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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五章 今晚誰是倒霉催的?
在某人的禽獸調戲下,氣氛終於熱烈起來。

一頓飯吃得還算愉快。

飯後,王錦也沒有立刻走,頂著向大少的黑臉和低氣壓,硬是又坐著喝了一杯茶,才慢悠悠的、疑似一臉心滿意足的回去睡午覺了。

那份強大的抗壓力也是沒誰了。

念北自始至終沒有說話,他似乎越來越安靜了。

下午的時候,向奶奶果然來了,一起來的還有魏淑嫻和林雅。

林雅的表情有些不太自在,穿著裁剪得體大方的套裝,和穿著軍裝、英姿颯爽的魏淑嫻站在一起,有些不搭卻又不違和,兩人是挽著胳膊走進來的,手裏還各自提著幾樣東西。

向奶奶走在最前面,看到玉樓春半躺在床上,就激動的小跑著衝過去了,「哎吆喂,我的乖孫媳婦,這是哪個天殺的啊,敢傷我孫媳婦啊,等奶奶查出來,奶奶一定親手宰了那些壞人,給我孫媳婦報仇。」

玉樓春對向奶奶的熱情有些招架不住,人家一奔過來,就親切的擠在她的床邊,握住她的手,關切的上看下看,恨不得掀開被子檢查一下裏面,「咳咳,謝謝奶奶,我很好。」

向奶奶還情緒激動著,「好什麼啊?都躺倒醫院來了,孫媳婦,你受苦了啊,奶奶聽說你遇上了刺殺,還受了傷,心疼的一晚上都睡不著,本想昨天就拉著你婆婆來看你,偏偏那混小子不讓……」

聲音一頓,向奶奶氣呼呼的瞪著向大少,「你說,你是怎麼保護的孫媳婦?混小子,連媳婦也護不住,是不是欠揍?」

向大少難得很老實聽著,一臉乖乖受訓的模樣。

向奶奶又看向魏淑嫻,擠眉弄眼的提醒,「你還不揍你兒子一頓給孫媳婦出氣?」

玉樓春還沒來得及開口,魏淑嫻就迅猛的一腳踹過去,那叫一個兇悍漂亮。

向大少措手不及,被命中,悶哼一聲,抱著腿歪倒在沙發上,俊顏扭曲,貌似非常痛苦,魏淑嫻朝著向奶奶攤攤手,「揍完了。」

向奶奶撇撇嘴,「身手越來越快了。」

魏淑嫻很嚴肅正經的道,「您要是覺得不夠,我再補上幾腳。」

向奶奶嘴角抽了抽,「我說了不算。」話落,轉向玉樓春,又是一臉親昵的笑,「孫媳婦,你看你婆婆揍的還給力嗎?要是覺得不夠,就讓你婆婆的大力無影腳再施展幾下。」

魏淑嫻,「……」

玉樓春無語的笑,「謝謝奶奶,夠了!」

「呵呵呵……孫媳婦就是寬容大度。」接著扭頭沖著還疼的直皺眉的向大少吼道,「聽見了嗎,混小子,看看你媳婦,對你多好,以後你要是再護不好,奶奶就親自動手收拾你!」

向大少黑著臉,不說話。

向奶奶又叉著腰,氣沖丹田的吼了一嗓子,「聽到沒有啊?」

這一嗓子,直接讓房間裡的花草樹木都為之顫抖。

玉樓春也是嬌軀一震。

向大少這才無奈的咕噥了一聲,「聽到了。」

向奶奶又笑吟吟的看向玉樓春,「孫媳婦,現在你可滿意了?」

玉樓春敢說不滿意麽?她已經被魏淑嫻的無影腳震住了,又被向奶奶的獅子吼給唬了一下,她點點頭,「滿意,很滿意。」

「呵呵呵……那奶奶就放心了,那以後孫媳婦可不能因為我家東流犯了錯就冷落他,不讓他侍寢啊?」

「咳咳……」

魏淑嫻見人家咳的臉都紅了,一本正經的開口,「媽,您低調點。」

向奶奶無辜的眨眨眼,「啊?我已經說得很隱晦很委婉了啊,還特意用了侍寢兩個字,那些黃暴的都避開了啊,侍寢多有品味啊,還自帶古典風,是不是啊,小雅?」

自從進來就一直站著顯得有些無措的林雅,此刻被點名,無法再沉默了,「向姨說的是,不過……玉小姐麵皮子薄,您說這個,她臉上該燒著了。」

聞言,向奶奶還真去摸她的臉了,「哎呀,還真有點燙,呵呵呵……」

玉樓春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奶奶……」

「向奶奶,您就不要欺負我家小樓了。」慕容秋白這時走過來,坐在玉樓春的另一邊,手臂很親昵的攬在她的肩上。

向奶奶瞪他一眼,「你也是混小子,還有臉說奶奶欺負,奶奶這是喜歡孫媳婦,才逗弄她開心,你呢?你和東流不是都一直自詡本事很大,怎麼關鍵時候連個媳婦都護不住?」

「奶奶教訓的是,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慕容秋白一臉的虛心。

「哼,一句保證就想矇混過關?」

「不然呢?」慕容秋白笑著道,「不然也辛苦魏姨給我一腳?」

向奶奶瞪他,「你自個的媽就站在邊上,幹嘛要辛苦我家兒媳婦?」話落,沖著林雅道,「小雅,自己的兒子自己打,不許手下留情,直到打到孫媳婦不生氣為止。」

「奶奶,真的不用……」玉樓春想阻止。

奈何向奶奶眼神幽怨的打斷,「孫媳婦,難道你偏心秋白那小子?為什麼東流挨揍了,秋白就不用?你可得雨露均沾……」

「咳咳……」

慕容秋白苦笑不得,「好吧,向奶奶,您贏了,那就打吧,我半分怨言都沒有。」

林雅卻不知道如何下手,從小到大,她都沒捨得揍過兒子一次呢。

魏淑嫻戳戳她胳膊,「你這裏是用來看的啊,你嫌用腳不好看,就掄胳膊打唄。」

向奶奶嘴角一抽,自家這二貨媳婦,掄胳膊難道就好看了?

林雅終於放下手裏的東西,走近幾步,巴掌拍在了慕容秋白的背上,那畫面……

向奶奶撇嘴,「小雅啊,你在哄你家兒子睡覺呢?」

林雅,「……」

向大少沖著魏淑嫻開始嚷嚷,「媽,您看林姨多麼溫柔啊,您那一腳兇悍的,差點沒把我的腿給踹斷了。」

魏淑嫻心裏哼哼,混小子,老娘踹你用了多少力道自己會沒數?就你會裝,真下狠心,你早趴下了,不過面上還是嚴肅的,「媽今中午吃飯吃多了,力氣不地方撒,你林姨沒吃飽,力氣小也是正常的。」

林雅,「……」

慕容秋白轉頭看向林雅,「媽,您使勁打吧,您要是不打,我這心裏才難受。」

林雅咬咬牙,巴掌聲大起來。

「啪啪啪……」

魏淑嫻還開始一本正經的數數,「一,二,三,四……」

玉樓春趕緊開口,「可以了!」

林雅舉起的手頓住,看向玉樓春,神色複雜。

玉樓春又說了一聲,「林姨,可以了,我不怪他們,不管是秋白還是東流,我真的沒有一點責怪的意思,他們已經做的很好了,我受傷不是他們的錯,是我自己的問題。」

聞言,林雅鬆了一口氣。

向奶奶笑得牙齒白白的,很是燦然。

慕容秋白攬著她的肩膀,輕柔的道,「小傻瓜,你的準婆婆們這是在為你討公道呢,你安心享受著便是,哪有把這麼好的機會往外推的?嗯?」

玉樓春嗔他一眼,「挨揍還上癮是吧?」

慕容秋白居然毫無節操的嗯了一聲,「為你挨揍,甘之如飴。」

向奶奶忽然捂住嘴哎吆起來,「酸死了,混小子,當著奶奶的面秀恩愛,刺激奶奶一個人是吧?奶奶年輕的時候也……」話戛然打住,沖著向大少又吼,「這不開竅的笨小子,人家秋白都說上甜言蜜語了,你還坐在那裏幹什麼?奶奶白教你那麼多爭寵的手腕了,趕緊撲過來親一口啊?」

向大少還真站起來了,一臉蠢蠢欲動。

玉樓春受不了的趕緊警告他打住,又推開慕容秋白,忙招呼那還站著的兩人,來轉移話題,「林姨,魏姨,您們也坐啊。」

兩人去沙發上坐了,這時,念北才從外面走進來,手裏端著整套的茶具,低眉斂目,安靜的給每個人斟茶。

向奶奶的視線落在念北身上時,忍不住贊了一聲,「哎吆,好俊的小夥子。」

念北微微一笑,「老夫人過獎了。」

聞言,向奶奶眼神更亮,「哎吆吆,瞧瞧,不但長得俊,還知書達理、溫文儒雅……」轉頭,對著玉樓春,意味深長的笑著道,「孫媳婦可是好福氣喔。」

玉樓春輕咳一聲,「奶奶,他是念北,是我父母派他來打理祖宅的。」

向奶奶恍然,「喔?原來是跟在你父母身邊長大的啊,難怪有這份氣度。」話落,又沖著慕容秋白和向大少教訓上了,「你倆個混小子,奶奶以前就讓你們多讀書吧,你們不聽,看看現在遭報應了吧?和人家念北站在一塊,頓時顯得你們就成了沒文化的土包子了。」

慕容秋白哭笑不得,「奶奶,有您這麼埋汰自家孫子的嗎?」

「怎麼?難道奶奶說的不對?」

魏淑嫻接了一句,很認真的道,「媽,他們倆不是土包子,不是上大學了嗎。」

向奶奶撇嘴,「可上大學有什麼用?他們倆三天兩頭的不去上課。」

「他們倆不是都還忙著自己的事業嗎。」

「那也不夠啊,還是沒文化。」

林雅也開口了,「向姨,秋白和東流讀書都很好的,宏京大學可是咱們國內最好的大學了。」

「宏京再好,還有人家孫媳婦的父親親自教育的好?」

林雅和魏淑嫻不說話了。

玉樓春也聽出味來了,暗暗好笑,向奶奶活了八十多歲,都活成人精了,這左一句,右一句的,不就是想讓她承認那兩隻比念北要好嗎?

「奶奶,他們幾人……各有千秋啦,秋白和東流學的知識,念北沒有接觸過,而念北自小在父親身邊長大,學的東西也是他們倆沒有見過的,所以……」

念北這時含笑開口,「老夫人,以後念北和兩位少爺在一起,會互相學習進步的。」

向奶奶呵呵的笑起來,「這樣最好,年輕人嘛,就該這樣。」

接下來,幾人又聊了些話題,卻是沒有說太過嚴肅的,多半都是向奶奶在說,魏淑嫻坐在沙發上喝茶嗑瓜子,林雅則端莊的聽著,神色總有些不自在。

向奶奶說的口乾舌燥了,才沖著那兩人翻白眼,「你倆當婆婆的怎麼不說話啊?」

魏淑嫻面無表情的道,「您一個人都說完了,我們沒的說。」

向奶奶嘴角抽了抽,沖著林雅道,「你來說,別跟我說,你也喜歡耍酷。」

林雅,「……」

接下來,林雅為了不被帶上耍酷的帽子,還真搜腸刮肚的找了幾個話題,不過聊的有些生硬,畢竟之前,兩人曾有些不愉快,林雅還惦記著自己當初為難人家的事呢,礙於房間裡還有其他人在,那些話她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慕容秋白懂得,小心翼翼的給玉樓春使眼色,讓她不要介懷,玉樓春好笑,她是那麼小心眼的人麽?若是還耿耿於懷,在林雅一進來的時候,就不待見她了,還會這麼好脾氣的陪著閑聊?

可慕容秋白緊張不安啊。

於是,為了安他的心,在林雅聊到過幾日她的畫室要辦個畫展時,玉樓春故作很期待的問了一句,「林姨,到時候能邀請我也去看看麽?」

聞言,林雅有些不敢置信的愣了一下,片刻,才有些受寵若驚的點頭,「好,好……」

慕容秋白心裏就像是喝了蜜一樣的甜,「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玉樓春笑著「嗯」了一聲。

見狀,魏淑嫻就踹了兒子一腳。

向大少捂著被踹的地方疼的皺皺眉,喊了一聲,「爺也陪你去!」

向奶奶笑得陰陽怪氣的,「哎吆喂,我家東流什麼時候也喜歡看畫展那麼有品位的事了?」

向大少直著脖子,「誰說我是去看畫展了?我是去看人!」

「看人?看什麼人?」

「爺的女人!」

終於淳淳引到出這一句霸氣十足的表白話來,向奶奶咧著嘴笑了,還真是不容易啊,連哄帶騙的才能讓這混小子開竅,哎呀呀,這爭寵的戲碼怎這麼好玩?

向奶奶爭寵上癮,坐下就不想走了,可兩隻爺不歡迎啊,有三個女人纏著他們的女人,他們倆想幹什麼都得忍著,多憋屈啊!

於是,慕容秋白藉機去洗手間的時候,悄悄給蕭何發了個信息,讓他趕緊過來,充當個一本正經的醫生,然後說兩句冠冕堂皇的專業話,好把那幾人請走。

蕭何接到短訊,足足悶笑了五分鐘,這才收斂表情,端著嚴肅正經的架子來查房了,跟向奶奶等人客氣的打過招呼後,很認真模樣的給玉樓春把脈,最後,憋著笑,非常專業的建議道,「病人的脈象有些虛浮,最好臥床休息,不宜再言語。」

這話一出,向奶奶不疑有他,蕭何是誰啊,人家的親表哥,那說出來的話還能假了?她一看錶,也是後之後覺得意識到自己已經纏著人家聊了一個多小時了,人家還是病人呢,能不累?

於是,向奶奶在表達了十二分的關切和囑咐後,拉著魏淑嫻和林雅終於走了。

門一關上,玉樓春長舒一口氣。

而蕭何沒形象的笑歪在沙發上,最後,被向大少一記眼刀子才給生生的憋了回去。

蕭何也被請走後,三人一起半躺在床上休息。

玉樓春唏噓,「向奶奶可真是活成精了。」

慕容秋白摟著她的腰,笑道,「向奶奶要是不成精,東流可就沒有出頭之日了。」

向大少不服氣的哼唧,「說的爺很慫一樣,爺要是想爭寵,爺也多的是手腕,只是爺不屑用,哼!」

「是麽?沒用手腕?」慕容秋白要笑不笑的問。

向大少毫不心虛,回的斬釘截鐵,「當然沒用,爺在她面前從來都是表裏如一。」

慕容秋白戲謔道,「剛剛魏姨那一腳用了五分的力氣吧?是誰抱著腿疼的呲牙咧嘴的?我怎麼記得某人練拳的時候被打的皮開肉綻都不哼一聲的?」

向大少俊顏一黑,「特麽的奸詐狐狸,又拆爺的台是不是?」

慕容秋白笑得得意,「你不是說要在小樓面前表裏如一麽?我這是在幫你。」

「哼,少打著漂亮的幌子來欺負爺,爺又不是真傻,林姨那點小力氣拍在你身上,差點睡著了吧?」向大少也學著擠兌人了。

慕容秋白一點也不覺得心虛,反而對著玉樓春幽幽怨怨上了,「小樓,東流不提醒,我都忘了,我媽之前打我可是實打實的,從小到大,她都沒捨得碰過我一指頭呢。」

玉樓春挑眉看他,「然後呢?」

慕容秋白特別委屈的道,「我後背很疼,火辣辣的像是燒著一樣,最疼的還是心上,撕裂了一般……」

向大少已經聽不下去的忿然,「特麽的你太無恥了!」

玉樓春也受不了的裝死。

偏偏慕容秋白上癮一樣,還拉著她的手去摸他的背,「小樓,你給我揉揉……」

玉樓春還沒反應呢,向大少就黑著臉一把甩開他的胳膊,「閃遠點!」

慕容秋白挑眉,「東流,爭寵也要注意風度!」

向大少陰森的笑起來,「行,爺注意風度,爺不但要風度翩翩,爺還打算對你溫柔款款,背疼是吧?想讓人揉揉是吧?她受傷了,爺來替她,一定給你揉的舒舒坦坦的……」

說著,魔掌就伸了過去。

慕容秋白哪裏會由著他揉,那自己不死也得脫層皮,於是,很敏捷的閃開,向大少豈會放過他,然後狂追,最後的最後,兩個人就在床上你追我趕的打起來,還能很巧妙的避開玉樓春受傷的胳膊,打的酣暢淋漓,也是神奇。

玉樓春閉著眸子小睡,不理會這幼稚的兄弟倆,由著他們玩去。

這一鬧,一個下午就過去了。

吃晚飯的時候,王錦又不出所料的來了,這次,向大少也不知道是麻木了還是大度了,連氣都懶的生了,隻給了他幾個嫌棄的白眼。

慕容秋白也表現的很得體,當然那話說得就綿裡藏針了。

王錦非常逆天的始終微笑應對,不管好的,還是壞的,全部接納,只要不攆他走就行。

唯一友善一點的就是念北了,雖然沒說什麼歡迎的話,可從桌面上擺的飯菜分量上,就知道人家是特意多做了一些,尤其是對身體恢復極好的葯膳,更是熬了雙人份。

玉樓春對這一切都視而不見,隻安心吃飯,由著幾人作。

飯後,幾人坐在客廳裡喝茶,這次,玉樓春沒回臥室休息,因為念北又把牌拿了出來,而向大少看見牌就變了臉色,下意識的就抓著她不讓走。

房間裡,只有他們幾個,瑞安被揍得不好意思露面,而華珊珊又不願被虐,所以,向大少連個備胎都沒有,想拒絕,又沒有合適的理由,隻好拉著她擋一擋了,不然實在丟臉。

玉樓春心裏明白,也沒當眾戳穿,這二貨好面子,再讓他輸幾回,只怕要翻臉急眼了,她來就她來,恰好她也有興緻且好奇,她跟三人對抗,是輸還是贏呢?

於是,接下來,牌桌上就成了三男一女。

當然向大少也是不下火線的,他很厚顏無恥的給玉樓春當了人柔座墊,還美其名曰是幫她一起打牌。

念北沒意見,王錦笑了笑也沒說話,慕容秋白笑吟吟的道,「小樓,我一會兒也幫你送牌喔。」

誰知,這討好的話人家一點都不買帳。

玉樓春認真的看牌,眼皮都不抬,「誰輸的最多,明天的早餐就不用吃了。」

這話一出,幾個男人頓時虎軀一震,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誰敢輸啊,這就跟競爭上崗一樣,雖然她說的是輸的最多的人不給吃飯,可在他們幾個眼裏,就自動理解成,誰輸的最多就不讓上床!

這不是要命的威脅嘛。

於是,接下來,那三個人就使出渾身解數,只為了讓自己少輸幾回,畢竟在坐的都是高手啊,稍有不慎,就會被算計了,想把把都贏又是天方夜譚,他們所求的也不過是最後那個倒霉催的不是自己。

高手過招,自然是酣暢淋漓。

玉樓春的智商更是不用懷疑,比起向大少來提高了不止一點半點,除卻最開始,她接連輸了兩局,第三局時,已經很有手感了,後來還贏了一把。

她一贏,那三隻狐狸就更覺得亞歷山大,且緊張不安了,雖然自己的女人聰明機智是好事,可總有種自己夫綱不振的挫敗感,女人可以寵的她無法無天,可在某些原則問題上,那幾人還是有些大男子主義的,那就是,輸什麼,也不能輸給自己的女人,萬一被小看了怎麼辦?萬一被嫌棄怎麼辦?萬一被冷落不讓侍寢怎麼辦?

於是,幾人把牌打的更加勇猛,把能調動起來的腦細胞都用上了,甚至,三人還默契的統一了一下戰線,有意無意的把槍口對準她。

這般一來,玩到晚上十點結束時,玉樓春成了那個倒霉催的,輸的最多!

三人暗暗鬆了一口氣。

誰知,接下來,人家淡定的站起身,看著三人,幽幽的說了一句話,把三人瞬間打入地獄。

她說,「我輸的最多,願賭服輸,明天早上我不吃早飯了,你們幾個愉快的吃吧。」

說完,不慌不忙的去臥室了。

留下四人面面相覷,她不吃?那他們四個還吃個什麼勁啊?

半響,慕容秋白和向大少反應過來,忙衝進臥室去補救了,王錦也很想去,奈何他還沒有資格,沖著念北苦笑一聲,「明日還是要多做一些,她不吃早飯怎麼行?」

念北平靜的點頭。

王錦又無限惆悵的嘆道,「他們倆肯定能哄好她吧?」

念北又點點頭。

王錦回頭瞅了眼緊閉的臥室門,然後轉過臉來,又看向念北,忍了忍,還是低聲問道,「你晚上能睡的著?」

念北反問,「為什麼睡不著?」

王錦噎了一下,片刻,玩味的笑起來,「我覺得我心理就已經強大的逆天了,可現在和你一比,頓時覺得我還是修鍊的遠遠不夠。」

「錦二爺過獎了。」

王錦好奇,「你能傳授一下經驗嗎?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你是真的心如止水還是裝逼的境界已經登峰造極?」

念北收牌的動作一頓,沉默了一會兒,才迎著王錦期待的目光說到,「其實,我也不確定。」

「嗯?」王錦一時沒明白。

念北又低下頭去,「我的意思是,我也不確定,到底是心如止水還是裝的太有境界。」

聞言,王錦笑了,「原來你對她果然動了心思。」

念北沒回應。

王錦又問,「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念北這次回答了,「小時候。」

王錦皺眉沉思,半響後,才意味不明的嘆了一聲,「原來是青梅竹馬啊。」

比起他的兩世,念北十幾年的暗戀一點都不遑多讓。

而那兩位爺更是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

王錦又獨自琢磨了一會兒,忽然開口問,「你家主子很早就知道我的存在吧?」

念北也不隱瞞,「是。」

「那我的事呢?」

「有的知道,有的不知。」

「我和你家小姐相同的神奇經歷呢?他可知?」

念北看著他,平靜的點頭。

王錦笑得很複雜,「你家主子一定是羽化成仙了吧?」

念北道,「主子是百年難遇的奇才。」

「是,是奇才,什麼都被他算到了,什麼也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主子說,事情可以計算的很準,可人心就難了,錦二爺也要自己有心,若不然,事情又豈會依著主子的計劃發生呢?」

王錦站起來,釋懷的笑笑,「你說的對,事情可以算無遺漏,可人心怎麼抓的準?也要我自己心甘情願的被利用才是,否則……」

他話音頓了頓,慢悠悠的往外走,不捨得又看了緊閉的房門一眼,說了一句,「解藥的事,我會抓緊想辦法的,我已經迫不及待想拜見你們主子的風采了。」

念北起身相送,「如此,辛苦了。」

王錦搖搖頭,意有所指的道,「比起我來,你或許更辛苦,但願你晚上好眠。」

念北平靜的道,「多謝,晚安。」

「她不在身邊,我安不了。」

說完這最後一句,王錦離開了。

念北一個人站在客廳裡,靜靜的又默了良久。

病房裏的門隔音效果還是不錯的,外面的兩人說了什麼,臥室裏面的三人都沒聽見,他們此刻也沒心思去關注其他的,因為兩位爺正在熱情的哄人呢。

「玉樓春,爺沒大牌,爺是無辜的!」

「小樓,我不是故意的,我原本是想幫你贏得喔,是你不願意,我才發狠打牌的,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呢,你想想看,我要是輸的最多,豈不是丟你的臉?」

「嗤,你現在倒是不丟她的臉來,你是直接讓她丟臉了,你還真行!」

「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錯啊,念北和王錦也有功勞的。」

「當爺眼瞎看不出來啊,你們三人合夥欺負玉樓春一個,哼,還真有本事!」

「東流,你要是這麼說,我也就不忍了,咱們就好好的說道說道,追根朔源,到底是怨誰呢?嗯?是誰害怕丟臉不願打牌,硬拉著小樓頂上去的呢?你要是不辦這麼一出,小樓就是想輸都沒有機會好麽?」

向大少語塞了,「……」

慕容秋白還不放過,繼續討伐,「所以啦,都怪你唄,你要是勇敢一點,今晚哪有這麼多事呢?」

向大少脫口而出,「是,特麽的爺要是勇敢了,那今晚倒霉催的就是爺了。」

「呵呵呵……」慕容秋白歡快的笑起來。

後知後覺的向大少臉黑了,著急忙慌的解釋,「玉樓春,爺不是笑話你是倒霉催的,呸呸,爺的意思是,爺,不對,秋白才是那個倒霉催的,還有王錦和念北,他們三個人作弊,罰他們明天早上不吃飯好不好?爺陪你出去吃大餐,氣死他們三個……」

玉樓春被幼稚的兩人給吵得連話都懶得說了,「睡覺!」

「玉樓春!」

「小樓……」

「誰再話癆,就去書房睡!」

「……」

兩位爺終於偃旗息鼓,三人相擁著睡了。

外面的世界不管再風雨飄搖,臥室裡,都靜謐而美好,一夜安眠。

嘻嘻,為自己點贊,居然24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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