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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二更送上 這世上,情敵我隻容忍一個
桌子夠大,椅子也夠多,只是不好分配。

慕容秋白是緊鄰著玉樓春的,他旁邊是向大少,中間插不進人,玉樓春的另一邊是玉月明和蕭何,只有蕭何和向大少之間是空著的,可要是坐在那裏,就意味著他要挨著蕭何了,那怎麼行?

玉樓春見狀,不想再生事,便讓玉月明和蕭何往旁邊移了一個空位子出來,夏夜才不情不願的坐下了。

幾人都坐好後,玉月明像是才注意到對面還有幾位重要人物,他先笑著跟慕容秋白打招呼,「大哥,你也在啊。」

慕容秋白也勾著唇點頭,「嗯,和你姐來吃飯,我已經點了你喜歡吃的那道糖醋排骨,一會兒端上來了試試味道如何。」

玉月明呵呵一笑,「好啊,謝大哥。」

「跟我客氣什麼,我也是你哥,比起……」他語氣一頓,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蕭何,「比起你蕭大哥來,我們將來會更親厚。」

這酸酸的又意味深長的話,讓在坐的好幾人都面色變了變。

蕭何乾笑著,如坐針氈,他這是又搶戲了?

玉月明假裝不懂得笑著喝茶。

玉樓春沒有出聲,被解讀為默認的姿態。

一直酷著臉坐在那裏的向大少眼眸一黯,拳頭悄悄攥的緊了些,又不動聲色的鬆開,俊顏綳得更酷了,簡直一塌糊塗。

夏夜瞭然的掃了一眼,忽然戳了玉月明一下,「月明,那裏還坐著一個哥呢。」

「啊?」玉月明想裝傻。

玉樓春暗暗瞪了夏夜一眼,這熊孩子想找事啊。

夏夜對她的警告視若無睹,哼,誰讓她擺了鴻門宴?他繼續道,「啊什麼,就是向少啊,我偶像,見了不得打招呼?」

玉月明苦著臉,客套的喊了一聲,「向少!」

向大少沒有應聲,眉頭皺在一起,顯然極度不滿意這個生疏的稱呼。

夏夜不懷好意的一笑,「喊什麼向少啊,多見外,是不是啊,偶像?」

向大少瞥了他一眼,酷酷的點點頭。

「那喊什麼?」

「二哥啊!」夏夜脫口而出。

玉月明差點沒噴了嘴裏的茶水,蕭何也是捂住嘴,轉過身子去使勁的咳嗽著,二哥?噗,這是按年齡排的順序還是另一種深意?

向大少俊顏也是一黑,「為什麼到了爺這裏就是二哥了?」

夏夜眨巴著星星眼,很無辜的解釋,「總要有個先來後到嘛。」

「什麼意思?」

夏夜還沒有開口,慕容秋白就很自然的笑著接過話去,「東流,我比你大了一個月,月明喊我大哥,喊你二哥不是很正常嗎?」

正常嗎?

在座的都覺得哪裏怪怪的。

向大少眉頭皺了一下又鬆開,看向玉月明,「嗯,那就二哥吧。」

玉月明詢問的眼神看向玉樓春,玉樓春低頭吃菜,沒有說話,他無奈,隻好生硬的喊了一聲,「二哥好。」

向大少彆扭的「嗯」了一聲,頓了一下,又道,「這聲哥也不是白叫的,改天你有空去我那裏一趟,看中什麼隨便拿,就當是見面禮了。」

聞言,夏夜眼眸一亮,急切的問,「是您親手研究的那些寶貝嗎?」

向東流酷酷的點點頭。

夏夜更激動了,「那我能不能去?我就只是看看,看一眼就行!」

向大少哼了一聲,「爺可不是你二哥!」

「啊?怎麼不是?」夏夜為了能去看一眼,也是豁出去了,主動熱情的挽住玉樓春的胳膊,「這是我姐,我跟月明是兄弟,他喊你一聲二哥,我當然也是喊你二哥了。」

向大少綳著臉沒應聲,視線落在夏夜纏在玉樓春的手上。

慕容秋白也看過去,要笑不笑的道,「先放開小樓的胳膊,再好好說話。」

「這是我姐……」

「不是親的。」

「切,哪有這麼愛吃醋的?」

「嗯?遊戲玩夠了?」

「呵呵呵……怎麼會?」夏夜老實的鬆開了手,很熱情的喊了一聲,「大哥。」

慕容秋白笑著點點頭,夏夜又對著向大少喊了一聲,「二哥。」

向大少這才「嗯」了一聲,「改天你倆一起去。」

「好,好!」夏夜激動的不得了。

玉月明卻是有些苦笑,怎麼感覺像是在認親戚?

蕭何心裏更悲痛,為什麼他家小獅子這麼容易就被別人收服,到了自己這裏就不乖呢?

「上菜吧,我餓了。」玉樓春淡淡的開口,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慕容秋白輕柔的應道,「好。」

他按下催促的鈴聲,不過兩分鐘,門就被推開了,一道道的美食端了上來,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讓人食慾大開。

玉樓春拿起筷子,也不理會其他人,自顧自安靜的吃著,其他人見狀,也都若無其事的開動,一時倒是氣氛很和諧。

玉樓春一開始還有些擔心,擔心慕容秋白太過體貼的秀恩愛,還好,他只是偶爾幫她夾了幾筷子菜,其他時候都表現的很安分。

她暗暗鬆了一口氣,心裏則有些動容,這兩人聽說從小一起長大,所以感情很好吧,慕容秋白可以不遺餘力的打擊蕭何,來表達他的酸意,卻對對自己真正有想法的向東流不捨得刺激半句。

不然依著他的腹黑,分分鐘便可以讓向東流在這裏坐不住!

他卻沒有那麼做!

只是人家這兄弟和睦的畫面,卻讓想看美男撕逼的某人小小失落了一把,蕭何在心裏嘆息著,怎麼撕起他來都是辣麽不擇手段,真正的情敵倒是相安無事了?

難道活該就他就是個倒霉催的?

他看了一下夏夜,想藉此治癒一下受傷的心,誰知人家狠狠瞪他一眼,瞬間他傷的更痛不欲生了。

一頓飯,吃到每個人肚子裏都是不一樣的味道。

蕭何只有苦澀和鬱悶,最後結帳的時候,拿出錢包的手都是顫抖的。

玉樓春瞥了眼帳單上的天文數字,不忍的寬慰了一句,「等到開業,我保證每天賺的錢會在這個數字後再多加一個零。」

聞言,蕭何瞬間手不抖了,很土豪的甩出一疊鈔票去,還給人家留了幾十塊錢當小費。

其他人都無語的走開。

一行人出了酒店的大門,玉樓春又囑咐了玉月明和夏夜幾句,便讓他倆先走,夏夜眼眸灼灼的盯著向大少的車子,一臉討好的笑,「二哥,我們一起走唄。」

向大少看了玉樓春一眼,她身邊站著慕容秋白,挨在一起的畫面實在有些眼痛,他點點頭,大步離開。

夏夜和玉月明跟了上去。

蕭何也很想跟上去,卻只能僵在原地,各種羨慕嫉妒恨。

慕容秋白等著向大少的車子開著走了,他才親昵的拉起她的手,輕柔的道,「咱們也走吧,小樓。」

玉樓春嗯了一聲,跟蕭何道了聲別,便隨著慕容秋白上了車,直奔學校。

路上,玉樓春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你和向東流感情很好?」

慕容秋白看了她一眼,笑著道,「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比親兄弟還要好。」

聞言,玉樓春又淡淡的問道,「你倆的性子實在是差好多,是怎麼玩到一起的?」

慕容秋白眼神有些飄遠,「是差好多,我從小就很安靜,而東流喜歡鬧騰,他沒幾分鐘是能坐住的,什麼調皮搗蛋的事都喜歡做,在那個大院裏誰也不敢招惹他,他信仰的是勢力決定一切,不服就戰,一直打到對方求饒,所以大家都喊他小霸王,他雖然脾氣看著暴躁,其實心性很單純,只要不去惹他,他也從來不會去欺負別人,他也沒有什麼心機,有什麼想法都擺在臉上,和他相處最是簡單輕鬆……」

「所以,你才願意和他一起玩?」玉樓春插了一句。

聞言,慕容秋白失笑,「小樓的潛台詞就是我是城府很深的心機男了?」

玉樓春輕哼一聲,「難道不是?」

「呵呵呵……」他笑著伸出手去握住她的,「那叫腹黑、深沉!」

「是奸詐狡猾吧?」標準的狐狸一個!

「小樓,我心受傷了,求撫摸。」他幽怨的抓著她的手就往自己胸口上放。

玉樓春俏臉一紅,掙扎著斥他,「別鬧了,開著車呢。」

「那你不能再嫌棄我。」

玉樓春無語的點點頭,他才笑著鬆開了手。

離著學校還有一段路,玉樓春又隨意的問,「都說男人之間的兄弟情比女人的閨蜜情要經得住考驗,是真的嗎?」

聞言,慕容秋白就笑著嘆息一聲,「小樓,想問什麼就直接問,跟我還用的著這般委婉?」

玉樓春羞惱的嗔他一眼,「知道還不快說?」

慕容秋白幫她把頭髮捋到耳後,才安撫的道,「你放心吧,不管我和東流之間發生什麼,都不會影響到一起長大的兄弟情的。」

玉樓春還是有些不放心,「真的?」

她能看出他們之間的感情很好,也知道兩人看著都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可其實都是寂寞的,好不容易有一起作伴取暖的,她不忍心為了自己鬧得他們不和。

若是因此生了嫌隙,她真的會愧疚。

慕容秋白撫摸了她頭髮一下,肯定的點頭,「真的,之前我跟你說的,我和東流雖然性子差很多,喜好也不一樣,可是我們的眼光卻總是相同的,我看上的,他必定也不會討厭,他喜歡的,我也會欣賞,從小便是這樣,所以我們之間一直有個約定,或者也可以說是個習慣。」

「是什麼?」

「就是……遵循先來後到,我若是先看上,哪怕他再喜歡也不會去搶,同樣,若是他先表示喜歡的東西,我也不會去奪,對於女人,也是如此!」

玉樓春聞言,咬著唇一時不語。

慕容秋白又繼續道,「所以我才這麼肯定,假如是東流先喜歡上你,你也選了他,那我即使再心儀與你,也會忍痛割愛,默默收回自己的心,祝福你們的。」

「那向東流呢,我看他……有些固執。」

慕容秋白美顏黯了黯,又笑著道,「他也是第一次對女生動心,只是他知道的比較晚,才讓我得了先機,他一時……大約也是放不下,但是……不會做出橫刀奪愛的事情的。」

玉樓春嗯了一聲,心裏的負擔輕了些,「那就好,我實在不想因為我,讓你們之間尷尬了。」

「不會,放心吧,女人是女人,兄弟是兄弟,這個道理我明白,東流也知道。」

「嗯。」

「我找機會也會和他談談的。」

「好。」

氣氛有些沉重,慕容秋白忽然聲音幽怨的道,「小樓,以後不許再招惹太多的男人,不然我隻吃醋就飽了。」

玉樓春嗔他一眼,「胡說什麼。」

慕容秋白就嘆息,「我知道小樓是矜持端莊的,只有像我這般完美的男人才能看得上,可是抵擋不了那些狂蜂浪蝶們不要臉的往上撲啊。」

「哪有狂蜂浪蝶,你不是都知道我和蕭何的關係了?」玉樓春好笑又好氣。

「蕭何只是一個開始,等將來你光芒萬丈,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呢。」他酸酸的道。

「秋白……」

「唉,我都明白,你註定是要站在高處風華絕代的,我不會攔著你,相反還會幫你,只是……不許你喜歡上別人。」他霸道的要求。

「我是朝三暮四的人嗎?」她羞惱的道。

「呵呵,我當然知道不是,可預防針還是要打的,小樓,這世上情敵我隻容忍一個,就是東流,除他之外,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你懂的喔……」

玉樓春輕哼一聲,「知道啦。」

「乖,獎勵你的。」他忽然笑著湊過來,在她臉上啄了一口,響亮的聲音聽上去曖昧無比。

玉樓春俏臉一紅,美眸裡瞬間蕩漾起嬌媚的風情。

見狀,慕容秋白的呼吸一窒,忽然問,「小樓,你的大姨媽什麼時候走?」

聞言,玉樓春更是羞惱,沒好氣的到,「不知道。」

慕容秋白聲音發緊,「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夠不夠?」

玉樓春無語的瞪他,「哪有三天的?」

「那就五天!」

玉樓春不說話。

「七天,這是我忍耐的極限!」

「……才不要!」

「為什麼不要?小樓,昨晚你明明也……」他呼吸灼熱,大手忍不住摸過來。

玉樓春拍了他一下,「安分點。」

「小樓,不給肉吃,摸一下解解饞也不行麽?」他說的幽怨無比。

「慕容秋白,你再胡說我就下車了。」

「好,好,我家小樓樓害羞了,不說了好不好?」他討好的笑著哄,大手收了回來。

她這才輕哼一聲。

慕容秋白遺憾的咕噥了一聲,「果然還是要住到外面才好下手。」

「你說什麼?」

「呵呵呵……我說小樓什麼時候搬出去住?」

「慕容秋白,你又在想什麼?」

「小樓,你可是冤枉我了,我絕對沒有其他邪惡的意思,我只是想著你雖然人還在學校讀書,可住在宿舍裡人太多了,做起什麼來不方便,比如你開店的事,別人看了總會問的。」

「她們幾個馬上就畢業離校了。」

「不是還有一個叫什麼卓婷的?」

「卓婷不是一個好奇心重的人。」

「小樓,好奇心不重是因為沒有她感興趣的事,否則……」慕容秋白就事論事的提醒了一句。

玉樓春皺皺眉,「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店開起來走上正軌以後吧。」

到時候她直接買一套房子,弟弟也能過來住。

慕容秋白點頭,「嗯,到時候我幫你選地方,一定挑個你喜歡的。」

「好!」

兩人回了學校後,玉樓春沒有再和慕容秋白膩歪在一起,她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比如那一套十二生肖,她想趕在開業前修復好了,到時候就擺放在店裏。

慕容秋白雖然有些不舍,卻也沒再糾纏,知道她心裏裝著事情,便只是送到她宿舍樓下,就離開了。

玉樓春回了宿舍,一個人也沒有,正好可以安靜的打磨,十二隻生肖惟妙惟肖的,流淌著溫潤如水的光澤,漸漸的在她手裏越來越鮮活。

瑕疵其實並不是很明顯,她稍加修飾便可以令其完美,不過她追求的並不是外表的完美,而是神似,就是讓這些玉石真正的活起來,有它們自己的靈魂,而不是隻外形好看而已。

外形的漂亮華麗,很多人都能做到,現代工藝的雕刻技術能做出很複雜的圖案來,可那些玉石卻是生硬的,她想要的是靈魂,玉石的靈魂。

就如她的祖輩!

如那套重見天日的十二生肖,所有人見了都是震撼驚艷,那樣的美才是真正打動人心的。

她隨身帶的這套工具還是簡單了,打磨出來的十二生肖比起那套稍稍遜色了一些,不過已經是足夠讓人眼前一亮,這也是她的目的,既不能做的和那套真的一模一樣,又要讓某些人起疑,半真半假才是最難斷。

她現在的勢力還不夠強大,雖然知道了她的背後有好多人在幫她,可是敵人在暗處,手裏還不知道握著多少力量,她不敢太急切的暴露出一切,只能一點點的抽絲撥繭、浮出水面。

等到形成一股再也無法抹去的滔天巨浪,她也就無懼了,哪怕到時候那些人會除去她也無所謂,玉家卻再也不會消失了。

------題外話------

小劇場來一個

閻華一臉的悲戚,「少爺,聽說您得了怨婦病,很多讀者妹子都笑了。」

向大少頓時俊顏羞惱,「特麽的都是誰,站出來,爺保證不打死你!爺用槍……」

閻華忙攔住,「少爺,不要這麼黃暴,學學慕容少爺的腹黑好麽。」

向大少傲嬌的一抬下巴,「不要,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呃?您這是愛極生恨,打算直接滅了玉同學?」

「不行嗎?爺有槍,特麽的還能收拾不了一個女人?」

「啊?少爺,您說得是哪一把槍?」

向大少臉瞬間紅了,「特麽的你才最黃暴!」

閻華懵逼了,「……」

瑞安淡淡的提醒,「兄弟妻,不可戲。」

向大少酷酷的道,「誰戲了?爺是要收拾她。」

瑞安搖頭,「病的越來越嚴重了。」

閻華忙問,「還有救嗎?」

「問作者君,她是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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