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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七十二章 都是贗品,邪術反噬
在萬眾矚目期待中,瑞安捧著第一件緩緩走出來,他臉上也沒了素常的不著調,看起來很是認真,甚至帶著一絲鄭重的虔誠。

手裏的盒子放下,瑞安退到一側,玉樓春心裏對漢斯再不屑,面上還是禮貌周全的做了個請的動作,漢斯神色是遮掩不住的激動,迫不及待的打開,眼睛豁然一亮。

而此時,大屏幕上也播出了那樣物件的畫面,是一件玉石打磨出來的擺件,玉樹瓊花,取自天然玉石的顏色,流光溢彩、精美絕倫,雕琢的大氣古樸,一看便是玉家出品。

台下一片驚嘆。

只是驚嘆後,卻有人疑惑了,台上的玉器連他們這些門外漢都會毫不猶豫的認為是真品,這難度會不會太低了點?難道對漢斯活兒考驗的是說出年代?或者詳細的背景?

這個倒是有可能難住他。

只是沒想到,接下來漢斯霍爾的回答卻讓他們吃了一驚,他們沒想到他居然知道的那麼清楚,「這件玉石擺件當然是真的,是玉家自歸隱黃花溪後,第二代玉家的主子親手雕刻,那是在冬季,黃花溪裡下了第一場雪,落在樹上,凝結為冰層,宛如玉樹凌空、瓊花爛漫,玲瓏剔透,隨後便雕琢出這一件玉樹瓊花,擺在客廳裡以供觀賞,據說當時的皇帝見之欣喜,卻君子不奪人之所愛,所以這件玉器才得以一直留在了玉家、保護完整。」

眾人有些不敢置信的唏噓,他,他竟然真的知道?再看玉樓春的神色,彷彿沒有一點意外,還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說這個漢斯霍爾也生來有那樣的異能?

某些人就皺眉了,低咒,「特麽的,真膈應人。」

就算知道他是練了什麼邪術才有這樣的本事,可很多人都不知道啊,肯定會懷疑他和她是一樣的,這樣的猜測簡直難以容忍。

慕容秋白拍拍他的腿,「再耐心等等。」

向大少卻不耐,「為什麼一開始不回擊呢?還給他蹦躂的機會,這不是噁心人嘛。」

慕容秋白勾起唇角,看著台上的人,寵溺道,「小樓這麼做肯定有她的用意,我們看著便是。」

「什麼用意?」

「很快就知道了。」

接下來,玉樓春又讓人捧上兩件玉器,一件是玉月明拿著,另一件是念北,先不說玉器是何等的驚艷,就是這站在邊上的美男都是賞心悅目啊,比起漢斯霍爾那幾個五大三粗的保鏢可是養眼多了。

若是那捧上來的東西是紅花,那站在邊上的人就是綠葉,花好看,綠葉也美,才是珠聯璧合、相得益彰。

三件玉器綻開在桌面上,玉樓春並沒有緊跟著收起來,每一件都是那麼的活靈活現,看在眾人眼裏,那玉色就像是活泛的清泉水,這會兒不過是暫時凝固了,似乎不小心一個觸動,那水就會流淌走了,眾人看的時候,都不自覺的屏住呼吸,唯恐驚擾了這樣的玉色。

而漢斯霍爾也都一一做了鑒定,其相關的背景故事都講的頭頭是道,聽的大家面上驚疑不定,有些拿不準這到底是唱哪一出?

第一排,向老爺子皺眉問,「他怎麼會知道的那麼詳細?」

慕容衡冷哼,「這個你問某人,這都是拜他所賜。」

聞言,向老爺子看向王戰天,王站天臉色也不好看,拳頭收緊,「我曾帶著瑞克霍爾去過玉家好幾次,他那時候對玉石非常癡迷,纏著阿顏的哥哥問了很多,擺出來的這三件他應該是都見過,且問的很詳細,所以現在才都能說出來。」

向老爺子不解了,「那小樓也該知道啊,為什麼還拿出這三件呢?」

這不是誠心讓對方贏嗎?

王站天眼眸微眯,「她有她的打算。」

向老爺子沉思著,片刻,瞭然。

而台上,漢斯霍爾得意的揚眉笑問,「玉小姐,我剛剛說的可都正確?」

台下眾人,屏息等待。

玉樓春點頭,冷笑,「是的,都正確。」

聞言,眾人難免發出驚訝的吸氣聲,竟然都正確,那意味著什麼?

而接下來,玉樓春的話卻又讓眾人心底一緊,隱約明白了什麼,她道,「漢斯霍爾先生對我玉家之物了解的如此清楚,還真是有心了。」

漢斯霍爾不置可否,盯著她意味不明的笑。

玉樓春又道,「不對,該說你祖父有心了,這三樣物件當初我爺爺可是都詳盡的對他描述過,爺爺好客,對每一個喜愛玉石的人都有惺惺相惜之感,所以,儘管知道你祖父非我族類,卻還是知無不言,然而,他的好心並沒有好報,他不知道他的善舉卻成了引狼入室,最後毀了我玉家。」

這話一出,台下鴉雀無聲,只是每個人的心底都是一場地動山搖,沒想到看場比賽,還會聽到這樣的大秘密,原來當年玉家的毀滅竟然還跟霍爾家族有關嗎?那剛剛玉小姐拿出那三樣物件就可以理解了,這不是在降低難度,而是一開始所奔的目的就不一樣。

漢斯霍爾對這番嘲弄的指責並沒有覺得羞惱或是難堪,「玉小姐,這是上一代的恩怨,我不予置評,我今天站在這裏隻想比賽。」

玉樓春冷笑,「只是想比賽嗎?不是替你祖父賭?也許在你看來,上一代的恩怨與你無關,可對我不是,對玉家所有的族人都是永世難忘的傷害。」

「所以呢?」漢斯霍爾聳肩,「難道不比了?第一局我們可算是平手了,這第二局還要繼續嗎?」

「當然要繼續,不是想贏我嗎,想當著全世界的面把玉家踩在腳下嗎,不比,你怎麼會有那個機會呢?你祖父費盡心思謀劃的這一切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漢斯霍爾居然都沒有否認,也許是不在乎這些名聲,也或許是太過猖狂自大,點點頭,「好,繼續比賽,我求之不得。」

玉樓春眼神清冷,沒再說話。

台下,尼森卻惱恨的隻喘粗氣,「他是不是要把霍爾家族也給毀了才算甘心?這些話都敢承認,這要別人怎麼看待霍爾家族的人?」

王錦聽了,挑眉,要笑不笑的道,「怎麼?難道我家小樓說的不對?還願望你們了?不承認你們是想怎麼著呢?」

尼森察覺失言,趕緊解釋,「錦,錯了,我說錯了,玉小姐所說的都是事實,可漢斯是漢斯,我是我,嗷,太可恨了,這是他最後一次抹黑霍爾家族,今天過後,我保證,他不會再有那個機會,而我們霍爾家族清理門戶後,也一定會讓你們刮目相看,我們永遠是朋友。」

王錦輕哼了一聲。

台上,第一局平手,雖然在某些評委眼裏,覺得漢斯霍爾因為可能事先都知道有些勝之不武,可他的回答卻沒有錯,而比賽時也沒註明這一點,所以讓他鑽了空子,也只能宣判為平手。

第一局落,桌面上的東西都被帶了下去,只是阿武,瑞安,玉月明,念北卻依舊立在她的身後,而漢斯霍爾身後也站著四個黑人保鏢,兩軍對壘,有些一觸即發的緊繃。

台下的人也有所感,這是劍拔弩張,準備開戰了啊,第一局只是開胃菜、是試探,第二局才是真正的決殺,不知道是驚艷震撼還是心驚膽戰?

第二局的比賽需要矇著眼睛,這次,沒有一件一件的往上捧,而是直接把三樣都擺到了桌面上,每個人的面前擺著三個或大或小的盒子,等著對方開啟鑒定。

蒙上眼睛前,漢斯霍爾高深莫測的笑著道了一句,「玉小姐,這第二局……祝你好遠,希望不會讓我失望。」

玉樓春淡漠的回了一句,「希望你也不會令我失望。」

「那是一定的。」

玉樓春冷嘲的視線掃過他的袖口,他也沒有遮掩,大大方方的撫摸著那條綠色的小蛇,那畫面,看的台下的眾人都有種毛骨悚然之感。

本來鑒寶是一件賞心悅目的雅事,可讓他做起來,不知為何,就變得莫名的血腥恐怖,反正,沒有絲毫美感,這也是就比賽,要是換成他表演,相信沒幾個人願意坐在這裏看,怕留下什麼陰影。

紅綢蒙眼,是由台下的評委來親手做的,以表示公正。

然後,每個盒子緩緩開啟,露面裏面的正面目,或是驚艷,或是訝異,六件物品均是z國出土的文物,有精美的瓷器,也有古樸的木製雕刻,還有一件破舊的青銅器皿,每一樣暫時真假不知,可略懂古玩的人都明白,這幾件要是真的,可都是價值連城啊。

現場鴉雀無聲,更多的是緊張的期待,等著兩人開口。

兩人的手幾乎同時放在了古玩上,隨著手的移動,眾人發現不知何時,玉樓春的拇指上戴上了一個扳指,扳指的光芒溫潤如水,柔和又安詳。

只是台上的比賽,卻讓眾人心頭猛烈的跳起來,畫面超乎了所有能想像的意外。

只見漢斯霍爾從一開始的胸有成竹,到滿頭大汗,雙手從一個物件上放到另一個上,摸索來摸索去,卻是遲遲不開口,這模樣,讓人不由的生疑,這是蒙上眼鑒定不出來了?

反觀玉樓春,卻是自始至終的淡定從容,一雙芊芊玉手從一個換到另外一個,沒有猶豫,也不見絲毫難色,只是說出來的話讓人有些訝異心驚。

「贗品。」

「贗品。」

「贗品。」

連著三件均是贗品,眾人驚呆了,不敢置信,都是贗品?這麼說……都是假的?天,漢斯霍爾是在搞什麼鬼?拿三件假的來是什麼意思?

也有的人心裏懷疑,贗品?不會吧?看上去真的是古董沒錯啊,可玉小姐怎麼就那麼肯定都是贗品呢?不會是矇著眼鑒定不準確吧?

第二排上,向大少磨牙,「敢拿這些東西出來,還真是作死啊。」

慕容秋白皺眉,「我想,他應該是沒有想到小樓會鑒別出來。」

「他是不是傻啊,之前不是讓人拿出過這樣的東西在節目上讓她鑒定過嗎,那時候就被拆穿了,這次居然敢故技重施,還真是……」

「不,不對,我想,他是後來又改進技術了,一定是加了某種更高科技的技術,能影響小樓的判斷,不然,他不會范這麼低級的錯誤。」

「是嗎?」

「你不是讓人去搗毀他們的窩點了嗎,沒有發現?」

「我只是讓他們把那裏給控制起來了,具體的東西我沒問,全是造假的,我又不感興趣。」

「那等會兒就該知道了。」

「嗯,不過那個漢斯的反應是怎麼回事?他不是很能嗎?」

慕容秋白含笑的視線落在那枚扳指上,「小樓有破解之法了唄,他的邪術再厲害也沒用了,搞不好還會反噬。」

「什麼破解之法?」

慕容秋白不動聲色的給他指了一下,向大少頓時心神領會,只是又有些不解,低聲問,「那第一局時,她為什麼不用呢?」

「忘了?第一局要是不給他機會說出那些來,世人怎麼知道瑞克霍爾那隻卑鄙無恥的狼呢?」

向大少恍然。

台上,此時的畫面越來越有視覺衝擊力了,一個淡然自若,一個越來越急切慌亂,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後,台下的評委問,「玉小姐,您的答案還改變嗎?」

玉樓春搖頭,「不改。」

「真的全都是贗品嗎?」

「是。」

「您可要想好。」

「我知道,我堅持自己的答案。」

「好吧,那您可以解開布子了。」

玉樓春拿下矇著眼睛的紅布,眼眸緩緩睜開,看著那三樣物件,無聲的冷笑,還真是做的天衣無縫啊,若不是她有那樣的異能,任是誰也無法用肉眼鑒定出來,除非是動用最精密的儀器來分析其成分,否則……真的可以魚目混珠,不知道國內有多少這樣的高仿品在濫竽充數。

而這次,她若不是帶著扳指,或許也會受到影響,因為這次的高仿品明顯的跟之前她接觸過的那幾件不一樣了,裏面應該是加了某種物質,可以干擾人的神經,影響判斷。

她正沉思著,就聽對面的人忽然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她抬眸,就見漢斯霍爾扯去矇著眼的布,不敢置信的盯著她,剛要開口,卻是一口血先吐出來。

台下驚呼一片。

------題外話------

今天帶孩子去學校報到了,嘻嘻,所有的學生妹子們是不是都準備開學了啊,新的學期,新的開始,祝福所有的學生黨都能以最美好的心態去上課喔。

今天,木禾問兒子,「明天要上學了,是不是很激動開心啊?」

兒子哀嚎,「媽,我是去上學哎,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還激動開心啊?」

木禾很無力嘆息,告訴他,「媽媽當年開學的時候都是很激動開心的,因為唯有學習,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兒子表示不能體會那種開學還高興的心態。

其實木禾說的那些話都是很淺顯易懂的道理,相信每個學生都知道,可想要做到,卻是難之又難,身在其中都無法體會,只有等離開了學校,才會明白,然而為之晚矣。

還是期望,還在讀書的妹子都能早點理解,不給自己將來後悔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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