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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七章 秘密
電話接通,玉樓春靜靜的等著,那邊的呼吸急促,像是恨極了的一樣的聲音傳來,「玉樓春,你為什麼沒有死?」

玉樓春冷冷的勾起唇角,卻未曾開口,她倒是想聽聽,從秦水瑤的嘴裏還能說出什麼來?

秦水瑤得不到她的回應,氣的身子都在顫抖,她最恨她那副永遠不屑理會她的姿態,彷彿自己就像是跳樑小醜一樣的可笑,她更加怨毒的咒罵,「你為什麼不去死?為什麼?派了那麼多人去殺你,為什麼就是殺不死?你是不是幽靈變得?你為什麼不死?為什麼?」

最後的那一聲,尖利的像是猛獸的牙齒。

玉樓春冷冷的笑了,聲音卻不疾不徐,「我為什麼要去死?我還要親眼看著你生不如死的下場呢,不等到那一天,我可是會不甘心的。」

聽到她的話,秦水瑤被刺激的尖叫一聲,如同瘋了似的,歇斯底裡的喊,「玉樓春,我恨你,我恨你,為什麼你不去死?為什麼你要活著來折磨我?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不能讓我好過?為什麼你要破壞我的生活?」

玉樓春原本還想從她的話裡能聽到點有營養的消息,誰知她就是一瘋子,翻來覆去的就只會咒罵來發泄,遂無趣的想要掛機,誰知那邊像是感應到似的,淒厲的喊了一聲,「不許掛!」

玉樓春嗤笑,「我不想和瘋子說話。」

秦水瑤拚命的壓製著,被她攥著的手機都快要粉碎了,「玉樓春,你很好,很好……」

「多謝!」像是聽不出她話裡的反義,玉樓春不痛不癢的說道。

秦水瑤怒極反笑,「呵呵呵……玉樓春,你是不是覺得你已經把我給毀了,現在可以用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來取笑我了?」

玉樓春還未開口,她忽然咬牙切齒的又道,「告訴你,不可能,絕對不會有那麼一天!」

玉樓春隨口問,「然後呢?你又攀上什麼高枝了還是傍上哪棵大樹了?」

秦水瑤冷冷的笑,「玉樓春,不用瞧不起我,其實本質上咱們倆個一樣,是,我是攀上司澤海了,我付出青春和肉體,換取他的錢財和權利,那你呢?你敢說你就沒有利用過慕容秋白和向東流?你還不是一樣陪他們睡?甚至,你比我還下賤,我好歹隻睡了司澤海一個,你呢?左擁右抱,放蕩至極!」

玉樓春嘲弄的道,「秦水瑤,你錯了,我和你永遠不會一樣,司澤海有家有室,你頭上永遠摘不掉那頂小三的帽子,看來王永香還是沒有把你打明白,你搞不清自己的身份,你永遠都沒有辦法正大光明的走在人前,因為不會有人承認你,別人看你的眼光永遠都是鄙夷的,而我和秋白、東流,我們是真心相愛,男未婚,女未嫁,走出去,只會被稱頌成一段佳話。」

這番話像是打了秦水瑤一巴掌,把她心裏深藏的、不願觸碰的難堪和恥辱都激發了出來,她臉白的像是鬼一樣,半響,忽然笑起來,笑聲絕望,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墮落,「是,我是小三,可那又如何?錢我有了,身份是個什麼東西?呵呵呵……只要有錢,就是乞丐也能搖身一變成大爺。」

「那就恭喜你了,秦小三!希望你的這個尊號可以伴隨你一生一世。」

「玉樓春,你不用激我,更不用諷刺我,我早已豁出去了,小三又如何?我樂意,你是不是覺得你讓王永香來打了我,我就沒辦法了?呵呵呵,你還真是天真,男人的心你懂嗎?就王永香那樣年老色衰的女人能留得住司澤海?她以為自己仗著王家的勢壓著司澤海就可以壓一輩子?她更愚蠢,男人永遠不會甘心被女人壓著,更何況他還是司家的家主!」

「然後呢?」

秦水瑤詭異的笑了一聲,「你說,司澤海現在最想要什麼?錢財、權勢他都不缺,年輕貌美的女人也有我了,你說他最遺憾的是少了什麼?」

玉樓春眉頭一皺,片刻,平靜的道,「兒子。」

秦水瑤發了狂一樣的笑起來,「哈哈哈……」

玉樓春把手機拿的遠了些,等到她的笑聲停下,才說到,「秦水瑤,你懷孕了。」

這一句,她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忍受了她那麼多瘋言瘋語,總算聽到一個有價值的消息。

秦水瑤似乎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玉樓春嘲弄的笑道,「你給我打電話,不就是想炫耀這件事嗎?」

秦水瑤得意的道,「沒錯,聽了之後覺得如何?玉樓春,你說若我生下了兒子,那就是司家的嫡長子,將來司家的一切會不會是我的呢?我還會惦記司家夫人的位子?呵呵呵……」

玉樓春真心覺得這個女人是瘋了,「秦水瑤,我都有點同情你了,真的,嫡長子?呵呵……第一,你怎麼就敢確定你肚子裏的一定是兒子?若是女兒呢?你以為司澤海會稀罕?第二,就算你懷的是兒子,你就那麼肯定他會平安生下來?王永香會給你機會?」

秦水瑤似乎沒受打擊,依舊帶著幾分得意的道,「玉樓春,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我還真就確定這一胎是兒子,我事先找中醫吃了很多調理的葯,那個中醫最擅長生男生女的秘方了,再者,你說的王永香,呵呵呵,我若是連這點自保的本事都沒有敢懷孕麽?」

「喔?這麼說,你是有萬無一失的藏身之所了?不用擔心被找到?所以才敢把這些事都告訴我對麽?」

「呵呵呵,你說的都對,司澤海想要兒子都快想瘋了,而我,母憑子貴,他自然的把我護好了,他比我還緊張呢,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你說是麽?」秦水瑤的聲音裡掩飾不住得意和挑釁。

玉樓春淡淡的道,「是,司澤海好歹也是司家的家主,手裏的力量定不會弱了,可是王永香難道就是善茬子?她背後有王家大房給撐腰,大房的勢力不用我說吧,肯定在司家之上,他們要是想找個人,難道還費勁?」

秦水瑤似乎有些不確定起來,卻還嘴硬著,「不會的,大房的夫人是司雲裳,她怎麼會願意自己的娘家斷了根?她一定會製止的!」

玉樓春嗤笑,「你才是天真吧?女人嫁了人就是以夫家的利益為重,尋常小戶人家尚且如此,更何況是王家?司雲裳有兒有女,她再看重司家,還能比得過她的一雙兒女重要?再者說了,王家大房那邊,還是王永義說了算呢,司雲裳也只能管管內宅。」

秦水瑤臉色白了,她原本以為自己被司澤海藏得萬無一失,誰也不會找到,所以她才敢囂張的給玉樓春打電話告訴她這些,她一個人在這個地方實在寂寞了,她若是不找個人說點什麼,她怕自己等不到孩子出生就能憋瘋了,可現在聽了玉樓春的話後,她忽然怕了!

玉樓春說的沒錯,王家的大房勢力絕對在司家之上,若是他們真的對自己出手,司澤海是不會為了她和王家翻臉的,兒子重要,可能給司家生兒子的也不一定非要她!

秦水瑤一下子慌了神,聲音都顫起來,「玉樓春,你是不是要去給王永香通風報信了?」

玉樓春不屑的道,「還用我跟她說麽?你以為她就不知道?她和司澤海是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兩口子,彼此什麼脾性會不了解?上次鬧過以後,你覺得王永香就會收手了?她明白的很,司澤海不要個兒子是不會甘心的,她指不定在你身邊安排了多少人看著呢,你那裏一有動靜,她可能就猜到了。」

「不,不會的,我什麼把柄都沒露,我連醫院都沒去查,她怎麼會知道?」

「你突然消失,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

「王永香肯定要讓人查過你的秉性,你可不是打一頓就能長記性的人,你有野心,又擅長隱忍和偽裝,若非是有必須要躲起來的理由,你是不會甘心放下司澤海那塊肥肉的,所以……」

秦水瑤忽然笑起來,笑的悲憤而哀傷,「玉樓春,最了解我的人果然是你!」

「秦水瑤,我卻寧願不了解你,甚至,最好不認識。」

「可惜,我們認識,從小就認識,從小我就看你不順眼,我們註定是敵人,不死不休!」

「好自為之!」

掛斷電話後,玉樓春的神色還有些清冷,也有些茫然,一個女人的嫉妒到底有多可怕,會讓秦水瑤走到今天的地步?出賣了青春和尊嚴,就為了能壓倒她?值得嗎?

華珊珊見狀,開口,「小姐,是秦水瑤那個賤人?」

玉樓春點點頭,「她懷孕了,跟我炫耀一下。」

華珊珊鄙夷的哼了一聲,「她還真是個奇葩,一個小三懷孕有什麼好值得炫耀的,能不能生下來還不一定呢,不趕緊夾著尾巴做人,還敢在您面前炫耀,這腦殘和無恥的,也真是沒誰了。」

「她其實很聰明的,不過是被嫉恨蒙蔽了腦子,她一直都知道她想要什麼,為此不惜籌謀算計,她知道她扳不倒王永香,不可能成為司家的主母,她就退而求其次,想母憑子貴,將來她的兒子就是嫡長子,繼承司家是順理成章的事,到時候她這個母親不就地位抬上去了?」

「王永香會允許?」

「這就要看他們彼此的本事了,不過,依著司澤海想要兒子的那份心思,他一定把秦水瑤安置的很隱秘,不會讓王永香輕易找到的,秦水瑤有一點說的很對,一個男人長期被女人壓了一頭,他心裏的反抗情緒早已累計到一個爆發的程度,他是不會甘心的,或許,這一次,他會破釜沉舟了。」

「那秦水瑤豈不是會如願了?」

玉樓春笑了,「我剛剛說的那些話難道是白說的?」

華珊珊似懂非懂,「您是故意激她,讓她不安,引她再另想辦法保住孩子,可是……為什麼?」

玉樓春沒再回答,為什麼?這讓她怎麼說呢?為了讓上一世的歷史重演?

若是她沒有料錯,秦水瑤一定會想法子給肚子裏的孩子一個正大光明的身份,這樣才能安全的活下來。

而那個身份,她最心儀的自然是夏中天!

門外響起阿武的聲音,「小姐,有客人來了。」

玉樓春正了神色,「請進來吧。」

「是,小姐!」

片刻,有人走了進來,腳步很輕,推開臥室門的聲音也很輕柔。

玉樓春抬眸看過去,微微驚艷,很美的女子,有種煙雨朦朧的詩情畫意,難怪莊旭有那樣雌雄難辨的容貌,有母若此,他不美才是沒天理了。

司明月穿著很素雅的裙子,頭髮隨意的挽著,柔美的臉上掛著溫溫的笑,手裏捧著一個花瓶。

玉樓春的視線從她的臉上落在花瓶上時,又驚艷了一把,花瓶是用陶土做的,拙樸卻又透著一股雅趣,裏面插著幾枝花,還配著清脆的枝葉,讓人眼前一亮。

「玉小姐,冒昧打擾了。」司明月走近床邊,聲音溫柔。

玉樓春笑道,「您太客氣了,您能來看我,我不知多高興呢。」

話落,她對華珊珊吩咐,「珊珊,搬一把椅子過來。」

「是,小姐。」華珊珊把椅子搬過來,「司女士請坐。」

司明月道了聲謝,把手裏的花瓶放在床頭的櫃子上,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道,「這是我自己插得,羞於拿出手,玉小姐不要嫌棄才好。」

玉樓春笑道,「怎麼會?很漂亮的插花,您好手藝,我喜歡的很。」

司明月笑的有些靦腆,「真的嗎?」

玉樓春點頭,打趣了一句,「當然是真的,不過,插花再漂亮,也沒有您漂亮,我總算知道為什麼z國的男女老少都是莊旭的粉絲了。」

聞言,司明月臉都紅了,「玉小姐過獎了,玉小姐才是真正的花容玉貌、讓人驚艷,我早就聽旭兒說起過您,說您不但長得模樣好,更是聰慧無雙。」

玉樓春揶揄道,「原來莊旭背後都是這麼誇我的啊,我還以為他只會擠兌我呢。」

聞言,司明月聽出人家其實是在開玩笑的,不過還是解釋到,「那孩子,就是彆扭,當面嘴上說不來好聽的話,可他心裏對您可是仰慕的很……」

「啊?」

「咳咳,不是仰慕,是崇拜,敬佩……」

玉樓春見人家都緊張起來了,笑著打斷,「我明白的。」

司明月鬆了一口氣,可神色還是很不自在,「我今天來,就是想感謝您。」

聞言,玉樓春忽然起了逗弄之心,沒想到莊教授喜歡的青梅是這麼害羞的性子,快五十歲的人了,還像小姑娘一樣動不動就臉紅緊張。「喔?謝我什麼呢?」

果然,司明月聽到這話,臉上更紅了,「謝謝你幫旭兒。」

玉樓春無辜的笑,「幫莊旭?沒有啊,我不記得我幫莊旭什麼了呀。」

司明月垂下頭,說不出話來。

玉樓春見她這樣,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再繼續了,「我只是幫莊教授把婚離了,好吧,這也算間接幫了莊旭了,他還真就是個彆扭的性子,明明想親近莊教授,卻偏要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來,我看的出,他其實是很想認下莊教授這個父親的,莊教授在報上發了那個聲明,他心裏該是歡喜的吧?」

司明月遲疑著點點頭,「嗯,旭兒嘴上不說,可我是他母親,這點倒是也看出來了,小時候,他就常常問我他父親是誰,那時候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隻好騙他,說他父親過世了,直到後來,他無意中發現了我收藏的一張照片,然後就……」

玉樓春接了下去,「然後他就猜到自己的父親是莊教授了對不對?」

司明月的眸色有些黯淡下來,「對,可是他那時候早就結婚生子,旭兒知道後,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連我都不見,後來他就再也不說父親這個話題了,我知道,他心裏有恨了。」

玉樓春心裏也有些複雜,「那您心裏呢?也痕莊教授嗎?」

司明月沉默了半響,才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要說沒有一點怨恨是不可能的,可當年的事,我知道也非他所願,他不過是被人陷害,為此也痛苦懊悔了二十多年,可我又無法全然做到沒有一點介懷,我……」

玉樓春打斷,「莊教授好福氣,有您這樣善良寬容的女子喜歡他,我知道,您現在心裏很矛盾很糾結,您不要著急,您已經做的很好了,真的,若是換成我,說實話,我是很難原諒和釋懷的,哪怕他有一千個理由,可到底當年是莊教授放棄和背叛了你,還有一段婚姻,現在雖說他離婚了,可想要一切重來,您還沒有勇氣對不對?您心裏還是無法全然接受對不對?」

司明月怔然的點頭,「對,您都懂?」

玉樓春笑著安撫,「是的,我都懂,因為我們都是女人啊,坦白的說,我是很支持您狠狠虐一下莊教授的,把這些年受的委屈都發泄出來,最好您再找一個比莊教授更好的男人,讓莊教授看著折磨一輩子。」

司明月瞪大了眼,「你……」

玉樓春呵呵笑起來,「若是別的男人,我就一定會這麼支持您的,可誰叫那個人是我的恩師呢,我可不敢背後拆教授的台,我還是很期待能喊您一聲師母的。」

聞言,司明月咬著唇,臉上又紅了。

玉樓春又笑著道,「所以啊,為了這一聲師母,我還是得慫恿您原諒接受莊教授才是。」

司明月搖搖頭,有些茫然的道,「可是,破鏡難圓,我不知道……」

「我理解,您心裏有一道坎很難邁過去,這就需要您自己認真想想了,到底您想要什麼?什麼才是您認為最重要的?是怨恨委屈,還是想找一個人幸福的過下半輩子?您心裏其實一直都忘不了莊教授對不對?莊旭也看出來了,所以,他才讓我幫莊教授把婚離了,就是想給你們一個機會,您和莊教授也已經彼此錯過了二十年,難道還想繼續孤獨下去麽?」

司明月無力的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我覺得在我們無措的時候,應該屈從自己內心的感受,您現在願意見到莊教授嗎?」玉樓春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個紅娘兼心理醫生的角色。

司明月的眸子裏泄露出幾分幽怨來,「他又沒來找我,我怎麼知道……願意不願意見?」

聞言,玉樓春愣了一下,然後,差點噴笑了,用力的剋製住,才問道,「莊教授難道一直都沒有去找過您?」

司明月搖搖頭。

玉樓春扶額,「莊教授一定是太緊張,太害怕了,他這叫……近鄉情怯。」

司明月輕哼了一聲,「那他就害怕緊張一輩子好了。」

聽到這麼使小性子的話,玉樓春心裏倒是放心了,看來兩人很有戲,只是缺少一個催化劑,莊教授那裏再燒把火,這事多半就成了。

不過此刻,她可不能當著人家的面就去鼓動莊教授去追,於是,她輕咳一聲,轉了話題,「那個,您來找我還有別的事麽?」

聞言,司明月神色認真起來,「嗯,還有一件事,我覺得告訴您,或許對您有用。」

「什麼事?」

司明月遲疑著,看了下周圍。

玉樓春笑道,「您放心,留在這個房裏的人都是信得過的,您有什麼話都可以說。」

司明月「嗯」了一聲,咬咬唇,像是難以啟齒似的猶豫了片刻,才道,「其實司澤海不是司家的人。」

這話無疑是一個響雷,連正低頭玩手機的華珊珊都猛的看過來,神色震驚。

玉樓春也是驚異不已,又重複了一邊,「您是說……司澤海不是司家的人?」

司明月點點頭,「嗯。」

玉樓春還有些難以置信,「您是怎麼知道的?」

司明月低聲道,「聽那人說的,那人就是……司家的老爺子,您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是不是?我是他在外面生的女兒,他很少去看我和母親,一開始他對我母親還是好的,可後來見我母親生的還是女兒,就慢慢冷落了,有一次,他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喝的有點醉又去了我母親那裏,他說了很多醉話,被我聽到了,其中就有這個秘密。」

玉樓春皺眉問,「他親口說了司澤海不是他親生的了?」

司明月解釋道,「倒是沒有親口說這一句,不過意思差不多,他那晚上醉的很厲害,指天罵地的,後來又哭了,說他一定是作孽遭了報應,才讓他斷子絕孫、後繼無人,我母親當時聽了那話也是很震驚,便小心翼翼的說了句,還有大少爺呢,誰知老爺子聽了這句,哭的更傷心絕望了,說什麼大少爺早就死了,剛出生就死了,母親沒敢再繼續問,到了第二日,老爺子就試探我母親,還好母親圓了過去,他才放了心,從那以後,他幾乎不再來看母親了,母親也嚴厲的告誡過我,這事只能爛在肚子裏,絕對不能說,否則就會引來殺身之禍。」

聽到這些話,玉樓春幾乎肯定她說的是真的了,司澤海不是司家的血脈,這個秘密一旦說出去,可是夠驚天動地的了,司家這些年,一直是司澤海把持著,壓得其他旁支都沒有多少地位,那些人指不定多想把他拉下來呢,若是知道司澤海不過是鳩佔鵲巢,那等待他的下場……可就精彩了。

不過,一定要有確切的證據才行,隻憑司明月幾句話,那些人是不會相信的,司澤海更不會承認。

想到這裏,玉樓春又問,「那司澤海知道嗎?」

司明月搖頭,「應該是不知道,這事隱秘的很,當年母親暗暗打聽過,司家的老太爺還在時,司家的兄弟眾多,人丁很興旺,選下一任家主時,老太爺左右為難了,因為他選來選去,最後還剩下最優秀的兩個兒子時,他拿不定主意,他又害怕發生兄弟相殘的悲劇,所以便說一切交給天意,那兩個兒子誰先生下司家的嫡長孫,誰便是下一任家主,那兩人的妻子先後懷孕,我猜著,老爺子的夫人……也許生的是女兒,或者夭折了,所以便從外面抱養了一個過來頂替了。」

玉樓春冷笑,「那他還真是心大,狸貓換太子,他就甘願把他們祖宗的基業交給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

司明月道,「他不甘願的,他之所以那麼做,不過是權宜之計,先把家主之位搶過去,然後再做打算,他可以再繼續生兒子,大不了,等他老了,選下一任繼任人時,放棄司澤海便是,他不吃虧的。」

「可惜啊,終究他還是沒有兒子。」

「是,這也許就是報應吧,他夫人接連生了兩個,卻都是女兒,他不甘心,又……招惹上我母親,可我也是個女兒,他估計也心如死灰了。」

玉樓春平靜了一下情緒,感激的笑著道,「謝謝您告訴我這麼重要的秘密。」

聞言,司明月也笑起來,「只要對你有用就好,你幫了我們那麼多,我又沒有別的本事來報答你,也只能跟您說些陳年往事了。」

「這個已經非常厚重了。」

玉樓春這話倒不是客氣,而是誠心誠意的,因為這一個秘密就可以置司澤海於萬劫不復之地,相應的,秦水瑤還有司應夏都不用解決,她們就無所依從了。

沒了司澤海的庇護,她們什麼都不是!

當然,這一切也不會太簡單,送走司明月後,華珊珊就很犀利的指出,「小姐,若是司澤海就是一口咬定他是親生的呢?知道這個秘密的那兩人可都早早過世了,現在司澤海當家,他完全可以說是司明月在造謠毀謗,反正也沒有證據不是嗎?」

玉樓春搖頭,「不,這個不是問題,你忘了可以做血緣鑒定的,司家過世的老爺子和老夫人只怕不會想到現在的醫療條件會這麼發達,就算他們不在了,通過其他的親屬關係也是可以鑒定的。」

聞言,華珊珊恍然,「對啊,我怎麼忘了這茬了,司家還有一位老爺子在的,那可是司澤海的叔叔,應該可以鑒定出來的吧?」

玉樓春問,「那位老爺子叫什麼名字?」

「司成空,據說以前不是,後來……」華珊珊想到什麼,略有些激動的道,「我明白了,司成空就是當年和司澤海的父親競爭的那個人,他膝下是長女,第二個孩子才是兒子,他沒有當上家主之位,就有些頹廢了,所以才起了成空這個名字。」

玉樓春笑,「你倒是知道的不少。」

華珊珊咳嗽一聲,「我也是無意中聽魏爺爺說的,當時沒往心上去,您現在這麼一問,我才想起來,有他在,想要揭穿司澤海就容易了吧。」

玉樓春卻搖搖頭,「那個鑒定好做,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想拉司澤海下來也得好好籌劃一下,司成空那邊好說,他們指不定多麼想取而代之呢,我是擔心王家大房那邊的態度。」

「小姐這話是何意?」

「你想啊,當初為什麼王永香會嫁給司澤海,還不是因為他是司家的家主,若是這一切被都推翻了,司澤海跟司家沒有一點關係,那王家大房這邊可就損失太大了,他們是不會願意看到這件事發生的,所以,哪怕我們做出鑒定來,他們也會裝聾作啞,將錯就錯,繼續扶持司澤海把持司家。」

「難道他們就一點都不介意?」

「他們看重的只是司家的財勢,至於誰坐在那裏又有什麼關係呢?不過,王永香該是會膈應了,她自詡王家的長公主,嫁給司家就已經是下嫁了,若是再知道下嫁的這麼徹底,呵呵呵……」

聞言,華珊珊也快意的道,「那司應夏就得更嘔血了,她一向以名門世家的大小姐自居,在上流名媛的圈子裏,除了忌憚王玉幾分,其他人她可是都看不在眼裏,她覺得她很高貴,可現在,等這個秘密一揭穿,她可算是從雲端打進泥土裏了,想想都覺得痛快,對待那種女人,這樣的打擊才最是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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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之田園商妃》作者殤藍月

她,二十一世紀高智商的美女,有父母疼愛,可愛的弟弟,眾男生的女神,卻因意外穿越到鳥不生蛋的農村,請看她如何改造古代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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