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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七十九章 一解相思
玉樓春和那兩隻走在前面,刻意保持了點距離,慕容秋白還好,向大少想膩歪一下,一解相思,都被毫不留情的推開,她還要臉呢,後面跟著幾位老爺子好不?

其實玉樓春真想多了,那幾位老爺子雖然老了,雖然守舊,可那是對其他人,對玉家的小姐,他們從來是另眼相待的,是沒有原則的,認為怎麼做都是正常的,不管是左擁右抱,還是侍夫成群,都是合情合理。

就算在人前上演恩愛戲碼,那也是感情濃烈的表現,他們都欣慰之至,樂見其成。

眼瞅著三人進了內院,幾位老爺子才不跟了,閻華和阿武職責在身,卻不得不繼續,雖然兩人覺得眼疼頭也疼,兩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大老爺們啊,又不是太監,整天被迫看這些激情戲太慘無人道了!

一進了鳳樓,向大少的忍耐就崩潰了,不管不顧的摟住她,唇就急切的落在她的耳邊,「玉樓春,爺都快想死你了!」

「東流!」玉樓春的臉轟的燒起來,先不說旁邊還站著秋白,遠處還有倆人呢!

可向大少從來不是一個顧及別人的主,再說,剛剛當著那幾個老爺子的面,他不是表現的知書達理又穩重內斂了,現在不需要裝了吧?

「玉樓春,讓爺親一下,就一下……」他的唇迫不及待的在她的肌膚上索取,那模樣急色的跟吃了葯似的。

玉樓春被他鐵鉗子似的手臂纏的不能動彈,一臉羞惱,「混蛋……」

被罵的人根本不在意,權當是調情了!

她求助的眼神看向另一個,「秋白……」這個混蛋不吃醋啊?也不知道過來攔著?

慕容秋白怎麼可能會不吃醋,可是……他默念了幾遍左擁右抱,又默念了幾遍正室職責,他上前意思意思的教訓了一句「東流,矜持點……」,然後見某人吃的不亦樂乎,根本不理會,他無奈的對著玉樓春苦笑,「小樓,我管不了……」

玉樓春,「……」

可惡,別以為她不知道,糊弄她呢?

慕容秋白訕訕的撇開眼,看向遠處,那兩人他還是管的了的,他眼神凌厲,滿是警告,還不快識相的迴避?

閻華早就想跑了,他才不願意看這種熱血沸騰的畫面,奈何阿武盡職盡責的,還不願離開。

不過慕容秋白的眼刀子飛過來後,閻華拉著阿武的胳膊就拽起來,「阿武啊,這裏可真漂亮啊,呵呵,帶我參觀一下唄。」

阿武黑著臉,「自己去。」

閻華擋在他面前,低聲道,「一起吧,留下來幹什麼啊?你還真當自己是太監,有一顆金剛不壞的心啊,你不怕將來上戰場時有陰影啊?」

阿武,「……」

最後兩人當然是生拉硬扯的走了,鳳樓的安全措施其實已經做到密不透風,阿武只是太有責任心了!

當然以後,他也得學著見機機靈一點了,免得真留下什麼陰影。

清場後,向大少親的更加肆無忌憚,把人按在自己懷裏,跟餓急了的狼似的,不吃過癮了不撒手。

玉樓春被親的腦子昏昏沉沉,若不是後來喘不過氣來,他都不會放手,身子虛軟無力,連嗔惱他的勁都沒有。

向大少心滿意足了,要的就是這麼乖巧的她,當然再熱情回應一下就更好了,最好拉著他的手直奔臥室去……

他的美夢還沒做完,懷裏就空了,人被慕容秋白攬了過去,他下意識的想再搶回來,可想到剛剛人家的『大度成全』,他又咬咬牙,忍了。

「小樓,是不是該我了?」慕容秋白摩挲著她微微紅腫的唇,眼神暗潮滾滾,他忽然很邪惡的發現,看著她和東流親熱,除了吃醋心酸,還有一股亢奮在升騰。

玉樓春臉紅的早已如熟透的桃子,美眸沒什麼力道的瞪著他,「你倆還真是,還真是……」

她不知道怎麼罵才好了,昨晚三人一起聊的那些葷話又冒出來,他們說要一起愛她,左一個,右一個,合體的滋味一定會更銷魂,或者一個一個來,輪番上陣,也許也會有意想不到的美好體驗……

話題要多邪惡就有多邪惡,她那麼多年的矜持端莊也都是餵了狗了!

此刻,兩人無恥的付諸行動,她的節操再次碎了一地。

她若是想拒絕,只需喊一聲阿武就行,在她的地盤上,拒絕兩人是輕而易舉的,但是她沒有,她心底懊惱又覺得羞恥,她真是……

難道她骨子裏真的悶騷?咳咳……

不容她多想,也不讓她糾結,慕容秋白的唇便落了下來,在她耳邊輕柔的喃喃,「小樓,不要困住自己的心,做你自己,順其自然就好,你有那個命……」

「秋白!」她心底顫動,他是了解她的掙扎和茫然的,在處理玉家的事上,她沉穩冷靜,淡定從容,謀略和魄力都初現,可唯有在感情上,她無措懵懂,甚至束手束腳,恨不得當隻鴕鳥,永遠不去面對。

「傻瓜,你是玉家小姐,玉家給了你多少的責任,就同樣賦予了你多少的權利,你可以活的隨心所欲的,沒人指責你什麼,我們更不會,不管將來如何,我……都會支持你,沒有原則的,而我……只要你始終記得在心裏給我一個位置就好。」他所求不多!

玉樓春動容了,凝視著他低到塵埃,又寵溺深情的眸子,主動掂起腳來,把唇送上。

慕容秋白驚喜的迎上,反客為主,不似狂風暴雨的激烈,卻如春風化雨,纏綿多情,唇齒糾纏,氣息相容,似乎要吻到天荒地老去。

向大少看的臉酸酸的,懊惱的撇開,哼,煽情戲難道比激情戲更打動人?下次他也試試!

半響後,玉樓春依偎在他懷裏,低喘著道,「秋白,你對我而言,永遠都是不同的。」

他是她這一世最先喜歡的男人,那時候,她的心堅硬如鐵,冷漠如冰,可最後在他鍥而不捨的溫暖下,融化了!

讓她知道了被寵溺,被愛,被在意的甜蜜,若是沒有他,她不知道是否還活在上一世的噩夢裏,什麼感情也不敢觸碰。

得了這一句,慕容秋白隻覺得此生都圓滿無憾了!

向大少徹底醋了,扭過頭來,俊顏上是掩飾不住的酸意,「那爺呢?」

玉樓春咬著唇,沒說話,她怎麼忘了旁邊還有一隻,這情話單獨說給一個聽是甜蜜,可現在……

向大少又逼問,「爺呢?秋白在你心裏是不同的,那爺又是什麼位置?」

玉樓春暗暗戳戳慕容秋白的胸口,讓他站出來擺平,她現在再去哄那一隻,那得顯得多『三心二意』啊?

慕容秋白心神領會,很享受她的求助,讓他有種正室的優越感,看著向大少,他要笑不笑的道,「你說呢?」

「爺怎麼知道?」向大少臉色不好看。

慕容秋白輕哼一聲,「你是她第一個男人,你會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說起這個,慕容秋白就是各種內傷,那是他一生的悔啊!明明在玉硫山時,他搶的先機的,隻恨大姨媽造訪的太殘忍。

聞言,向大少頓時眼眸亮了,「對啊,爺是第一個,這殊榮誰也搶不了去了,爺才是最特別的那個,哈哈哈……」

向大少得意的笑起來,那模樣著實很欠抽。

慕容秋白又哼了一聲,卻沒打擊他的嘚瑟,兩人都是她的第一個,不過不同的是,一個攻佔的是心,一個攻佔的是身。

三人在荷花池的迴廊上膩歪夠了,才進了屋裏,一踏進去,向大少就問,「玉樓春,昨晚你倆是怎麼睡的?」

玉樓春瞪他,「你說呢?」

向大少往臥室的方向走,一雙墨玉般的眸子跟探測儀器似的,尋找著蛛絲馬跡,「爺得看過了才知道。」

玉樓春無語的轉身,拉著慕容秋白往餐廳走,向大少自顧自的去查看案發現場。

餐廳裡,念北早已準備好了,見兩人進來,含笑招呼道,「小姐,慕容少爺,坐下吃吧。」

玉樓春點點頭,淡淡的道,「辛苦了!」

念北輕嗯了一聲,嫻熟的開始佈置碗筷。

慕容秋白坐在玉樓春的旁邊,看了念北一眼,以前小樓要是這麼說,他都回應一句不辛苦或者分內之事的,今天倒是不再那麼客氣了。

這意味著什麼?

睡了一晚,距離再次拉近了?

向大少這是時走進來,大刺刺的坐在玉樓春的另一邊,瞪著念北的臉,像是要看出點什麼來。

念北面色不變,半分可以讓人想入非非的心虛慌亂都沒有。

慕容秋白看向向大少,眼神詢問,可有發現?

向大少懊惱的搖頭,沒有。

沒有你還不樂意?慕容秋白無語了。

向大少還是一臉的惱色,現場的證據是沒有,可他心裏就是覺得哪裏不對勁,也許是人家道行高深,把證據抹去了呢?那就提防的更心驚膽戰了好麽?

慕容秋白也盯著念北探究了,奈何,人家再平靜不過,沒有絲毫可以給他們發難的機會。

玉樓春如何不知兩人的小心思,左右各嗔了一眼,「吃飯,吃完飯還有正事呢!」

「好!」慕容秋白笑如春風。

「知道了!」向大少回的有些不情不願,可那是為了耍酷,不想自己對一個女人言聽計從。

三人開始吃飯,偶爾兩人殷勤的給她夾個菜什麼的,秀秀恩愛。

念北坐在對面,安靜的吃自己的,坦然而淡然,彷彿對這一切都很習以為常。

那倆人見狀,互看一眼,以前不是立在她身後獻殷勤爭寵嗎,怎麼現在倒是老實安分了?

而這份安分裡,卻暗含著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親昵。

只是沒有證據,兩人也只能作罷,其實就是抓住證據又能如何呢?念北欺負不得,得罪了老丈人得不償失,對她,他們又無條件的縱容,心裏縱然有那道底線,可萬一真的觸碰到了,他們還能不過了?

飯後,三人去了外面的桂樹下,留在房間裡,容易滋生曖昧。

桂樹下,有一座精巧的涼亭,裏面安置著玉石打磨而成的桌椅,桌面上有棋盤,有黑白棋子。

玉樓春和慕容秋白對弈,向大少在邊上閑閑的看,他對這樣的消遣從來都不感興趣,甚至坐都坐不住,不過現在因為身邊有她,他覺得也不是太無聊了!

他覺得他正在往知書達理的君子形象上邁進。

兩人一邊對弈,一邊漫不經心的聊著,從昨天的事,說到網上的反應,從玉家的震撼回歸,說到那些人的暗中應對,還有今天下午錄製節目的事,一定也不會安生了!

向大少的策略是,誰鬧事,滅了誰就是,乾脆利落,這個時代就是強者為王,不服氣就一直打到他投降,其他的辦法都是耍花槍,中看不中用。

玉樓春卻是主張兵不見血刃的和平解決,武力解決犧牲的可不是只有對方,而且動蕩戰亂最受苦的還是無辜的百姓,她不願看到那一幕,她也相信,玉家的祖先也不願,若是玉家的崛起要以流血做代價,那便違背了當初八小姐的成全。

慕容秋白說的中肯,完全不流血也許不可能,當然會儘力那麼做,但是必要時候就要行必須的手段,太過仁慈,便會給敵人囂張的機會,也是對自己人的不負責。

玉樓春沉思良久,點頭默許,她何嘗不知道婦人之仁只會害了自己,她只是缺那一點決心,而他們會幫她下了!

念北收拾好餐廳,便端著茶水走過來,給每個人斟上後,就安靜的站在一邊看棋。

這樣的畫面,有種奇異的和諧。

當然還是有人看著頭疼的。

閻華在遠處偷偷的瞄著,越瞄頭越疼,終於忍不住問身邊的人,「阿武啊,你說那三人裡,是不是就我家少爺最沒有競爭力啊?」

阿武沒懂,不解的看著他。

閻華又解釋得詳細了點,「你看啊,慕容少爺多才多藝,會陪九小姐下棋,而念北賢惠能幹,伺候九小姐體貼入微,只有我家少爺,唉,貌似什麼也湊不上去。」

閻華表示很憂傷,且覺得被連累的沒有地位了!

阿武嘴角一抽,「你家少爺不是也很有才嗎?」

聞言,閻華卻想哭了,「我家少爺的才華一般人欣賞不了啊。」

難不成還能讓九小姐跟少爺去玩槍弄炮?那多不浪漫啊!

阿武也不知如何安慰了,半響擠出一句,「存在即是合理的。」

聞言,閻華倒是眼睛亮了,「對啊,我家少爺有我家少爺的優勢,嘿嘿,這明面上看不出來,也許都在晚上集中表現呢,嘿嘿,少爺可是一口氣能做幾百個俯臥撐……」

阿武臉黑了!

一上午,幾人都在桂樹下和諧的度過,時光平淡,卻平淡的讓人生出歲月靜好的幸福來。

等到一切塵埃落定,這樣的日子便可以天天過了吧?

中午飯沒有留在祖宅吃,兩位少爺總覺得吃人家做的有些消化不良,當然還有一份小心思,便是不願讓她吃的上癮了。

所以,一行人去了外面吃的,出門時,玉樓春就換好了下午錄節目要穿的衣服,這一次不是驚艷的旗袍,而是優雅動人的百褶裙,清新的淡藍色,如天空般明麗,頭髮挽成與之相稱的髮型,別了一朵玉石雕琢的蘭花。

當然這一切都是出自念北之手,雖說那兩位爺有些羨慕嫉妒恨,可也不得不承認,人家那穿衣品味和眼光都是極其出挑的,還有那一手手藝,兩人都學不來。

看在他把他們的女人裝扮的如此美好的份上,他們自我安慰的接受了!

不過後來去了酒店吃飯時,那麼多驚艷著迷的眼神擋都擋不住,兩人又嘔血了,早知如此,還不若素顏出來呢,現在好了,他們看著養眼,別人也得了莫大的便宜去。

向大少冷嗖嗖的眼刀子都殺不滅狂蜂浪蝶了,隻恨不得挖了他們的眼珠子才好。

慕容秋白則拉著她的手,親密的宣告著佔有慾。

念北和阿武跟在後面,寸步不離,閻華現在淪落到留在外面看車了!

沒錯,一行人就是開著那倆超級惹眼拉風的車出來的,所過之處,收穫無數視線膜拜,京城多富貴之人,好車不是沒見過,只是這般獨一無二的定製車還是讓人震撼的。

他們紛紛猜測著車裏之人的身份,奈何從外面看,什麼都看不到,徒增一眾好奇心。

阿武開車,閻華坐副駕駛備用,後面寬敞舒適的像是一間套房,可吃可睡,再尊享不過。

幾人坐在後面,也確實肆無忌憚的享受著,當然最主要的是向大少,恨不得連衣服都扒了躺在上面快活。

玉樓春拿著看書當幌子,對某人的無恥視而不見,慕容秋白手裏端著念北切好的水果,一塊一塊的喂著她吃。

念北安靜的坐的稍遠,可存在感卻一點不少。

前面開車駕駛室裡的兩人看的再次眼疼頭疼。

好在,酒店很快到了,閻華解放,留在外面,阿武卻還要寸步不離的繼續看幾人恩愛又處處充滿小心機的戲碼。

酒店沒建在鬧市區,周圍還算幽靜,可生意很好,所以客人很多,因為早定了位子,幾人直奔包間,躲過那些驚艷目光。

點菜,上菜,經理親自伺候,處處殷切小心。

這裏的飯菜味道名不虛傳,幾人吃的還算可口,只是沒想到,吃到半路,有不速之客來了!

阿武守在外面,見到來人,直覺的皺眉。

王錦一身筆挺的淺灰色西裝,矜貴風流,挑眉笑道,「通傳一聲吧,這裏不是祖宅,對我應該沒下什麼禁令吧?」

阿武默了片刻,轉身敲門進去,「小姐,王家那位……」

他的話還未說完,王錦便自顧自的跟在後面進來了,見玉樓春看過來,無視那兩位少爺不歡迎的臉,很自在的笑著打招呼,「九小姐,這麼巧啊!」

玉樓春抿唇不語。

阿武問,「小姐,要不要我請人出去?」

向大少下意識的介面,「那還用說?沒得壞了爺的胃口。」

阿武像是沒聽到,只等著玉樓春發話。

玉樓春看向王錦,淡淡的問,「有事?」

王錦挑眉,「禮物送了,來討杯酒喝,算不算有事?」

聞言,玉樓春就想到那隻青綠的蛇,點頭,「若不嫌棄,坐吧!」

王錦笑的炫目,「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著話,就坐在了念北的旁邊,另一邊挨著慕容秋白。

念北沒言語。

慕容秋白似笑非笑的撇了他一眼,「錦二爺真是有心了!」昨天不得而入,今天還是逮住機會要找補回來啊!

王錦如聽不出人家話裡的諷意,笑到,「秋白真是知我甚深。」

慕容秋白輕哼,「知彼知己才能百戰不殆。」

王錦桃花眼閃著笑意,「我以為我們是戰友。」

「戰友?」

「喔,你若是願意和我做兄弟也是可以的。」

向大少冷嗤一聲,「特麽的你做夢呢?」

王錦笑嘆,「有夢可做,也是一種幸福。」

「你……」向大少想發飆了!

玉樓春忙按住他要站起來的身子,「都安生吃飯,下午還有事呢!」

「玉樓春……」向大少不甘。

玉樓春安撫道,「一頓飯罷了,還是說你想讓我單獨請他回謝?」

聞言,向大少頓時不說話了!單獨請?他可沒忘了這隻狐狸精是怎麼勾引她的,擁抱了都!

玉樓春沖著阿武擺擺手,「阿武,你也去吃飯吧!」

「是,小姐。」阿武退出去,關上門。

房間裡五個人,以玉樓春為中心,一邊坐了兩個,倒是對稱。

向大少臉色不是很好看,吃的很快,慕容秋白慢悠悠的,看著王錦吃的一臉理所當然,忽然問到,「昨日,你家老爺子也來了吧?」

這話一出,王錦頓時胃口破壞了一半,笑意有些僵,「秋白,你還真是……」

懂得打蛇打七寸!

慕容秋白漫不經心的笑,「我只是在提醒你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罷了。」

王錦苦笑,「是,他是來了,可他是他,我是我。」

「那又如何?」

「秋白,你可以試著相信我。」

「王錦,若是其他事,或許我都敢賭一回,可事關小樓,我不敢的,你應該懂的。」慕容秋白聲音有些冷了。

王錦也正了面色,一字一句問,「那你要如何才能信?」

慕容秋白不說話。

王錦苦笑,「若是我能拿到解藥是不是可以給我一個機會?」

向大少沉不住氣的問,「你要什麼機會?別說你也想進玉樓春的門,爺絕不答應。」

王錦搖頭,「放心,我還不至於如此挾恩圖報,我只是想要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不要因為我姓王,就全部抹殺了!」

聞言,向大少臉色難看,慕容秋白的唇也抿緊,尋找解藥的事,他們還沒有頭緒,也隱約知道,只怕非要這隻狐狸才行,可此刻把話都攤開在桌面上正大光明的說出來,他們一時間還真是……

念北忽然抬起眸子,定定的看向玉樓春,眸低的意思,不言而喻。

可玉樓春懂了,卻沒有答應,只是淡淡的道,「先吃飯吧,這件事以後再說。」

「小姐……」念北想要輕聲提醒。

玉樓春打斷,看著眼前四張神色各異的面孔,「我不會拿父親的病來做任何交易,若是父親知道,也定然不會接受。」

念北懂了,低頭,「念北錯了。」

玉樓春又看向向大少和慕容秋白,兩人鬆了一口氣,卻又有些心疼。

「小樓……」

「玉樓春!」

「總會有辦法的。」玉樓春笑著安撫,「天無絕人之路不是麽?」

兩人重重點頭,這一刻,心裏是感動的,她顧及他們的感受,拒絕了這個最簡單的辦法。

最後,她看著王錦,「多謝錦二爺,只是我不願。」

聞言,王錦默然片刻,意味不明的笑了,「也好,其實我也不願的,我更想哪一天你是真心悅我,而不是因為感激才接受我。」

這話一出,慕容秋白和向大少的眼刀子又飛了過去,他果然還是賊心不死。

王錦又道,「不過,幫你父親尋找解藥這事,我還是會繼續做的,不需要你拿什麼來交換,你說的對,這不應該是一場交易,而是我心甘情願的行為。」

頓了一下,他那雙桃花眼裏又閃出狡黠的光彩來,「但是,在這過程中,我和你偶爾見面互通一下事情進展還是有必要的吧?這不算是交易吧?」

玉樓春皺眉。

王錦無奈的笑,「就是幫忙,請客吃個飯,喝個茶也算是人之常情,九小姐出身禮儀世家,難道覺得這一點也過分?」

話說到這份上,玉樓春沒有拒絕的理由了,「不過分。」

王錦一喜,「那你是答應了?」

玉樓春沉吟著道,「嗯,我應了,而且我會還你這個人情,不是交易,是人情,以後你若是有需要之處,我玉家不管能不能做到,都會全力以赴。」

「好,一言即出……」

「駟馬難追!」

兩人舉起手裏的茶杯,遠遠的對了一下,仰頭喝下。

其他人都沒再反對,這算是最好的結果了!她父親的毒不能不解,就算他是以退為進,也只能留在以後他真的按耐不住時再說。

嚶嚶嚶,單位搬遷,網絡還沒弄好,今天用手機碼字,好心疼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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