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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八十一章 事情生變
這話一出,猶如在白熱化的水裏加入了石灰塊,一下子沸騰了。

玉樓春皺眉,先看向的是遠遠躲開的某人,某人攤攤手,表示無辜,人不是他喊來的,他只是發了個信息,告訴莊墨,他老婆在演播大廳而已。

慕容秋白在她耳邊低語,「小樓,這對莊教授來說,未必不是好事,所謂禍福相依,與其同床異夢的過,不若徹底打破那個夢,他也無法再優柔寡斷了,王慧雪逼著他做個選擇,你難道不希望莊教授有個嶄新的開始?」

聞言,玉樓春心裏的愧疚就消散了,她不怕王慧雪潑她的髒水,她只是不忍心連累莊教授。

說話間,莊墨已經走近,對著王慧雪又恨恨的重複了一遍,「我喜歡的人從來不是你,哪裏來的夫妻情深?」

王慧雪面色更加煞白,囁喏著唇,不敢置信的喃喃,「你,你怎麼來了?」

莊墨搖搖頭,像是對她失望至極,「王慧雪,你真是太……我沒想到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有半分悔改,還故技重施!」

「莊墨,不是的,你聽我解釋……」王慧雪慌亂的往前走了兩步。

莊墨卻冷漠的退後兩步,「不用解釋,我有眼睛看,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當年,你用了那樣的手段,逼著我對你負責,卻還是不肯放過明月,就像是今天這樣,你去她工作的地方鬧,鬧的她名譽掃地,再也沒臉待下去,不得不遠走他鄉,可恨我當時不知道,我還以為是紫月不能原諒我,才選擇離開了,誰知道那全都是你的卑鄙手段!」

聞言,王慧雪有些歇斯底裡起來,「莊墨,我那都是為了什麼?還不是因為我愛你?趙明月她有什麼?可我能給你想要的一切,我……」

莊墨厭惡的打斷,「王慧雪,你到現在還是不了解我,你以為我想要什麼呢?」

「莊墨……」

「算了,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這些年,看在悠悠的份上,我也一直對你不薄,可你呢?」莊墨聲音有些疲憊,「你沒有一點反省之意,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自私自利,還是會耍手段、玩弄心機,你讓悠悠拖住我,就是為了不讓我來這裏,我原本以為,你只是有些吃味,好,我認了,我裝傻,不來就不來,可是我還是高估你了,原來你的目的更無恥,你怎麼能往小樓身上潑這種髒水?我和小樓是什麼關係,你會不清楚?還是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小樓又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也不清楚?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自作聰明、自取其辱?」

王慧雪忽然笑起來,笑聲瘋狂而帶著一股徹底的恨意,整個大廳都回蕩著,讓人不寒而慄,「哈哈哈……」

莊墨悲痛莫名的看著她,這個女人和自己生活了近二十年,從一開始的恨意,到有了女兒悠悠後的認命,他對她冷漠卻又朝夕相對,同床異夢卻又不得不在女兒面前扮演著家庭幸福,天天活在虛偽的戲裡,此刻,看著那張狀若瘋狂的臉,他連自己也說不清,心裏到底是什麼感覺了。

周圍的人早沒了指指點點,似乎也被眼前的戲所驚呆住,沒想到啊,還有這麼勁爆的內幕。

玉樓春看著莊墨,有同情無奈,然而此時此刻,他和王慧雪之間的事,別人卻都插不進手去。

解鈴還須繫鈴人,種什麼因,嘗什麼果,誰也替代不了。

而且不破不立,這樣也好,傷疤掩藏了二十年還是傷疤,不會消失,一次解決才能永除後患。

遠處,魏大聖磕著瓜子歪在牆上,「艾瑪,可算是逮住一出好戲,上次撕逼沒看到,嘖嘖,老天果然厚愛我啊。」

向大少鄙夷的嗤他,「特麽的這麼喜歡看戲,當心遭報應。」

「啥意思?」魏大聖無辜的眨眼。

向大少哼道,「早晚你也得成了戲裡的主角,演一場驚天動地的狗血劇給別人看。」

「呵呵……怎麼會?」魏大聖不以為然。

旁邊還站著一人,看戲的姿態矜貴風流,卻比起魏大聖來要低調些,「魏總還是多小心心些好,夜路走多了,難免會遇上小鬼。」

聞言,魏大聖閑閑的瞥了他一眼,「錦二爺還是先關心自己吧,王家這麼不消停,錦二爺也有心思看戲?」

「王家與我無關。」王錦淡淡的道。

魏大聖眸子眯了一下,片刻輕笑,「呵呵,錦二爺真乃是秒人,佩服佩服。」

王錦淺笑,「不用,等魏總哪日也做主角時,邀我來觀賞便好。」

魏大聖,「……」為毛一個個都詛咒他將來演戲呢?

在王錦的另一邊,還有一個人在沉默的看著那一幕。

王錦從魏大聖身上收回視線,便看向蘇思遠,漫不經心的道,「女人一旦發起瘋來,就沒有理智可言,借題發揮也好,被人利用也好,總歸最後傷人傷己、徒增笑話罷了。」

蘇思遠淡淡的道,「多謝提醒。」

王錦呵了一聲,沒再說話,眼神再次看向遠處。

王慧雪的笑聲已經止住,眼角有淚,「我為什麼要清楚?莊墨,你自己摸著良心說,你給過我清楚的機會嗎?這些年,我對你如何?可你又是怎麼對我的?二十年啊,一塊石頭都捂熱了,可你呢?若不是看在悠悠的份上,你只怕和我說話都不願吧?呵呵……你說,做妻子做到這個份上,是不是很可悲?」

莊墨撇開臉,「那也是你咎由自取,你明知道我當年有喜歡的人,你卻卑鄙的做下那等事,你說,我怎麼可能視你為妻?」

王慧雪忽然淒笑著問,「你是不是很恨我?」

莊墨閉上眼,冷聲道,「是!」

恨她讓自己和明月分離,恨她讓自己和兒子不能相見,更恨她讓自己半輩子都活在痛苦和懊悔當中。

王慧雪被那一個是字刺激的身子晃了晃,死死的盯著莊墨,咬牙切齒道,「恨我也得跟我在一起,恨我也休想擺脫我,恨我也只能受著!」

莊墨猛然看向她,眼神悲憤,痛心疾首,「王慧雪,你還要執迷不悟多久?你這樣守著一個不愛你的人有意義嗎?」

王慧雪冷冷一笑,「有意義嗎?哈哈哈……當然有意義,我要是放手了,豈不是成全你和那個賤人?我告訴你,你死了那個心吧,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絕不會讓你離開和那個賤人在一起!」

「王慧雪!」莊墨聲音冷厲起來,「不要以為我還顧念什麼,就算我愛惜羽毛,這一次也全被你毀了,我就不信,這個婚離不了!」

聞言,王慧雪恨聲嘶吼,「離不了,只要我不同意,就離不了!」

莊墨聲音冷寒刺骨,「那就試試!」

莊墨的無情,讓王慧雪愣住了,眼神空洞,像是魂魄出離了似的,片刻,她忽然沖著玉樓春撲過來,「都是你這個狐狸精害的,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又盅惑他,讓他著魔了,才要和我離婚,你就是禍水,禍水……」

有阿武在,自然不會給王慧雪得逞的機會,離著玉樓春還有一米,就被擋下了,念在她是個女人,阿武不好出手,只是用力把她推開。

誰知,她像是瘋了一樣,再次撲過來,回過神來的莊墨猛地走過去,從後面使勁拉扯她,「你瘋了?這和小樓有什麼關係?跟我走,少在這裏丟人現眼!」

「不,我不走!」王慧雪轉身去抱住莊墨的腰,眼淚嘩嘩的流下來,「莊墨,莊墨,我是真的愛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保證以後,什麼心機都不用了,一心當悠悠的好媽媽……」

莊墨僵著身子,面上卻如死灰般絕望,「太晚了,王慧雪,我們再也沒辦法繼續下去了。」

「不,不,莊墨,你相信我,我真的可以改好,真的,這次不是我故意的,我不想找茬,我想和你好好過日子,我是被人……」王慧雪語無倫次的,像是中邪一樣,大約她自己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莊墨等著她繼續說,說出背後之人的名字來,他也覺得王慧雪就算是再無理取鬧,也不至於像今天那麼蠢,背後一定有人慫恿或者指使了。

誰知道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即將要說出的真相,「這是怎麼了?」

聞聲,王慧雪猛地扭頭看過去,眼睛裏的驚懼一閃而過,片刻,低下頭,把臉埋進莊墨的懷裏,嗚嗚的哭起來,嘴裏斷斷續續的哀求,「莊墨,不要離開我,不要……」

莊墨使勁掙開,只是王慧雪又撲過去,莊墨躲得很是狼狽,他自詡儒雅斯文,何時這般過?

玉樓春看了眼阿武,阿武也表示很無奈,那是一個女人,還是個沒有武功的,他總不能過去打一頓吧?

遠處,魏大聖似笑非笑的挑眉,「哎吆喂,這下子更熱鬧了,勞駕王家的少夫人都親自出馬,嘖嘖,咱們小樓的面子越來越大了。」

向大少豁然瞪過去,「你說什麼?」

魏大聖趕忙討好的糾正,「嘻嘻,是你家小樓,口誤,口誤,不過話說,表弟弟,你家小樓如今有難,你還不過去英雄救美啊,那個司雲裳可不是個好惹的,嘖嘖,身邊還跟著個『公主』。」

向大少擺弄著手裏的槍,冷哼一聲,「爺的槍難道是吃素的?她敢沖著玉樓春得瑟一下試試,爺可不管她是哪家的少夫人還是什麼公主,在玉樓春面前,什麼都不是!」

魏大聖豎起大拇指,「威武!」

王錦此刻卻似自言自語的道,「只怕莊墨想離婚更難了。」

果然,遠處戲碼已經變了,追著莊墨跑的王慧雪被人拉住,是司雲裳帶來的人,她身後跟著兩個保鏢模樣的女人,得了她的眼神示意後,走過去,抓住了王慧雪的胳膊,把人扯到了司雲裳面前。

莊墨這才停下喘口氣,神色惱恨又無奈。

司雲裳不看別人,隻盯著王慧雪,又問,「慧雪,到底怎麼了?」

王慧雪神情似乎顯得有些獃滯,「我,我……」

司雲裳皺眉,「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有什麼事不能回家說,跟莊教授在這裏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

王慧雪低下頭,嗚嗚的又哭起來,「雲裳,我是沒辦法了,真的沒辦法了,你一定要幫我,幫我……」

司雲裳讓人鬆開她的胳膊,遞了一塊手帕過去,這才看向莊墨,神色清冷,「莊教授,你是不是該給我個交代?」

莊墨此刻已經平靜下來,直視著司雲裳,面無表情的道,「我不知道該給你王家少夫人什麼交代?」

聞言,司雲裳笑起來,她長得十分美艷,哪怕不再年輕了,依然是美人,精緻的妝容,得體的衣著,價值不菲的包包,往那裏一站,無處不在宣告著豪門貴婦的氣息。「莊教授,這話說的就生分了,先不說慧雪和我有些情分在,就沖著她是王家嫁出去的女兒這一點,你也該有所交代吧?難不成我們王家的女兒就這般好欺負?」

莊墨冷笑,「你們王家的女兒有誰敢欺負?我莊墨自認沒有那個本事。」

司雲裳呵了一聲,「是麽?那為什麼我看到的卻是慧雪追在你身後哭喊呢?」

「那你要問問她做了什麼好事?」

「不管她做了什麼,莊教授這般待她也是無情了吧?一日夫妻還百日恩呢,更何況你們在一起已經快二十年,還有悠悠在,總有幾分情要顧念的吧?」

「我就是顧念悠悠,這才縱著她越來越……」莊教授看向玉樓春,愧疚的有些說不下去。

玉樓春無聲的搖搖頭,眼神安撫,其實今天的這一出,與她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傷害,可卻把莊教授逼到了懸崖上。

司雲裳自從來了大廳,並沒有看其他人,似乎真的只是無意路過,看到這一幕忍不住過來替王慧雪討公道的,此刻,她才像是還發現旁邊有別人在,眼神淡淡的掃過去,也只是掃了一眼,便又像是不在意般的轉開,繼續看著莊墨道,「莊教授,你對慧雪關心真是太少了,你說你縱著她?你可知慧雪這幾年身體有什麼不好?你可知她經常去醫院看病?你可知她今年精神衰弱嚴重到抑鬱的地步?」

莊墨一驚,「你說什麼?」

而玉樓春聽到這話,忽然覺得心裏一寒,原來重頭戲在這裏。

果然,接下來,司雲裳狀若失望的嘆道,「你不知道吧?因為你對慧雪冷漠,導致她心理越來越不健康,你是教授啊,難道不知這冷淡也是一種暴力行為?甚至比肉體上的傷害更可怕?她是個女人啊,天長日久的,哪裏能受得了?」

「所以呢?」莊墨聲音發顫,隱約覺得不安。

司雲裳遺憾而無奈的道,「還能怎樣?慧雪抑鬱症已經很厲害了,醫生說,她不但有抑鬱症,還間歇的伴隨著躁狂,剛剛她對你那樣,你就不覺得不對勁?那是一個正常人能表現出來的樣子?」

聞言,王慧雪猛地抬頭,看著司雲裳,司雲裳面色不變,半響,她又頹然的垂下,繼續哭著,聲音越發哀傷絕望了。

莊墨面色蒼白,似不敢置信,又似茫然無措,「你說的是真的?」

司雲裳冷笑道,「這個還有假?你不信可以帶她去看醫生,聽聽醫生怎麼說的,呵呵,之前我陪她看醫生時,醫生可是叮囑了,慧雪如今很脆弱,最怕受刺激,一旦刺激過度,精神就會失常錯亂,到時候萬一做出什麼事來,誰也承擔不起?莊教授覺得呢,畢竟就是法律上,也沒法追究一個精神失常的人所犯下的罪過。」

這話說完,就像是要印證她說的是對的一樣,王慧雪忽然崩潰般的坐在地上大哭,哭的肝腸寸斷,司雲裳也不管,冷冷的看著,她身後站著的那兩個女保鏢更是眼皮都不翻一下,倒是她身邊挽著她胳膊的那個年輕女人眉頭皺了皺,卻也沒說什麼。

莊墨面色難看,手指緊攥成拳,腳卻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王慧雪哭了半響,忽然又站起來,狂亂著大笑,形同瘋癲一般,往大門外跑去。

這一幕,讓看戲的眾人都是一怔,有些明白的就忍不住冷笑了,這是演不下去要跑了?

可這時,劇情又發生了改變,門外急匆匆的跑進來一個十幾歲的少女,青澀稚嫩的臉上都是焦灼不安,嘴裏緊張的喊著,「媽,媽,您這是怎麼了啊?」

王慧雪往外跑的腳步也只是一頓,片刻,又瘋狂的往外衝去,像是完全認不出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女兒。

莊墨驚異的身子猛顫,「悠悠……」

莊悠本來追在王慧雪身後,聽到這一聲,豁然回頭,眼睛裏含淚,「爸,您到底和媽媽怎麼了啊?為什麼會這樣?媽變成這樣您都不管嗎?」

「悠悠……」莊墨不知道說什麼好,神色痛苦掙扎。

王慧雪這時已經衝出去了,莊悠哭著追在後面,出大門時,又回頭喊了一聲,「爸,我不管您和媽怎麼了,可她畢竟是我媽,爸,別逼我恨您!」

喊完這一句,莊悠衝出大門,很快不見了人影,莊墨下意識的往前邁了幾步,又驟然頓住,痛楚的看向玉樓春,「小樓,難道我註定只能……」

玉樓春冷靜的安撫道,「莊教授,您先去看看,悠悠還小,大人的錯不該讓孩子來承受,其他的事過後再說,總有解決辦法的。」

「好,好……」莊墨聞言,似乎一下子有了主心骨,急切的往外跑去。

玉樓春看著他的背影,心裏一嘆,本來以為這一次可以讓莊教授痛下決心的,誰知……

不得不說,這一招還真是狠,神經失常?經受不起刺激?拿這個來威脅,確實讓人一時束手無策,法律上,配偶一方患有這方面的疾病,離婚的話是不予批準的,而且,莊教授只怕也不敢再提,萬一刺激的王慧雪真的做出什麼事,誰能承擔起那個後果?

再說,他們之間還有一個悠悠,那是莊教授的軟肋,他再不喜王慧雪,可對自己的女兒卻是無法割捨的。

利用疾病和孩子來掣肘,眼前的女人真是好手段!

察覺到她神色發寒,慕容秋白低低的道,「小樓別急,來日方長。」

玉樓春輕「嗯」一聲,然後漠然轉身,無視那正探究自己的兩個女人,「走吧,快到錄製時間了。」

慕容秋白握住她的手,「好。」

兩人離開,念北和阿武自然毫不猶豫的跟上,對那兩個自以為存在感很強烈的女人也沒有給一個眼神。

再然後,向大少大步走過來,閻華小跑著跟在後面,魏大聖也笑嘻嘻的隨著,王錦和蘇思遠也不緊不慢走來,只是都像是看不到那兩人一樣,無視的徹底。

司雲裳的臉慢慢的黑了,一個一個的都假裝看不到她是不是?她是路人甲嗎?她是王家唯一嫡出的少爺明媒正娶的夫人,這要是擱在前朝,她就是太子妃,誰見了不是阿諛奉承的討好巴結?

可現在呢?

莊墨不再忌憚她,慕容家那小子無視她,向家,蘇家,魏家的未來接班人都看不到她,甚至王錦都不給她面子,這是何意?都在向她王家大房宣戰?

她越想,面色越難看,因為氣惱,身子都在發抖。

「媽,為了那麼幾個人,您至於麽?」挽著她胳膊的年輕女子不以為然的開口,明艷的臉上有幾分不屑。

司雲裳搖搖頭,「玉兒,這不是幾個人的事,他們的態度就代表了那幾家的態度,你還不明白?」

王玉漫不經心的笑,「媽,那幾家又能如何?莊家?您怕?蘇家?您看得上?魏家,向家,慕容家,雖說勢力不錯,可比起王家……他們也要低一頭。」

「玉兒,你可別小瞧他們,一家不可怕,可他們若是聯合起來,那就是一股可怕的力量了,尤其是他們都是圍繞著玉家,這意味著什麼?」

王玉想到那個女人,眉頭忍不住皺了下,「意味著什麼?難道玉家還想和王家分庭抗禮不成?」

司雲裳聲音複雜,「這可難說,玉家如今的勢頭你也看見了,尤其是玉樓春,別說京城,就是整個z國誰敢說不認識?」

聞言,王玉哼了一聲,「媽,她再出風頭,也不過是落難的鳳凰,不是說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嗎,她還能掀起多大的風浪來?」

「玉兒,她現在掀起的風浪還小麽?那幾個自視甚高的小子都被她迷住了,左擁右抱何等的風光?京城哪一家的小姐能這般做而不被人指指點點?還有昨日她整的那一出,那簡直就媲美女皇的氣勢……」

王玉聽不下去的打斷,「媽,您能不長他人威風,滅自己的志氣麽?玉家做的那些不過是虛張聲勢,藉此抬高他們的地位,三百年的世家又如何?前朝的皇族都被爺爺趕下台了,還用怕他們?」

司雲裳見女兒生氣了,忙安撫道,「是,玉兒說的是,她玉樓春再風光和我的女兒比起來,那也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我玉兒才是z國最尊貴的公主,唯一的!」

聞言,王玉的臉色總算是好看了,望著幾人背影消失的地方,冷冷的勾起唇角,玉樓春是吧?玉家的九小姐是吧?呵呵,不管你是什麼,在我面前,也得低一頭!

玉樓春可不知道有個公主病已經病入膏肓的人在背後嫉妒她,她一進了電梯,便問身邊的人,「秋白,剛剛那個女人是王家大房的吧?」

慕容秋白柔聲解釋,「是,她叫司雲裳,是司澤海的親妹妹,嫁給王戰天的大兒子王永義,生了一兒一女,王櫟你已經見過了,是個狠角色,外界皆傳他是最像王戰天的人,也是王家的下一代接班人,剛剛站在司雲裳身邊的女人叫王玉,是王櫟的妹妹,公主病很嚴重,和趙景亭默認了婚約。」

聞言,玉樓春皺眉,「和趙家有婚約?」王家自視甚高,剛剛她看著那個王玉更是眼高於頂,她還以為……

慕容秋白似乎猜到她奇怪什麼,笑著戲謔道,「小樓是不是以為那個王玉應該看上我和東流其中的一個?」

玉樓春美目一嗔,「就你聰明。」這兩隻確實是京城裏不管從哪一面來說都是最出眾的,依著那位公主病嚴重的小姐脾氣,不是該挑個最好的?

慕容秋白還未開口解釋,急進電梯來的某位爺就先嫌棄的低吼了,「靠,那個女人,誰能看的上,別把她跟爺放在一起,太特麽的噁心了!」

「為何?」

「什麼為何?那就是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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