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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四十一章 坐等打臉
地上的碎片本來並不起眼,這裏是書房,廢棄的紙張被撕碎了扔了很正常,可此刻,秦水瑤卻視線凝住,心跳也加速,因為那些碎片被撕的實在太碎了。

因為太碎,顯得就有些不合常理了,原因不外乎幾個,一是那紙上的東西太過重要,所以要毀的徹底些,還有另外一個可能,便是當時夏中天情緒十分不好,才拿著紙出氣了,若是第二種猜測,倒也罷了,可若是第一種呢?

秦水瑤原本也沒多少興緻去關心這些,畢竟都這個時候了,最緊要的還是保住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可偏偏那麼巧,她看到了一張碎紙片上有個紅十字圖案,那是醫院的標誌。

醫院?

那這張紙無外乎就是醫院的報告單之類的東西,她壓抑著詭異莫名的心跳,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開始耐著心拚湊著那些碎片,只是越是拚下去,她的神色就越是慘白如紙,最初的那份激動消失的無影無蹤。

原本,她還奢望能發現什麼秘密,或許可以拿來威脅這一家人的籌碼,藉此離開這裏,誰知……

秦水瑤盯著化驗單上的那一行字,整個人像是掉進了冰窟窿,從頭涼到腳,冷的牙齒都開始打顫,最後支撐不住,癱坐了地上,半響後,她卻低低的笑起來,笑聲充滿嘲弄和淒慘,她笑自己,笑自己之前她在廳裡信誓旦旦說的那些,說她可以等到將來做親子鑒定,呵呵呵,她哄騙了潘金枝,可夏中天呢?那個男人自始至終一言不發,他心裏一定實在狠狠的嘲笑自己吧?嘲笑她的愚蠢,死到臨頭了,還在哄騙他?

呵呵呵……原來是這樣啊,他什麼都知道了,知道孩子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就算那晚上他真的碰了她又如何?那也絕對不會是他的種!

哈哈哈……因為他竟然不孕!

多麼可笑又可悲的真相!

秦水瑤有理由相信,夏中天一開始肯定也不知道,否則不會面對她時,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那就是剛剛知道沒多久,可他為什麼忽然起意去查了這個呢?畢竟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想著去化驗精液這種東西,可他去了,為什麼?一定是有人故意提醒他了什麼。

秦水瑤忽然面色扭曲猙獰,玉樓春,一定是她!

只是這個念頭剛起,又被她否決了,不對,玉樓春雖然知道孩子是司澤海的,可她怎麼會想到夏中天有那樣的疾病呢?難不成她還未卜先知?

她想的頭痛欲裂,隻覺得自己這次只怕是作繭自縛了,不對,是自作聰明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想到夏中天離開時的陰沉,她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此刻,什麼柔情蜜意也不敢奢望了,滿腦子裏都是他會怎麼對付自己,她騙了他,還是這樣的欺騙,說是奇恥大辱也不為過,他不是善良之輩,那他肯定會報復。

對,沒錯報復,他一定是有了什麼辦法對付自己了,不然不會困住她在這裏,她該怎麼辦?她肯定是不能坐以待斃的,她一定要想辦法離開!

這邊秦水瑤正在膽戰心驚的想著逃跑之策,沒想到很快機會就來了。

當然,這個所謂機會,是玉樓春給的,在秦水瑤看來,是個求之不得的好機會,終於讓她可以逃離夏家,卻不知,她奔向的才是真正的萬劫不復。

這個機會便是,司家的那些旁支們聯合起來,一致要求開司家大會了,說是大會,其實就是針對司澤海的彈劾會,最近司家出的那些事,一件件丟人現眼都是引他家那三口人而起,所以很有必要重新選個新的繼承人出來了,理由很充分,因為司澤海德行有虧。

這樣的事,在豪門大家族裏不算是多稀罕,只是真正用到的時候也確實不多,畢竟廢除一任繼承人不簡單,更不體面,多半是能忍則忍,熬到他自己愧疚的退下位來,推選新的人上去。

可顯然,司澤海沒有那個覺悟。

於是,這個會就很有必要舉行了。

而且,為了體現所謂的公正,還弄成了半公開式的,邀請了京城幾大世家的當家人一起來旁聽,做個見證,也順便評評理,免得讓眾人覺得冤枉了司澤海。

當然,這是明面上的話,實際上這是向大少提出來的要求。

當初向大少去和司成空秘密會談時,司成空震驚激動之餘,自然也是滿腹的不安,他雖然猜到了一點向大少這麼做的理由,多半是因為玉家那位小姐,司澤海那一家不長眼的得罪了人家,向大少護短,自然不會放過,所以聯合他想拉司澤海下馬,可是他還是覺得心裏不踏實,覺得這意外之喜來的太突然,便問了句,需要他回報什麼,交易嗎,自然是要有來有往,都有利益可圖才公平。

誰知,向大少的回答很隨意,只要等到彈劾司澤海時,讓大家都去見證一下就行,這個要求可謂是有些糾結,說簡單也很簡單,可說難也有點為難,畢竟這樣的會議是家族會議,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端到別人面前去,總歸是臉上不好看,雖說最丟臉的是司澤海,可一筆寫不出兩個司字,他們還能光彩了?

只是,他若是不答應,向大少又豈會把關鍵的證據交給他?

於是,這一場原本該是低調的會議,到最後變得不低調了。

會議在司家那個老宅子裏舉行,這裏供奉著司家的祖先,是最早讓司家發展起來的那位老爺子生前住的地方,那時候,司家還遠沒有現在的光景,所以宅院並不是很氣派,後來發達了,後人想倒持的光鮮一些,卻被老爺子拒絕,說就保存著這裏,給後人們做個提醒,再富貴,也不能忘了當初吃苦受累的日子。

然而,看現在,似乎司家人多半是忘了。

因為司澤海繼承家業後,毫不猶豫選擇搬到豪華別墅裡去,而不是守在這個簡樸的小宅子裏憶苦思甜。

如今,因為這次會議,冷靜的宅子熱鬧了起來。

司家人提前去做了打掃,能出席會議的都是司家旁支大長老的人物,個個年紀都在五十多歲以上,司成空是最年長的一位,八十多歲,頭髮全白,只是這回,臉上不再是萎頓的灰色,看上去容光煥發,精神矍鑠,一下子像是年輕了十幾歲,讓人側目。

司家的其他人都不解其中味,有些納悶,不明白這位老爺子沉寂了幾十年足不出戶,忽然這麼精神是為何?難不成還想著再次出山?

他哪來的底氣啊?

而且,還讓他們不解的是,居然還邀請了別人,居然不怕司家丟臉了,當然老爺子給出的理由也很有說服力,那就是請人來見證,見證他們司家也不會包庇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挽回司家的形象,更或者說,也是對司澤海施壓,逼他下台。

只是這次請的人還真是多啊,京城端的上枱面的人幾乎都下了邀請帖,滿滿當當的坐了一屋子,這次會議的座位安排的很是巧妙,並沒有太過凸顯尊卑,免得得罪人,所以算是圓桌會議,最裏層的自然坐的是司家人,這無可非議,第二圈是各豪門世家的長輩,第三圈,坐的便是最年輕的一輩,座位也最多,裏面兩層幾乎坐滿,最外層則稀稀落落的,因為年輕一輩裡能有資格被邀請的實在很少。

眾人依次挑了位子坐下,司家的下人周到的端上茶水糕點,只是現在無人有心品嘗。

大門關上,一室沉寂,此時正主子還沒有到,司澤海一家不知道是在擺譜還是什麼,雖然客人都到全了,他卻還是堅持要等到規定的時辰。

司成空坐在最裡圈的上首,垂眉斂目,看上去不急不躁,也沒有讓人去催促,其他的司家人卻是有些綳不住淡定,心裏嘀咕什麼的都有,可明面上還得努力端住,有些磨人。

來的一眾客人裡,則有的如老僧入定,有的心浮氣躁,也有小聲交頭接耳的,還有被這氣氛壓抑的坐立不安的。

當然坐立不安的是某些人,玉樓春卻是再淡然不過,她身邊陪著的兩位爺也是一副愜意等著看好戲的樣子,悠閑十足,讓某些人看得憤恨不甘。

最憤恨的莫過於秦水瑤了,她也在邀請之列,坐在第外圈裏,還是選了個和玉樓春對面的位置,也意味著是離玉樓春最遠的位置,好像是在防備著什麼似的,看的玉樓春好笑不已,難不成還擔心她會弄掉她肚子裏的孩子?

本來是該沒秦水瑤什麼事,就她那見不得人的身份怎麼配坐在這裏,可玉樓春覺得今天這場好戲少了她怎麼精彩,所以便讓司成空喊上她了,理由嘛,自然也是合情合理的,她肚子裏懷著司家的子嗣,也該親眼見證一下某些真相。

司成空聽到這樣的理由,自然是半信不疑的,且還有種莫名的不安,只是對秦水瑤來說,這就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了,她想盡了法子都逃不出那座房子,被當成犯人一樣關起來,她心焦惱火,卻無可奈何,誰知道,天上會掉下這樣美味的餡餅,司家送來了帖子,邀請夏家一家人都集體去,重點還強調了她,務必出席。

有這樣的暗示,夏中天面色幽暗半響,最後默許了,只是看她的那一眼,分外冰冷無情。

秦水瑤此刻想起來,還覺得心口發寒,可那又怎麼樣呢?是,她的把柄在他手裏,可反過來講,又何嘗不是自己抓住了他的把柄呢?

不孕啊,呵呵呵,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能刺傷一個男人的尊嚴和驕傲了!

他若是對不起她,那麼她也不會再顧念什麼!

她下意識的摸摸手裏的包,裏面裝著那張被她拚湊起來的紙,她早已粘著好了,她但願,今天不會用到它,畢竟,那個男人是她迄今為止唯一愛過的一個。

只是……

她側臉,看了那個男人一眼,他的目光卻幽幽的落在玉樓春身上,她陡然心口一縮,到現在了,她還是會因為他的漠視還有對玉樓春那個女人的關注而嫉恨心痛!

夏中天其實沒看幾眼,便被向大少毫不留情的眼刀子給刺的垂下頭去,也是,就算那孩子不是自己的,他也沒有資格了吧?他想到那個化驗單,拳頭無聲的握緊。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蕭左年是她的舅舅,或許已經告訴她了吧?她會怎麼看他?鄙夷不屑?還是嘲弄暢快?

他已不敢再想下去……

其實,他真是想多了,玉樓春壓根就沒那個閑心去關注他的一切,她看了一圈坐在屋裏的人,嗯,司成空很上道,都是按照她說的邀請的人,慕容家來的是慕容韜和慕容楓,原本慕容家來一個慕容韜分量就足夠了,可有些好戲,她覺得慕容楓作為人家的好外甥,也該親眼欣賞一下,所以便也請了他來,今天他穿的很休閑,絲毫不似其他人那麼莊重正式的打扮,彷彿對眼下將要發生的一切不以為然,臉上的神情也是,唇邊還帶著一絲譏誚。

而慕容韜則面色凝重,像是在思考些什麼,對上玉樓春的視線時,微微點頭,眼神溫和了些。

玉樓春也回應的一笑,只是垂眸時,悄悄看向慕容秋白,低聲問,「你家的事查到怎麼樣了?」

她可是沒忽略慕容韜眼底的那抹疲憊,外面的輿論消息雖然已經被司澤海這一家給承包了,可既然被捅出來了,就得有個交代,不然慕容楓不會罷休。

慕容秋白沖著她笑笑,「放心吧,都有眉目了。」

「有眉目了?你的意思是當年的車禍查清楚了?」

慕容秋白點頭,「嗯,費了些功夫。」

「真的……不是單純的意外?」

「不是,有人蓄意為之。」

「是誰?」

「等會兒再揭曉。」

見他買起關子,玉樓春嗔道,「好啊,連我也瞞著。」

「想給你個驚喜,請你看出好戲,早說了就不是驚喜了。」

「你也沒有告訴你父親吧?」

「沒有。」

「為什麼?」

「誰讓他那麼笨的?這麼點事,居然都查不到,就讓他再多心焦一會兒。」

「你啊……」

向大少不滿的聲音插進來,「喂,你倆說什麼悄悄話?還有完沒完?爺已經大度了好幾分鐘了,特麽的給爺安分些。」

聞言,玉樓春慶幸三人坐的位置在最外圈,而且周圍沒幾個人,不然還真是……

她看著向大少,低聲問,「你父母都沒來,可是部隊上的事還沒有解決?」

向大少嗤了一聲,「早就解決了好不?他們是不願意來。」

玉樓春挑眉,向大少趕緊解釋道,「他們可不是不給你面子,是不願湊熱鬧,他倆的性子你還不了解,最煩應付人情往來什麼的,再說有爺來,就完全能抗得起來,還要他們做什麼?」

玉樓春要笑不笑的,「那奶奶呢?奶奶肯定喜歡這樣的熱鬧吧?」

向大少眼眸閃了閃,「喜歡又能如何?這樣的場面,她一個老太太來幹什麼?沒得搗亂……」

玉樓春聽不下去的打斷,「行啦,別瞞我了,部隊上肯定走不開對不對?」

不然,就是再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也會來露個臉,別人或許不清楚這裏面的道道,向家肯定是知道的,今天所請的人,可都是她選的。

向大少懊惱的道,「你說你這麼聰明做什麼?」

玉樓春輕哼,「不聰明由著你騙啊?」

「爺沒有,部隊上的事是真的解決了,只是為了防止意外,他們還是坐陣看著比較放心,畢竟今天要做的事可大可小,萬一司家狗急跳牆了呢?」

玉樓春點頭,「嗯,他們考慮的很周全,只是遺憾不能來看戲了。」

「這還不簡單,等散會後,你去家裏親口將給他們聽不就好了?奶奶可是整天念叨你呢,說是她種的蔬菜又豐收了,等著你去吃……」

玉樓春心裏暖暖的,「行,等過後,我們去看奶奶。」

聞言,向大少頓時欣喜不已,「好,奶奶肯定會高興壞了。」

另一邊,某人卻有些幽怨了,「小樓,那什麼時候去我家呢?你還一次都沒登門拜訪呢?你這麼厚此薄彼合適嗎?」

「咳咳,以後會有機會的。」

「以後是什麼時候?」

「那個……」

「等從東流家回來以後吧。」

「……」

「小樓……」某人聲音甜膩,眼神溫柔如水,又想無節操的祈求撒嬌。

玉樓春趕緊擺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容後再議,重要場合保持安靜。」

慕容秋白斜睨了她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一眼,縱容的笑笑,沒在繼續糾纏。

玉樓春暗暗鬆了一口氣,大庭廣眾的,被用了美男計,還真是有些招架不住,她現在幾乎每天晚上都修習那門玉家秘術,從一開始的被動到現在的積極主動,可謂是一番難以啟齒的心路歷程,沒辦法,她要應付兩隻禽獸索求無度的折騰啊,尤其是最近,他們嘗到了那一起邪惡的好處,竟然又熱情的纏著她幾回,她要是再不努力修習,只怕下半輩子都在床上養著了。

只是修習後的結果,喜憂參半,喜的是修習後果然身體好了很多,不像是最開始那樣,被壓榨的渾身酸痛,腰軟腿軟,現在好歹能應付一陣,只是憂的是,她的身子比以前敏感了許多,以前,她可謂是稱得上是清淡,對男女歡愛不排斥,但也不是很熱情,可現在……

她對兩隻禽獸的挑逗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

就如此刻,他眼神一軟一柔,她就覺得身子發熱,她趕緊屏退那些旖旎的念頭,看向第二圈的那些一臉嚴肅的人,藉此轉移注意力。

第二圈坐著的人裡,除了慕容韜,還有她舅舅,二房三房的人卻沒有來,不是不想來,而是玉樓春沒有讓司成空邀請,為什麼呢?因為她就是想用這個來告訴眾人,在蕭家,只有她舅舅才是名正言順的嫡長子,二房,三房是庶出,沒有資格來參加。

她能為舅舅做的不多,但只要有機會,她就想彌補些什麼,雖然舅舅也許對他這些年所遭受的冷遇並不放在心上,可她在意,母親肯定也有愧疚。

不過,蕭何這次沒來,那新聞雖說不在熱門上了,可穩妥起見,還是不要拋頭露面的節外生枝了。

所以,跟著舅舅一起來的年輕一輩,成了蕭雋。

蕭雋很斯文的坐在第三排,也在她對面,不過他和那幾人都保持著幾個位子的距離,不遠不近。

最近的是趙景亭兄妹,趙景亭表情似乎很凝重,眉頭輕蹙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而趙紫春則神色漠然,看向玉樓春時,眼裏才複雜的閃過點什麼。

她緊挨著慕容楓,慕容楓的另一邊,則是王櫟和王玉,兩人一個垂頭沉默,陰陰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個則盯著玉樓春,時不時的冷笑幾聲。

玉樓春看得好笑,並不放在心上,有些人就是這麼不知所謂,她要是真的理會了,才是給她長臉了。

王家一起來的還有王永義和司雲裳,王永年也來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王永義,長得不的不說,最像王戰天了,表情冷硬又淡漠,視線落在她身上時,幽深如海,讓人心頭一悸。

而王永年則是輕閑自在的模樣,手裏擺弄著一支打火機,眼神似笑非笑的。

司雲裳坐在第一圈裏,因為她也算是司家人,而這次彈劾的還是她哥哥,她的臉色自然最不好看了。

同樣臉色難看的,還有夏起越和潘金枝,兩人今天也來了,因為他們也算是間接當事人,當然了,這是官方說法,真實的意思自然還是玉樓春的意思。

另外,第二圈裏,還坐了幾個在z國德高望重的人,因為背對著她,她看不清對方的表情,只是感覺,每個人都很嚴肅的樣子。

相比較,她周圍坐的那某人就太弔兒郎當的不成體統了。

沒錯,說的就是魏大聖,魏校長因為正好出國公幹,所以沒來,魏大聖便全權代表了,他本來想和玉樓春三人坐的近一些顯得親密,可向大少不願意,硬是瞪著他坐的遠遠的,這一排人,本來就沒多少,如此一來,顯得魏大聖孤家寡人似的,很是淒涼。

但是他哀怨片刻後,就裝腔作勢的拿出手機,假裝業務很忙起來,一會兒一個消息提示音,聽的某些本來就焦躁的人更加煩悶,卻又不敢喝止。

玉樓春悶笑,魏大聖來就是給某些人添堵的啊。

直到時辰到,那扇關閉的門從外面推開,司澤海一馬當先的走進來,身後緊跟著王永香和司迎夏。

三人的出現,讓屋子裏的氣氛瞬間更壓抑詭異了些。

司澤海倒是面色如常,當仁不讓的坐在最主位上,王永香和司迎夏坐在外面一圈,臉色卻是綳不住的發冷發寒,好像看著滿屋子的人都是她們的仇人一樣。

玉樓春心裡冷笑,等會兒還有讓你們更難受的時候呢。

開場白是司澤海說的,他聲音平靜,更沒有絲毫的尷尬,完全一副當家人的高姿態,面容威嚴,氣勢很足,彷彿這場會議不是彈劾他,這份城府也是讓人佩服和忌憚了,於是,他說著那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話時,最裡圈的那些司家人心裏就有些打鼓,他們雖然也怨恨司澤海把司家的名譽給毀了,更怨恨這些年對他們的打壓,可他們也習慣了被壓迫,儘管心裏那股反抗的念頭一直蠢蠢欲動,可等到真的面對時,他們又是有些膽怯的。

不是他們有奴性,而是因為他們手裏沒有足夠抗衡的力量啊,然而今天他們還是坐在了這裏,只因為司成空那信誓旦旦的一句話,他說,「這次,我有足夠的理由讓他下台!若是不能,我司成空放棄手裏所持有的司家股份。」

這話有強大額說服力啊,只是此刻,他們忽然又不確定起來,別折騰了一場後,司澤海沒下台,倒是把他們給搭進去了。

司澤海說完那些客套話,就目光沉沉的看向司成空,這個他喊了幾十年叔叔的人,最初,他對這個叔叔還有幾分忌憚和尊敬,可後來,隨著他在司家的根基越來越穩,手裏的權利越來越大,漸漸的,他有些對他不以為然了,一個喪失了鬥志和追求的人,還有什麼可好提防和畏懼的?

誰知道,最後,就是這樣一個幾乎快要埋進土裏的老頭子,想把他拉下來了。

他憑的什麼?

幾條負面的新聞?那些他都有辦法化解過去。還是說這些年他對司家旁支做的那些事?那他也有足夠的理由來解釋。或者說,是他有什麼貪墨的地方?呵呵呵,要是這麼說,在座的誰身上能幹凈的了?

他心裡冷笑,坐等他們打臉。

司成空心裏也冷笑,和他一樣的想法,坐等對方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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