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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八十四章 牽扯到蕭家
「什麼?」玉樓春驚異的問,「魏大聖插手去管了?」

阿武點頭,「是的,小姐。」

「他怎麼會願意管這等事了?」玉樓春不解。

阿武糾結了一下,還是說到,「好像是王錦給鼓動的,咳咳,魏總得罪了兩位少爺,怕被打擊報復,王錦便出了這個注意讓他將功補過。」

玉樓春聞言沉默了。

阿武不知道再怎麼繼續,求助的看向念北,念北含笑,輕聲道,「小姐,錦二爺有心,您也可以有義,無需覺得是負擔。」

玉樓春抬眸看向他,他又意味深長的道,「他願意幫您,是出自真心,您的接受便是對他最好的成全和回應,至於其他……他也總有需要您出手相助的時候,您若是隻想看成是人情來往,到時還了便是。」

聞言,玉樓春心頭輕鬆了幾分,呼出一口氣,這才看著阿武又問,「那魏大聖都做了什麼?可有進展?」

阿武正暗暗欽佩念北,三言兩語便可以讓小姐釋然,自己只怕一輩子也做不到,難怪爺爺曾說念北就是主子給小姐的解語花,聽到問話,忙壓下那些,回答道,「魏總先從王慧雪的病入手,找了幾波的醫生上門,王慧雪倒也配合問診檢查,可是結果……」

玉樓春聲音涼了,「結果和司雲裳說的一致對不對?」

「是。」阿武也有些不解,「魏總找的醫生都是可靠的,絕不會隱瞞,更不會陪著王慧雪演戲,可他們最後的診斷結果還是一樣,王慧雪確實有抑鬱症,還間歇性躁狂,還說嚴重的話,會精神分裂。」

「那可有說怎麼治療?」

「首先不要受任何刺激,讓家人給予關愛,再輔助藥物,可醫生也說了,精神性疾病,很難徹底治好,也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需要病人和家屬的配合,只是現在莊教授根本不在家,而王慧雪據說也拒絕吃藥。」

隻這一點,那精神病就別想治癒了!病治不好,婚怎麼離?

「那魏大聖可還有想別的辦法?」

「有的,可別的路子也不通,民政局裏負責離婚的那幾人都是王家提拔上去的,他們只要揪住精神疾病不予離婚的法規就好,不管誰去都是這句話,據說魏總私下都動用黑勢力威脅了,可那些人還是不鬆口,他們被逼無奈也實話實說了,要是他們準了,後果還是一個死字,王家的人不會放過他們,所以左右都是死,還不如這樣吊著,魏總也就是威脅,總不能真的把人給殺了,不然捅出去被王家抓住把柄,那婚就更別想離了!」

「那現在魏大聖在做什麼?」玉樓春皺眉,這事比她想的還要棘手。

「正焦頭爛額的想辦法呢,那位爺也是個不服輸的,一開始應了王錦大約也就是好玩,可被挫傷了兩回,倒是激發出血性來了,揚言這事他管定了!」

玉樓春沉吟著,剛要說什麼,念北忽然開口,「小姐,念北雖不太懂醫術,可跟在夫人身邊多年,還是聽說過一些,好像服用某些藥物可以致人精神異常,出現瘋癲之症,不過那是暫時的,藥物的效力減退後,人便恢復正常。」

聞言,玉樓春眼眸一亮,拿出手機來就打給蕭何,那邊接起來,第一句便是沒正形的調笑,「小樓是不是這麼多天不見我想我了?」

玉樓春笑罵,「你倒是也絕情,說不管就不管了,金爺爺說,從那天后,你就再沒去過玉樓。」

聞言,那邊嘿嘿一笑,「我不是忙嗎,月底結帳我還是跟金老爺子通過電話的,金老爺子說,我不去後,玉樓的生意更好了,噗,你說聽到這話,我還敢去麽?」

玉樓春失笑,「那是金爺爺擠兌你呢,玉樓最近生意好跟你來去沒關係啦,再說,你就算不去玉樓,祖宅也可以來啊!」

「祖宅?」那邊誇張的叫起來,「小樓,我也得敢啊,就算我敢,你也得有空陪我啊,那兩位爺霸佔的你密不透風,我能插進去?」

玉樓春俏臉一紅,有些無言以對了!

那邊又哀嘆,「再說了,我去幹什麼啊,看你們秀恩愛?噗,那不是讓我送上門找虐受嗎?」

玉樓春咳嗽一聲,「那個你最近沒去找夏夜?」

聞言,那邊的蕭何更加哀怨了,「唉,我這邊忙,夏夜那邊也忙的天昏地暗,你是不知道啊,魏大聖那變態簡直把那倆孩子當成奴率來操練啊,我有一次悄悄去看,差點心疼死了,找大聖理論,可大聖說了,想要出頭,這些磨難都是最基本的功課,最要命的是那倆熊孩子也不覺得受虐,竟然樂在其中!這說這叫什麼事啊?」

玉樓春嘆息一聲,「他們倆太想出道了,自然願意受那份罪。」

「是啊。」蕭何也無奈,又哀怨的哭訴,「那倆孩子對你也真是有心了,小樓,我越來越嫉妒你了。」

「好啦,不跟你鬧了,我打電話給你是有正事呢。」

「什麼正事?」蕭何神色認真起來。

「是這樣,我想跟你請教一個醫學上的問題,有沒有哪種藥物讓人吃了可以導致精神暫時失常?」

「暫時失常?」

「對,暫時,不是不可逆的。」

蕭何皺眉,「我想想……」

玉樓春也不催,半響後,蕭何才斟酌著道,「損傷神經的藥物不算是稀罕,很多西藥都可以做到,但是那些都是不可逆轉的,也就是說失常了就恢復不了了,暫時性的失常,還真是不多見,至少西藥不太容易做到,中藥神奇些,我回頭問一下父親,他老人家應該更熟悉。」

「好,這事有些著急,你可別忘了。」

「放心,我懂,你是為了莊教授跟王慧雪離婚的事吧?」

「嗯,魏大聖找了幾波醫生去,都沒發現什麼破綻,他當初沒找你麽?」

那邊蕭何嘿嘿一笑,「跟我抱怨過,可我是個婦科醫生啊,對神經系統的疾病並不擅長,再說那時候也沒想過是藥物控制,他以為是王慧雪故意裝的呢。」

玉樓春聞言有些不解了,「蕭家也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最初是中醫起家,不是中醫為主,不分各個學科的麽,你怎麼隻懂西醫呢?」

蕭何苦笑,「是,蕭家是中醫世家,就算是現在,蕭家直系的一脈也是以中醫為主,那是基本功課,可你忘了,老爺子不待見我,怎麼會教?我倒是可以跟著父親學,可那時候驕傲啊,就跟老爺子叫了勁,你不教我,我還不稀罕學呢,所以對於中醫學,我就是個半吊子水平,一知半解的。」

聞言,玉樓春語氣微沉,「那現在呢?你回去蕭家這段時間可有什麼收穫?」

那邊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道,「收穫還是有的,呵呵呵,至少又回到蕭家了,老爺子雖然還不給我個好臉色,但至少沒攆我出去不是?我也已經辭去市醫院的職務,重新去蕭家名下的醫院上班了,老爺子再不待見我,可我也是蕭家的嫡孫,他不會不給我個位置,至於其他,再徐徐圖之,一口也吃不了個大胖子不是?」

「表哥,你受委屈了。」他說的輕描淡寫,可玉樓春心裏卻覺得發酸,被自己的親人這般不待見,那滋味……

蕭何不以為意,「呵呵呵,沒事,我臉皮厚著呢,這點事算什麼啊?蕭家我是勢在必得!」

「嗯,你一定會做到的。」

「必須噠!」

兩人又聊了兩句,蕭何便掛了電話,說是找父親請教去,一會兒有結果了再給她電話,玉樓春應了,掛斷電話後,面色凝重的問阿武,「蕭何在蕭家過的很艱難麽?」

阿武糾結著,不知如何說。

玉樓春道,「實話實說。」

阿武這才開口,「小姐,其實還好吧,若是一般人只怕受不了那個委屈,可是蕭少爺心理素質強大,倒是沒有什麼不適之處。」

「也許是他偽裝的不在意呢。」

阿武不說話了。

念北平靜的道,「小姐,對蕭少爺來說,這便是一次浴火重生的磨練,是一飛衝天還是安於平淡,都在此一舉,世間但凡成大事者,都必要遭受這一難,不管是辛苦其體魄,還是磨礪其心志,都是一種蛻變,蕭少爺能有這種機會,其實對他而言,是一種幸運。」

聞言,玉樓春失笑,「念北,似乎什麼事在你眼裏都有它積極進步的一面。」

念北輕笑,「眼裏看到的是陽光,那麼世間萬物便是陽光普照,眼裏若是只看到陰霾,那麼幸運也會離自己而去。」

玉樓春回味著,片刻點點頭,「你說的對。」

念北那雙澄澈的眸子裏頓時猶如投入點點碎光,柔聲到,「小姐過獎了。」

玉樓春眸子閃過,又看向阿武,「蕭何說,月明和夏夜訓練的都很辛苦,可有此事?」

這段時間兩人倒是也經常給她打電話,只是報喜不報憂的……

阿武說到,「是辛苦一些,但是沒有蕭少爺說的那麼嚴重,我們派去保護他們的人都盯著呢,若是有太過份的,肯定會告訴您的。」

聞言,玉樓春放心了些,手機還沒有響,書暫時也看不進去,她又隨意的問,「最近夏家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夏中天最近可是廢寢忘食的很,據說總是最後一個下班,在辦公室過夜也是常有的事,夏氏集團的員工們都為此大受鼓勵之類的,夏起越就消極些,請了病假在家休養,很少出門,潘金枝也深居簡出,素常和她來往的人也都斷了聯繫,夏中媛更是跟消失了似的,總之那一家子,就夏中天還在外面露臉,其他人……」阿武不屑說了。

玉樓春聽完,臉上並沒有多少表情,念北的視線淡淡的看過來,那雙澄澈的眸子裏像是什麼都看透一般,忽然讓她有些不能面對,撇開臉,她有些氣息不穩的又問,「司家和趙家呢?」

阿武想了想,「這兩家最近倒是很安分,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司家和王家三房在生意上有過幾次衝突,以前司家都比較好說話,不過這一回據說沒給留面子。」

「嗯,司澤海和王譽就算沒有我們從中離間,他們也是結仇了,就沖著斷了王家三房的根這一點,這仇怨和化解不了。」

「是,王家那位三夫人可是一直盼著重孫子,這是絕了她的念想,她如何能咽下那口氣去?」

「對了,司澤海的夫人是王永義的妹妹,兩人關係可好?」

「兩家的利益關係是連在一起的,貌似是不錯,沒聽說有什麼嫌隙,畢竟他們兩家是換親,這樣的聯姻更是親上加親,很難拆散。」

「嗯,那司澤海的夫人叫什麼名字?」

「王永香。」

「性子可是個厲害的?」

「是,強勢凌厲,很有王家一貫的風氣,還非常善妒,所以司澤海這些年在外面連個情人都沒有,這在豪門世家裏可是獨一個,哪怕王永香生司迎夏時傷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她也不給司澤海機會納妾,寧肯讓他那一支斷了根。」

玉樓春勾起唇角,「大約是斷不了根了。」

聞言,阿武腦子裏一閃,「您是說您的那個……」

玉樓春點頭,「陰差陽錯,秦水瑤既然跳了進去,依著她的性子,一定會為自己的犧牲爭取最大的利益,司家的夫人之位她就算不敢肖想,可生下嫡長子這樣的好事,她還是不會放過的,司澤海爺一定很想有個屬於自己的兒子來繼承家業,兩人一拍即合,也許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好消息了。」

話語一頓,她又問,「秦水瑤最近可有什麼異常?」

阿武皺眉,「她自從被夏氏辭了後,就一心守在她的那個服裝店裏,那家店的位置是黃金地段,所以生意還不錯,她住在那邊的一家高檔公寓裏,平時倒是沒有和什麼人有太多的聯繫。」

「可有發現司澤海進出那裏的行跡?」

「司澤海可是隻老狐狸,他精著呢,咱們的人還真是不好跟蹤他,不過小姐想要查,我便讓人多加註意一些,只是您要那些是想……」

「我們總不能一味的只等著他們王家給我們找茬不是?也給他們找點事做!」

「是,小姐,我這就吩咐下去,一定找到證據。」

「嗯。」

阿武拿出手機,退開幾步去打電話了,這時,玉樓春的手機也恰好響起,她飛快的接起來,「怎麼樣?舅舅怎麼說?」

那邊蕭何的聲音似乎有些沉重,「小樓,事情只怕有點棘手了。」

玉樓春心裏一沉,「到底怎麼了?」

蕭何揉揉眉頭,無奈的苦笑,「剛剛我問父親了,他對莊教授的事一開始並不知道,他向來不喜歡京城的那些八卦,隻愛鑽研醫術,我便也沒說,隻問他有沒有那種藥物可以讓人的神經暫時失常,可過後不留痕跡,也不會有什麼實質性傷害,我怕他起疑心,所以故意問的很隨意,誰知,父親聽了後卻很驚異,再三問我為什麼忽然好奇這個,小樓,你不知道,父親在我印象中從來都是溫吞的,哪怕有再大的事,到了他這裏也激不起多大的浪,可這一次,他臉色都變了……」

玉樓春靜靜的聽著,蕭何緩了一口氣,才又繼續,「我看實在瞞不過,便和他說了實話,說莊教授想和王慧雪離婚,可關鍵時候,王慧雪卻忽然精神失常了,大家都知道那是裝的,但是找不到證據,醫生也檢查了,癥狀什麼的都屬實,然後父親聽完這些就沉默了,好半響,才跟我沉重的說,那種藥物是有的,不是一種中藥,是好幾種中藥混合才能達到那樣的效果,最要命的是,那個藥方子一般人根本不會知道,現在你可明白了?」

說到最後,蕭何聲音都疲憊了。

玉樓春心裏也涼颼颼的,「藥方只有蕭家才有對吧?」

蕭何苦笑,「對,只有蕭家才有,而且還不是每一個蕭家的人都有資格有,比如我就不知道。」

「那知道的人多麼?」

「很難說,依著規矩,只有近親的人才會有,老爺子當年是一妻一妾,正妻便是我奶奶,也是你外婆,隻生下我父親和你母親兩人,妾室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也就是現在蕭家的二房和三房,那個女兒嫁到趙家,便是趙景亭的母親,我父親,二叔,三叔,還有他們兩家的幾個弟弟都是知道的,那幾個庶妹依著規矩是不該知道,但是三叔家很寵女兒,說不定也沒有瞞著多少,老爺子這些年一直對那兩家多有栽培,所以……」

「蕭雋是你二叔家的吧?」

「對,二叔家也是一子一女,蕭雋也是外界所認為的最能繼承下任家主的人選,老爺子雖然沒有明確說,不過對他倒是另眼相看些,當然,三叔家那幾個兒子,他也很上心,平時都帶在身邊教導,三叔家的那幾個堂弟嘴巴甜,會來事,這些年在蕭家暗中培植了不少的勢力,我也是最近才發現,蕭雋就低調了,他一心隻喜好醫術,倒是沒有多少爭奪之心。」

麽麽麽,今天木禾休息,嘻嘻,去看房子了,在外面跑了半天,所以更新的晚了,字數也不多,明天就好啦,妹子們體諒哈。

文中涉及到的醫學知識有些不是很符合現實哈,是為了情節的發展需要,所以多少有些出入,勿要考究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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