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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十六章 向大少越來越貧了
瑞安出去後,閻華又給關嚴實了門,兩人站在外面互相瞪了一會兒。

「你說,你跟玉小姐說那些幹什麼?」閻華一臉的鬱悶。

「怎麼?不能說?」瑞安很無辜。

「唉,不是,你別當著少爺的面說啊,少爺聽了那心裏得多難受?」閻華很心疼,少爺不發飆不說話的時候才是最難受的時候。

「你以為我們少爺看著向少睡在裏面就不難受?」瑞安撇撇嘴,聲音裏帶了點小情緒。

「這……」閻華一聲嘆,「唉,雖說兩位爺把這話都說好了,心意也都定了,可要真執行起來,難,太難了,將心比心,我隻做不到……」

「呵呵,這個你放心,也沒人願意和你搭檔。」

「什麼意思?」

「你想啊,要是連你都競爭不過,最後還得淪落成各退一步,皆大歡喜,這得……多慫的戰鬥力。」瑞安壞心的眨眨眼。

閻華面色一黑,「瑞安,我招你了是吧?說兩位少爺呢,這話好說,可事難辦,心不由己啊,到時候……」

瑞安打斷,「所以啊,這將來爭寵的戲碼準少不了。」

聞言,閻華頓時一臉愁苦的看著他,「這要是真爭寵,我家少爺哪裏是慕容少爺的對手啊?這要是想侍寢一回還不得排到猴年馬月去。」

「不至於。」瑞安搖搖頭。

「什麼意思?」

「男人在吃肉這個問題上,那智商都是逆天的,你家少爺有他的道,將來餓不著。」瑞安斷言。

「……」

「不過,我很好奇將來他們三個人是要怎麼……」瑞安那張純凈的臉上閃爍著邪惡的光。

閻華看得嘴角一抽,忍不住擠兌了他一句,「好奇還不容易?你也可以找一個搭檔試試唄。」

聞言,瑞安幽幽的看向他,「你是在毛遂自薦嗎?」

「噗……」

房間裡,玉樓春洗了一把手,就坐在椅子上吃起來,也不招呼向大少一聲,像是沒他這個人一樣。

向大少等了片刻,都聽不見動靜,終於沉不住氣自己從床上下來,不快的走出來,大刺刺的坐下後,舉起筷子就吃,嘴裏還不甘的咕噥了聲,「也不知道伺候爺。」

玉樓春涼涼的道,「你春秋大夢還沒醒呢?」

向大少聞言哼道,「要是沒醒就好了,正夢到爺可勁的在床上收拾你呢,最激情的一段,你那叫魂聲又軟又媚的,比現在可好聽多了……」

「向東流。」玉樓春羞惱的瞪他一眼,「再胡說八道就攆你出去,飯也甭吃了。」

「哼,爺偏吃。」向大少賭氣似的還狠狠吃了一大口。

那模樣讓玉樓好氣又好笑,這就是一幼稚的小學生,自己老是跟他叫什麼勁呢?於是,也不再理會他,低頭吃飯。

只是,想著剛剛瑞安的話,有些心不在焉。

向大少見狀,忍了忍,到底沒忍住,還是酸酸的哼了一聲,「心疼了?」

玉樓春低低的嗯了一聲。

向大少筷子一僵,眸子裏燒起一股火來,「玉樓春,說個假話哄哄爺能上天啊?」

玉樓春沒好氣的道,「我要是做到心硬如鐵,無動於衷,你又該心疼你的兄弟、指責我無情無義了。」

聞言,向大少噎了一下,「可,可那也不能什麼實話都說,就不能委婉一點?」

「怎麼委婉?」

向大少咳嗽一聲,大言不慚的教她,「你可以這麼說,我是心疼秋白,可我更心疼你。」

「……」

「玉樓春,你聽懂了沒有?」

「沒聽懂。」聽懂了,她也裝聽不懂的。

「靠,爺說的這麼明白了你還聽不懂?非要爺說的透透的對不對?行,爺今天也豁出去這張臉了。」向大少猛地喝了一口湯,扔下筷子,直直的盯著她,一字一句道,「爺是和秋白是商量好了,但是……你要麼一碗水端平,不厚此薄彼,要麼……」

他頓住了,玉樓春皺眉,「要麼什麼?」

「要麼……哼,反正爺不能落了小。」

這意思委婉的也夠明顯的了。

玉樓春在一開始他說起什麼左擁右抱、皆大歡喜時,反應非常強烈,覺得他簡直就是抽風中邪了才會想出這麼匪夷所思的辦法,可也不知道是聽的次數多了還是怎麼滴,現在再從他嘴裏冒出這個意思,已經沒了最初的難以接受,只是理智還是在的,沒好氣的奚落了一句,「你們倆找別人去排大小吧。」

聞言,向大少懊惱的低吼,「特麽的要是爺和秋白能找別人,還用的著這麼委屈自己?爺特麽的就是三宮六院都不為過,哼!也就你這個女人不識好歹。」

「是,我不識好歹,所以還請你們兩位趕緊棄暗投明,尋你們的三宮六院去。」

「你……」

「哼,好走不送。」

向大少僵了片刻,忽然想到什麼,驚喜的問,「玉樓春,你是不是吃醋了?聽著爺說三宮六院,你心裏膈應了?」

「向東流,你又開始做春秋大夢了?」

向大少惱恨的大吃起來,「還沒呢,等爺吃飽喝足了,就去做,哼,一定把之前那個夢給接下去,玉樓春,爺現實世界了捨不得收拾你,可在夢裏……」

最後,那一句,他說的咬牙切齒有邪惡無比,「看爺怎麼玩壞你!」

玉樓春俏臉爆紅,「向東流,你就這點本事了是吧?」

「爺本事多了去了,只是那些本事用在你身上,你更經受不住,玉樓春,你現在求求爺,爺或許可以答應在夢裏對你溫柔一點,至少讓你能下的了床……」

「你還是做你的夢去吧。」

「哼,其實爺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因為你心裏指不定是多麼期待呢,其實你對爺也是垂涎已久對不對?那一次,你可是摸了足有半個小時……」

「閉嘴!」

「哼,不就戳穿你愛不釋手的小心思嘛,還羞惱成怒了。」

「你,你真是……」越來越貧了,以前不是惜字如金?

「哼,還不是給你逼得?你要是早早痛快的答應了爺,爺至於現在這麼甩節操?」

「……」話題又繞回到原點,玉樓春無語了。

「玉樓春,你到底答應不答應啊?一碗水端平,還是讓爺更得寵?」

「你還是去睡吧。」

「玉樓春,你又敷衍爺。」

「向東流,你說會給我時間的。」

「……好,半年,爺就再等半年。」

「嗯。」

「不過,爺說的等你半年,是為了你的一個決定,可至於這半年裏,爺想做什麼,你還是攔不住。」

「你……」

「爺繼續做夢了,夢裏還得忙著收拾你呢。」

「……」

向大少吃飽了又躺倒床上繼續做他的春秋大夢了,玉樓春閉上眸子,半響一動不動。

一個下午就這麼過去了。

向大少再次醒過來時,神清氣爽,只是眼神有些鬱鬱,坐在床上賴在那裏不說話。

玉樓春手裏的玉石都打磨的差不多了,一塵不染的玉石蘭花聖潔優雅,在掌心裏楚楚的綻放著它的美麗動人,明天就是魏老爺子的壽辰了,今天怎麼著也得把這禮物做出來。

房間裡靜謐無聲。

又過了片刻,向大少起身,從屏風後走出來,盯著她手裏的東西看了幾眼,啞著聲提醒,「別忘了明天外公壽宴,你陪著爺去。」

玉樓春點點頭,輕嗯了一聲。

向大少又道,「外公壽宴設在京郊的外花蓮山上,那裏有外公的一個莊園,辦這個壽宴正合適,景緻也不錯,到時候爺帶你四下逛逛。」

玉樓春又點頭應了一聲,手裏還在細緻的打磨著最後一道工序。

向大少還站在旁邊,抿抿唇,又道,「爺明天一早就來接你。」

玉樓春這才皺眉問了一聲,「那麼早幹什麼?」

向大少哼了一聲,「不早了,爺都想半夜三更的把你扛走。」

「向東流,還能好好的說話嗎?」

向大少忍了忍,這才不甘的解釋,「去壽宴,你不得打扮一下啊,爺帶你去挑選衣服。」

「不必。」

「必須的很,爺要是不盯著,你萬一又露著大腿去了怎麼辦?」

「向東流!」

「你說什麼也沒用。」

「我有人陪著去選衣服了。」

「誰?誰這麼大膽子?」

「……蕭何。」

「靠,敢挖爺牆角,爺找他練射擊蘋果去……」

「……」

向大少氣勢沖沖的摔門離開了,玉樓春這才嘆息一聲,她知道他心裏的難受,哪怕他面上裝的再無賴耍混,可那雙眼睛騙不過她。

說的再好,再皆大歡喜,可這個付諸行動的過程,還是註定會受傷。

不管是成全還是退讓,隱忍還是裝傻,心都會痛。

她又在房間了坐了一會兒,才開門出去,店裏這時候正不忙,金良和花伯見到她,簡單彙報了一下這一天忙活的情況,該準備的都差不多了,就等著好戲開場。

「等我明天給魏老爺子祝完壽回來,咱們就開始。」

「行,就依著您的意思。」

「小姐,可想好了給魏保增送什麼禮物了嗎?」

聞言,玉樓春搖搖頭,「還沒呢,那件蘭花的玉件我剛剛給打磨好了,正琢磨著自己買什麼好呢。」

金良笑著一指花伯,「小姐,這個事,您問他,他對魏保增可是了解不少。」

玉樓春眼眸一亮,「喔?是嗎,花伯和魏老爺子交情很深?」

花伯擺手,「談不上什麼交情,就是年輕那會兒拉扯過他一把,都是在江湖上混的,講個義氣,魏保增這個人還行,脾氣不是很好,可豪爽,人緣不錯,這些年倒是低調了不少,不過明天壽宴,我估計去的人不會少了,他們幫會在江湖上還是老大,這黑道白道的都會捧個面子……」

「嗯,這些我也略有耳聞,那花伯可知道他喜歡什麼東西?」

「他混到現在這身份地位,要什麼有什麼,一般的東西還真入不了他的眼,但是……」花伯忽然頓住,笑著賣起了關子,「小姐要是出手送他一樣東西,他能激動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呵呵……」

「是什麼?」

「呵呵,魏保增別看是個粗人,卻極喜歡玉家的兩樣東西,一個是玉石,一個就是字。」

玉樓春想了想,笑了,「您是想讓我寫一副字給魏老爺子送去?」

玉石已經有了,雖說是魏大聖送的,卻是她玉家的手藝,剩下的便只有這字。

「沒錯。」花伯笑著點頭。

玉樓春有些擔憂的又問,「只是送一副字去,會不會顯得太輕了?」她畢竟不是什麼大家,太敷衍了,還不如不送。

花伯搖頭,「小姐多慮了,您是不知道,魏保增對那些名家寫的東西,壓根不會多看一眼,卻唯獨喜歡玉家別出一格的字體,只是玉家的字珍貴著呢,老家主字體清流,寫過的字畫不少,卻極少流傳出去,隻贈送給當年的皇上一副,唉,那都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時候還是前朝呢,不過見過的人倒是不少,都對玉家的字仰慕的很,尤其是八小姐的……」

玉樓春點頭,「我懂了,不過我的字可不敢跟祖輩們相提並論,怕會丟了玉家的臉。」

聞言,金良大笑,「小姐,您就別謙虛了,咱們玉樓外面掛著的金字招牌可就是您的字,您可知道大家都怎麼說?」

「怎麼說?」

「說您比起當年老家主和八小姐的字啊,還要更勝一籌。」

「這是寬慰我的吧?」

「呵呵呵,咱們可不敢!」

「好,那我就獻醜寫一副,呵呵……」

三人正愉快的說笑著,她的手機忽然響起,接起來,是蕭何的電話,裏面傳出悲痛的一聲,「小樓,救命啊……」

玉樓春皺眉,「怎麼了?」

花伯和金良也面面相覷,剛剛不是還很激動的跟著向大少一起出去了?

「嗚嗚……小樓啊,你趕緊來救救我吧,不然我真的沒命了,嗚嗚……」

他雖然哭的淒慘,可玉樓春卻是不擔心了,要是真的有危險,他一定不會給自己打電話,讓她以身涉險的去救他,「到底怎麼了?」

「嗚嗚……你們家那位,嗚嗚,正舉著槍對著我呢……」

「誰?」

「你們家那位啊,嗚嗚,就是月明他二哥……啊……」他還不等說完,就發出一聲驚悚的尖叫,還伴隨著有什麼炸開的聲響。

「怎麼了?」

「啊啊,我是不是腦袋開花了?」

玉樓春無語的揉揉額頭,「應該沒有,你這不還和我說著話的嗎?」

「喔,喔,對,對,我的腦袋還在,真好,真神奇啊……」那邊某人都神神叨叨起來了。

玉樓春無力的嘆了一聲,「沒事我掛了。」

「別啊,小樓,你可不能不管我啊,嗚嗚……我容易嗎,我才剛剛體驗了兩天當土豪的感覺,怎麼就給人當上活靶子了,嗚嗚……」

玉樓春明白了,「向東流真的去找你了?」

「嗚嗚,不但找了,還真拿著我腦袋當靶子練呢。」

「……那你就配合一下吧,他其實槍法挺準的。」

「噗,小樓,別啊,我怕嚇出個心臟病來,你跟你們家那位求個情唄……」

玉樓春深呼吸幾口,掛了電話,給向東流撥了出去,過了好半響,那邊才慢悠悠的接起來,「什麼事?爺正忙著呢……」

「向東流,你能別這麼幼稚嗎?」

「靠,爺打個槍怎麼就幼稚了?你是不是想讓爺對著你打?哼,爺還不稀罕了,剛剛做夢都打了好幾遍了,你那臉上都花了……」

「向東流,你,你……」這個無恥的流氓,渾話說的越來越順口了。

「爺什麼?」那邊還像是吃了槍葯一樣。

玉樓春想起他離開時的眼神,軟了下語氣,「別鬧了好不好,趕緊放蕭何回來。」

「哼,爺為什麼要放他?爺得告訴他,不是什麼人爺都能忍,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挖爺的牆角,爺也是有脾氣的,爺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誰都能給爺憋屈是不是?」

這一句句的都是說給她聽呢,玉樓春心裏嘆了一聲,「明早你來接我,你陪我去選衣服行了吧?」

向大少哼了一聲,不言語。

「……要不早餐也到這邊來吃吧。」她又退了一步。

向大少這次嗯了一聲,不過還是沒說話。

「你還想怎麼滴?」

「明晚你陪爺一起睡……」

玉樓春羞惱的道,「你少蹬鼻子上臉哈,剛剛說的那些都作廢……」

「誰蹬鼻子上臉了,爺這不正在放他走嘛,哼,一點耐心都沒有,三句話還不到呢,說翻臉就翻臉,抱著一塊石頭摸一下午都不嫌煩,什麼時候也能摸爺這麼持久……」

玉樓春啪的掛了電話,俏臉上紅霞飛。

金良和花伯剛剛只是走開的稍遠了一點,可說的什麼話都聽在耳朵裡呢,金良就沖著花伯努努嘴,看吧,那位爺也不是個二的,小手段多著呢。

花伯想不通,這不應該啊,那一位更腹黑的主是怎麼沉得住氣的?

兩人正打著眼神官司呢,玉樓春的聲音傳過來,「花伯,晚上是您看著院子嗎?」

花伯應到,「是,您放心,絕不會讓一隻蒼蠅飛進來。」

玉樓春不自在的咳嗽一聲,「那個,若是晚上您看到有人來,您……」

花伯還有些不解,「嗯?看到有人來怎麼了?」

「啊,那個……」玉樓春不知道怎麼說好,表情有些糾結。

金良似懂非懂了,看花伯還要問,暗暗碰了他一下,替他應了一聲,「小姐,您晚上盡可放心,我們會安排好的,不會放進來一個敵人,也不會傷了無辜的好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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