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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六十五章 一個個的都吃醋了
房間裡,靜的詭異!

慕容秋白幽幽的看著她,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和傷害,彷彿她要是同意了就是做了多麼對不起他的事。

玉樓春從來不知道他的眼神還可以這麼……怨婦到淋漓盡致,她也是醉了,揉揉額頭,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而疏淡,「不用!」

聞言,門外似是沒什麼意外的「喔」了一聲,然後便沒了動靜。

慕容秋白的臉色才好看了些。

玉樓春好笑,剛想揶揄他幾句,忽然房門被推開了,她猛地轉過臉去,穿過屏風的縫隙,不敢置信的看著念北優雅的走了進來,手裏端著托盤,托盤上有一個精緻的瓷盅。

「念北……」她喃喃一聲,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而慕容秋白在聽到門開的一剎那,下意識的拉過毯子把她蓋住,剛剛他撩撥時,露了一些春光,他做完這一切,才瞪著外面,雖然隔著一道屏風,依舊眸光凌厲,「念北,你沒聽到小樓的話嗎?」

屏風外,念北沒有再進一步,靜靜的等候著,聞言,才淡淡的道,「念北聽到了。」

慕容秋白磨牙,「聽到了還進來?」

念北理所當然的解釋,「小姐只是說不用念北伺候起床,卻沒有說不用念北做別的。」

玉樓春揉揉額頭。

慕容秋白冷笑一聲,「然後呢?你就可以堂而皇之的進來了?若是我和小樓此刻正在親熱,你是不是打算圍觀?」

「不會!」念北沒頭沒腦卻又語氣肯定。

「什麼?」

「你們不會在親熱。」他聲音越發堅定。

慕容秋白都氣笑了,「你怎麼知道不會?你憑什麼以為不會?」

「直覺!」

「……」

「念北的直覺從未失算過,昨晚……您不是已經見證過了嗎?」

慕容秋白噎住了,片刻,懊惱的道,「就算你直覺是對的,那你覺得這麼大刺刺的闖進來合適嗎?你家主子就是這般教導的你沒有禮貌、不懂最基本的避嫌嗎?」

聞言,念北卻一本正經的道,「念北已經避嫌了。」

「什麼?」慕容秋白覺得跟他說話,思維不夠跳脫了。

「念北站在屏風外,已經是在避嫌了。」

他的理所當然,再次讓慕容秋白氣笑了,「所以呢?你做的都很對了?不經過允許就闖進你家小姐的房間,玉家的家規是這麼寫的嗎?就算是恃寵而驕也要有個度吧,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拿你沒辦法……」

他不願真的對付念北,除了顧慮未來的老丈人,最主要的當然是不捨得小樓為難,念北不是別人,除卻那層曖昧的身份,他還是玉家的人,世代跟著玉家的主子,衷心耿耿,他若是出手,小樓必然會不忍,可現在……

玉樓春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陰鬱下來,忍不住皺了下眉,秋白的腹黑手段她沒領教過多少,可他能在那個虛擬的世界做到霸主的地位,便可說明一切,他絕非任人欺負的等閑之輩,他是站在高處睥睨萬物的主,可自從念北來了之後,他雖然有些吃味的與之針鋒相對,卻並沒有真正的用過什麼手段,她知道他在隱忍,他要是想對付念北,應該不會很難,畢竟就算念北再有智慧謀略,可在京城也沒有秋白的勢力更強大穩固。

她不由擔憂的看著他,他也看著她,琥珀般的眸子裏翻滾著無數種情緒,幽怨、隱忍、酸澀、沉鬱……

屏風外,念北忽然道,「念北沒有恃寵而驕,念北只是恪守職責!」

這話一出,慕容秋白眸子裏的那座火山就似要爆發。

念北又繼續,只是聲音明顯的低了下去,「主子允許的,主子說念北可以隨意進出小姐房間,玉家的家規上也沒有限制這一條,還有夫人,夫人也交代念北,只要用心對小姐好,可以不必拘束那些男女之防,玉爺爺也說,念北和小姐之間無需有私隱……」

慕容秋白面色變了,念北每說一句,他便變一下,說到最後,他無力的看著玉樓春苦笑,尚方寶劍出鞘了,還是三把,他該怎麼辦?得罪了未來的嶽父嶽母會不會比現在更慘?

玉樓春握住他的手,用力的捏了捏,這才對著外面的人平靜的道,「念北,父母的意思我明白,他們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我不太習慣,你可明白了?」

聞言,念北聲音有些顫動,「小姐……」

玉樓春打斷,「這一次我不會怪你,是我沒說清楚,以後不許了。」

屏風外,念北沉默了半響,才淡淡的道,「是,小姐,念北記下了。」

玉樓春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她也有些不敢看,壓著那一絲不忍,又道,「嗯,那你先出去吧。」

「是。」念北轉身,一個是字聽不出什麼情緒,離開的腳步依舊輕緩優雅,出門時,步子頓住,他又說了一句,「那個補氣養血的葯膳念北放在餐桌上了,小姐起床後記得喝了,對身子極好。」

玉樓春「嗯」了一聲。

他又道,「念北去樓下把早餐端上來。」

這話說完,他不再逗留,開門出去了。

房間裡安靜下來,慕容秋白看著她,意味不明的道,「他怕你拒絕,所以剛剛說話的語速、動作都比平時要快了。」

玉樓春嘆息一聲。

慕容秋白摟過她的身子,臉上晦暗不明,「小樓心裏可是覺得不舍了?」

玉樓春閉上眸子,「你不要想太多,我就是覺得有點愧疚,畢竟也不是他的錯,他從小被送上山,跟在父親身邊,玉爺爺這些年不知道給他灌輸了多少哪方面的思想,所以他才……」

慕容秋白手臂摟的緊了些,「我知道,所以我也一直隱忍著,讓他在你身邊照顧,只要他一直恪守本分,就這樣過下去我也可以做,我不捨得讓你為難,可小樓……我是你的男人,我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心胸和大度,容下東流已經是我的底線,如今讓我再接受一個,我真的力不從心,我……」

玉樓春心裏驟縮,將心比心,若是自己,那是一定無法容忍的,她急聲打斷,「秋白,你不需要隱忍,更不要勉強你自己大度的去接受什麼,你就是你!」

聞言,慕容秋白身子一顫,垂眸看向她,「可是你願意看到那樣的我嗎?拈酸吃醋,因為一點的小事就嫉妒畢露,還會說很多尖酸刻薄的話,會變得越來越沒有風度,甚至醜陋,那樣的我,你可還會喜歡?」

「喜歡,我喜歡你的一切,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她說的認真。

「真的?」他眸子裏綻放出喜悅的光彩。

玉樓春含笑點頭,「真的。」

「小樓!」他激動的再次摟進她,一連聲的喃喃著,「小樓,小樓,我更喜歡你的一切,喜歡到害怕!」

玉樓春失笑,「害怕什麼啊?」

「害怕你會不喜歡我了,害怕你若是離開,我要怎麼活下去……」

「傻瓜!」

「因為愛上你,才傻得,所以你要負責。」

「怎麼負責?」

「娶我!」他脫口而出。

可她看著他一臉理所當然個的表情,卻是怔了,片刻,好笑又好氣,「娶你?你是不是角色顛倒啦?」

聞言,慕容秋白幽幽的搖頭,「沒有,是小樓你自己忘記了,玉家的女子都是隻娶不外嫁的。」

玉樓春扶額,「所以呢?」

「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娶我?我的心早就給你了,身子也被你霸佔了,你難道不給我一個交代?」他半真半假的摟著她說到。

玉樓春無語的推開他,下了床,「不陪你玩了,我洗澡去。」

她拿了衣服,便要去浴室,慕容秋白喊住她,「喝了那個葯膳再去。」

玉樓春好笑的擠兌他,「不吃醋了?」

慕容秋白輕哼一聲,「吃醋,可再吃醋也不能浪費了東西。」

玉樓春繼續擠兌他,「可我要是喝了,就是領了他那份心意了,你也不介意?」

慕容秋白哼道,「錯,那不是他的心意,是他的本分,不是要伺候你嗎,那就正兒八經的伺候。」

玉樓春對他的幼稚和彆扭也是無語了,端起那隻盅來,幾口喝下,轉身進了浴室。

慕容秋白在床上又坐了片刻,苦笑著搖搖頭,剛下來,門再次被打開。

這次進來的是向大少,旋風一般掛進來,直奔屏風後的大床。

床上還有些凌亂。

向大少瞪著正在整理衣服的某人,茫然的問,「玉樓春呢?」

慕容秋白氣定神閑的指了指浴室的門,「洗澡呢。」

向大少眸子閃了閃,片刻後,黑著臉質問,「你特麽的早上也壓榨她了?你是不是想把她壓榨乾凈了,晚上又讓爺節製到一次?」

慕容秋白瞥他一眼,淡淡的道,「你想多了,我要是早上也要了她,她還會有力氣自己去浴室洗澡?」

聞言,向大少下意識的點頭,「對啊……」話語忽然噎住,他氣哼哼的坐在了床上,「少在爺面前顯擺你的本事,你多大能力,爺有數,你再厲害也沒爺更驍勇善戰!」

若是以前,聽到這樣的話,慕容秋白少不得要打擊他幾句,可現在,他卻沒什麼心情。

他的沉默,讓向大少一愣,「怎麼了?」

慕容秋白淡淡的搖頭,「沒什麼。」

向大少氣笑了,「呵呵,今天這太陽從哪邊出來了?爺碰上的人一個個都不對勁,跟變了個樣似的……」

聽到這裏,慕容秋白忍不住插了一句,「你碰上誰了?」

向大少沒好氣的道,「還能碰上誰,爺一來玉樓,阿武看到我就是一臉的古怪,卻一句話也不說,到了一樓,我本來先去的那間套房,想著你們有沒有在那裏吃早餐,結果卻看到了瑞安,那小子以前不是很安靜不喜說話嗎,誰知道見了我就神神叨叨的滿嘴亂語,說什麼有點對不起我,但是他只是一時叛變,以後一定會再努力的,我沒理他,就上了三樓,又碰上那個念北,他最不對勁……」

慕容秋白眸子閃了閃,「怎麼個不對勁?」

向大少皺眉想了想,「不太好說,反正就是看著跟以前不一樣。」

「他跟你說話了嗎?」

「沒有,爺哪有心情對他好臉色?他就是點點頭,就下樓了。」

「那臉色呢?」

「爺沒注意,爺又不喜歡他,關注他的臉色做什麼?」

「那他整個人的感覺呢?」

「什麼意思?」

「是不是看著有些失魂落魄,或者無精打采,或者鬱鬱寡歡……」慕容秋白徐徐引導著。

向大少搖頭,「不對,都不對。」

「那是垂頭喪氣?活著黯然神傷……」

「對,對,就是這個詞。」向大少激動了一把。

慕容秋白皺起眉來,黯然神傷?看來念北對小樓也並非只是她父母的授意,而是……也動了心吧?

向大少看他不語,忍不住問,「又怎麼了?念北那副樣子不會和你有關吧?」說到後面,他興奮起來,「你出手收拾他了?我就知道,論心智腹黑,他還是不如你……」

相比向大少的興奮,慕容秋白卻半分歡愉都沒有。

向大少漸漸覺得真不對勁了,神色認真了幾分,「到底怎麼了?」

慕容秋白一嘆,「我也不知道,打擊了情敵,我卻本分喜悅之心都沒有。」

向大少皺眉不解,「為什麼?」

慕容秋白搖搖頭,「說不好,就是覺得心裏並不是很暢快。」

「你不會是……心軟了吧?」向大少緊張的問。

慕容秋白又嘆,「我不知道,之前小樓攆他出門的時候,我還真是……差點心軟了。」

向大少猛地站起來,面色有些鐵青,「秋白,就算你心軟,爺也絕對不會同意。爺……」

看他要炸毛,慕容秋白忙安撫道,「你先別急,小樓說了,不會收他的,她已經明確告訴我了,你盡可安心。」

聞言,向大少揪起來的心才算是鬆開幾分,瞪他一眼,沒好氣的道,「那你還糾結什麼?」

慕容秋白揉揉額頭,沒有接他的話,卻忽然沒頭沒腦的說了句,「昨晚我和小樓沒有親熱。」

「什麼?」向大少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說,昨晚我和小樓什麼都沒做。」說到這個,慕容秋白也是懊惱。

向大少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為什麼?你,你難道那什麼不行了?」

慕容秋白沒好氣的道,「不是。」

「那為什麼你放著嘴邊的肉不吃?難道是小樓不願想等著今晚?」後面的猜測讓他想笑了。

慕容秋白涼涼的敲醒他,「你想太多了,昨晚小樓回來的時候睡著了,我不忍心叫醒她。」

聞言,向大少皺起眉來,這事他自然是知道的,他派在她身邊保護的人早就跟他彙報了,「秋白,你到底想要跟我說什麼?」

慕容秋白嘆息一聲,「我想說的是……這一切都在那個念北的預料當中。」

「什麼?」向大少變了臉色,「你說,你昨晚不會和玉樓春那什麼,他早就猜到了?」

慕容秋白複雜的點頭,「嗯,下午從演播大廳回來的時候,他就對我說了,他說那是他的直覺,我自然是不信的,可到了晚上,月明那邊出了點事情,小樓不放心的過去處理,回來的時候已經一點多了了,念北抱她上來的,睡得很沉,我怎麼能為了破除那個直覺就自私的叫醒她?」

向大少眸子變幻了片刻,才聲音乾澀的問,「所以呢?那個念北的直覺很準有什麼特別的暗示含義嗎?」

慕容秋白抿唇不語。

向大少越發不安,「你倒是說啊。」

慕容秋白黯然道,「東流,依著你的智商你明明能想道,還要問我做什麼呢?那就不能讓我多自欺欺人一會兒?」

向大少懊惱的靠了一聲,泄氣的又坐回了床上,恨恨的捶了一拳。

半響,兩人無言。

房間裡安靜的讓人心頭沉重。

直到浴室的門打開,玉樓春穿戴整齊的走出來,沐浴後的她,清新脫俗的如早晨池塘裡展開的那一支白蓮,令人驚艷著魔。

她看到床上坐著的向大少,眸子閃了閃,「東流,你怎麼也來了?」

聞言,向大少綳著臉走過去,伸開雙臂就毫不客氣的摟住,「爺難道不能來嗎?」

「東流……」玉樓春羞惱的推他,當著秋白的面,這二貨就不能安分點?

向大少卻摟的更緊,「怕什麼?秋白又不是不知道,在親密的都做過了,抱一下怎麼了?」

「向東流!」玉樓春真有點惱了,連名帶姓的警告他。

慕容秋白這時也走過來,「東流,別鬧,小樓麵皮子薄,你別羞她。」

向大少這才不甘的鬆手,咕噥了一句,「早晚都會有那麼一天,現在先適應鍛煉著不好麽?」

玉樓春咬咬唇,沒好氣的瞪著他。

他不服氣的又道,「難道不是嗎?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你是玉家之女,玉家的九小姐,尊貴無匹,可以三夫四夫,我和秋白都是你的男人之一,以後走出去,我倆也可以正大光明的一起陪在你身邊了,現在關起門來親熱一下怎麼了?」

說到後面,他神色鬱鬱的,眼神裡有些委屈和幽怨。

玉樓春心裏的羞惱就散去了。

下午繼續二更,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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