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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七十四章 主動出擊
玉樓春離開宿舍,就給阿武打了一個電話,「阿武,你在哪裡?」

那邊接起來時還有些驚異,卻是很迅速的回到,「我在武館。」

玉樓春淺笑一聲,「你那邊有筆墨紙硯嗎?」

阿武愣了一下,然後點頭,「有,有。」

「那現在方便嗎?我想過去借用一下。」

「方便,方便的很。」

玉樓春掛了電話,眼神有些悠遠,現在是早上六點多,他住在武館不是很稀奇,可筆墨紙硯都是有的就顯得不合常理了,還如此痛快的就答應自己,這一切……

她是因為能看透他的想法,才會這般無條件的信任,哪怕大清早的上門去也不會覺得不妥,那麼他呢?心裡定然也是對自己的身份明白了吧?

只是這一切,兩人都心照不宣的避閃,誰也無法揭開。

武館裡大門都是阿武走過來開的,迎著她進去,臉上的表情看著很是拘謹糾結,像是怕被懷疑什麼、卻又不知道怎麼解釋。

玉樓春卻像是毫無察覺,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筆墨紙硯已經準備好了,一看便是剛剛翻找出來的,玉樓春也不揭穿,凝神靜氣,提筆在選宣紙上寫下玉樓兩個大字。

她自小便學毛筆字,父親那時候給她找了很多的字帖,讓她臨摹著練習,那些字遒勁有力,彷彿傲骨錚錚,卻又透著瀟灑出塵的超脫,她一看便是極喜歡,學的也十分用功,只是同樣的字體被她寫出來,少了那份剛硬,多了女子的柔韌。

父親當時感慨的評價,說她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字就是該那樣的寫,說她寫的很好,只是不要給別人寫。

她當時還笑言,自己又不是什麼名家大師,給別人寫幾幅字也不會如何。

父親的回答至今讓她記憶猶新,父親說,「現在不是,不代表以後不是。」

想來,那時候便是暗指了她的身份,其實是貴不可言,只是她沒有太往心裡去,隻當是一個父親對子女的偏愛。

阿武看著這兩字,驚異過後便是欲言又止。

玉樓春放下筆,拿起紙來吹了吹,「阿武,有什麼話你說便是。」

阿武的臉漲的有些紅,「玉……同學,你寫這兩個字是要做什麼呢?」

玉樓春也不瞞他,「我和朋友合開了一個店,門上的牌匾想用自己的字體。」

「會不會太……」他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玉樓春促狹一笑,「怎麼?我的字不好看?」

阿武忙擺手,「當然不是,你寫的很好,很好看。」

「那你擔心什麼?」

「我,我是擔心這字太好看了,會不會引起別人的覬覦?」他想來想去,尋了這麼個蹩腳的理由。

玉樓春看著他,收起笑意,認真的道,「阿武,我不想一輩子都藏著掖著,有些東西的光芒不是你想遮掩便就能掩的住的?而且哪怕遮掩了,還是會有人覬覦,最後豈不是白白退讓?」

聞言,阿武大驚,難道她都知道了?「那你的意思是……」

「與其被動挨打,不若主動出擊,我就不信天理昭昭,這世間真的就沒有正義在了。」玉樓春眉目堅定果敢,明明二十多歲的少女,身上發出的氣勢卻讓人震撼。

阿武恭然垂頭,「阿武受教了。」

玉樓春又看了他一眼,收好寫好的字,笑著道,「我要出門幾日,就先不來學武了。」

阿武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可要我暗中護您?」

這一次,他用的是您,語氣也更加恭敬敬重。

玉樓春微微一笑,擺擺手,「不用,你還是留在京城吧,昨日鬧出那麼大的事情,有些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之前是他們沒有想到,才給了我們可乘之機,現在估計正想盡辦法堵呢。」

「那您的意思是……?」

「不讓他們的計謀得逞,越是想毀了這些,我卻偏要鬧得越大,必要的時候,再給那些媒體多爆料一些,不能讓他們把這事給輕描淡寫的壓下了。」她語氣一頓,再開口帶著冷厲,「我要京城乃至天下都越演越烈,這把火既然點著了,而他們想熄滅,就要有被一起燒灼的準備。」

若是她沒有猜錯,那古墓的發現也不是無意,而是一場揭開真相的引子,為了引出玉家的歷史,連先祖的墓穴都動了,他們也是付出了代價,不能白白就這樣犧牲了。

「是!」

玉樓春離開後,阿武就打了一個電話,語氣急切,「爺爺,小姐好像都知道了。」

那邊傳來一聲蒼老的嘆息,「唉,知道就知道吧,想瞞過小姐根本就不可能。」

「為什麼?可是我露出了什麼破綻,我……」

「不怪你,小姐天賦聰穎,又有那樣的本事,她能看出來是遲早的事,不過,依著小姐的聰明,她不會把事情挑明的,現在還不是時候,你便也裝傻就是,小姐讓你做什麼,你就去做什麼。」

「是,爺爺,我懂了,小姐說是想和蕭家的那位大少爺合開一家玉石店,這個合適麽……」

「蕭家?唉,這也許就是緣分吧。」那邊蒼老的聲音又嘆息一聲,「你選幾個人準備一下,等店鋪開張的時候小姐肯定會招人手,用咱們自己的人更放心儘力,到時候也能給小姐幫襯一把。」

「好,不過爺爺剛剛小姐來武館,寫了兩個字,玉樓,那字體簡直與老爺的太像了,那要是往門口一掛,會不會太惹眼了?」

那邊想了想,肯定的道,「小姐這般做肯定有她的用意,想來是小姐不想再被動等著了,這字跡一面世,沉不住氣的人就該出手了。」

「是,小姐也是這般說,只是會不會太危險了,那些人豈是好惹的?又心狠手辣,就算咱們暗裡護著,我也怕到時候……」

那邊沉默了片刻,才聲音冷寒的道,「不用怕,咱們也忍了夠久的了,當年若不是老爺一心與人為善,不想大動乾戈,最後何至於……」

說到痛處,他聲音哽咽起來。

「爺爺,當年也不是您的責任,您就不要再這麼內疚自責了。」阿武心疼的勸道。

「怎麼不是啊?咱們家世代為玉家護院,可是最後卻眼睜睜的看著那裡被夷為平地、家破人亡,爺爺真是痛心疾首啊,早知道就該和那些劊子手決一死戰,也好過現在只能躲在暗處,看他們囂張快活的繼續過日子。」

「爺爺,若是那樣,也許就不會再有現在的小姐了,當年老爺不想讓您那麼做,也定然是想留下玉家的血脈,您怎麼忘了這個了……」

「對,對,家園沒有了可以重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人沒了,就什麼都斷了,沒有什麼比玉家的血脈更重要的了,更何況還是女子……」

「是,這才是正理,不過爺爺,小姐說要出門幾日。」

「嗯,我知道小姐要去幹什麼,讓小姐去,你暗中派些人手護著。」

「是,不過,慕容家那位少爺也一起跟著去,那人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只怕到時候瞞不過他的眼睛。」

「小姐的安危最重要,不過還是盡量隱藏勢力,不到萬不得已,不許暴露身份。」

「是,爺爺。」

卻說玉樓春出了武館,就打車直奔車站,一路上,那個熱情的司機都在說著昨晚的新聞,她只是淡淡的笑著聽著,沒有太多的反映,直到那司機自言自語了一句,「也不知道玉家還有沒有人活下來?」

玉樓春眸光閃了閃,「如今大家都很好奇這個嗎?」

終於見她搭話,那司機更熱情的說道,「當然了,玉家可是幾百年的世家,比起現在京城裡的這幾大世家,那底蘊更豐厚,也更名副其實,聽說從前朝建朝沒多久就隱居避世了,一心研究玉石,那手藝放在現在就是國寶啊,若是沒有個人繼承下來,豈不是太可惜?」

「這些傳言你都是從哪裡得知的?」

「呵呵呵……這可不是傳言,你沒仔細看新聞吧?那十二生肖的事傳的天下皆知,還有那本古書,雖然媒體的記者就拍到了幾頁,可關於玉家的事卻是記載了不少,再說了,玉家沒落也不過是咱建國前的事,六十多年而已,還是有很多老人都活著呢。」

「你的意思是……這些都是從老人們口裡得知的?」

「算是吧,反正就是口口相傳,歷史書上沒記載又怎麼樣?老百姓的那張嘴可是比筆墨和刀子還厲害。」

玉樓春點點頭,「那倒是。」

看來這背後一定是有人刻意為之了,以前沒有人說,多半是諱莫如深,是個禁忌,怕給自己招惹了是非才都緊閉口舌,如今這事被捅開了,有一個先鬆了口,便會傳的沸沸揚揚,這世上還是有正義在的。

到了車站,還差十分鐘八點,遠遠的她就看到某大神的那輛車停在路邊,耀眼生輝。

她不自覺的勾起唇角,整理了一下頭髮,隨著一步步走進大廳,她的心竟然帶著雀躍和慌亂的甜蜜期待……

她不由的又暗惱自己沒出息,竭力讓她看起來淡然鎮定,只是眸子裡盈盈的春水蕩漾還是出賣了她。

她原本就生的極美,今日又是穿了這樣的一身,棉麻的布料,上面是月白色改良式短款旗袍,下面是淡藍的褲子,穿了白色的帆布鞋,一頭微卷的長發隨意慵懶的挽了一下,清純可人中還帶著小女人的嫵媚風情,可謂是把仙女氣和魔鬼身材結合的令人嘆為觀止。

這樣的她一走進來,便是巨大的發光體。

眾人的視線不由自主的就都被吸引了去,有熱切的,有仰慕的,當然也有不懷好意的……

慕容秋白本來看的一臉癡然,見狀,那臉就不好看了,他女人的美怎麼能被其他的男人看了去?

偏偏夏夜還幸災樂禍的感慨一聲,「我姐果然是招蜂引蝶的體質,我敢肯定這大廳裡的男人都被我姐的魅力給迷倒了……」

慕容秋白要笑不笑的問,「你很得意?」

這小子記仇自己不讓他開車吧?可是女盆友的命令他能不從麽?

大神的威懾力還是很巨大的,夏夜老實了點,「咳咳,也不是,就是有點自豪,誰讓那是我姐呢?」

玉月明笑著道,「是,大哥,我也覺得與有榮焉。」

慕容秋白看著那麼身影越來越近,哼了一聲,才勾起唇角道,「你們再自豪還能有我更驕傲?這可是我的女人……」

那話裡還不掩飾的得瑟,讓兩人無語的嘴角一抽。

靜靜站在一邊提著行李的瑞安忽然茫然的道,「少爺,您不是還沒有使用小雨傘嗎?」

聞言,三人都不解的看過去,就聽他又認真正經的道,「所以,玉同學還不是您的女人,只能算是女朋友。」

「噗呵呵呵……」那兩小子低頭悶笑,被自己屬下桶一刀子的感覺不要太鬱悶喔。

慕容秋白美顏一黑,「然後呢?」

「然後?」瑞安又認真的想了想,「女朋友有風險,所以這次出門,屬下給您準備的很齊全,您一定要得償所願。」

慕容秋白嘴角一抽,他的心事就那麼不加掩飾嗎,連瑞安都看出來了?

夏夜咕噥了一聲,「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這時,玉樓春已經走近,玉月明先奔過去抱了一下,「姐。」

玉樓春笑著拉住他的手,「明明,昨晚睡的好麽?」

「嗯,好,嘿嘿,那姐昨晚上和大哥玩的愉快嗎?」玉月明曖昧的笑著打趣。

玉樓春俏臉一熱,嗔了他一眼,「臭小子,敢笑話你姐?」

「嘿嘿,哪有,我這不是關心你們嘛。」玉月明愛嬌的往她身上靠。

夏夜羨慕又彆扭的撇開臉,他才不要這麼肉麻。

慕容秋白走過去,一個親昵自然的摟抱,就把玉樓春給圈到自己的懷裡,「這可是我的女人喔,關心什麼的還是我來做就好。」

夏夜嘖嘖了兩聲,「越來越肉麻的看不下去了,又不是幾年沒見,用得著一個個的都撲上去嘛,哼。」

玉月明笑著道,「這就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等你有了喜歡的人就會明白這種感受了。」

夏夜不屑的哼了一聲,「老子才不會喜歡人!」

玉月明笑著搖搖頭,感情來的時候誰也擋不住,哪怕清淡如姐姐,遇上這位也成了嬌羞的小女生。

玉樓春被這麼當著眾人的面摟住,心裡既甜蜜又慌亂,臉上燒的厲害,忙推開他,「我去買車票。」

慕容秋白被推開還有些不舍,揚起手裡的兩張票,幽怨的道,「我已經都準備好了。」

聽到這一聲,玉樓春就有些頭皮發麻,「咳咳,謝謝。」

「謝什麼謝,我是你的男盆友不是嘛,可是小樓樓竟然連一個擁抱都不給人家……」

「慕容秋白……」這是什麼地方,曖昧的太高調了。

「我們又不是偷情,更不是私奔,正大光明的談戀愛還怕被人看?」偏他一臉的振振有理。

玉樓春也是無奈,誰叫她的臉皮沒有他厚呢,好在車站裡響起通報聲,提醒眾人進站等候,她才算找到了可以轉移的話題,打開包,拿出那副字來,「夏夜,幫我把這個轉交給蕭何。」

聞言,夏夜像是那字有毒一般的收回手,「老子才不要見那個變態。」

「不去不行。」

「為毛?」

「因為我是你姐。」

「是我姐就跟不能把我往火坑裡推!」他脫口而出。

玉樓春就戲謔的笑了,「蕭何是火坑?」

「哼,豈止是火坑,還是地獄,是變態禽獸,反正老子不去見他。」

「真的不去?」

「不去,打死也不去!」他態度很堅決。

玉樓春卻看到他心裡那些羞惱的掙扎,想來他對蕭何所做的一切也不是完全無動於衷。

她用眼神唆了慕容秋白一眼,不是男盆友嘛,該你出手了。

見狀,慕容秋白就燦爛的笑了,握住她的手,低柔的贊了聲「真乖。」

男人總是喜歡被自己喜歡的女子所依靠,這讓他們滿足又覺得幸福。

於是,他看著夏夜,含笑說道,「你幫你姐去給蕭何送東西,我的車子讓給你開,這幾日我不在,你隨意開著玩。」

聞言,夏夜大喜,把變態什麼的都忘了,「真的?」

慕容秋白點頭,「當然,這是鑰匙。」

話落,他瀟灑的把車鑰匙扔給他,夏夜驚喜的接過來,神情是迫不及待的興奮。

玉樓春卻不願,「太危險了,他還是個孩子呢……」

慕容秋白笑著安撫她,「放心,我讓瑞安坐在副駕駛上看著他。」

「那也不合適吧,瑞安……」玉樓春看了呆萌的瑞安一眼,心裡還是覺得不靠譜,這人那性子可是比夏夜還幼稚如孩童。

果然,人家也不讓她失望的茫然開口,「少爺,為什麼是我?」

「你沉靜安穩,看著他比較合適。」

「可是我還要陪著您出去。」

「咳咳,不必,我和小樓兩個人就可以。」

瑞安清澈的眼眸眨了眨,委屈的問,「少爺是不想帶著我這個燈泡嗎?」

「噗……」玉月明低頭悶笑,覺得人家這屬下可真是個實誠的性子。

夏夜要笑不笑的,「是,人家兩口子去約會,你跟著可不就是礙事?」

瑞安看向他,很茫然的問,「那你呢?」

夏夜有點懵逼,「我怎麼了?」

瑞安很認真又正經的道,「你不也是找蕭醫生去約會的?我跟著就不礙事了?」

------題外話------

麽麽噠,新年快樂,木禾祝願所有的妹子們都開心幸福、健康順遂!

嘻嘻,至於新年禮物,本來本來是想寫個福利給妹子們的,嘻嘻,就是大神和咱們小樓樓的,只是故事還木有發展到那裡,差那麼一點,咳咳咳,實在慚愧。

今晚群裡發紅包哈,還有初一,初二,連續三天,等著喔,搶紅包大吉大利。

明天,新年第一天,評論區留言,也有幣幣送上,算是給沒有進群的妹子們發紅包嘍,禮輕情意重,嘿嘿,麽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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