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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十七章 爭風吃醋
「如何?好不好吃?」慕容秋白含笑看著她,眼眸裡有緊張也有期待。

玉樓春彆扭的嗯了一聲。

「呵呵呵……」他終於舒出一口氣,把泡麵桶放在兩人的中間,「那我們一起吃。」

「我下午吃過飯了。」

「就當是宵夜。」

他固執而溫柔的進攻下,她的拒絕也薄弱的不堪一擊,最後那一桶面是兩個人一起吃完的,他吃一口,他必定會再喂她一口,一雙筷子,交換著彼此的味道,氤氳的熱氣裡,他笑得滿足而幸福,她的臉也漸漸的柔軟溫暖。

一桶面吃完,他嘆息,「這是我這輩子吃過的最好的美味了。」

玉樓春心裏一酸,哼了一聲,「聽說吃一次泡麵,身體裡的毒素要三天才能清除乾淨。」

「呵呵,若是可以,我想讓那些毒素在身體裡存一輩子,變成一種印記。」他深情款款的看著她,一字一句道,「這樣我就可以時時刻刻的感受到小樓對我的愛了。」

玉樓春羞惱的起身,「誰對你愛了?自作多情!」

他笑著也站起來,「若是無愛,就不會讓我進來了,更不會給我泡麵吃!」

玉樓春懊惱的轉身想離開,「我那是心軟!」

慕容秋白利落的繞過去擋住,她退,他步步逼近,「心軟的辦法有很多種,你也可以讓他們把我救下,再請走的對不對?」

「我就該讓你在外面自生自滅。」被他逼到死角,玉樓春惱恨不已。

慕容秋白握住她的手,幽幽的道,「那小樓好人做到底,再收留我一晚好不好?」

「你,你休想!」

「小樓,我已經好幾天都沒有睡個安穩覺了。」

「那是你活該!」

「小樓,你要雨露均沾才好。」

「……」

「你都讓東流在這裏睡了一天了,難道就要狠心攆我走嗎?」他越說越哀怨委屈,活脫脫的怨婦臉。

玉樓春眼眸裡晃動了一下,聲音複雜的問,「你倆真的……真的想要那麼做?」

慕容秋白知道她問的是什麼苦笑一聲,「不然還能怎麼辦?」

玉樓春咬咬唇,「他抽風,你也跟著胡鬧嗎?」

慕容秋白不讓她咬自己的唇,手指撫上,幽幽的道,「小樓,我們都掙扎了很久,一開始,我沒有想過要和東流一起分享的,因為你已經答應了我,說明你的心在我這裏,而我更是連命都交給了你,你對你弟弟親密一些,我看著都吃味,可是對東流……」

「對他……你就不吃醋了?」

慕容秋白眼眸黯淡了一刻,笑得有些無奈和淒楚,「怎麼會不吃醋?那次在名流世家,你可知我看到你們在一起的畫面時,心裏是什麼感受?心如刀絞都不為過,我自己都佩服自己沒有發瘋的把槍斃了東流,對你更是連一句質問的話都不敢說出口,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玉樓春心裏縮了起來,疼的難受,「秋白……」

他忽然出手,把她摟進了懷裏,緊緊的圈主,下巴抵在她的肩上,閉上了眸子,痛楚的喃喃道,「因為我愛你,愛到不敢去質問,害怕你會趁機說出分手的話,害怕你真的離開我,我……我寧願縱著你,而對東流,我下不了手,別說槍斃他,就是揍了他那一拳,我事後都心疼了,你說我還能怎麼辦?」

「那你……就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願意嗎?我被自己的男友推到別人的懷裏還要一起分享,我……」她終於說出口,是的,這是她心底的一根刺,在她看來,真正的愛情根本插不進去,是全心全意的佔有和獨享,他能把自己推開與別人共有,那說明什麼?

慕容秋白募然打斷她的話,急切的解釋,「小樓,我就是因為考慮到你的感受,才妥協選了這一條路,你以為我不難受嗎?你可知我做出那個選擇時,簡直痛的……」

「那你還……」

「小樓,你聽我解釋,我就是因為考慮到你的感受,怕你將來為難痛苦,我才這樣做的,當然,也有我的緊張害怕,我不自信了,不自信你可以一直喜歡我……」

「你什麼意思?我是朝三暮四的人嗎?」

「那我問你,小樓,你真的對東流一點情意都沒有嗎?」

玉樓春忽然怔住了。

慕容秋白身子一僵,直直的盯著她,又問,「真的一點都沒有嗎?」

玉樓春撇開了眼,虛弱的道,「我不知道。」

慕容秋白笑得有些酸澀,「你看,你不是一點都不動心的對不對?他親過你也抱過你了對不對?我知道一開始你一定是拒絕了,可是……我知道東流的倔強,他要是想做一件事,他哪怕舍了命去,也不會撒手,他的好,你以後會一點點的看見,你也許一天不動心,一個月不動心,可將來你一定會喜歡上他的!」

玉樓春恨聲道,「那你呢?你可以守著我讓我眼裏只有你一個人!」

「是,我是可以,可偏偏……」他眼眸一下子紅了,聲音也沙啞,「可偏偏天意弄人,小樓,我父母阻攔威脅,我不敢再正大光明的站在你面前,我不怕眾叛親離,也不懼流言蜚語,為了你我也甘願拋棄一切,哪怕家族,可是我不能不在乎你的安全,我知道你想做什麼,那條路又有多難,我不敢再給你更多的壓力,所以我才願意退到暗處,你說這樣的我怎麼守著你?」

「……」

「還有東流,偏偏喜歡你的是他,換成另外的男人,我都可以毫不猶豫的除掉,可他不行,小樓,哪怕是小手段,我都不忍心用,他的性子我了解,他不輕易動心,可若是一旦動了,那就是一輩子。」

「……」

「還有你的家世,小樓,你的身份註定身邊不會一個男人,當我聽了東流說出這個秘聞時,我那根弦才算是觸動了,你左擁右抱,我倆才能皆大歡喜,將來誰也不會孤寂的過一輩子,我們三個也都能幸福了……」

玉樓春終於啞聲開口,「你們就從來沒想過……爭風吃醋?」

「想過,不但想過,還深深的體驗過了。」慕容秋白的聲音又幽怨起來,「看著你去東流家裏,還一起午睡,我就酸的像是喝了一缸子的醋,今天更是如此,想到你們倆在這裏做各種親密的事,我差點忍不住衝進來,什麼都不想顧慮了……」

「然後呢?」

「然後……我還是忍了,忍的心都痛了。」他抓著她的手去摸他的胸口。

玉樓春沒好氣的推開,「活該!」

「是,我倆都活該受這份折磨,可是小樓,我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你就……應了我們吧?」

玉樓春閉上眸子,「這是你的……真心話?」

慕容秋白苦笑,「是,當然你若是說你隻想和我一起天荒地老,我會更開心,不過……不要讓東流那小子聽到。」

玉樓春睜開眼,惱恨的瞪他,「你們還真是兄弟情深,他明明吃醋,卻還在我面前給你說好話,還故作大方的離開,你呢?心裏盼著我隻喜歡你一個人,卻不敢正大光明的說,隻敢背後講,還要擔心他會不會知道,你們……乾脆你倆一起過得了!」

聞言,慕容秋白忽然笑了,「小樓,你是不是吃醋了?」

玉樓春面色一變,「吃醋?」

「是啊,呵呵呵……吃我和東流的醋,我們兄弟情深,你吃醋了對不對?」

玉樓春羞惱的忿道,「是啊,你倆才是真愛,所以我這個第三者就可以退出了。」

「呵呵呵……」他又抱住她,「果然是醋了。」

「醋你個鬼啊,放手!」

「呵呵……不放!」他不但摟抱的更緊,還親上了她的耳朵,「放心啦,我們是兄弟情深,卻是純潔的,我們隻喜歡對你做邪惡的事……」

「滾,唔……」

唇被含住,所有的話便再也吐不出口了,只有滿滿的急切和迷醉,在唇齒間輾轉纏綿著……

他從來吻的溫柔多情,此刻卻像是餓急了的猛獸,狂野兇狠,恨不得把她吃下去。

她的唇上麻酥酥的疼著,呼吸幾乎被剝奪一空,他強烈而不安的索取像是潮水,一波波的漫延過來,將她淹沒窒息。

「小樓,小樓,我想你,很想很想……」他終於放過她的唇,在玉石般的肌膚上著迷的流戀著。

「嗯……」她閉著眸子說不出話來,呼吸急促而破碎。

「小樓,你想不想我?」他的大手放在她腰上的帶子上。

「別……」

「想不想我?」他作勢拉扯著,想要剝開。

「……想。」

得了這一聲,他依然拉開了,大手顫抖著撫了上去。

「秋白……」她一聲慌亂的驚呼,想要抗拒。

他忽然打橫抱起,直奔屏風後的大床,「放心,小樓,我不會要了你,我不敢,我怕要了你,以後就再也隱忍不下去了……」

玉樓春掙扎的手就無力的垂下了。

一室旖旎香軟,一夜意亂情迷的放縱。

第二日,玉樓春醒過來時,床上只有她自己。

旁邊,早已涼了,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離開的,若不是被子上還沾染著他的氣息,她恍惚的覺得一切只是個春夢。

可身上那些深淺不一的痕跡……卻是激情後最香艷的證據。

她俏臉熱了熱,低低的忿了一聲禽獸,不過禽獸已經聽不到了,辛苦忙活了一晚上,終於能滿足的睡著覺了。

玉樓春起來後,選衣服的時候都做了難,脖子上也有幾個痕跡,看起來曖昧無比,她紅著臉,選了件領口稍微高一點的襯衣才算是勉強遮住了,一條九分的牛仔褲,白色帆布鞋,鏡子裏的女子青春無敵,又透著小女人的嫵媚動人,無需任何裝扮,便美好的不可方物。

愛情,便是最好的滋潤神器。

她沒有挽起頭髮,不是想營造長發飄飄的仙氣,而是長發散開,可以遮擋一些臉上的嬌艷。

她自己都心虛的覺得,臉上的肌膚像是會發光一樣,太惹人矚目了。

走出去,別人想不想歪都難。

可其實……真的沒做到最後一步!

她出門時,走的安全通道,可以避開人,早上七點多,店門還沒有開,院子裏,阿武在打拳,不是一個人,是和向大少在對打。

阿武學的古武,博大精深又神秘,向大少練的則是現代搏擊術,又集合了世界上其他國家的武學精華,兩人一開始還不分伯仲,打的酣暢,可漸漸的,阿武有些不敵了……

花伯在旁邊,一臉凝重的看著。

金良搖搖頭,「看來阿武不是對手。」

花伯不甘的哼了一聲,「不是阿武的招數不行,而是欲求不滿的男人太可怕!」

向大少的打法完全就是自殺氏的,一開始還說是相互切磋一下,可到後來就兇狠猛烈了,彷彿阿武是他的生死仇人,阿武如何敵得過?

阿武喘息著開口,「向大少,咱們是不是可以切磋結束了?」

他可不想被這位爺打倒在地,那也太丟臉了。

向大少又一記重拳揮過去,眼眸裡的火越燒越旺,「還不行。」

「向大少……」

「爺還沒打夠!」

「……」是沒發泄夠吧?他昨晚不就是送了兩桶泡麵和去嗎?這也不行?

玉樓春走過來,喊了一聲,「住手!」

聞言,阿武一喜,「向大少,小姐讓咱們停下了。」

誰知,向大少卻是哼了一聲,「她說停就停啊,爺又不是妻奴!」

「……」

切磋還在繼續,阿武的神情已經開始變得悲壯吃力。

向大少卻越戰越勇,好像某人在眼前,他更是找到了可以發泄的渠道了。

花伯和金良看著玉樓春走過來,齊齊彎腰,「早啊,小姐。」

玉樓春沖著兩人點點頭,「花伯,您不製止?」

花伯為難的道,「這個……按照江湖規矩,雙方切磋,別人只能觀戰,是不能出手的。」

「可這是切磋嗎?」

「咳咳,算是吧。」畢竟向大少並沒有出手傷人,只是太勇猛了點。

玉樓春無語的又看了眼還在發泄的向大少,不冷不熱的道了句,「那好吧,讓他們繼續切磋,我先出門吃早飯了。」

話落,毫不猶豫的離開。

金良和花伯恭送。

見狀,向大少忽然低吼一聲,「玉樓春,你敢走!」

玉樓春腳步不停,眨眼就到了院門口。

向大少懊惱的收起拳,氣急敗壞的丟下一句「改日再戰」,然後飛奔去追人家。

阿武躲過一劫的拚命呼吸著,花伯走過去,意味深長的道,「現在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吧?」

阿武低頭,「是,爺爺,孫兒受教了。」

金良感慨了一聲,「果然是厲害,要是換成是你,有幾成把握?」

花伯表情凝重,「若是隻拚武功,他不一定勝我,可若是動了槍支,就難說了。」

金良訝異,「你輕功那麼好,還躲不過去?」

花伯哼了一聲,「蚊子輕功也不錯,不是也逃不過去?」

「……」

「還是小姐有招啊,一句話就解決了。」

……

向大少追上玉樓春時,她已經出了院門,站在路邊,準備打車離開,看到他,她撇開臉,一言不發。

向大少恨恨的一把攥住她的手,往自己身邊一帶,咬牙切齒,「給爺戴了一晚上綠帽子,你還有理了?」

玉樓春掙扎的手一僵,涼涼的道,「難道那不是你期望和願意的?」

向大少狼狽的甩了一下頭,攥著她的大手緊了緊,「是,爺願意,可……」語氣一頓,他才酸痛的低吼一聲,「爺是願意,可這不代表爺就不難受!」

聞言,玉樓春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兩人站在路邊,半響,向大少忽然拉著她的手往遠處走。

「向東流,你去哪兒?」玉樓春一怔。

「去吃飯!」向大少沒好氣的回到。

「走著去?」玉樓春不解。

「哼,不然呢?」他說話還是帶了一股氣呼呼的味道。

「你的車呢?」

「閻華開走了。」

與露出皺眉,一下子頓住腳,「什麼意思?」

向大少沒有看她,語氣不明的道,「就是閻華開車走了唄。」

「閻華開車走了,讓所有的人以為你也坐車離開了,其實你並沒有走,而是在這裏守了一夜?」

向大少還不承認,「爺又不傻,為什麼要守一夜?」

「向東流……」玉樓春面色變了,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向大少煩躁的道,「行了,爺承認,爺是在外面待了一夜,那是因為爺昨天白天睡太多了,晚上不困行了吧?」

玉樓春咬咬唇,「昨晚……你待在哪裏了?」

「院子裏!」

「你……你是不是自虐啊?」在院子裏守了一晚上,他是嫌活的太舒服了是不是?

向大少惱恨的低吼,「你以為爺願意找罪受啊,你要是早點答應我倆不就行了?爺特麽的也可以跑三樓一起睡,又怎麼會願意站在外面吹冷風?」

「……」

「怎麼不說話?到底答應不答應?」

玉樓春嘆息一聲,平靜的道,「走吧,去吃飯。」

向大少恨恨的瞪她,「特麽的爺這輩子就栽你手裏了,你就可著勁的虐吧。」

玉樓春主動拽著他的手,走在前面,「先去吃飯。」

向大少盯著她拽著自己的小手,心裏終於柔軟了幾分,不甘的哼了一聲,「就知道對爺用美人計,哼,吃完了再繼續收拾你!」

玉樓春聲音又溫軟了一些,「想吃什麼?」

向大少徹底沒了脾氣,「鮮蝦蒸餃,牛肉餛飩,還要兩個煎蛋,一碗山藥粥……」

「好!」

嘻嘻,下午二更,麽麽噠,誰說大神出來就養文的,嚶嚶嚶,現在大神又被關了去睡覺了,二貨又出來蹦躂了,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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