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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六十一章 你變成她的男人之一
聞言,花伯的臉色總算是好看了些,可金良的心頭卻沉重起來,以前玉家遭難,清風玉院被夷為平地,除了他們幾個身負復仇的重任,被主子強行命令攆走外,其他人都願意跟著主子一起赴死,逃走的寥寥無幾,周月眉算是一個,當初因為她的身份並不重要,所以他們也沒多上心,如今想來,或許那場災難,她也脫不了乾係。

事情過去了六十年,想要追查真相,也只能抽絲撥繭,一層層的來,金良心裡有了計較,抬眸看向玉樓春,從她的眼裡看到了同樣的心思,玉樓春沖著他點點頭,卻沒有把這些話說到明處,免得花伯更加自責愧疚。

金良也是這層顧慮,便轉了話題,「那小姐,接下來咱們怎麼辦?」

玉樓春想了想,緩緩說道,「靜觀其變吧,這一次王家三房找茬,其實也算是弄巧成拙,對我們有利了,他們沒想到會有人眾目睽睽之下站了起來,站在明處的支持和暗地裡相幫意義是不一樣的,三房的人事後肯定會打擊報復,不止是對我們,還有那幾家人……」

夏中天,她才不會在意,而王錦想趟渾水,肯定有自保的能力,她比較擔憂的是莊教授和蘇思遠,王家若是想拿捏他們,隨便找個借口就能壓他們一頭,至於慕容老爺子……

一直盯著筆記本的慕容秋白抬起頭,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輕笑著道,「爺爺那邊,你就更不用擔心了,他和王家老爺子鬥了一輩子了,半斤八兩,誰也奈何不得誰,不管是大房的人還是三房的人對他就更沒有辦法了,爺爺這麼多年雖然不理事,可別人想欺負他,還沒那個本事。」

聞言,花伯就哼了一聲,「對,他明哲保身的本事大著呢,有他在啊,你們慕容家能繁榮昌盛幾百年不倒。」

慕容秋白苦笑,「花伯,我爺爺他當年真的是無可奈何,他老人家為此懊悔了一輩子,鬱鬱不得笑顏,已經受到懲罰了,您就原諒他吧。」

花伯不買帳,「原諒?一百多條人命,怎麼原諒?你問問那些死去的人答應嗎?」

「花伯……」慕容秋白還想再解釋什麼,被玉樓春製止。

玉樓春接了話過去,「花伯,當年的事,確實不能隻怨慕容老爺子,那也是姑奶奶的意思,他就算是有心想救,姑奶奶也不願意。」

聞言,花伯神色一震,「您的意思是說……」

玉樓春點頭,又有些鄭重的道,「姑奶奶想來早就預料到了那一場劫難,是玉家避不開的,更是她避不開的,所以她做了那些準備,清風玉院雖然被炸毀,可玉家幾百年的基業卻保全下來了,玉家的血脈也在,你們也在,她還為玉家留下了強大的支持助力,便是慕容家。」

花伯驚得說不出話,金良有些明白了,「小姐的意思是,當年八小姐沒有讓慕容衡出力相助,是因為早就知道這場劫難在所難免,慕容衡就算是出面也無濟於事,不如保全下他的力量,等著玉家東山再起時,他可以相助?」

玉樓春嗯了一聲,「慕容老爺子一直為此事耿耿於懷六十年,他已經多少明白八小姐的用意,只是錯失了心愛女子的命,還是懊悔痛苦,可他這些年也不是什麼都沒做,瑞安能進慕容家,就是老爺子親自去孤兒院領的人,在政界他雖然退了,可是把秋白的父親扶持上去了,而王家,大房的人權勢都在軍界,二房在政界,可能力比起慕容家還是差了一截,這對於我們來說,便是最好的依靠。」

聞言,花伯似是還有些不甘,怨懟了幾十年,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不過他卻也沒再說什麼,倒是金良看著慕容秋白,語氣有些躊躇,「慕容韜在政界是權勢遮天,可他對玉家積怨很深,就算慕容衡願意站在我們這邊,他卻未必肯,他那人的性子固執著呢。」

慕容秋白笑著把話接過去,「這個您放心,我會想辦法的,我的人都是小樓,我父親就算再有什麼積怨,又能堅持多久呢?」

花伯哼了一聲,提醒道,「別忘了,你上面還有一個哥,你那個哥看著這些年在政界沒什麼大作為,平時也低調,可別忘了,他母親是司家的人,司澤海是他親舅舅,司家如今和小姐是什麼關係,你該是最清楚,他能讓眼睜睜的看著慕容家站在玉家後面而無動於衷?就算他肯,司澤海也不肯。」

聞言,慕容秋白面色有些黯,不過語氣依舊堅定,「花伯放心,這個我會處理的,我已經應了父親,以後會進政界,我會在那個圈子裡努力打拚的,成為小樓最堅持的依靠。」

花伯不再說什麼了。

玉樓春握住他的手,沖著他笑了笑,「我相信你。」

隻這一句話,便讓慕容秋白的心活了過來,又是慢慢的能量和溫暖,他情不自禁的把她的手放在唇邊,落下深情的一吻。

「咳咳……」金良低頭咳嗽了一聲。

花伯尷尬的撇開臉。

玉樓春俏臉一熱,暗暗嗔他一眼。

他自顧自的笑得春風拂來,寵色無邊。

這時,念北從廚房走出來,含笑道,「小姐,可以開飯了。」

聞言,金良和花伯總算是找到了可以迴避的理由,兩人站起來,說了聲「那我們就不打擾小姐用餐了。」,便要告退。

玉樓春挽留,「一起留下吃吧。」

兩人忙擺手拒絕,玉樓春見他們態度堅決,隻好無奈的道,「那你們還是留下,就在這裡吃,我讓念北把晚餐送到我房間裡用。」

兩人忙應了一聲好。

玉樓春又跟念北交代了一聲,便和慕容秋白離開,直接去了三樓,一進房間,慕容秋白就發出一聲感慨,「我還是第一次踏進這個門呢。」

他四下打量著,那模樣倒像是真的初次造訪。

玉樓春好笑道,「以前來的那個是誰?禽獸嗎?」

聞言,慕容秋白正走到窗戶處,幽幽轉身,看著她道,「我都是晚上爬窗戶來的,何時走過正門?能不禽獸嗎?」

玉樓春嗔了他一眼,從櫥子裡拿出一身輕便休閑的衣服,去了浴室,「你若是覺得委屈,正門就在那裡,歡迎你多走幾遍,我準了。」

聞言,慕容秋白盯著浴室關上的門笑了,「呵呵呵……」

他家小樓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正門他當然不會真的無聊的去走,不過這個熟悉的房間,他還是轉悠了一遍,最後視線落在靠牆邊的兩口箱子上,那箱子可不是現在市面上賣的行李箱或是儲物箱,而是手工做的古老的那種箱子,手藝自不必說,簡單古樸大方,一看便是名家之手。

他不用猜,也知道這是誰送來的了。

他沒有打開看,只是盯著,便覺得眼眶有些發酸發漲,他想起東流早上給他發的那些信息,她對著這兩口箱子在哭的模樣,他雖然沒有見到,可只是想想,便覺得感同身受、肝腸寸斷。

他發誓,一定會找到醫治好他父親的解藥,讓她們一家團聚,再不必受相思之苦。

而想找到解藥,就要接近王家……

浴室裡響著流水聲,他又看了一眼那緊閉的門,拿出手機,撥了出去,那邊很快接起來,「找爺幹什麼?炫耀你的豐功偉績就不必了,哼,顯擺你可以走正門了更沒必要,哼,爺早就……」

慕容秋白打斷,「什麼也不是,是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那邊立刻激動的道,「難道是你今晚有事不能侍寢,想把機會讓給我?好啊,我答應了,正好我有事想要和她說,我這就去……」

慕容秋白受不了的打斷,「東流,不要做夢好麽?就是天大的事壓下來,我也不會把侍寢的機會讓給你,麻煩你先聽我說完再開腦洞好麽?」

聞言,向大少懊惱的哼了一聲,車鑰匙扔了出去,閻華站在邊上,無語凝噎。

慕容秋白問道,「下午在演播大廳的事,你可都聽說了?」

那邊哼唧道,「嗯,能不聽說嗎?你說你也是,任由那些人渣蹦躂個什麼勁,一槍斃了多省事,還讓他說了那麼多膈應人,要是換成爺在,早就……」

慕容秋白打斷,「東流,槍斃一個人簡單,可是你覺得那麼粗暴行事對她是最好的嗎?斃了一個,後面還會有無數個冒出來……」

「那就斃到沒有人敢再冒出來!」

「東流,這一場戰爭才剛剛開始,你還不了解小樓嗎,她是不喜流血的,能兵不見刃的解決,她就一定不會選殺戮,有殺戮,就會有犧牲,你希望看到她身邊有人犧牲嗎?」

「爺會護著她身邊……」

「可萬一有護不住的時候呢?到時候你要怎麼辦?」

「靠,那依著你說怎麼辦?」

「還是智取為上,比如這一次,我為什麼沒有早早出手,你以為我就忍心看那些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質疑她、讓她難堪嗎?我不出手,是因為只有這樣,那些人才會站起來,蘇思遠,莊墨,甚至夏中天和王錦,他們對小樓的支持都站到了明處,這對小樓來說絕對百利而無一害。」

「哼,還有你家。」那邊酸溜溜的道,「那幾個人加起來也不敵老爺子一個人的分量重。」

聞言,慕容秋白就笑了,「對,這也是我最想看到的,有爺爺那句話,比什麼都管用,父親也無計可施,慕容家還是爺爺當家作主的。」

那邊的聲音更酸了,「你最得益,以後就可以正大光明的進出玉樓了,哼,爺怎麼辦?」

「什麼你怎麼辦?」

「靠,你上位了,得寵了,大家都以為你們破鏡重圓、舊夢重溫了,那爺不就成了被淘汰下架的那個了?」

慕容秋白好氣又好笑,「那你可願意?」

「願意你妹啊,靠,除非爺死!」那邊懊惱的爆粗口了。

慕容秋白笑得更歡暢,不過沒再繼續刺激他,「行了,少自己胡思亂想了,沒有的事,大家更不會那麼想。」

「那大家會怎麼想?」

慕容秋白嘆了一聲,「晚上的節目一播,你以為小樓的身份還能瞞的住嗎?你可知他今天下午穿的什麼去的演播大廳?手腕上戴的玉鐲又是誰的手筆?蘇思遠和莊教授都猜到了,其他的人稍微一琢磨,也會慢慢的想到,網上只要有一個聲音提出來,很快玉家之女的新聞就會鋪天蓋地,到時候,大家都知道小樓的身份了,那麼關於玉家女子尊貴的那些習俗也都會再次被挖掘出來,天賦異稟,一雙慧眼鑒寶斷語從不虛言,可以三夫四夫,玉家女子隻娶不外嫁,這些一旦宣揚出去,你說,你和我還用得著爭嗎?」

那邊頓了片刻,然後惱恨的靠了一聲,「你的意思是,以後大家都知道爺是她的男人之一,而非她是爺的女人了?」

慕容秋白揉揉眉頭,「我亦然。」

那邊更加懊惱,發出砰的一聲,閻華眼瞅著茶幾被踹出去一米遠,卻不敢勸,他能理解少爺的心情,真的,雖然兩位少爺私下妥協左擁右抱,以求皆大歡喜,可那畢竟是私下,然而玉小姐的身份一旦公開,那麼這些事就掩藏不住了,少爺和慕容少爺是多麼驕傲的人啊,尤其是少爺,還有些大男子主義,咳咳,以後有的糾結了。

片刻後,就聽向大少又咬牙低吼,「就是這男人之一,還有人跟爺搶,你說的那幾個人又是怎麼回事?為她出頭?也看上她了?什麼莊旭,蘇思遠的……」

慕容秋白聽著浴室裡的水聲停下了,忙打斷,「東流,先不說那些,我電話給你是有重要的事要問。」

「什麼事?」

「你下午去處理的事情怎麼樣了?」

說到這裡,那邊聲音認真了幾分,「你放心吧,都安穩住了,果然軍隊裡也有三房的人,我就覺得依著三房那個老太太的本事,不可能養出來的東西都是廢物,只會吃喝玩樂,我一去查,這才揪出來一個,不過應該還有,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沒有大動乾戈,一點點的拔除吧,這次王譽也是有點急了,司澤海對昨天的事,肯定半信半疑,讓人去查了,查到王譽那裡,王譽沒做過,心裡肯定猜到是我們做的,豈會不報復?」

「再攪和的水混一點,讓司澤海和王譽耗上。」

「這個我知道,還有別的事嗎?」

「嗯,還有一件,你在王家可有自己的人?」

聞言,那邊申請鄭重起來,「怎麼了?」

「還能怎麼?就是為了小樓父親的事,解藥,你忘了?不接近王家的人,怎麼找解藥?」

「你要是這個打算,那就是沒戲了。」那邊說的很肯定。

「為什麼?」

「你以為王家真的腐朽的不堪一擊了?王戰天這些年是看著有些頹廢,可他還沒糊塗呢,王家那兩個老太太更是精明的主,想往王家安插人難著呢,奶奶倒是有人,可那些人都在外圍感謝粗活,能靠近的都是他們王家用了幾輩子的老人,就是那些老人,依著他們多疑的性子,做重要的事也是避開的,更別說王戰天了,更是小心謹慎,聽說他身邊連個近身伺候的人都沒有,解藥那麼重要的事,肯定他自己知道,你怎麼讓人去打聽?」

聞言,慕容秋白皺眉了,片刻,無奈的嘆息一聲,「如此說來,豈不是非要領那隻狐狸的人情了?」

那邊也皺起眉來,有些恨恨的道,「若只是領人情倒也罷了,特麽的大不了我們還便是,就怕他要的根本不是人情,而是人!」

慕容秋白又揉起眉頭,「那真是內憂外患了。」

「內憂?又什麼意思?」

「念北。」

「念北?特麽的他不當安靜的美男子了?狐狸尾巴也露出來了?他不是不爭不搶嗎?」

「爺爺說,不爭,便無人可以與其爭!」

「靠!」

浴室的門響起來,慕容秋白低低道了一聲「我先掛了」,便不顧那邊還一肚子的懊惱之火沒發泄,收起手機就放在了口袋裡。

那邊的某人差點摔電話,被閻華攔下來,「少爺,衝動是魔鬼啊。」

「特麽的爺現在都快要被那一隻隻的狐狸吃了,還怕魔鬼?」

「……」

向大少恨恨半響,才冷靜下來,「走,去魏大聖那裡。」

「咳咳,去表少爺那裡做什麼?」又要禍害那一位可憐人去了?

「去看電視。」

「啊?」

「特麽的,秋白說她今天下午穿戴的都十分招人,爺還不得去欣賞一下啊?」

「……」

而此刻,慕容秋白正在欣賞美人出浴圖,當然,不是他最嚮往的那種限制級的,或是香艷級的,香肩外露,隻圍著一條浴巾走出來,滑膩白皙的大腿恍人心神,這些美好的畫面只是他的想象,現實是,人家穿著再端莊矜持不過的家居服,只露出一截纖細的手臂,腳腕處那條華麗五彩的鏈子都沒露全。

不過,美女就是美女,不管穿的再多,沐浴後的她依然美的讓人失神著迷。

奉上寵兒的小劇場,點贊。

木禾(猥瑣的笑):小樓樓啊,禽獸們天天吵著要你左二右二呢!你就不考慮考慮?

大神:看來單手200個俯臥撐已經不能滿足你了,今晚我要做到500個!

二貨:想再進人?先得問問爺身上的兩桿槍!

念北:我在某些方面真的要強很多,絕對盡得玉家幾百年來真傳!小姐不想試試麽?

王錦:別的不比了!我就問你父親的毒還想不想要我幫你找到解藥了?

小樓:……你們先聊,我去找蘇師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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