迫不及待的站起來,卻被卓婷拉住。

卓婷哭笑不得的道,「找什麼急啊,你倒是說完了,我們都還沒說話呢。」

胡璃這才想到什麼,又坐了下去,看著楚南道,「楚南,你說吧,有什麼說什麼便是,壓在心裏太難受了,哭出來好受多了……」

楚南沒有哭,她看著玉樓春輕輕的,認真的說了五個字,「謝謝你,小樓。」

玉樓春剛要開口,她又到,「小樓,你先聽我說,這一聲謝是必須的,我知道你會說,那殺手本就是想刺你,我是被你連累的,你救我是應該的,可事實上,你就是救了我,我的一條命是你給的,若不然我現在……」

「楚南……」

「小樓,你讓我說完,我看到你受傷其實比那一刀子刺在我身上都難受一百倍,真的,我素來心高氣傲,不願受人恩惠,當初去夏氏集團便是沾了你的光,我就一直想著怎麼報答回去,可那一份情我還沒能力還上,如今又欠了你一大筆……」

玉樓春無奈的笑道,「好吧,我懂了,我理解你的心情,我接受你的謝意好不好?而且,我也等著你還的人情如何?假如以後我有事需要你幫忙,我就會毫不客氣的開口,索要報答,怎麼樣?」

楚南咬著唇,「你說的可算數?」

玉樓春重重點頭,又笑道,「算數,卓婷和胡璃作證呢,哪天我要你還人情的時候,你可不許拒絕喔。」

楚南抹了一下眼角,也笑了,「你放心,只要不讓我殺人放火,我都答應,我欠你兩回,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聞言,玉樓春故作不高興的道,「才兩回嗎?我還以為救命之恩怎麼也得十回八回的呢,原來才兩回,真小氣。」

因為這一句玩笑之語,氣氛一下子輕鬆了。

卓婷姐跟著調侃,「是啊,書上不是都說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嘛,你這泉水兩回就枯竭了啊?」

胡璃也揶揄道,「電視上還演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許呢,楚南,你問問小樓招不招女侍夫?」

楚南佯怒,「狐狸精,你找抽啊,讓那幾位少爺聽見了,還以為我來獻媚的,把我當成情敵滅了,你負的起責任嗎?」

「呵呵呵……」卓婷捂唇笑起來。

玉樓春俏臉紅起來,「你們夠啦,拿著我這個病人開涮,你們好意思嗎?」

三人也都笑起來,之前的傷感一掃而空。

有些事發生了,誰也沒辦法改變,說開了,也就過去了,若是一直揪著不放,不但是對自己的束縛和折磨,對別人而言,何嘗不是一種壓力?

三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便離開了。

三人走後,華珊珊問,「小姐,您讓胡璃去月明身邊會不會……」

玉樓春笑笑,「放心吧,不會有事,胡璃雖有些小缺點,可她心裏活的明白著呢,為人又能屈能伸,當經紀人擔不起那個大任,可當助理照顧他們一些小事,還是能勝任的,女人心思細膩,有她在,我也放心些,再說她心裏對我有愧疚,我要是不給她找點事,她能一直揪著不放。」

「那那個楚南呢?她一直留在夏氏,我擔心……」

「你擔心她也是一顆定時炸彈?不會的,楚南不是胡璃,她看著大大咧咧,有些男孩兒氣,可她知道,什麼該要,什麼不該要,對於誘惑,她還是拎的清的,再說,夏氏……我也不會讓它存在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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